被人元神入體是一個禁忌,被一個男人元神入體,更是不可饒恕。
“你……找死!”
舞傾城絕美的俏顏上滿是欣喜。
她可高高在上的聖主,整個東荒域最爲尊貴的人。
今日,居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使用元神之力,進了她體內。
這怎麼能容忍!
不過,元神之力極爲兇險,一個不擦就可能會受到永久的傷害。
可是舞傾城是誰?
她是東荒域實力最強的聖主,聖人境的修爲。
“聖人之魂還不信融不死你!”
舞傾城盤膝而坐,運轉起元神之力,頓時陣陣霞光漫天。
“嗯?”
葉塵元神進入舞傾城之身,頓時感覺到一股極爲溫和的能量,不過他已經等不及了,因爲此刻的他,元神之力已經快要消耗殆盡。
他閉目而坐,全力運轉功法。
舞傾城一絲絲溫和的元神之力被他掠奪,成爲了他自己的元神補料。
外界,舞傾城臉色紅了起來,她發現以自己聖人的元神體魄,居然無法阻擋葉塵的元神入侵。
若是繼續下去,豈不會元神被這人給吸乾?
就在舞傾城擔心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元神之人不在吸收她的元神之力。
心中有些疑惑,可這件事本身是好事,於是元神凝聚,化成了一道金光小人。
在她對面,葉塵淡然的注視着她。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
“行了!”可誰知沒等到她說完,葉塵就擺了擺手打斷了她。
“你!”
舞傾城是誰,高高在上的東荒域聖人,往日裡何人敢在她身前放肆?
這葉塵還是頭一個!
“誰讓你想算計本公子,不然,我這一縷元神之力,豈能力量快速消耗?”
“不然,我怎麼……”說到這,葉塵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元神之力向來是禁忌。
自己不顧舞傾城的阻攔,確實有些不妥。
舞傾城俏臉一紅,眸子裡全是殺意。
“好了,說正事吧!”葉塵只能轉移話題,將這件事給跳過。
“哼,若不是你還有點用,本聖主早就滅了你!”舞傾城身爲聖人境修爲,還別說,葉塵這一縷元神之力,若沒有特殊手段,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舞傾城恢復了往日的聖潔,高高在上俯視着葉塵。
“說吧!”
葉塵摸了摸鼻子,道:“還不是爲了你東荒域的爛攤子,不然,我怎麼會分出一縷元神,來專程見你!”
“我東荒域的爛攤子?”
舞傾城敏銳的嗅到了葉塵話語間的意思。
“你果然不是我東荒域的人!”
“想必你早已經知道了,何必再問?”葉塵輕輕一笑。
“我們現在談論的是東荒域的事,還有,就是那秘境之中的事情,想必你也很感興趣吧?”
舞傾城陷入了沉默。
若不是因爲這人本體在秘境之中,她早就出手滅了在一縷元神了。
“說!”
“真兇啊!”葉塵心中感嘆。
這人漂亮是漂亮,就是有些太兇,不知以後哪個倒黴的男人會看上她。
“那秘境之中的人是風天道的人,想必本公子送出來那個報信的傢伙已經給你說了吧!”
舞傾城鳳目一眯,顯然承認了此事。
葉塵淡淡的道:“他們在秘境之中佈下了一座血祭大陣!”
聽到血祭大陣,舞傾城眉頭一皺。
她不明白風天道在打什麼主意。
“那血祭大陣以你東荒域的天才們的血液爲引,另外……”
聽到此處,舞傾城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寒了下來。
顯然,她還是對東荒域的天才們感到憤怒的。
“另外,大多數都是王境之上的荒獸。”
“你也不用擔心,在本公子的幫助下,那些王境的小傢伙,還有二十人存在,只損失了三十人。”
葉塵看到舞傾城的眸子再次變寒,於是不敢繼續招惹她,有些鄭重起來。
“那座血祭大陣在不斷增加威能,現在已經能夠召喚出天尊境的強者了,當然,在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座血祭之陣威能還在增加,而且……”
“而且,血祭之陣溝通的位面有些恐怖,那裡我感應到聖人境界的大凶!”
能讓葉塵說到恐怖,足以表明事情的不簡單。
很有可能,這座血祭大陣召喚的,就是一頭聖人境界的大凶之物。
舞傾城眉頭皺得更加深了。
一位聖人境界的大凶?
能夠佈置血祭大陣,還能召喚,其位面當然距離東荒域不會太遙遠。
離東荒域最近的當然是其他大域。
不過,提到氣息詭異,那定然不是這些域。
除了這些域界,那麼離得最近的,當然就是九天了!
葉塵有些尷尬,提到九天,他還不知道到底是哪九天。
不過,舞傾城雖然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全部都知道。
據她而知,詭異的幾大諸天,一爲修羅天,一爲幽冥天,一爲血幕天。
而能召喚的,一般情況下是幽冥天。
幽冥天有鬼物,武者只有有召喚法陣,就能溝通這些鬼物,跨界降臨。
只是她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就是這些鬼物要降臨。
若是鬼物的話,她還有辦法應對,因爲鬼物屬陰,最怕至陽至剛之物。
“幽冥鬼物嗎?”
葉塵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他感知到的是無盡混亂與殺伐的氣息,跟陰森鬼氣沒有半毛錢關係。
“是……是修羅天!”舞傾城臉色大變。
根據葉塵所說的特徵,她敢肯定,一定是修羅天的修羅!
修羅修殺伐,最是恐怖無比。
若降臨的是一頭聖人境的修羅,那就糟糕了!
東荒域,說不定真的會覆滅。
“該死,風天道的人是找死!”
舞傾城暴怒無比。
這些風天道的人真的是找死,真以爲她不敢對風天道出手嗎?
“想要對付他們,你也得能出的了這瑤池聖地才行啊?”
葉塵翻了翻白眼,表示對舞傾城的狠話有些不屑。
“你……你都知道?”
不能出瑤池聖地,是舞傾城最大的秘密。
可是,這些年來,不知怎麼,這秘密似乎有些被泄露了出去。
“這雖然在我眼裡不是秘密,不過,對於他人來說,應該很難知道的纔對。”
葉塵笑道:“不如,你把那名黑袍傢伙叫進來,問問他如何泄露的,如何?”
“嗯?”
舞傾城臉色一變,看着葉塵的神色變了。
“你是誰,黑袍是內鬼?”
“你可知道,他跟隨我已經數百年,怎麼可能是內鬼?”
葉塵不再解釋,道:“是與不是,在我說出口的時候,你就已經有些懷疑了吧?”
若舞傾城沒有懷疑,怎麼會試探他?
“爲了表示誠意,你把他叫進來,封印了他的修爲,本公子有辦法讓他開口。”
“你可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