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要出去嗎?”
宗門口守門的弟子看着秦長壽揹着個小女孩走出來,眼中滿是崇拜。
在賢餘宗內,秦長壽可謂是他們這些弟子的偶像。
不管男女,皆如此。
年輕,實力高,關鍵是長得還帥。
“嗯!”
秦長壽很是隨和的點了下頭:“帶着新入門的小師妹出去遊玩幾天... ...”
剛說完,秦長壽感覺這句話有點彆扭,容易讓人想入菲菲。
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六歲的小師妹。”
守門弟子看着秦長壽,臉上浮現了個怪異的表情,秦長壽分明從這個表情裡看見了兩個字。
禽獸。
這種事情,還是別解釋了,越描越黑。
揹着葉鶯鶯急速的離開了宗門,免得一會再被更多人看到,影響了自己的光輝形象。
這一次外出,秦長壽其實也不是臨時決定的。
在前幾天葉鶯鶯還沒有來的時候,秦長壽其實就有了出去的打算。
靈石在宗門的這些日子,賺下了不少,也是時候購買一些新的藥材金屬之類的了。
反作用系統確實很坑。
經過了一夜的煉製,秦長壽也大約摸出了一些門路。
既然煉製正常丹藥會被不正常化,那麼煉製毒丹之類的,是不是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而作爲正統的輔助宗門賢餘宗,毒草有是有一些,但很不全,就連一枚最基本的毒丹可能都煉製不出來。
當然了,這也僅僅是猜測罷了。
畢竟秦長壽也沒有接觸過什麼毒之一道,沒有毒丹煉製的丹方。
胡亂的煉製,很難保證會不會再次出現武勁鬆剛剛出現過的情景。
實在是有些恐怖了。
那血呲的,有點恐怖了。
淮安城,這是距離賢餘宗最近的一個城池。
在淮安城以東,就是賢餘宗的地盤,而西面則是蒼山宗的地界,兩宗相鄰。
徒步行走的話,大約需要一天多的路程。
來到淮安城前,秦長壽與葉鶯鶯直接走了進去,而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一名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身負一柄長劍,目光緊緊的盯着他們。
確切的說,不是在看秦長壽,而是在看葉鶯鶯,表情說不出的奇怪。
不過這些,秦長壽沒有發現,也沒有注意。
走在淮安城的大街上,秦長壽大手攥着葉鶯鶯的小手,優哉遊哉閒庭信步。
“師兄,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呀?”
葉鶯鶯仰着小臉,看着秦長壽,她以爲出來玩就是在山上抓抓蝴蝶,躲躲貓貓,做一下小遊戲什麼的。
卻沒想到秦長壽揹着她走了這麼遠,反而是在這逛街。
這一點,葉鶯鶯很不喜歡。
走路,有點累。
走山路的話,還有秦長壽揹着,她很喜歡那種感覺。
“來這裡,當然是給鶯鶯買些漂亮的首飾嘍,還有這裡有間酒樓,做的菜很好吃,要不要去嚐嚐?”
秦長壽肯定是不會告訴葉鶯鶯,來這裡是因爲人多眼雜,不容易被太上長老發現。
直接說出來,影響在蘿莉心中的威猛形象。
“有好吃的?”
葉鶯鶯眼前一亮,步伐也歡快了許多,拉着秦長壽就向着前面走去。
“小饞貓。”
秦長壽來了個摸頭殺,隨後道:“慢點跑,摔倒了怎麼辦?”
... ...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一間酒樓的門前。
在酒樓上方掛着一個大大的牌匾,上面寫着四個大字,有間酒樓。
葉鶯鶯站在大門前,指着那四個字說道:“師兄你快看,真的是有間酒樓呀。”
“當然了,師兄一年前來過這裡。”
看着面前的酒樓,秦長壽回想到了一年前的一些事情,也不知道今天還會不會遇到那個人,酒樓的飯菜的味道有沒有什麼變化呢?
“二位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呢?”
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招呼着秦長壽二人。
“隨便吃點東西。”
秦長壽從回憶中走出,禮貌的還以微笑:“一壺清茶,兩碗米飯,招牌菜四道,再準備一點甜食點心。”
“放心,吃不完我打包帶走。”
落座後,秦長壽隨意的點了一些飯菜,小姑娘都喜歡吃甜的,這一點秦長壽還是有所瞭解的。
宗門內除了煉器峰之外,還是有很多女弟子的,尤其是陣道峰,女弟子最多。
前身的秦長壽從小就在宗門裡長大,接收了前身一切的秦長壽對於小姑娘家家的喜歡些什麼,可謂是門清。
飯菜上來,二人便開始朵頤。
不同於秦長壽,葉鶯鶯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是之前在永恆森林中吃烤肉時候那把,反而細嚼慢嚥,甚至還有那麼一絲優雅,就像是大家大戶的千金小姐一般。
這一幕看的秦長壽嘖嘖稱奇,不過一想也就釋然了,這應該就是在藝館裡學的吧。
剛見葉鶯鶯的時候,秦長壽怎麼也沒想到她的背上會有那麼多的鞭痕。
看來有時間還要去仔細查一查那家藝館到底在什麼地方,有什麼背景會讓太上長老都打怵。
不過這些也不能現在問葉鶯鶯,纔剛剛離開那個苦海沒有幾天。
現在提起,無異於是在人家小姑娘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還有辣椒麪。
“姐妹們快看,窗口邊上的那位公子好帥啊,看樣子似乎是賢餘宗的弟子,那個小姑娘是誰,她女兒嗎?”
“應該是吧,看那慈愛的目光,肯定不是同門,還有小姑娘那麼小,更不可能是那種關係,要不然太禽獸了,我相信這麼帥的公子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沒想到這麼年輕,就有了女兒了,剛剛還想去搭訕呢,現在看來沒機會了。”
“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這麼小就如此恬靜,他的伴侶一定很美吧。”
正在盯着葉鶯鶯吃飯的秦長壽發現酒樓外有嘈雜聲,似乎在議論自己,於是偏頭過去看了一眼。
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自己吃飯的時候還有人在指指點點,尤其是一羣長得不好看的人。
還沒等秦長壽說什麼,葉鶯鶯卻撇過小臉,看着窗外道:“長得好看吧!”
“羨慕吧!”
“可惜,他是我的師兄,你們也就只能遠遠的看一下了。”
葉鶯鶯的舉動讓秦長壽愣了一下,尤其是這些話,怎麼聽怎麼感覺有一種在宣誓主權的樣子。
或許這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