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車子走的很慢,車幾人不時的說着什麼,而那老者卻是一臉的不高興。!
“爺爺,你別生氣了,我要是不激將他,說不定他還不來呢”那個叫做黃兵的男子一臉的委屈道。
“真是胡鬧,你別看人家和你年齡差不多,能隨便去說,那小神仙從十歲名震石磨村,那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你以爲你了大學很了不起是不是?”
“我又沒說啥,又沒得罪他,他也沒那麼小心眼”。
黃兵坐在哪裡,也是一臉的委屈道。
他剛纔只是隨便說了一句,雖然有些即將的意思,但卻並沒有要找麻煩。
肖羽的故事,他們這一輩,那都是當神話聽着長大的,他自然知道肖羽的厲害,也不敢輕易得罪。
“你們兩回去,趕緊打下手做飯,把兔子殺了招待人家,在敢怠慢,你爸的病,那沒人治的了”。
老者氣憤的說了一句,隨後坐在哪裡,拿出一個老人手機,開始安排起來。
車子在搖搖晃晃的三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了白楊村,這個村子以白楊聞名,村外有一條寬敞的水泥路,路邊是兩排大白楊。
大白楊,這種樹種在門前,的確有些不乾淨,畢竟都是大葉植物。
剛進入白楊村,肖羽感覺到了不對,也難怪山神說這裡較嚴重,這裡的溫度起其他地方,感覺還要陰冷一些,而且天灰濛濛的,像是有很嚴重的霧霾。
其實這並非是霧霾,而是有陰氣籠罩,整個村子都被陰氣籠罩,可見這裡的鬼怪,真的不簡單。
“他媽的,這有多少鬼,今晚估計很難回去了”。
原本想着,趕緊把事情解決了,然後去抓地獄犬,但現在看來,還沒有自己想到的那麼簡單。
“讓前面停車…”。
肖羽拍了拍鬼屍肩膀,吩咐了一句。
鬼屍聞言,當即按了喇叭,隨着喇叭聲的響起,前面的車子慢慢停在了路邊。
“走,下去走走,這裡有點怪”。
肖羽將法袋跨在身,打開車門,和老白相繼走了下去。
“小神仙,這還遠着呢,你們這是?”
白楊村的老頭見肖羽他們下車,還以爲肖羽要小便,但見肖羽向前走來,忙前問道。
“走走吧,車裡懵,我也隨便看看”。
肖羽一邊走,一邊左右看着,但這裡好像並沒有別的什麼東西。
“你們村子這一年,出現什麼怪異的事情沒有?”肖羽邊走,邊問道。
“沒有大事發生,是有人老邪,也不知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那撞邪之前,他們都去了哪裡?總不可能坐家裡撞邪了吧?”
肖羽站在兩棵大白楊下,一臉淡然的道。
“我聽他們家裡人說,他們是去村裡打水回來後,變成那個樣子!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爲得罪了龍王爺,去井邊焚香禱告,可是沒啥用,病好不了”。
“後面請來了幾個道士,說有水鬼在井裡,但做法下來後,什麼東西都沒有出現,幾個邪的人,反而是越來越嚴重了”。
肖羽聽了很認真,在聽了老者的話後,對白楊村裡的水井,還真來了興趣。
因爲村裡沒有自來水,還是以前的水井,一些水井時間長了,會出一些問題,如落下了龍氣,或者裡面居住了小妖,或者進入鬼怪。
井裡落下龍靈,這隻有周圍龍脈被切斷,龍靈無法隱藏,纔會選擇距離龍脈最近的水井藏身。
這樣的水井看距離誰家越近,誰家更容易發家,三代之必出貴人。
至於小妖,那是水井,一些烏龜,鱔魚或者蟾蜍等東西,他們在一口井裡待得時間太長,很容易修煉出靈智。
因爲水井是百姓的命泉,人們每天都要去水井裡挑水,時間久了,會對水井產生一種敬畏,認爲裡面有龍王保護,井水不會乾枯,逢年過節,還會焚香禱告。
水小妖時間久了,吸走了這些無人收取的香火氣,化妖的概率別的小妖大一些,當然這些小妖也會適當的反饋百姓,如託夢,井水翻滾,異變等。
但完事有利益有弊,有些小妖也會走不歸路,如時常誘人落水,吸食人的魂魄。
肖羽以前碰到這樣的情況,那是學校門口的一個老井,時間已經很久,哪裡時常有放學的孩子跌落。
小孩放學之後,都會一窩蜂的衝出去,但有些孩子,像是魔了,要往井邊跑,接着像是被誰絆倒一樣,直接落入井。
當初肖羽去看的時候,發現井有一水鬼,時常在孩子放學的時候,發出種種誘惑的聲音,或者用一些幻覺,讓小孩認爲哪裡安全,自動掉落,從而成爲他的投胎工具。
肖羽抓掉水鬼後,讓人用水泥全部封住,防止後面孩子跌落,在那裡形成生死循環。
至於白楊村的水井,是不是有水鬼爲禍,那不得而知了,不過肖羽認爲,這種可能性較小。
若真的出現水鬼,那裡早已經鬧出了人命纔對,也不會僅僅是出現邪的事。
但除了水鬼,誰會藏在水裡,不殺人,讓人邪,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肖羽眉頭緊皺,聽着老者的講述,慢慢向前走去,不多時,幾人已經來到了村口。
村口,一棵粗大的白楊樹,高高聳立在那,不過這棵白楊不像別的白楊一樣筆直,而是歪歪扭扭,三個樹幹都有水桶粗細,從一個根部,斜着向幾面生長起來。
樹身有很多疤痕,有些地方已經被蟲子咬爛,有一棵樹身已經空了大半。
龐大的樹冠,向着周邊伸展開來,雖然沒枝葉,但看起來長得的確很茂盛。
大樹身,綁着很多紅色綢帶,樹下用紅磚堆砌了一個小房子,裡面放着一個牌位。
肖羽站在哪裡觀察了一番,發現白楊樹沒有異常,周圍也沒有妖氣,或者鬼氣瀰漫,也不在多管,繞過白楊,繼續像裡面走去。
在走了十幾分鍾後,幾人終於在一棟磚房外停了下來。
磚房都是當地最簡單的樣式,門貼着對聯,頂掛着燈籠,沒有絲毫異樣,門口此時正蹲着一位年婦人,對方手裡提着一隻灰兔,正在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