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帶着小白和蟲蟲一路朝着南邊飛去,出了西絕城的領域還沒有停下來。
小白沒有發話,但是這次蟲蟲先說話了。
“哥哥,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怎麼?蟲蟲累了?”韓修轉過頭,一臉的寵溺。
小白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小丫頭一直坐在本王身上,要累也是本王先累好不好?”
“我跟小蟲蟲說話,你插什麼嘴,就你那滑溜溜的身子,還有那不可靠的飛行技術,小蟲蟲就是跟着你,才累的。”韓修不客氣的回過去。
小白瞪了瞪眼,“你這小子知不知道好歹,信不信本王一尾巴抽死你?”
“那你也要打得過我才行!”韓修向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想到武力值的差距,小白硬生生又把下面的話憋了回去,更何況他還指着這小子回去接受道天大帝的傳承呢,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把他惹火了啊。
“小白不氣,哥哥跟你開玩笑呢,他不會打你的。”背上的蟲蟲突然用柔軟的銷售撫摸着小白的頭頂,奶聲奶氣的安慰。
小白心裡頓時覺得舒服了,哎,怪不得現在大家生孩子都願意要女孩,這有女兒的日子就是舒服啊。
在出了西絕城,南邊靠近金烏國的一處地下洞府內,慕容恆很鬱悶的看着眼前被自己用法寶鎮壓的三個修士,此時他們全身法力被束縛,連動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滿臉憤怒的看着他。
“該死的小子,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們,現在估計宗派找你的人已經比以往多了幾倍不止,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發現的!”御劍派的那個男修飾一臉陰狠的對着慕容恆說道。
慕容恆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怎麼?你們不是早就這樣追殺我了嗎?爲了一塊黑黃金,你們就好像是聞到了骨頭味的狗,對着我窮追不捨!你們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們才解氣一點呢?”他慢悠悠的話好似一塊重錘正砸在三人的身上。
靈隱宗的女修臉色刷的就白了,白中又帶着點紅,顯然是又氣又怕,“你不是已經偷了我們身上的法寶了嗎?還想要怎麼樣?”
一提起這件事,慕容恆的臉就黑了,“到底要我說幾次,打劫你們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本君根本不屑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呵——你把我們當猴耍不成?我們一醒來就是在你這裡,顯然是你將我們掠來的,難不成還能有別人到這裡來打劫?”
“對了,還有一個小孩,你和那個小孩肯定是一夥的!”御劍派的那個男修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馬上反應過來說道。
提起那個孩子,慕容恆的臉色更加黑了,已經完全黑的跟鍋底是一個顏色了。
張張嘴,想要解釋,但是根本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說自己一時糊塗被人給坑了,連黑黃金都交給了人家?
算了吧,估計這幾個傢伙心裡會笑死吧!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慕容恆心中很是不爽,口氣也更加不好起來,“哼,就算是本君將你們的東西拿了又怎麼樣,你們現在無非就是本君手下的幾隻螞蟻,本君動動手指就能將你們碾殺。”
“我呸,我們都是宗派裡資質最高的弟子,長老早就在我們的身上種下了標識,如果我們被殺的話,標識就會轉到你的身上,長老們定會因此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藥王宗的那個男弟子,眼神陰狠的盯着慕容恆,活像一隻失去了理智的毒蛇。
慕容恆臉色更黑了,他現在確實有些騎虎難下。
他早就檢查過這羣傢伙的身體,雖然很想直接殺了這羣傢伙,可是,殺了他們,恐怕真想他們說的那樣,身上背了三派長老們的標識,那自己這一輩子都要東躲西藏,畢竟,那可是聖主級別的高手啊。
可是,如果不殺,外面那羣搜查的傢伙時不時的來巡查一次,自己又出不去。
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嘿,怎麼愁眉苦臉的?”
正當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脆生生的童音,是那個小傢伙!
慕容恆趕緊朝着身後看去,果然,空無一物的身後突然就出現了韓修的身影,身後還跟着一個比他更小的女孩以及一條白色的巨蟒。
慕容恆的內心立刻就警惕起來,這個小傢伙別看小,但是修爲極高,能夠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就闖了進來,幸虧自己是他的同盟,若是對手……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不過,現在這個同盟他一點都不想結,自己現在這個處境完全就是他造成的,想到當時自己鬼迷心竅的讓他幫着自己報仇,今日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你還好意思來呢,你看看你現在把我害得!”慕容恆隨手設置了一個法陣,將那三個修士罩了起來,讓他們聽不見自己和韓修交談的聲音。
韓修笑嘻嘻的擺了擺手,“你彆着急啊,我這不是來解決你的問題了嘛。”
“解決?怎麼解決?”韓修一腦門的官司,“這幾個傢伙,身上都有他們長老的標識,我都不敢在同一個地方待超過一個時辰,不然必然追兵就上來了,而且,這標識極爲詭異,一旦他們死了就會直接附到殺死他們的人身上,我現在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恆將自己的苦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韓修小大人般的拍了怕他,“放心,我說能給你解決,就肯定可以。”說着,韓修又指了指身後的小白。
“這個傢伙,你認識嗎?”
慕容恆的視線落到小白的身上,“他是那隻能搗亂的白蟒蛇?”西絕城絕對不缺少那些熱愛茶餘飯後,挑起話題的修士。
小白的故事,早在慕容恆已進入西絕城的時候,他都已經聽說過了,不過,現在應該還更加精彩一點。
“哼,什麼白蟒蛇,請叫我巨蟒王!我乃道天大帝身旁唯一的坐騎。”小白傲嬌的朝着慕容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