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確定眼前的身影,真的就是秦峰與四個少年的時候,所有人眼中驚疑不定。
衆所周知,秦屠戶仗着第一個開啓落墟秘境,可是狠狠的敲詐勒索不少的武者。
就連三大帝國的諸多家族,以及恐怖的勢力都沒有例外。
且不說,這些勢力的報復,單單只是秦峰手中的大量寶物,就會引起不少人的貪婪。
他出現在這裡,簡直就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
頓時,四周的氣氛好像是炸了鍋,變得異常喧囂起來。
“這個秦屠戶可真是作死,我就等着看他被衆人蹂躪的場景。”
“若論狂妄作死,秦屠戶已經無敵了。”
“這吳家的四個傻小子,也真是可笑。難道,他們就不清楚站在秦屠戶的身邊,就註定成爲衆人攻擊的對象?”
……
所有人都是一副毫不掩飾的嘲諷。
在他們的眼中,秦峰等人已經和一個死人,沒有太大的差別。
“秦屠戶,不想死的話,就將所有敲詐出來的東西,全部的交出來。一個屠戶而已,根本配不上這麼多無上的神物。這些東西放在你的身上,反倒會被你一生的骯髒氣息所沾染,褻瀆了衆多的寶貝。”
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有點消瘦,眸子之中閃爍着陰仄仄光芒的武者出現。
“哦!交出來?交給誰?全部都交給你!”
秦峰的眸子,隨意的在四周打量一番。
單單只是一個眼神,卻是讓不少的武者渾身哆嗦。
衆人有點莫名其妙。
屠戶只是一個的眼神,怎麼可能這樣的強悍?
隨後,他們感覺到一陣無法言喻的憤怒,從心底生出來。
被一個屠戶的眼神嚇得膽戰心驚,這是對他們的羞辱。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讓你乖乖交出來,那是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如果給臉不要,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陰仄仄的消瘦男子當即冷笑:“或許,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鄭重的介紹一下,我叫戴成。你可能不瞭解我,我的姐夫可是大大有名。天麓學院第一聖子宇文程。”
聞言,四周武者都大爲震動。
天麓學院,那可是大宇帝國之中的一個武道聖地。
傳聞,天麓聖地可是能夠與大宇帝國皇室掰手腕的強悍存在。
而且天麓學院與一般的勢力還有點不同。
他們並不是只有一位聖子,而是存在着九位聖子。
實力強弱則是按照聖子的稱號排序,第一聖子宇文程,那就是最強聖子,有着天麓學院下一任院長繼承權的存在。
“現在,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現在,我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將所有的東西交出來,然後跪在地上當我的椅子。讓我好好的休息一下!”
聽到四周的議論聲,消瘦男子,也就是戴成趾高氣昂,就像是一尊真神俯視一個賤民。
“跪下?椅子?”
秦峰笑了。
“笑?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要zào fǎn了?”
感覺到自己的權威遭受到挑釁,戴成怒極反笑道。
“zào fǎn?你當自己是誰?大宇帝國的皇族?不知所謂的東西!”
秦峰一步踏出,腳下迸發出玄妙的太極八卦,已經將消瘦男子踩在腳下:“你不是天生就喜歡跪嗎?那你就一直的跪下吧!”
語罷,秦峰的雙腳向前走了兩步。
咔咔!
骨頭被踩碎的聲音,讓人不由得生出毛骨悚然。
四周的武者,也全部石化了!
他們並不是驚駭秦峰的戰鬥力,畢竟宇文程的小舅子戴成就是一個菜逼。
秦峰踩了他,並不能夠顯示太強戰力。
衆人真正驚懼的地方,乃是對秦峰的大膽,實在是無語。
而秦峰毫不留情的踩碎宇文程小舅子的雙腿,這是*裸的打臉宇文程,他豈會善罷甘休?
“啊啊!好疼啊!你竟然敢朝我出手?我要報復!你一定會很慘!”
戴成不敢置信。
隨後,無盡的怨毒已經充斥他的眼眸,恨不得將秦峰碎屍萬段。
“報復?生死掌控在我的手中,也敢如此叫囂?你真的很腦殘!”
秦峰冷笑一聲。
右腳狠狠的一踹,對方如同死狗一般,狠狠的砸了出去。
“這已經不是挑釁,簡直就是在踐踏宇文程的尊嚴。這要出大事!”
有人大聲的驚叫。
四周的武者,不由得渾身哆嗦,嚇得不輕。
那可是宇文程的小舅子啊?
再說了,戴成的姐姐,本身也是一個天麓學院的真傳弟子。
哪怕是真傳弟子之中,也屬於戰鬥力名列前茅的存在。
而宇文程的追隨者,也就是宇文會,也是強者雲集。
雖然,大量的宇文會武者,都已經深入恐怖巨城。得知會長小舅子戴成,被蹂躪的生死不知,也必定會快速的降臨在這裡。
想到這裡,衆人不由自主的開始後退,將空間留給秦屠戶。
不少人的目光帶着一點憐憫。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虛空之中陡然劃過一道流光,一個身穿青袍胸前繡着一朵盛開的花朵的武者降臨了。
這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一根古銅色的髮簪將頭髮盤了起來,面如刀削,氣息恐怖。
滔天的威嚴向着四周輻射,如同一尊上古君王降臨,四周的虛空都炸裂了,塌陷出大片的裂縫。
他很可怕。
四周的武者,甚至連與之對視目光都不敢。
“是誰?竟然敢挑釁我們宇文會!”
青年眸生寒光,滔天的殺機迸發,讓人有種赤身luǒ tǐ出現在冰天雪地的感覺。
徹骨的寒冷,讓人不斷的後退。
紋絲不動的秦峰,顯得有點突兀。
“是你?那個地位卑賤的屠夫?這是誰給你的膽子?”
戴成的生死不知,讓青年大怒,璀璨的神光,化爲最恐怖的浪潮向着秦峰碾壓過去。
“他想搶奪我的東西,甚至想要將我當成一個椅子,我只是正常的出手而已!”
秦峰雲淡風輕的說道。
聞言,宇文會青年眸子迸發出一道陰冷的寒光:“他搶奪你的東西,你就給他。他想讓你當成他的椅子,你就跪下當椅子,不就行了?反正你就是卑賤的屠夫,卑躬屈膝的活着不好嗎?爲什麼非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