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星球,暗潮涌動!
三股強大勢力幾乎舉族盡出,分別派遣出一支實力強大的仙階軍團,浩浩蕩蕩地直奔夫諸族地所在夫諸城飛掠而去。
一支正是那長相醜陋不堪的冰狼族大軍,另一支則是身形壯碩無比的冰熊族大軍,最後那一支則是身形矯健的冰豹族大軍。
三大軍團盡皆由各自的族長親自掛帥出征,足見他們此番滅亡夫諸神獸一族的意志之堅定!
在這顆冰雪星球上,除了夫諸一族爲神獸族羣外,另外三大族羣都是普通的妖獸勢力。
他們早就對夫諸一族的神獸血脈覬覦了無盡歲月,也一直都在暗中謀劃想要將其徹底奴役,然後不僅要侵佔夫諸一族的地盤,還想要侵蝕夫諸一族的神獸血脈。
由於夫諸一族畢竟是神獸血脈,這顆冰雪星球的任何一方勢力都不足以單獨消滅他們,這纔不得不暗中聯合起來,然後謀劃了無數年才下定決心要出手了。
然而,他們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料想到,原本還想着做足充分的準備能夠儘量輕鬆地拿下夫諸一族,結果在最後採摘果實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極其致命的外來因素。
夫諸城外,猶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小村落中。
村民們並不知道三族大軍正在向夫諸城進發,在聽見那個冰狼族噁心人的傢伙放肆的言語後,人們全都被激怒了。
“你們冰狼族實在太過份了!”一位夫諸族的村民怒不可遏地叫罵道:“平日裡在邊境地帶搞一些小動作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敢跑到夫諸城外來放肆,真當我們不敢將你們這些混蛋就地斬殺嗎?!”
“就是就是!冰狼族的人長得那麼醜,居然還妄想奴役我們夫諸神獸一族?!當真是白日做夢!”
“你們這些可惡的冰狼族人,還不趕緊滾出我們的村落,我們這裡並不歡迎像你們這樣噁心的客人!”
“。。。。。。”
村落內不斷聚攏過來的村民們,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叫嚷着,想要將冰狼族的惡客趕出村落。
也許是平日裡善良慣了的緣故,這些夫諸族的村民們雖然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卻也沒好意思罵出比較難聽的話語來。
這不痛不癢的逐客話語落入那些冰狼族人耳中,直接被對方給完全無視掉了,他們絲毫沒有要離開這個村落的打算。
“別急別急!”那個被簇擁在人羣中的醜陋男子似笑非笑地擺擺手道:“你們這些鄉巴佬着什麼急?!這裡很快就會變成爲我們冰狼族的地盤,到時候你們就不會有趕我們離開的念頭了!”
“你這個噁心人的混蛋!”澹婷小臉氣得煞白,憤憤不平地指着對方怒罵道:“就憑你們這幾個廢物也想要侵佔我們夫諸城的地盤?!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嘿嘿!”面對澹婷指着自己的鼻子怒罵,那傢伙不以爲意地冷笑一聲道:“你這個死丫頭夠潑辣,可是老子就喜歡你這副潑辣的勁,希望在不久之後你可不要被嚇得瑟瑟發抖喲!”
放下這句狠話以後,這個醜陋的冰狼族男子目光淡淡地掃向一旁的杜龍與夫諸澹娉,隨即被澹娉的長相給弄得愣怔住了。
“咦?!這個小娘們怎麼長得跟澹婷一模一樣?!噢不!這位看着更加成熟一些,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嘿嘿!老子很喜歡!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有如此美妙的收穫呢!”那傢伙在看清澹娉的容貌以後,當即不知死活地開口調侃道。
杜龍神情微微一冷,立馬就準備要出手給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之際,耳邊就聽見有陣陣急促的號角聲遠遠傳了過來。
嗚嗚嗚!
這是從夫諸城內響起的敵襲警報聲,相對於這個和平安逸了無盡歲月的夫諸族地而言,這種敵襲的最高預警顯得如此之突兀。
一時間,村落裡的那些夫諸族村民們滿臉的疑惑與不解,一個個都順着號角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那邊赫然就是夫諸城的方向。
“不好!”澹臺略一怔神,立馬有些失態地驚叫道:“這是從夫諸城傳出來的敵襲警報,難道有敵人膽敢進犯我們夫諸一族?!”
“哈哈哈。。。”
就在衆多夫諸族村民神情狂變之際,那個醜陋的冰狼族男子便與衆多冰狼族人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起來,似乎眼前這一切早就在其預料當中。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了!”那個醜陋的冰狼族男子咧嘴露出森冷的蠟黃犬齒道:“今天就是夫諸一族的滅族之日,你們享受了那麼多年的和平生活,是時候好好感受一番痛苦與絕望是什麼滋味了呢!”
“混蛋!肯定是這些冰狼族的雜碎正要侵襲夫諸一族,大家一起跟他們拼了!”澹臺怒髮衝冠地翻手取出兵器並擺出戰鬥姿態。
“想死的話儘管出手!”冰狼族男子冷然一笑道:“夫諸城自身難保之下,老子要是連區區一個小村子都擺不平,那就不配身爲冰狼族王族子弟了啊!”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便見有數十道氣息強大的身影猛然出現在他身旁,赫然全都是達到仙階最巔峰的強者們。
整個小村落也就三五個這種級別的仙階強者,憑藉對方展露出來的實力,絕對能夠碾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當然,這也只是在杜龍與夫諸澹娉不在場的前提之下。
‘夫君!您怎麼還不動手?!’夫諸澹娉雖然並不着急,卻依然還是忍不住暗中向杜龍傳音詢問道。
‘放心好了!爲夫不會讓對方傷害到任何一個夫諸族人!’杜龍輕輕拍了拍她的玉手安撫道:‘爲夫只是想等到敵人聚齊了,再一起收拾乾淨了!爲夫想要讓他們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絕望!’
‘嗯!’
夫諸澹娉微微點頭,嘴角還帶着一絲淡淡一微笑。
在她看來只要有杜龍在場,別說是區區一個星球的大戰,就算是波及整個仙凡世界億萬生命星球的大戰,他也能在傾刻間化解危機於無形。
村落內,一股壓抑的氣氛隨之瀰漫開來,那些愛好和平的夫諸族村民們臉色都顯得極其凝重,一個個都流露出對驚慌失措的神色。
現場除了那些冰狼族的成員以外,估計也只有杜龍與夫諸澹娉臉色比較平淡一些,絲毫沒有受到眼前這點小問題的困擾。
可他們不擔心這一切,澹父澹母卻不得不爲他們而擔心了。
‘娉兒、賢婿!此事恐怕將會難以善了,呆會若是爆發大戰的話,爲父會替你們盡力爭取到逃離的機會,屆時你們夫妻二人務必要毫不猶豫地全速奔逃!’澹臺用滿是關切的語氣暗中神識傳音交待道。
‘是啊!’澹母也是憂心忡忡地補充說道:‘爹爹孃親對不住娉兒那麼多年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讓爹孃來補償你們!’
‘姐姐、姐夫!婷兒也會拼死替你們創造逃生的機會!!’小妮子澹婷也忍不住揮舞着小拳頭,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夫諸澹娉瞬間淚目,她無法控制住淚水在眼眶中洶涌而下,心底也在涌現一股久違多年的暖流,那種親情的關愛讓她感動得無以名狀。
‘岳父岳母儘管放心好了!’杜龍先是輕輕拍了拍夫諸澹娉的玉手,這才向二老傳音回答道:‘我們絕對不會讓二老失望的!’
他這個答覆模棱兩可,讓二老誤認爲他會聽從安排,等時機到了就全速逃離此地。
澹父澹母聽了果然都鬆了一口氣,還真害怕他會擺出一副同生共死的架勢,屆時恐怕還真得浪費一番口舌加以勸說了。
而杜龍的嘴角則是帶着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他並沒有告訴二老自己能夠將敵人全部擊退,其實也是擔心說了對方也不會相信。
與其到時候解釋不清楚,倒不如直接用事實擺在他們面前,屆時就足以勝過任何的言語解釋了。
“唔!”眼看着眼前這些夫諸族的村民們,全都不敢輕舉妄動以後,那個自稱是冰狼族王子的男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算你們識趣,原本我還以爲多少要用一些不知好歹之人的鮮血,來告訴你們一個殘酷的現實呢!嘿嘿!”
面對冰狼族男子充滿嘲諷意味的話語,衆多夫諸族人們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也只有杜龍嘴角仍然帶着淡淡的冷笑,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他那淡定的模樣落入對方眼中,自然而然地變成爲一種無聲的挑釁,冰狼族男子嘴角的笑容漸漸凝固,望向杜龍的目光也變得陰冷下來。
只見他一步步走向杜龍,咧嘴冷然一笑道:“臭小子!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敢笑?!對了!看你的樣子應該並不是夫諸一族的成員吧?!你到底是打哪裡冒出來的小雜種?!居然敢。。。”
啪!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一旁的夫諸澹娉直接忍不住擡手就是一巴掌搧了過去。
雖然還隔着對方有段距離,卻依然還是形成一道時空能量掌印,狠狠地搧在對方的臉頰上。
夫諸澹娉能夠忍受別人羞辱她自己,卻無法容忍一個螻蟻般的人物當衆羞辱自己的夫君,要知道她可是將杜龍當成自己的天一樣崇敬,又豈容一個噁心人的傢伙肆意辱罵?!
杜龍朝夫諸澹娉微微一笑,卻也沒有怪她主動出手,今天不管怎麼樣,事情都絕對不可能超出自己的掌控範圍。
況且,自己又豈能容許一個螻蟻般的人物隨便辱罵,就算夫諸澹娉不出手自己也肯定是要出手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
噗!
被一掌搧飛出去後,冰狼族男子整張臉都被搧得扭曲變形了,當衆張口猛噴出一口含有牙齒碎片的血水,一股濤天怒焰隨之在他心底升騰而起。
“哇!姐姐好厲害!”還不等他怒罵出聲,從呆滯狀態清醒過來的澹婷便驚喜若狂地嬌呼說道:“打得真是太好了,這個噁心人的傢伙就該像搧死蒼蠅那樣,將他一巴掌給搧死了!”
噗!
原本正要爆發的憤怒火焰,被澹婷這樣一記神補刀當場就失控了,冰狼族男子直接被一股怒火給氣得再次猛噴出一口鮮血。
“你這個死丫頭!咱們的賬事後再慢慢算,看老子以後不天天玩死你!”怒氣沖天地威脅完澹婷,冰狼族男子這才怒不可遏地指着杜龍道:“來人!給本王子將這小子碎屍萬段了,至於這個女的。。。要活的!老子要讓她生不如死!!”
一羣冰狼族的強者紛紛朝杜龍衝殺過來,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們這是在通入地獄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哼!
一聲嬌哼從夫諸澹娉口中響起,便見她冷着臉伸出玉手指向那羣飛撲過來的冰狼族強者,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冰狼族強者瞬間被定在了半空中。
這些容貌醜陋的狼人繼續保持着向前衝的姿勢,可惜卻是無法動彈分毫,就彷彿被某種強大的時空力量給束縛住了一樣。
“你們這些醜陋的狼族畜生!居然還妄想着要奴役夫諸神獸一族?!像你們這種低等級的醜陋畜生,就不應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蓬、蓬、蓬。。。
隨着她那嬌脆的話音落下,一個又一個冰狼族的強者接連不斷地凌空爆裂開來,當場化爲無數血肉碎末散落下來。
如此血腥殘酷的畫面,直看得現場所有夫諸族人們統統都傻眼掉了,一個個都無法相信那些仙階巔峰強者,居然會被夫諸澹娉如此輕鬆地滅殺乾淨。
至於那個停留在後方並沒有出手的冰狼族男子,此刻早已經被嚇得面如土色,兩股戰戰地在那裡不停顫慄着,差點沒被眼前這一幕畫面給嚇暈過去。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所帶出來的那些冰狼族精英強者,竟然就這樣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被滅殺乾淨。
一時間,因爲太過恐懼害怕的緣故,他居然連逃跑的勇氣都失去了,兩條腿猶如被灌了鉛一樣根本就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