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連更,兄弟姐妹們,票!)
風馬牛做爲上屆新人大賽的亞軍,張梓涵當然清楚,這些人都是極陽學院重點培養對象,也是各方勢力重點拉攏的對象。不過,據張梓涵瞭解,風馬牛雖然出身貧寒,但至今都沒有加入任何一個勢力,所以,在極陽學院雖然有吃有喝,但卻因爲沒有經濟支撐,他除了獲得亞軍之時得到了一把星者專屬寶劍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星者專屬裝備和武器。
“這個嘛……其實很簡單,這小子看到哥的第一眼,便被哥的絕世風采所折服,非要認哥做老大,不認都不行,他說,從來都沒見過,像哥我這麼帥得前無古人,後也不可能有來者的人,更是對哥我的淵博知識所傾倒,非認不可。我也沒辦法啊!”
“呸!”梓涵妹妹輕啐一口,替楊天雷感到臉紅。
“風馬牛!”站在風馬牛對面的少年,注視着風馬牛冷冷地說道。
這少年一身金色外衣,表情高傲冷酷,帶着一絲陰狠。模樣、神情和鼻孔朝天的雷橫有得一拼。他那金色外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顯然是專門爲星者打造的護體寶衣。
這種寶衣材質非常特殊,對外可防禦一定的星辰之力侵入,內部又密密麻麻地佈設着血精石淬鍊的紋路,只要將微量星辰之力注入便可形成強大的防護,價格十分昂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擁有。
“牛滿天?久仰久仰,我知道你,京城第一富豪“牛乾坤”牛家的大少爺!這身寶衣果然非同凡響,恐怕怎麼也要幾兩黃金吧?”
“幾兩黃金?”聽到風馬牛誇寶衣非同凡響的時候,牛滿天還一臉得瑟,可聽到風馬牛說值幾兩黃金的時候,這哥們頓時怒了,這可是他老爹爲了他在新人大賽中獲得好的名次,花了數萬兩黃金纔買到手的寶衣,竟然被這小子說成幾兩?
“我可買不起,我只有幾個銀幣,還不夠一兩白銀呢,嘿嘿……”風馬牛絲毫不以爲意,繼續說道。
“哼!窮酸,本少爺告訴你,這寶衣叫‘金甲衣’,可以防禦五級星者以下任何屬性星辰之力的侵入,價值五萬七千兩黃金!幾兩黃金?做夢!你不過也是五級星者,我看你怎麼勝我?乖乖認輸吧,免得本少爺出手傷到你!”牛滿天狂傲地說道。話聲剛落,“嗆——”一聲清越的拔劍聲便從他身上傳出,一把金色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整個人頓時籠罩在一片金光之下。
“牛滿天,果然名副其實,好多牛啊!哈哈哈!”風馬牛戲謔地看着天空,大笑着說道。
人羣中頓時傳來一陣鬨笑。
“兩位選手,比賽已經開始!”裁判再次說道。
“哼,找死!”牛滿天一聲怒吼,金色長劍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攻向正在仰天大笑的風馬牛。強大的星辰之力,讓金色長劍發出了絲絲破空之聲!
“咦?這小子似乎不是純粹的草包啊!”楊天雷微微奇怪地說道,在他看來牛滿天這種人,應該是純粹的糞草纔對,能夠晉級五十強,完全是憑藉了寶衣和寶劍的原因,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傢伙似乎本身實力也並不差。至少,就境界而言貌似比自己還高了不少。
“草包?極陽學院沒有草包。否則就是再有錢,也不可能成爲極陽學院的學生。當然……你除外。”梓涵妹妹嘴角帶笑,凝視着楊天雷,帶着一絲戲謔,輕聲說道。
“咳咳……張老師,不要這樣吧?俺是天才好不好?”楊天雷很無語。
“好好,你是天才,快看比賽吧!”張梓涵一看楊天雷的表情,立刻停止了玩笑,因爲她清楚,這小子一旦自戀起來,那會沒完沒了。
“死吧!”牛滿天一聲大喝,眼看着一劍便刺到了風馬牛身上,頓時心中大喜,攻其不備,先發制人,果然屢試不爽,能夠將奪冠呼聲最高者之一的風馬牛打敗,那絕對是一種無上榮耀!
可是,明明就要命中的一劍,卻在接近風馬牛身體的一瞬間,風馬牛忽然如同一陣清風一般,詭異地飄到了一邊。
“風馬牛是金木雙屬之體,同時具有五行屬性衍生出的罕見的風屬性。所以他的身法飄逸靈動,變幻莫測,總能出人意外。”張梓涵輕聲說道。
金、木、水、火、土,是天玄大陸修煉者的五大屬性,也是最基本的五行屬性。而風、雷、光、暗、冰、霧,則是五行屬性在天地間衍生而出的罕見屬性,這種屬性不同於五行屬性,並非與生俱來,而是由後天對天地法則、大自然的領悟而生。
風吹草動,木屬性星者,隨着對木屬性在天地間的入微感悟,便可衍生出風屬性;同樣,金屬性可以衍生出雷屬性,水可衍生冰和霧,火可衍生光,土可衍生暗。
“橫掃千軍!”牛滿天一聲大喝,金色長劍帶着殺伐之氣,化作一條金色匹練,再次斬向風馬牛。
風馬牛微微一笑,身形頓時騰空而起,躲過了牛滿天的橫掃千軍,一拳閃電轟出,狂暴的金屬性星辰之力,帶着冷冽的殺伐之氣,攻向了牛滿天憤怒的臉!
“嘭!”一聲沉悶的巨響,頓時在風馬牛的拳頭和牛滿天的鼻子間爆發!
牛滿天頓時連翻數個跟斗,栽倒在地,一張勉強還算英俊的臉頓時鼻血橫飛,慘叫出聲。
“我跟你拼了!啊!”牛滿天再次挺劍而出,衝向了風馬牛。
“嘭!”又是一聲沉悶的巨響。同樣的鏡頭再次出現,不過這次風馬牛卻沒給對方任何機會,閒庭信步般,閃電跟進,一腳踢在了還正在翻跟斗的牛滿天屁股上,這哥們頓時高高的飛了起來。
“牛滿天!哈哈哈,這就是俺勝你的方式!”“嘭!”風馬牛微笑着說道,再次起腳將剛剛墜落一半的牛滿天再次踢飛。
“風哥威武!”“風哥我愛你!”“風哥!風哥!”……
臺下傳來一陣陣歡呼和尖叫。
“靠,這小子比哥我還風騷!”楊天雷低聲說道。早就知道這傢伙不簡單,可真正看到風馬牛的實力,依舊讓楊天雷吃驚。那牛滿天的實力並不弱,而且有寶劍在手,有寶衣護體,可在風馬牛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還覺得自己可以得第一嗎?”張梓涵輕聲問道。
“可以!一定可以!親愛的……你信不信?”楊天雷眯起了眼睛凝視着張梓涵,說道。
“不信!”梓涵妹妹很不給面子地說道。雖然張梓涵現在已經可以肯定楊天雷是天才中的天才,再給他半年時間,甚至更短的時間,他說不定可以真的具有爭第一的實力,可是現在,卻沒有絲毫希望。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血汗和百分之一的天賦。一蹴而就,怎麼可能?
“要是我得了第一呢?”
“隨你!”梓涵妹妹很堅決地說道。
“真的?”
“當然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好,我要求不多,以身相許就行了!”楊天雷微微一笑,俯在張梓涵耳邊,輕聲說道。
“呸!想得美,你纔多大?”梓涵妹妹頓時一陣嬌羞,雖然明知楊天雷是開玩笑,也明知在自己面前他還是個孩子,可是依舊阻擋不住這份嬌羞,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不小了啊,將來更大,你見過的,嘿嘿……”楊天雷帶着一絲壞笑,輕聲說道。
“啪!”梓涵妹妹頓時羞怒交加,耳根都紅的滴血,一巴掌拍在了楊天雷的腦袋上。
“額……反正你答應了,反悔是沒用的!只要我獲得本次新人大賽的冠軍,你就是俺媳婦了!”本該縮脖子求饒的楊天雷,這次卻沒有退縮,反而直視着張梓涵說道,眼中閃現着一股讓張梓涵都震驚的堅定光芒。
“要是你失敗了呢?”
“我這人天生便是爲公平而生,當然是以身相許!”楊天雷理直氣壯地說道。
……
比賽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觀衆的熱情也越來越高。最爲期待的比賽也終於到來。
“第二十三場,參賽選手曾格羅姆、雷蒙!請兩位入場!”
隨着裁判的高呼,前凸、後翹、衣服少的曾格羅姆,手持神鞭,一身清涼的躍上了擂臺。而她的對手雷蒙卻衣着光鮮,一臉鬱悶地,一步步地,沿着擂臺邊緣的臺階走到了擂臺之上。
雷蒙,雷家嫡系,雷橫的堂弟,金屬性四級星者大成之境,修爲一般,憑藉着雷橫的運作,才勉強擠進五十強。這樣的成績,已經完成了他的目標。想要晉級二十五強,基本上不太可能,雷橫雖然是籌備團成員之一,但是進入五十強之後的比賽,卻不是他一人能夠左右的。想要渾水摸魚根本不可能。
“兩位選手,準備好了嗎?”當曾格羅姆和雷蒙面對面站好之後,裁判出聲問道。
“等等!”雷蒙忽然對着裁判擺了擺手,看着曾格羅姆說道:“曾格小姐,你是本次新人大賽冠軍得主的有力競爭者,我有自知之名,實力差你一點點,如果遇到其他人的話,我定然會盡力一戰,但是,遇到你,是我的不幸,我,認輸!”
“認輸?”曾格羅姆一臉難以置信和鬱悶。
人羣中也傳來陣陣噓聲,顯然對這沒骨氣的傢伙很是鄙夷。
“是的!你狂猛的攻擊和打法,我的確無法承受,我相信很多人都無法承受,明知是輸,而且會輸的很難看,那很沒面子,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認輸,這是其一。其二,也是最重要的,我並不是怕你,而是欣賞你,我希望你取得更好的成績,所以,爲了讓你保存實力,我認輸!”雷蒙如同謙謙君子一般,說完後抱拳對着曾格羅姆微微躬身,轉身便走下了擂臺。
“懦夫!啊——!”曾格羅姆怒聲說道,實在壓抑不住早已提起的戰鬥慾望,一聲大吼,一鞭子抽向了擂臺。
“嘭!”一聲巨響,青石砌成的擂臺竟然飛出片片石屑,硬生生地將擂臺抽出一條深深的鞭印。
雷蒙兩腿一軟,差點沒倒在擂臺之上,急忙跳下了擂臺,擠進了人羣中。
“廢物!雷家的臉被他丟盡了!”坐在雅間觀看比賽的雷橫一臉憤怒,昨天確定下比賽順序和名單後,雷橫便知道雷蒙這個有點軟蛋的堂弟會膽怯,還專門找這個傢伙談話,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一戰,即便失敗也沒什麼,但絕不能棄權,因爲,那關係到雷家的聲譽,不戰而屈,在崇尚武力的天元大陸,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可沒想到答應他的雷蒙,在最後時刻依舊認輸了,這讓雷橫很不爽,可是卻沒有辦法,雷蒙不是雷傲、雷敬,而是跟他一樣,都是雷家嫡系。
“這樣也好,這種軟蛋,將來又怎能跟我競爭家主之位?”雷橫想到這裡,怒火漸漸平息。
雷蒙在得知自己對手是以暴力著稱的曾格羅姆之時,便失去了戰鬥的信心,準備棄權。換做其他的人的話,他也許還會上場一戰,但是曾格羅姆的狂暴,他很清楚,弄不好小命都要搭上。即便自己是雷家之人又怎樣?極陽學院的比賽,向來殘酷,傷亡事件屢見不鮮,再加上曾格羅姆的身份和性格,無論對上誰,她也不會有絲毫顧忌,即便戰鬥中將雷蒙殺死,雷家也只能認倒黴。
所以,爲了自己小命安全,雷蒙寧可被家族懲罰批評,還是選擇了認輸。之所以走到擂臺上,無非是想挽回一點點顏面而已,告訴所有人,自己不是膽怯,是有自知之明。
“曾格羅姆勝!”裁判很乾脆的宣佈了比賽結果。
“操!看不到了!”已經回到座位上的風馬牛低聲罵道,如果不是張梓涵離得比較近,這傢伙早就跳腳罵娘了,當然,楊天雷也不例外。
“雷敬!雷敬!雷敬!”裁判剛剛宣佈了曾格羅姆的勝利,臺下便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吶喊聲。
雷敬雖然並非雷家嫡系,但是在雷家的地位卻比很多嫡系更高,如此天才人物,雷家只能盡力拉攏,將來很有可能便是雷家的客卿級人物,如果能夠突破九級巔峰,那更要被雷家當成一尊大佛供着。
實力,決定一切!強者,便能贏得尊敬!
“第二十四場,參賽選手雷敬、陳虎!”
一身黑衣的雷敬,眼神冷冽,散發着森寒之氣和與年齡不符的沉穩,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擂臺之上,他的對手陳虎,在裁判宣佈比賽開始的一瞬間,便開始瘋狂地催動着周身星辰之力!
“陳虎,四級星者巔峰之境,土屬性!五十強中屬於中等水平,如果不是遇到雷敬,說不定還有晉級二十五強的希望,應該能抵擋住雷敬幾次攻擊!”張梓涵在輕聲說道。
可是張梓涵的話聲還沒完,陳虎便發出一聲慘叫,飛下了擂臺。
一招,依舊是一招,依舊是同樣的一招!從新人大賽開始,無論對手是強是弱,雷敬施展的都是同一招,身法、攻擊招式,無一不同,可是卻沒有人能夠抵擋住他這一招!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強而已!
所有人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靠!這速度……”楊天雷心中震驚,原本想好的破解這招的方式,似乎很難實現,因爲這傢伙的速度實在驚人,連續幾場都施展同一招,相信所有參賽者都已經有了防備,可是卻依舊沒人能夠躲得過。這說明什麼?這傢伙的實力,絕對要比表現出來的更強!
“雷敬勝!”
“雷敬!雷敬!雷敬!”直到此時,震驚的人羣纔開始了瘋狂的吶喊。
“第二十五場,也是最後一場,比賽選手武大浪、楊天雷!”裁判的聲音平息了吶喊的人羣。
“武大浪,楊天雷,哈哈哈哈……”吶喊頓時變成了大笑,無論是武大浪抽象委婉的長相,還是靠狗屎運和狠勁衝到五十強的楊天雷,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絕佳的笑料。
只不過,對武大浪來說,衆人只是笑他的體形和長相而已,但對楊天雷來說,卻是嘲笑,鄙夷之笑!
“嘭嘭嘭……”一連串沉重的腳步聲忽然響起,武大浪表情嚴肅,絲毫不理會衆人的笑聲,一步步,沿着臺階走到了擂臺之上。
“小心點,只能遊鬥,不可硬拼,記住點到爲止,知道嗎?”張梓涵輕輕捋起楊天雷額前的長髮,叮囑道。
“老大,我看好你!加油!”風馬牛也站了起來,對楊天雷說道。
楊天雷微微一笑,膝蓋微屈,整個人頓時高高躍起,輕靈至極地落在了擂臺之上。
“厲害!”風馬牛情不自禁地讚道,他清楚地看到,楊天雷根本沒有使用任何星辰之力,完全憑藉肉體的力量,便完成如此輕靈舒展的跳躍,力量聚而不散,力度拿捏恰到好處,沒有絲毫力量浪費,即便是他也做不到,這需要對肌肉、筋脈的控制達到完美,淬鍊程度接近巔峰之境才能做到這一點。
“哈哈哈……”
當楊天雷和武大浪面對面站好的時候,人羣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陣笑聲,兩個人站在一起看起來非常滑稽,一個清秀、帥氣,略顯單薄,一個卻五大三粗,形如怪獸!
在武大浪的襯托下,讓楊天雷顯得更加清秀、俊雅,甚至讓人感覺驚豔,頗有國色天香的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一絲憐惜,如此俊雅的少年,在怪獸一般強大的武大浪面前,如何能夠抵擋?武大浪只需一拳便能將楊天雷打的滿地找牙,一腳便可以將楊天雷踩成肉泥!
“你還是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武大浪甕聲甕氣的聲音,平靜至極地說道,他的語氣並沒有嘲諷和輕視,只是在訴說一個事實。
“我是楊家楊天雷,胯下有鳥的純爺們,不是雷家那個軟蛋雷蒙。”楊天雷眯起了眼睛,平靜地說道。
此時此刻,他凝視着眼前帶給他巨大壓力的武大浪,表情嚴肅,眼神犀利、炙熱,竟然沒有絲毫膽怯,在他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戰鬥的慾望開始在心底熊熊燃燒!
戰!
爲母親而戰,爲張梓涵而戰,爲榮譽而戰,爲“憑絕世神功,引無數妹妹競折腰”的偉大理想而戰!
強大的自信和執念,並非來自本身實力,楊天雷清楚,此時此刻,他的實力根本不值一提,距離“憑絕世神功,引無數妹妹競折腰”的偉大理想,還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每當想到酣暢淋漓的戰鬥,他心中便如同點燃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給他無窮勇氣和自信,讓他的血液沸騰,周身都充滿力量,狂暴的力量,彷彿自己能夠承受任何狂暴、強大的攻擊,彷彿自己擁有了不死之身一般,不懼任何強大對手!
理智告訴他,敵人不可戰勝,可是他的身體卻更清晰地告訴他,自己絕對不會被敵人打倒!
絕對不會!
“哈哈哈哈……有骨氣!這纔是我楊家的男人,胯下有鳥,純爺們!說的好,哈哈哈!”雅間之中,楊鴻旋撫須大笑,一臉驕傲。雷震則一臉鬱悶,很蛋痛,可是卻沒有任何言辭反擊。
“軟蛋雷蒙,哈哈哈!”人羣中也爆出一陣大笑,對走了狗屎運的楊天雷也心中讚賞。無論他實力如何,就憑這句話和這份勇氣,都擔當得起“純爺們”這三個字。
原本根本不把楊天雷當作對手的武大浪,看着楊天雷那充滿戰鬥慾望的黑色雙眸,竟然心中一顫,臉上的輕鬆頓時褪去,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沉聲說道:“好!就憑你這句話,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你小心了,戰鬥中,我不會對任何人留情!”
“我也不會!”楊天雷沉聲說道。
“兩位選手,準備好了嗎?”
“好了!”兩人同時應道。
“好,比賽開始!”裁判大聲宣佈道,喧鬧的人羣此時真正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