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黑影抱着陳皮朝着一個方向飛去的時候,手上還在不斷地滴着鮮血,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這些,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腳步,堅持的往前衝去。
直到跳入湖水當中又重新出現在陸地之上的時候已經是進入了一個鳥語花香的花園,輕輕地把陳皮放在涼亭裡面之後,對着一旁的那一段曼妙倩影說道:“主人,人已經帶回來了……”
看着重傷陷入昏迷的陳皮滿身都是傷口,何靜初心頭居然閃過了一抹疼痛,微蹙柳眉對着黑影說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
黑影簡單的解釋了之前發生的事情,要不是他只是一個影子的話,根本就進入不到血盟的內部裡面去,而且還可以近距離的觀察到如此毀滅性的一幕,最誇張的是居然可以以影子的形式躲過了那一次劇烈的爆炸。
何靜初有些幽怨地看了陳皮一眼,輕聲說道:“真是一個不要命的傻子,居然把火焰相融合,難怪可以在之前留下‘修羅使者’這個大名。”
揮了揮手,對着黑影說道:“你先退下吧……”
黑影點了一下頭就退入到自己的湖水當中,甚至就連氣息都完全消失在這裡。
用一股十分輕柔的力量將陳皮拖起來,走了那一個精美的涼亭……
昏迷當中的陳皮緩緩被旁邊動聽的琴聲喚醒的時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木桶裡面,浸泡着用無數藥材彙集而成的藥當中,自顧自的喃喃道:“我居然還沒有死……”
在一接觸那劇烈的爆炸之後,陳皮就後悔了自己的行動,因爲他的確是低估了天火和毀滅之火相互融合之後的威力,要是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的話,陳皮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本來還以爲會浪費一次復活的機會,但是陷入昏迷的陳皮知道自己並沒有死,如果死了的話,不用一分鐘的時間,陳皮就可以原地復活,因爲他還有兩次鳳凰之心的機會。
就在陳皮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旁邊的何靜初輕聲說道:“你醒了,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陳皮並沒有因爲旁邊這一道聲音的出現,而感到任何的驚訝,因爲既然自己沒有原地復活的話,就一定是被人救起來的,看了自己滿身的傷口,陳皮無奈的說道:“醒是已經醒了,不過現在渾身都不舒服,你覺得現在我渾身這樣的傷口會舒服嗎?”
何靜初微蹙柳眉,對着陳皮嗔怪道:“這些傷口都是你自己弄的,能怪誰?而且你就不好奇人家是誰嗎?”
陳皮伸手毫不客氣的拿起了旁邊的一塊毛巾,敷在自己的臉上含糊的說道:“哦,對了,忘記問你是誰了?”
何靜初看着對自己完全沒有防備的陳皮,突然掩嘴輕笑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是和那一羣人一夥的嗎?”
陳皮沒有拿下自己的毛巾,依舊含糊地說道:“你要是和那一羣人是一夥,現在的我就不是泡在藥桶當中了,還是會被上着手鍊和腳鏈綁在一個十字架上等待着他們的審訊。”
聽着陳皮的解釋,何靜初也是覺得有道理,自我介紹道:“我叫何靜初,是何家族長的女兒,也是天凌帝國三大世家之一當中的何家聖女。”
陳皮因爲聽到了三大世家,一激動之下扯動了身上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在何靜初嬌笑聲之下,有些齜牙咧嘴的說道:“哎呀……沒想到三大世家之一,居然藏在了這裡……”
“什麼叫藏在這裡。”何靜初輕輕的拍了陳皮的肩膀一下,解釋道:“我們可沒有逃避什麼責任,要不然的話,你現在也不會在這裡。”
原來何家是當年天凌帝國主內的文臣,雖然實力毫不弱於另外兩家,但是他們主攻的是謀略和治國方針,當初天凌帝國債遭受毀滅之後,三大世家分開逃跑,但有朝一日重聚於此,在造天凌帝國輝煌。
但是當時的何家遭受的追擊是最慘的,幾乎逃出來的也就寥寥幾百人,而被逼無奈之下他們也只能離開中原另謀他處,所以也只能來到南漠前來避難。
但卻靠着何家先祖身上的謀略在這裡打下了一番天地,基本上已經控制了殺戮之城的一半勢力,可謂已經相當駭人。
聽到了這一些故事,陳皮又問道:“那你剛纔說的何家聖女是什麼?”
聽到這一個問題的時候何靜初俏臉一紅,不過迅速就恢復如常的對陳皮解釋道:“每一代何家的聖女都會嫁給國主,也就是現在的你……”
對於這一個消息,陳皮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個規矩是誰定下來的?”
何靜初解釋道:“當然是前任國主。”
陳皮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這個現任國主就取消這一個規矩,你現在自由了,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妻室,對你也不公平……”
何靜初聽到陳皮的話,簡直就是如遭雷擊,有些疑惑的說道:“難道是我沒有她好看嗎?”
陳皮將手上的那一塊毛巾疊了疊放在自己額頭上,閉着眼睛說道:“何小姐回首傾城,一笑傾國堪稱風華絕代,她們和你比起來,其實也差不多,並沒有什麼可比性。”
何靜初黛眉微微一蹙,說道:“她……們,這到底是幾個?”
思索片刻,陳皮依舊懶散的回答道:“兩個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一個還在待定當中。”
陳皮本來是以爲像何靜初這樣高傲的女子,絕對會對自己大罵一通之後就會離開這裡,卻沒有想到陳皮得到了他意想不到的答案,只聽見何靜初輕笑一聲,說道:“既然你都有三個了,那多我一個又何妨呢?”
卻下了自己眼睛上的那一塊毛巾,陳皮有一些疑惑的說道:“這你都忍得了?”
何靜初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對着陳皮俏皮的說道:“沒辦法,你是可以隨便改規矩,但是我家族的規矩不能亂改,既然你不是專情對一,那人家也只能勉爲其難的嫁給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