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今天喝的有些多,但是他忘了一件事,那是白道長今晚到當地,他說會去接車,可是現在自己還在唱歌,不過也幸好白道長前些年到處招搖撞騙的時候,認識不少人,所以也有一個去處,不然今晚,白道長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火車站,白道長揹着一把桃木劍,穿着一身有些發皺的道袍,一邊走一邊嘀咕道“真是的,電話都打不通,這傢伙可真不靠譜”。
至於白子陌,今天拒絕了清風道長,惹得女鬼不高興,他也沒有放在心,晚在別墅裡照樣健身,游泳,還和兩個碧眼黃髮的外國妞調情,完全不知道,兩個鬼魂已經悠然進入了他的家。
那是兩個年鬼魂,一男一女,兩鬼進入別墅之後四處遊蕩,遇什麼好吃的趴在面一陣猛吸,像是進入了自家的後花園一般。
而此時白子陌正一手拿着紅酒杯,另一隻手摟着美人“寶貝,今晚我們怎麼過?夜生活開始了”。
那黃髮女子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英俊男人,隨即接過白子陌手酒杯,伸手將白子陌胳膊一拉,白子陌順勢倒在女子懷裡,然後女子小抿一口紅酒,接着慢慢低頭,將紅酒用嘴一點點送入白子陌口,猩紅的紅酒順着兩人的嘴角滑落,落在白子陌那袒露的胸膛,一時間春風四起,令人浮想聯翩。
一男一女兩鬼來到房裡,正好看到這一幕,女鬼當即有些尷尬的道“這都是啥社會,人都變成這樣了,真是大煞風景”。
男鬼卻是一副流口水的樣子,站在白子陌身邊,看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紅娘是讓我們來嚇唬她吧?”男鬼指着那一臉沉迷的白子陌道。
“好像是,不過我在這房裡聞到一股死氣,會不會這裡有人死了?”女鬼使勁用鼻子嗅了嗅道。
“管他的,我們先玩夠了再說,這人真會享受,要不是他陽火太旺,我也能他身玩玩”。
“別羨慕了,你一窮命,下輩子有個磚房住着不錯了,總生前住橋洞好!好了,趕緊幹活吧,這宅子好強的正氣,難怪這麼有錢”。
女鬼說了一句,接着身體一晃離地三尺,原本身的老壽衣,也快速變成了雪白,接着頭髮快速變長,原本的短髮只是幾個眨眼間,已經長到其腰的位置。
男鬼見了女鬼的樣子,不由的咋舌道“每次都這個樣子,你變這麼漂亮,也依舊改不了醜的事實”。
說完話,男子在自己臉一拉,腦袋如同有拉鍊一般,竟然向着兩邊分開,白花花的腦漿像是一個小火山,開始不停往外涌,接着眼睛和鼻子裡,開始出現一條條小白蟲。
“你能在噁心一點嗎?讓你嚇唬個人,你他媽的感覺是像是爛了一樣”。
“嘿嘿,你不懂,這樣才帥”男鬼兩個半截腦袋同時發出聲音,接着男鬼一擺手,原本明亮的房間裡開始變得昏暗起來,接着房裡開始發出一陣陣抽泣的聲音,那是女鬼的聲音,兩人合作的很默契。
“嗚嗚….”,
一陣哭泣的聲音傳來,沒有絲毫掩飾,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白子陌和那女子兩人還是很清晰的聽到。
“什麼聲音…”白子陌一個翻身坐起,面色嚴肅的道。
“是女子的聲音,像是從泳池那邊傳來”黃髮女子道。
白子陌慢慢站了起來,接着快步來到泳池邊,果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哪裡傳來,突然,白子陌想到今天肖羽說,這裡是一座墳的事,不由的面色大變。
“嗚嗚…..”女鬼繼續圍着泳池哭喊,像是要引誘白子陌過去。
白子陌雖然害怕,但還是拿起靠在牆角的一根高爾夫球棍,慢慢向着泳池走去。
“嘩啦嘩啦…”。
白子陌在前面走着,身後卻再次響起了嘩啦呼啦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像是和自己近在咫尺,白子陌害怕了,他有些忐忑的慢慢轉頭,正好看見一個腦袋裂成兩半,眼睛裡往外跑着蛆蟲的腦袋。
白子陌呆呆的看着那個腦袋,沒有逃跑,接着他猛的舉起手球棍,對着那腦袋砸了下了去,那恐怖腦袋被球棍一砸,頓時煙消雲散。
“阿雲,去找人來,我看這是啥東西,竟然敢來我的地盤”白子陌一擊將男鬼打跑,頓時來了鬥志,對着房裡女子喊道。
至於剛纔的男鬼,原本是想聽見白子陌悽慘的大叫,但是沒想到,白子陌竟然給了他一悶棍,這可是讓他極爲的鬱悶。
“哈哈…笑死我了,一個鬼,竟然被一個活人打了一棍子,看你還敢不敢現形出去”女鬼浮在遠處,笑的前俯後仰的,像是很喜歡看男鬼出醜。
“媽的,真倒黴,這傢伙陽火很足呀,這都嚇不到他”。
白子陌站在水池邊,看着下方空蕩蕩一片,不由冷笑道“縱然你是鬼又如何,還是不敢出來,我白子陌豈是你們這下小鬼能嚇唬的?”
話音剛落,白子陌身體突然一個前衝,像是有人在後面推了他一把,只聽見噗通一聲,白子陌掉進了泳池裡,頓時變成了落湯雞。
周圍靜悄悄的,白子陌看了看四周,這時才感到,自己有些託大了,當即往岸爬去,可是剛爬岸,又被一巴掌拍入了水,而岸依舊空蕩蕩的。
“他媽的你出來,躲躲藏藏算什麼東西?”白子陌對着周圍大罵道。
這時,別墅裡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十幾個身穿黑色的保鏢趕了過來,這些人都在別墅的外圍住着,沒有召喚,一般不會出來,所以一般人看不到。
“快救公子…”一位領頭人大喊道。
因爲人夠多,陽氣匯聚,那兩隻鬼也不敢前,所以白子陌這次才順利的了岸,被一羣人圍着,白子陌這才感覺安全了一些,當即拿出電話,準備給肖羽打電話,但是電話打過去,那邊確是無法接通。
而在同一時間,在當地的一個五星酒店裡,一個年人正抱着一個小孩坐在沙發,在他對面,還坐着爲一位老者,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肖羽前一天見過的哪位唐裝老者。
“官伯伯,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位師傅真的那麼厲害?”男子有些激動,但又有些狐疑的道。
“呵呵,你這孩子,我怎麼會騙你,我們兩家是世交,又不是認識一兩天,我本來沒有抱什麼希望,但這是真的,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一定認爲別人胡說”。
“那真是太好了,小磊要是能被治好的話,我一定好好感謝他”男子激動的熱淚盈眶,在他懷裡,那是一個看去六七歲的孩子,這孩子看去和正常人無疑,但是不停的傻笑,而且嘴角不斷往下流口水。
按理說,流口水並不是什麼大病,隨着年齡的鎮長,這些症狀會慢慢消失,可這孩子卻不一樣,他流出的口水不是正常人那種唾液,而是像狗的哈喇子那樣,看起來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