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辰請來了高手助陣!”
阮明文很清楚,能夠佈下雙連環龍子風水局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普通風水師,其實力至少也是在地級五品以上,算是高手了!
“一個十五六歲的的小屁孩,哪裡來的人脈,能請到地級五品的風水師幫他拼命?”
阮明文想不通,也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想。
他乾脆是亮明瞭身份,在深吸了一口氣後,高聲說道:“是哪位朋友佈下的這個雙連環龍子風水局?我可是東南亞法王趙頌龍的二徒弟阮明文!今天來這裡,是奉了法王之命來辦事的。朋友如果不想招來法王的怒火,就趕緊放了我。否則,法王必會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這個阮明文,在東南亞那邊,還真是仗着趙頌龍的名頭耀武揚威慣了。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是在威脅對方,而非討饒。
可惜,他這一番話嚷嚷了出來,卻根本沒有得到搭理。
整個樓層靜悄悄的,除了‘滴答滴答’的鐘聲之外,什麼聲音都沒有。
阮明文等了幾秒鐘,依舊沒有人答話。他又惱又怒,冷哼了一聲後,黑着臉咆哮道:“看樣子,閣下是鐵了心,要跟我們作對了?你真以爲,這個雙連環龍子風水局就能夠困住我嗎?別逗了,除非是龍九子破邪鎮煞大陣還差不多!現在,你就給我睜大了眼睛,看我是如何破掉你這個雙連環龍子風水局的吧!”
他強撐一口起,便要掙扎着站起來。手中握着的魂刃上面,突然出現了一縷縷猩紅的霧氣,繚繞漂浮,詭異到了極點。
“你先毀掉你的螭吻,再滅掉你的贔屓!看你這個雙連環龍子風水局,還怎麼發揮威力!”阮明文用力將魂刃拋出,疾射向了螭吻玉像。
那些猩紅的霧氣,一頭纏繞在了魂刃上面,另外一頭則系在了他的手中,讓他能夠通過這些化形的煞氣,隔空操縱魂刃的動向。
“嗖!”
魂刃飛射的極快,眨眼便到了螭吻玉像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青芒從旁邊襲來,瞬間斬斷了連通阮明文和魂刃之間的煞霧。
“噹啷!”
魂刃也被這道青芒,給斬落在地。
“怎……怎麼回事?”阮明文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急忙側頭朝着青芒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在那裡,擺放着一柄古劍。劍柄上面,刻樓着一個頭上長有龍角的豺狼。
“睚眥?又一個龍九子?該死的,這不是雙連環龍子風水局,而是三連環?”阮明文震驚立刻。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證明,他的震驚,來的稍微早了點兒。
就在睚眥出現之後,‘嗡’的一聲洪鐘巨響,在阮明文的耳畔炸開,震得他頭昏眼花不說,胸口好不容易纔提起來的那口氣,也被徹底震散。於是,他人又一次,被生生的震趴在了地上。
“蒲牢?又來了一個龍九子?這特麼的是四連環的風水局?”阮明文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四連環的風水局,這根本不是地級五品的風水師能夠施展出來的!其實力,都快要趕上自己了。
“到底是誰?李思辰請來幫忙的人,到底是誰?”
阮明文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但是很快,他就不再咆哮了。並非不想,而是沒有了那個力氣。
因爲囚龍、嘲風、狻猊、趴蝮、椒圖……這一個又一個的龍九子像,帶着所屬的風水局接連出現,將阮明文身體中的力量,給徹底的榨乾耗盡。讓他死死的趴在了地上,連呼吸都顯得睏倦乏力,就更不要說是咆哮了。
雖然龍九子的風水局,品級都不算太高,除了一個贔屓的是地級九品外,其餘的都在地級六七品之間徘徊。但問題是,九個龍九子風水局在成型之後,是會互生互助的!其威力,也就突破了地級的枷鎖,邁入到了天級的水平!
“九連環!這尼瑪居然是九連環的風水局!九個龍九子風水局匯聚在一起,真的是組成了龍九子破邪鎮煞大陣……”阮明文的臉色,憋得是一陣黑一陣白。
白,是因爲被這個風水大陣給死死壓住所致。黑,則是因爲丟臉。
前幾分鐘,他還在嘲笑對方佈下的風水局不厲害,要來一個龍九子破邪鎮煞大陣才能夠困的住他。結果呢?幾分鐘之後,居然真的是出現了一個龍九子破邪鎮煞大陣……
什麼叫做打臉?這尼瑪就是貨真價實的打臉啊!
“是誰?佈下這個風水大陣的人,到底是誰?”阮明文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誰陰了自己。
一陣腳步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趴在地上的阮明文,用力的擡起頭。當他看清楚了來人的容貌後,先是一驚,隨後難以置信的叫了起來:“馮永?是你!”
同爲風水師,他當然是認識馮永的。
馮永走到他身前停下,居高臨下的說道:“阮明文,好久不見。”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居然敢跟我們做對?”阮明文怎麼也沒有想到,陰了自己的人是馮永。
要知道,香江那邊的很多名流,都喜歡跑到東南亞找趙頌龍或者他們幾個師兄弟幫忙測風水算命。因此,對於立足於香江發展的馮永,阮明文一直認爲自己是高過對方一頭。卻沒想到,竟是在今天,被對方給‘打’來趴下了。
馮永不屑的冷哼一聲,沒有跟阮明文鬥嘴。
阮明文那叫一個氣啊,不甘心的他,哼哼着說道:“馮永,提前佈下法陣陰我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就把法陣風水局給撤了,我們兩個單對單的鬥上一場,看誰更厲害,看誰能夠弄得死誰!”
馮永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放開你單挑?你真當我傻嗎?再說了,要輪陰,有誰能夠陰的過你們?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看在大家都是風水師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說着,他臉色一沉,伸手從朱子明那裡接過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