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破的說法,正好將秦峰心中的疑惑徹底的解開。
當時,他就好奇堂堂雲深不知處的真傳弟子,竟然會青睞一個被各種緋聞產生的女子。簡直就像是看到了端坐龍庭的無上皇者,竟然會流連紅燈街區般。
“既然如此,你又爲什麼冒着被人腹誹的風險,將我帶到這裡?”
紅裙女子一臉悲慼的神情道。
說到腹誹的時候,她的目光不由得投向秦峰。
這一幕,也被封不破看在眼中,他的心中驟然生出無盡的憤怒火焰。
雖然,所有一切都是他子虛烏有的算計,但是秦屠戶羞辱的言語,卻是做不了假。
那被所有人都鄙夷的目光,真的很難受。
“現在我倒是對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產生懷疑。”
秦峰也是不由的搖搖頭:“羅娜的確被騙了。只是她最後可憐的語氣,以及最後的一個眼神,卻是將我送入無盡的深淵。或許,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羅娜沒有被叫破算計的驚慌失措。
“你放心,我們也算是相識一番,我會送秦屠戶下去見你。”
封不破的眼眸閃過冷厲的殺機。
隨後,他的目光再次環顧四周:“想必你們也都好奇,我爲什麼費盡周折,一定要將羅娜帶入欽天監?”
或許是壓抑的有點久了。
封不破竟然如同是小孩子,考了一百分,想要家長誇獎的神情。
“你們不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我實在是天才了!”
封不破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語:“你們可能不會想象的到。曾經星辰老祖竟然進入過落墟。而所謂的周天星斗大陣的一角,就是他從這個地方帶出去的。同樣,帶走的還有開啓欽天觀印記。”
“不對啊!如果星辰老祖將印記帶走。那印記只會流淌在星辰之祖的血脈之中。也就是大虞皇朝的皇室的身上。”
秦峰還沒有開口,那些夜門青衣殺手已經開口。
“貪婪是原罪。星辰之祖印記,的確只能夠在血脈之中流傳。只是星辰老祖神秘消失之後。青家被duó quán,爲了掌控星辰宗的一切。他們甚至將大量的青家武者囚禁起來,剝奪青家武者血脈,纔將星辰宗所有的秘密掌控。”
“而羅娜不僅繼承了剝奪者的血脈。同時,她還是星辰宗強者暗中操控皇子,生出九龍奪嫡,最終將失敗皇子被奪取全身的精血,所孕育出的後代。”
“你真當翔飛,只是碰巧遇到你從星辰宗逃出來?他早就在大虞皇朝的諸多皇子的身上,尋找血脈印記,卻是沒有發現。而發現血脈印記竟然在你的身上。”
“他本來想要將你掠奪。正好遇到星辰宗被毀滅。也就有了英雄救美的一幕。”
“對了,你難道就沒有想,爲什麼逃出來的那些星辰宗弟子,沒有按照約定出現?事實上,他們都已經被翔飛斬草除根。是不是很絕望?”
封不破的笑容,顯得是那樣的可怕。
那些追隨他的斷刀門弟子,都不寒而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後背生出一陣的涼汗。
“你將一切都說出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爲自己的實力,能夠與我們所有人聯合在一起相比較?”
青衣殺手神情陰沉道。
“我沒有必要和你們爭鬥。如今光幕已經生出,我高作diào yú tái,你們卻是這層光幕,都不能夠打散。等我掌控虛空之中的殘缺大命運之術,掌控天地星辰,你們在我的眼中都戰五渣!”
聞言,所有人都不甘心。
紛紛施展出強橫的手段,嘗試着攻擊虛空之中的光芒。
果然,任由他們施展出渾身的解數,都不能夠擊破光幕。
隨着時間的流逝,虛空之中的星辰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不斷的跳動着。
秦峰發現他們的閃爍頻率,與星辰爲棋相似。
不過,其中還是存在着一些迥異的地方。
秦峰過目不忘。
他就像是一個超級計算機,無數的星辰跳躍的數據,在腦海之中不斷的跳躍。
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跳躍變得越來越快。
快快快!
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化爲一道永恆的光,烙印在識海之中。
“叮!恭喜玩家秦峰領悟殘缺大命運術,命運如河!”
無數關於大命運術的奧妙在腦海之中流轉。
這種感悟,比之系統的介紹更加的深刻。
他似乎穿梭了天地玄黃,出現在天地之初。
世界開闢,命運既定!
天地之間的萬物,都在命運河流之中。
他似乎隨着命運河流的流淌,看到無數人想要掙扎,從命運河流之中走上岸。
只是魚兒終究只是魚兒,只能夠躍出水面,看到一時的風景,就會重新陷入既定的命運之中。
而秦峰掌控的命運如河,能夠召喚命運河流出現,從而鎮壓對手。
也能夠窺測命運河流,產生一種類似於秋風未動蟬先覺的預感。
“不可能!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得到大命運之術,星辰怎麼可能已經亂了!”
就在這時,一聲不可思議的尖叫聲響起,將秦峰的目光吸引過來,重新的投向不遠處。
只見,此時籠罩在封不破周身的光幕,已經徹底的消散。
天地之間的星辰,已經重新的恢復正常。
秦峰愕然!
他只是得到命運如河而已。
並沒有施展手段攻擊星河,怎麼會出現變故。
驟然,他拍了一下腦袋,響起先前利用系統得到的那一枚星髓,不由得啞然失笑地看着封不破。
四周的所有武者,都感覺到莫名其妙。
隨機一陣無法言喻的喜,悅襲上心頭。
封不破身上的光芒消散,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沒有生命安全。
其次,貪慾再次將他們的內心充斥。
四周那不可思議的神料,以及極品混元石等等,已經不能夠填滿他們**的溝壑。
欽天監之中真正的秘密,纔是他們最爲關心的事情。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將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