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夔牛聽到那賞令官說道還有去往它處,臉上神情突然一變。
身上甚至升騰起一股殺意,露出一股威逼之意。
可這賞令官平日裡所有皇子公主對他畢恭畢敬,這夔牛竟然敢威逼於他,頓時臉上也就露出一股不快之意。
咬着牙開口道,“夔牛皇子,你這是強逼於我?”
“呵呵,我夔牛皇子的面子難道還不足以讓你在這多留片刻嗎!”
夔牛臉上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對那賞令官側目而視。
“那若是我不從如何!”那賞令官登時暴喝出聲。
“汝扉你這個傢伙在哪!”夔牛沒想到自己越說,這賞令官臉上怒色更重,此刻便想到汝扉的重要性,登時怒喝出聲。
可是此刻的汝扉已經化爲一攤爛泥,哪裡還能迴應的了呢。
“喲喲喲,夔牛你今日這裡可是熱鬧的緊啊!”就在夔牛怒氣就要爆發之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輕蔑之聲。
“是誰!敢嘲諷於我!”夔牛聽出這來人聲中的嘲諷之意,頓時怒喝出聲。
“夔牛你連我的聲音都忘了嗎?”空中那聲音突然變得極近,如同在夔牛耳邊響起一般。
“畢方……”那夔牛天不怕地不怕,可不代表不怕死。
那天空中終於是被他聽出來了。
頓時眼中露出一絲驚惶之色。
“畢方!”那賞令官聽到那畢方的聲音,臉上也同樣露出驚惶之色。
“夔牛大人,我任務已然完成,先行告退了!”
那賞令官職責並不在於作戰之上,此刻天空中降臨了強敵。頓時連上了臉上露出一絲心悸之色,架起一道遁光想要逃離。
“別走啊,就這麼走了,怎麼看好戲呢?”天空中的聲音已經如若驚雷一般。
一道青綠色的身影突然攔在了那賞令官的身前。
那畢方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一個俊郎到有些邪異的男子抓住了那賞令官的手臂。
一道綠油油地火焰瞬間纏繞而上。
那賞令官登時大驚失色。
“畢方,我可是賞令官,你不能殺我!”
“不能殺?你們東方鬼域還有誰,我不能殺的。”那畢方看到那賞令官臉上的驚惶之色,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畢方,你別太過囂張了!你一人難道可以敵得過我這數萬人?”夔牛在底下看着畢方行兇,登時怒聲道。
“我一人不夠,那我身後的大軍呢?”畢方一人是會被近萬修士耗死,是敵不過。
可是那畢方突然大喝一聲,身後的烏雲突然消散而開,露出躲藏在其中的數萬修士來。
如果說畢方的出現讓夔牛驚惶的話,那此刻便是面如死灰。
他們被徹底包圍,沒有任何生機。
畢方一手按住那賞令官的肩膀。就這麼將他強行從天空中按了下來。
轟隆。
畢方從天而降落在了夔牛跟前。
那夔牛看着那畢方一人直接落在他們營寨之中,頓時咬牙切齒。
“夔牛啊。沒想到你這蠢豬腦袋也有開花的一天,竟讓我說損失了一名尊者。要知道一名尊者的隕落,在正面決戰也極少,竟在你這裡跌個跟頭,我真的是好欣賞你呀!”那畢方深入敵營,卻面不改色。
啪啪……
甚至在說到好欣賞夔牛之時,一手在那夔牛臉上甩了幾個大耳颳了。
將那夔牛臉打的啪啪作響。
夔牛本是暴戾之極的脾氣,可是此刻被那畢方甩了幾個耳光,肆意侮辱,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畢方,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夔牛看着底下的軍士,感覺自己顏面掃地,頓時咬着牙哼道。
“我就是欺人太甚又怎麼了?你倒是來反抗我啊!”那畢方一手按住那賞令官,一手又賞給了那夔牛數個耳光。
畢方就如同大學生欺負小學一般,就差將夔牛按在地上摩擦。
底下的一衆軍士甚至連擡眼看的心思都沒有。
如果夔牛奮力抵抗的話,他們還會拼死一戰,但是此刻夔牛一點心氣都沒有,頓時都如同泄了氣一般,毫無戰鬥力。
那賞令官也沒想到剛剛“威武”的夔牛,此刻卻如同一攤爛泥一般任人擺弄。
頓時心底亦是失望之極。
“將所有人押解回去,吊在城上懸屍示衆!”畢方一手抓住那賞令官,對着天空中的軍隊發號施令道。
頓時那天空中的青帝部隊如同狼羣一般,從天空中衝下。
將這些失去戰意的夔牛所部軍士一一捆綁。
那夔牛聽到畢方口中所說的懸屍示衆,登時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
“畢方難道你敢殺我!不怕我父皇的報復嗎?”那夔牛聽那畢方的話,似乎要將自己殺氣,頓時身上顯露出一股惡寒之意。
“就憑你這個廢物也值得報復?你可省點心吧,小蠢蛋。”畢方的五指欣長,如同女子一般。此刻肆無忌憚地在夔牛臉上敲打着。
“這是你逼我的!”那夔牛不堪受辱,臉上露出一股狠厲之色,暴喝出聲。
身上的氣息爆發,手中的巨錘向那畢方身上錘擊而去。
“喲?蠢豬也知道反抗了。”那畢方臉上的嘲諷意味更重,甚至都不去看那夔牛一眼。
一掌平伸出去。
印在了那夔牛的巨錘之上。
轟……
那畢方的手似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力量。
而夔牛這一擊,如同使出了萬鈞之力。
可是那畢方輕飄飄的手印在那巨錘之上。
那夔牛頓時如遭重擊,身上的氣息翻滾起來,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你這個廢物怎麼還不明白我和你的差距呢?”畢方有些慍怒地看着那夔牛,身子輕輕一側,躲開了夔牛口中吐出的鮮血。
似乎被夔牛鮮血沾了身體,對他是一件極爲不能容忍之事。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那夔牛感覺自己巨錘似乎和大地焊接在一起了一般,無論他使了多大的力氣,那巨錘依舊紋絲不動。
夔牛惱羞成怒,可是畢方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環顧四周起來。
“我都將這個廢物侮辱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還不出來?難道說你也是貪生怕死之輩?”
畢方這句話幾乎是拼勁了全力,聲音在四周迴響着。
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回答。
夔牛有些不明白畢方的舉動,今日他可謂是蒙受了巨大的恥辱,被畢方按住一動不動。
“把我的錘子送你!”那夔牛突然用力,將自己的錘子往那畢方的懷裡一送。
身子借這股反彈之力,向天空中飛去。
就在那夔牛臉上露出一副得意之色時,那畢方臉上卻露出一絲輕笑聲。
一手甩出兩根尺許長的短矛,直接往天空中一拋。
那長矛直接扎進夔牛身體內。
一道綠色的火焰纏繞在那夔牛身上,夔牛臉上露出恐慌之色。
想要驅除那綠色火焰,卻難以做到。
臉上一股狠意一閃而過,手中出現了一柄長刀,將雙腿連根劈斷。
夔牛斬斷雙腿後,想要架起遁光逃遁。那畢方手中甩出一道繩索,將那夔牛困住。
那夔牛身上失去了御空之力,瞬間栽落在地。
“看樣子他不打算出現了,我還以爲能和他交手呢。”畢方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對於那個預想中的對手並不存在,而搖頭嘆息。
“公……子,大事不好了!”
就在那畢方臉上露出一副失望之色時,那城衛司身上突然響起了一道警報聲。
“何時如此慌張!”那畢方將夔牛如同垃圾一般背在身上,可是沒想到那城衛司卻突然大叫不好,頓時有些怒聲道。
“雍……雍城,快失守了!”那城衛司感覺到畢方臉上的怒色,可是心中的驚駭卻更盛。
將這個驚人的消息大聲說出。
什麼!
在場中的所有人此刻心中都生出不敢置信之意。
雍城怎麼會失守?
他們東方鬼域現在兵力捉襟見肘,哪裡來的部隊來幫他們了?
“沒用的廢物!將這些人全殺了!快些回到雍城去!”畢方本來想將這些軍士掛在城門口示衆,可是此刻雍城失守,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
“不……要殺我!我還有用的!我還有用的!”那夔牛沒想到畢方真的下令要殺他,頓時大驚失色,向那畢方求饒道。
“是嗎?那就將你這個廢物帶上。”畢方將捆成一團的夔牛扔給手下的將士。
拍了拍手道。
“公……公子,雍城兩道城門已經被轟開,我們再趕不過去,雍城就易手他人了!”那城衛司接受到雍城守軍傳來的消息。
此刻雍城東西朝向的城門已經被轟開,被敵軍殺入。
如果他們再在這些軍士上浪費時間的話,那趕回去雍城就沒了。
要知道守永遠比進攻容易。
如果雍城失守,他們再想奪回來就沒那般容易了。
“所有人隨我一起回去,救援雍城!”那畢方知道雍城失守所代表着什麼。
只能放棄屠殺這些軍士的想法,火速趕回雍城去。
畢方帶着部下火速向着雍城趕去,這些夔牛所部之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頓時茫然在原地,不知如何爲好。
而此刻攻打雍城的正是李一!
雍城此刻城內空虛,李一選擇圍魏救趙,殺向雍城。
東西通道極爲狹小,被李一兩式火球術轟開。
頓時殺將進去。
“我們快撤!”可是李一率領所部快要將雍城佔領之時,卻下達了撤退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