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泣雲,飛靈門的一個傳奇。
十歲進入飛靈門外門,十三歲進入內門,十六歲成爲精英弟子,年僅二十二歲突破大靈師一舉成爲飛靈門第五個核心弟子而且是飛靈門核心弟子中唯一一個獨自佔據一座山頭的人。如果這些還不足以讓人記住的話,再聽聽綽號修羅刀,修羅二字足以形容楚泣雲的恐怖,楚泣云爲人嗜殺,在飛靈門一個朋友都沒有,是名副其實的萬人斬,上次胖執事就是因爲擋了楚泣雲的路才被他一巴掌拍成重傷的,這還是看在同門的關係上手下留情了,換做別人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張玄看到楚泣雲的名字之後心中對拔刀術多了一點期待。帶着這點期待,張玄慢慢品讀。
“餘六歲修煉,七歲破靈徒,八歲始殺人,及至今日手刃之敵不下千,餘與萬千廝殺中悟得一式殺人刀法謂之拔刀術,拔刀即殺人,豈不快哉?”稚嫩的語言之中一股股殺氣撲面而來,張玄一陣汗顏,從話語中稚嫩的語氣可以看出寫拔刀術的時候楚泣雲的年齡還不大,楚泣雲是十三歲進入內門的,也就是說寫拔刀術的時候不足十三歲,真難想象一個不足十三歲的少年手刃的敵人已經不下千人了。
張玄繼續品讀,良久張玄慢慢收回心神:“這楚泣雲當真是天縱之資啊,這麼年輕就已經能夠創造靈技了。”
狼小月也微微點頭:“是啊,這拔刀術不是靈技勝似靈技,是在長久的廝殺之中形成的技巧,你如果學會拔刀術的話,今天對付那蕭落雨何須一招?”
張玄點點頭:“真沒想到我們飛靈門的傳奇弟子居然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號稱萬人斬修羅刀的楚泣雲居然將自己悟出的刀技藏在了這裡,不過便宜我了。”
狼小月微微一笑:“可能當時還小,童心未泯吧,這次可真是便宜你了,這個少年已經觸摸到勢的邊緣了,將來必能王階強者。”
“勢?什麼是勢?”張玄疑惑的問道。
“勢,簡單的來說就是這天地間萬事萬物的規則,山有山勢地有地勢,而拔刀術通篇所講的就是刀勢,想要突破王階就要掌握自身靈力的兩種屬性,拿火來說吧,有爆裂有灼熱有溫暖等等,只要隨便領悟兩種將兩種融合在一起就能突破王階,而那個少年已經摸到了刀勢,而且他爲人嗜殺,身上的殺氣一定非常濃郁,他修煉的靈力本身也會有一種屬性,到時候只要將殺氣融入自己的靈力之中,突破王階指日可待,而且一突破王階就會比別人強上三分。”狼小月悠悠的說道。
張玄聽狼小月這麼一說心中一動:“小月姐,你說我如果領悟了刀勢,掌握殺氣,到時候不就可以將殺氣融入靈氣中突破王階了?”
狼小月神秘一笑:“不用那麼麻煩,你想突破王階更簡單,到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跟你說了沒什麼好處,你只需努力修煉就好,等你到達靈師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張玄一陣激動:“多謝小月姐。”
張玄不知道他修煉的龜蛇吐息功本來就包含兩種屬性,一龜一蛇一守一攻本來就是兩個極致,畢竟是一種功法修煉出來的兩種屬性,想要融合兩種屬性也比別人容易的多,難怪狼小月報復縛萬里的時候都沒捨得將第三層流傳出去。
“師父,張玄師弟回來了。”在火長老的住處,一道龐大的身形急速的奔走着。
“我知道啦,雷橫,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那臭小子回來就回來吧,回來了也不來給我這做師父的請安,難道還要我去請他不成?”火長老聽到張玄回來的消息雙眼一亮,但還是拿着做師父的架子忍者不去看他。
“不是啊,師父,張玄在挑戰臺跟紅楓會的人打起來了。”雷橫繼續說道。
“什麼?紅楓會,玄兒沒受傷吧,走,我們去挑戰臺。”火長老說完一把拉住雷橫就要往外走。
“別去了,師父,已經結束了,張師弟大發神威,橫掃紅楓會,除了盟主與兩個副盟主以外,就連大護法都敗給了張師弟。”雷橫說道。
“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不要一驚一乍的;打敗了大護法?那不是還有盟主副盟主嗎?玄兒應該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吧。”火長老繼續問道。
“他們沒在,只有大護法在場。”雷橫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一會兒玄兒來了就讓他在這裡多幾天,過了這陣風頭再說。”火長老微微鬆了口氣。
“已經來不及了,張師弟定下三個月後挑戰紅楓會盟主,現在已經傳遍外門了。”雷橫焦急地說道。
“胡鬧,他才修煉幾天啊,紅楓會葉晨我知道,是老牌的九星靈者,雖然不是天榜弟子,但在整個外門弟子中也能排入前二十,真是太胡鬧了,唉,讓他吃點苦頭也好,殺殺他的銳氣,省的到時候不知道天高地厚。”火長老破口大罵而眼中卻閃過濃濃的擔憂。
張玄已經將拔刀術印入腦海中了,剩下的就是修煉了,在這一段時間裡張玄的傷勢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張玄暫時不打算修煉,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去拜見火長老。
從上次告別火長老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這麼長時間沒見面,說實話張玄還有點想念火長老。張玄推開石牀,三步並作兩步,嗖的一下翻出院子朝火長老住處走去。
一路上碰到的弟子全都指指點點的。
“看,這就是張玄,今天直接擊敗了紅楓會的蕭落雨,三個月後還要挑戰紅楓會葉晨呢?”
“哇,這麼年輕,好帥啊。”
“別發花癡了,他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爲什麼不可能,本小姐長得閉月羞花,跟他正好般配啊。”
張玄聽到兩個外門小女孩的對話不自覺的就將頭轉了過去。
“嗨”兩位女子趕緊擺出自認爲漂亮的姿勢。
張玄乾笑一聲微微點頭然後迅速轉身離開,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子,這哪是兩個女孩啊,簡直兩個水桶。
“哇,張玄對我笑了,他一定是看上我了。”
“明明是對我笑的好不好。”
兩隻水桶又開始喋喋不休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