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流宗,落鼎峰,時至深夜,衆人本應早已入睡,卻是因爲餘風的一手天雷把衆人都驚動了。(
“你在賭博”流明子說道。
餘風說道,“沒錯,我是在賭博,但賭博在於一個‘搏’字,我相信我搏對了,你一定會教我的。”
流明子說道,“哦,爲何如此肯定,有沒想過,若然你賭錯了,後果會怎樣。”
“最壞的打算會是隕落在這裡,但你不會不教我,因爲你也會蒼穹御雷真訣,雖然不知道你爲何會蒼穹御雷真訣,但你施展藍色雷電,不就是爲了吸引我進你門下嗎,既然不教我,又何必大費周章呢。(
流明子微笑道,“呵呵,但我現在可以改變主意。”
餘風說道,“你不會改變主意的”。
流明子說道,“你不覺得你太自大了嗎,我可以讓你嘗試失敗的滋味。”
餘風說道,“不是自大,是自信。而且,失敗的滋味,早已嘗過了,不需要再次嘗試。”
流明子說道,“但我似乎沒教你的必要,更加沒有教你蒼穹御雷真訣的責任和義務。”
餘風說道,“不需要什麼責任和義務,你肯定會教我。”
流明子說道,“願聞其詳”。(
餘風說道,“無論是潛力和天賦,我都比你優勝。不說以後我可以去到哪個層次,就以蒼穹御雷真訣來說,蒼穹御雷真訣似乎是被分開了,要訣殘缺不整,你教會了我,也就相當於教會了你自己,我的蒼穹御雷真訣提升了,同樣,你的蒼穹御雷真訣一樣得到提升。而這次我與流溪派的對決,我贏了也就是你贏了,我輸了,你同樣是輸。我輸給了流溪派,你卻是輸給了其他三位峰主,更加是有負宗主,各長老期望。別忘了,這一次的新生弟子,昊皓天師兄被譽爲影流宗百年不出的難得一遇的天才,而我宇餘風是與其打成平手的存在,也就是說,現在甚至將來,只有我才能抗衡他。而且兩年後影流宗就會去拜訪水靈宮一趟,在落鼎峰新生弟子中,能被水靈宮選中的,也只有我宇餘風一個。所以,你必須教蒼穹御雷真訣。”
流明子微笑說道,“你所說的的確沒錯”,隨後重聲說道,“但你太狂妄了”。(
只是餘風這次沒有倒退,立地不動,神情眼神堅定,同樣釋放出聚靈境氣息,抵擋住壓向餘風的分靈境氣息。
看見餘風竟然不退不避,反而是釋放出聚靈境氣息擋住,沉聲說道,“區區聚靈境修爲也想反抗,不自量力。”說罷,一隻手掌拍向餘風。
“天罡拳”,“轟”,見流明子重掌來襲,餘風打出天罡拳,可惜的是,餘風的天罡拳與流明子的手掌只接觸了那麼一瞬間,餘風還是被流明子一掌拍落在地下,砸出一個大坑。
“想提升蒼穹御雷真訣,明天來望天涯。”流明子人已消失,留下這麼一句話。(
流明子走了,衆弟子纔敢動,趕快向餘風走去,看見餘風雖然口吐鮮血,看臉色還是紅潤,應該沒受到嚴重的傷。
見衆弟子走了過來,餘風站了起來,示意自己沒事。而衆人望向餘風的眼神則是應有盡有了,震驚的,敬佩的,仰望的,羨慕的.....每個弟子都向餘風豎起大母子,以示自己對餘風的敬佩。
如果是別人與自己的峰主動手的話,那麼衆弟子一定會認爲他是瘋了,因爲只有瘋了的人才會與自己宗派的峰主動手。但這人不是別人,而是餘風,餘風在衆弟子眼中就是他們最大的依靠,戰無不勝,而經過這次與流明子的交手,餘風在衆弟子心中的地位更加是無限擴大,覺得餘風如戰神一般的存在。
“宇師兄,沒受重傷吧。”羅烈問道。雖然餘風只是口露血絲,臉色紅潤,但是看見餘風在如此高空被擊落下來,而且,被餘風砸開的坑足有數米寬深,多少都有點擔心。至於餘風爲何會與流明子交手,這衆弟子都沒有問,什麼事可以知道,什麼事情不可以問,衆弟子還是知道的。
“多謝各位師弟關心,餘風沒受到什麼傷害,今晚打擾大家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餘風向各弟子道謝,道歉說道。
餘風住處,餘風想起了剛纔的那一幕,天罡拳與流明子手掌接觸那一刻,原來流明子不是真的想拍扁餘風,而是輸送靈氣給餘風,幫其療傷。餘風在釋放出聚靈境氣息抵抗流明子的分靈境氣息時,餘風已經受了內傷,畢竟,分靈境與聚靈境相差太遠了,餘風硬是接着流明子氣息的威壓,後果就是受傷,所以流明子需要給餘風療傷。
落鼎峰別處,“哼,想不到這小子竟然用聚靈境氣息抵擋住老子的氣息威壓,而且,竟然還可以使出如此力量的天罡拳,或許,你真的可以達到他的層次,就讓我好好看一下你的天賦吧。”流明子摸了摸現在還有點麻的手說道,“十天後他的蒼穹御雷真訣就會得到完善和提高,志遠,小毅,希旭,你們又如何應付呢。”
“老鬼,起身,來陪老子喝酒。”原來流明子已經去到踏雪行住處,找踏雪行喝酒作樂去。
而此時的餘風卻是在住處輾轉發側,不能入睡,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爲何流明子會突入收手,而且幫自己療傷,答應教自己蒼穹御雷真訣。既然結果是答應的,又何必用氣息威壓自己如此多此一舉呢,餘風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踏雪行住處,“什麼,你和那小子打上一架了。”踏雪行睜大眼睛望着流明子說道。
“放心,那小子什麼事,反而老子的手被他的拳震麻了。”流明子見踏雪行如此緊張,微笑說道。
“原來就這樣,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呢。不過,十天後他就要對戰你的流溪派了,你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他就這樣輸掉吧。”踏雪行說道。
流明子飲盡酒杯的酒,微笑說道,“怎麼會呢”。
踏雪行聽見高興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什麼事都不做,來,幹了。”踏雪行拿起一罈酒給流明子,一人一罈,直落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