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
一大早軒轅蘇在賓館前的草地上和黃永志、鄧偉業一起練功的時候就聽一聲呼喊,回頭一看軒轅蘇腦袋立刻一疼,不是羅鈺娟還有誰?
「昨晚妳沒回去?」軒轅蘇問道。
「我的衣服都給某個圖謀不軌的傢伙搶走了,我哪敢就那樣開着機車回去,只好跟我媽媽擠擠了,倒是把我媽媽高興壞了,結果半夜都沒睡着,盡在那嘮叨。」羅鈺娟一副氣結的樣子。
軒轅蘇見她換了衣服,知道她昨晚早就準備好了,也不說破,道:「她關心妳所以話纔多啊,妳不是半夜才睡麼?怎麼就爬起來了。」
羅鈺娟道:「已經習慣了,沒辦法,早起練練功,比吃什麼減肥茶、塗什麼化妝品都好。」
軒轅蘇點點頭,自顧練起了太極拳,這裡不是校園裡的樹林裡,所以軒轅蘇打起了以前學過的太極拳,原本以爲慢悠悠的太極拳沒啥用處,不過他卻發現太極拳跟他的自然氣功配合起來相當合拍,不像打那擒敵拳的時候縛手縛腳的,看來拳法也分陰陽,太極拳中陰陽契合,與自然神功搭配起來比剛陽見長的擒敵拳當然要好得多。
「你的太極拳打得不錯嘛,我來跟你推推手吧!」羅鈺娟看了一會之後興致大起,跳了過去不由分說地就跟軒轅蘇推起手來。
太極拳推手是太極拳對練形式,以雙人鍛鍊爲主。軒轅蘇以前倒也跟別人推過,因此倒也不算生疏,不過,羅鈺娟顯然看着他的手法很不順眼。
「你這太極拳從哪裡學地,怎麼這麼差啊,在我們那兒三歲小孩子都贏了你!」羅鈺娟道。
軒轅蘇一陣鬱悶,自己真的連三歲小孩都比不過麼?
「去!」隨着羅鈺娟一聲輕喝。她瞅準了軒轅蘇一個破綻猛地發勁,一掌把軒轅蘇推得飛出兩米開外。然後她比了個姿勢,道:「再來!」
軒轅蘇揉着胸口坐了起來,屁股倒沒事,不過胸口卻悶悶的,這感覺與被孔德龍揍一拳是完全不一樣的,似乎自己內息的運行都滯澀了。
軒轅蘇跳了起來,吸兩口氣之後胸悶感就沒了。然後與羅鈺娟繼續推在一起。
許朝雲從出租車下來就看到賓館前邊圍着一羣人,不時有人在喝彩,她也好奇地過去一看,這一下氣得她銀牙猛咬,一個健步跳了出去,將被壞女人打翻在地的軒轅蘇扶了起來,同時責問道:「妳是什麼人?幹嘛要打他!」
「阿雲,不是那樣的……」軒轅蘇正在解釋。氣頭上地許朝雲轉頭罵黃永志他們道:「你們幾個幹嘛在旁邊看着不幫忙?」
「你就是許朝雲吧?久仰久仰,看妳剛纔一躍而出的姿勢,應該也是練過幾手地,不如也跟我玩玩如何?」羅鈺娟見到了許朝雲之後眼睛不由一亮,美女見美女自然是要較量一下的,不管是在美貌還是別的其他方面。
「行了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今天的晨練結束,阿雲,這位是我們賴校長的女兒羅小姐,我剛纔在跟她練拳呢,今天早上收穫不小啊!」軒轅蘇高興地說道。
許朝雲收回了敵意的目光,點了點頭,道:「原來這樣……羅小姐,失禮了!」
羅鈺娟見人越來越多,連忙着上班的人都忍不住過來湊熱鬧。於是也收起了功架。道:「沒事,有空咱們再切磋切磋。我對許小姐可是久仰了呢……走,一塊兒去吃早餐吧……」
一轉眼兩女就像多年地老朋友一樣聊得甚是和睦,讓擔心她們打架的軒轅蘇鬆了口氣,不過他的好運未免又讓他的兄弟們羨慕了一回。
下午繼續比賽,對得很頑強,但是還是擋不住南大的牛犢子們的猛衝,鄧偉業他們兩個傷勢已經好了,但是被教練雪藏,因爲沒必要讓他們上,南大已經殺入四強,已經成爲本屆大學生足球聯賽的最大黑馬,開始有媒體關注他們了,比賽才結束,賴校長作爲領隊,譚御冰作爲教練都遭遇了記者的採訪。
「請問南大今年爲什麼足球水平提高得那麼快?」
「學校引進了一些足球特長生,在領導地關懷下,在教練的指導下,在大家的努力下,在隊醫的幫助下,我們排除萬難終於獲得了現在的成績,我們不會就此停步不前,我們不管最後能夠走到哪裡,努力做到最好就是我們的目標!」賴校長回答道。
「校領導給予了很大支持,今年地生員素質很好,很有幾個品學兼優的好苗子,對他們我做了一些針對性的訓練,效果看起來很不錯,而且,一個球隊裡任何人都是很重要的,比如說我們的隊醫,若沒有他的幫忙,我的隊員就沒辦法好得那麼快,我就算是諸葛亮都無兵可派,所以,一個隊伍的整體實力是最重要的……」譚御冰教練感嘆道。
「您和領隊都提到了你們的隊醫地作用,難道他真地那麼厲害麼?」記者好奇道。
譚御冰笑道:「這個問題你們可以去問一問西大的教練和隊醫,跟鐵大碰了一下後感覺怎麼樣吧……」
因爲南大贏了鐵大,所以進入八強地比賽的時候第一種子西大和鐵大就碰到了一塊,結果鐵大依舊發揮出色,將西大的隊員踢翻了不少,雖然最後西大還是艱難地贏了,不過西大教練氣急之下向組委會打報告說今後不能再讓這種野蠻球隊加入比賽,以免殘害國家幼苗云云。看樣子他的隊員恐怕無緣接下來地比賽了。
記者想採訪隊員和隊醫,結果被教練拒絕了,說是爲了保護他們不受外界影響。
軒轅蘇還不知道有這回事,他只顧埋頭熬他的藥,身邊除了許朝雲這個幫手之外又多了一個礙手礙腳的傢伙,當然就是羅鈺娟啦,她不知道怎麼的似乎對所有有關軒轅蘇的事情都很感興趣。許朝雲曾經私下裡抓着軒轅蘇問他是不是與羅鈺娟全文手打]發生了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軒轅蘇也沒瞞她,把事情交代了。見他那樣坦白,而且也確實不是他的錯,許朝雲也只能對他乾瞪眼,罵他是傻蛋,這麼大地人走路都不看路,罵他見到美女就暈頭轉向,不過知道軒轅蘇曾經拒絕爲羅鈺娟治病她倒是大加讚賞。接下來的日子她一直盯着軒轅蘇,根本不讓兩人有單獨相處地機會,看起來她跟羅鈺娟關係不錯,但是軒轅蘇明白那只是表面上的,兩個人都不願在風度上被對方比下去了而已。
不過,軒轅蘇的桃花運之強就算許朝雲守在他身邊都擋不住,這不,他們剛步行從樓梯上準備下二樓的餐廳進餐。也就這麼短短的一段階梯,鋪着紅色地毯的階梯,又一個小美女滾到了軒轅蘇腳下。
仙怡是一個與同學一起來北京旅遊的外地大學生,大三都結束了麼,再往後就要忙着各種各樣地學業和找工作的事情,再不好好乘着最後一個暑假玩一玩今後就沒什麼機會了。
原本今天仙怡該與同伴們一同去頤和園的。不過仙怡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於是只好在大家的遺憾目光下自己一個人留在賓館裡。
「一個人就一個人,在賓館裡也沒什麼可怕的,總不會有色狼衝到賓館裡來吧?」仙怡暈乎乎地天真的想着。
正暈頭轉向的走向二樓餐廳去吃飯,突然間一腳踏空了,她骨碌碌地就順着樓梯滾了下去。
軒轅蘇正摻着許朝雲的手,另一邊是羅鈺娟,在衆人豔羨地目光中往下走,突然聽到後邊聲音不對,回頭一看。大夥都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平坦的樓梯上居然就滾了個人下來?
軒轅蘇還糊塗着,許朝雲和羅鈺娟卻目光銳利地發現滾下來的是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她們心有靈犀似的各伸出一腳,踏在上兩級臺階上,將那個女孩滾動的身體攔住了。
「妳……沒事吧?」軒轅蘇伸着手尷尬地夠不着目標,許朝雲和羅鈺娟拋下他扶起了那個女孩,沒想到那個女孩卻已經暈了過去。
「好漂亮……怎麼辦?」許朝雲心裡面咯噔一下,羅鈺娟已經回頭叫道:「阿蘇,快給她看看。」
許朝雲心裡有些慚愧,同爲女人,自己一點私心作祟,居然不想讓軒轅蘇給這個美女治病!
來往吃飯地尤其是南大的隊員們圍上來幾個,軒轅蘇剛蹲下來翻開女孩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再捏着她的下巴張開她的嘴看了看她的舌苔,就有人嘆息道:「又是一個美女……唉……可惜,下輩子我也學醫去了……」
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自然有許朝雲對付,軒轅蘇沒空理他們,而是閉上了眼睛給女孩切脈。
「舌紅少苔,脈細數……」軒轅蘇心裡頭有了定數:「這女孩腎陰虧虛,導致功能性子出血。
「怎麼辦?」這是軒轅蘇首先想到的問題:「是否該送醫院去呢?」
軒轅蘇沉思了一下,先從身上掏出一根針管,然後從針管裡掏出用藥水泡着的針,讓許朝雲和羅鈺娟扶着女孩坐在樓梯上,他握着女孩不盈一握地玉踝,調整了一下她地腳姿,結果又引來大家一陣噓聲。
女孩穿的雖然不是超短裙,但是也沒到膝蓋,坐在樓梯上腳呈正坐姿勢自膝蓋處自然垂下,蹲在她腳下地軒轅蘇自然可以看到更多的風景。
有個混蛋居然故意偏頭打算偷窺女孩裙下風光,羅鈺娟一擡腳把他踹了出去,許朝雲讚道:「踢得好,阿蘇是在給人家治病,你們這些混蛋,沒一個腦袋裡是乾淨的!」
軒轅蘇在女孩膝蓋上捏了捏。找到了穴位,一針紮在她半腱肌腱和半膜肌腱之間地陰谷穴上。
軒轅蘇以六瀉四補的比例爲女孩下針,緩緩的搖動着銀針,一股燥熱感從指頭傳入,這女孩顯然是水土不服中了火毒,也難怪,最近北京太熱了。若非軒轅蘇給隊員用了不少清涼瀉火的藥,他們在球場上跑一個多小時早就趴下了。
仙怡突然覺得膝蓋部位一陣痠麻。然後一陣被電到的感覺,麻電感很快朝腳心和膕窩蔓延。
「我的媽呀!」女孩叫了一聲醒了過來,她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哆嗦着想掙扎,軒轅蘇和許朝雲她們一起喝道:「別亂動!」
女孩嚇了一跳,這才發現一個男孩子正跪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膝蓋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你在幹什麼?」仙怡驚叫道。
「小姐,妳剛纔突然暈倒了從樓梯上滾下來,現在我男朋友正在給妳鍼灸治病呢!」許朝雲解釋道。同時宣告了一下自己地主權,以免女孩胡思亂想,同時提醒羅鈺娟,真是一舉數得。
「治病?」女孩驚訝地說道,然後她想起了自己從樓梯上滾下來的事情,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然後便感激地看着軒轅蘇:「他在我那裡幹什麼啊,難道我地腳有毛病麼?」
「對不起了!」軒轅蘇說了一句然後便擡起了女孩的腳。將她的高根涼鞋脫掉,將她纖細白皙的腳掌握在了手裡。
「啊……」仙怡一聲輕呼,臉蛋兒由蠟黃變成了粉色,在那麼多人面前給一個男孩子把自己的腳抓在手裡把玩,多羞人啊。
仙怡沒有穿絲襪,然谷穴在腳掌中部肌肉深處。爲了取穴準確,軒轅蘇將她的腳掌拿到了面前,微微地嗅到一絲汗氣,天太熱了,不過那味道並不難聞,美女的汗都是香地呀,軒轅蘇眼角餘光看到了女孩子害羞窘迫的樣子,手腳又加快了幾分,在人家嬌嫩的掌心裡比了比再捏握一下,終於照準瞭然谷穴一針紮了下去。
仙怡只覺得腳底一陣奇癢難當。忍不住哼了出來:「癢……好難過……」
「沒事沒事。一會就好了。」許朝雲安慰道。
一會兒痠麻就變成了漲痛,並且很快蔓延到整個腳掌。仙怡忍不住繃直了腳,五個可愛的腳趾頭不停地曲張着。
軒轅蘇長長的吸了口氣,把針拔了出來,放下了她的腳,道:「小姐,妳的病有些麻煩,我暫時給妳止了痛止了血,不過要想痊癒妳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或者可以考慮接受我的繼續治療。」
「阿蘇,她這是什麼病啊?很麻煩?」許朝雲問道。
「嗯,她身體適應能力不強,水土不服熱毒侵體,導致腎陰虧虛功能性子出血……下血量不多,色紅;伴頭暈耳鳴,心煩不寐,腰膝痠軟……對吧,去醫院看看吧。」軒轅蘇道。
女孩聽得滿臉通紅,不過確實讓軒轅蘇說對了,她擡起頭來,嘴脣動了動,卻因爲害羞沒問出來。
許朝雲把嘴湊到他耳邊問道:「你不能給她治麼?」
軒轅蘇也悄聲道:「可以,只要妳同意,有些穴位不大方便。」
羅鈺娟見軒轅蘇和許朝雲親密地樣子心裡頭不由一酸,她拉起仙怡,道:「妳就一個人?家人朋友呢?要不我送妳去醫院吧,我有車。」
仙怡紅着臉點了點頭,輕聲道:「謝謝姐姐。」
能夠幫助別人看來讓羅鈺娟很高興,何況白揀這麼個漂亮的妹妹呢?她對軒轅蘇道:「你們先吃吧,我自己解決得了。」
軒轅蘇點點頭,目送她們離去,和許朝雲打了食物坐在餐廳裡邊吃邊聊。
許朝雲見軒轅蘇有些心神不定,知道他還在想着剛纔的事情,道:「阿蘇,其實你應該給她治好來的,難道以後你只給男人治病嗎?那樣的話人家纔會真的懷疑你有毛病呢。」
同樣地話軒轅蘇是第二次聽見了,他看了看許朝雲。低下頭嘆了口氣。
「怕我吃醋?呵呵,我是醋罈子嗎?阿蘇,我相信你,放手去做吧,沒關係的,就算你再給我們多找幾個姐妹,大家熱熱鬧鬧地不也挺美麼?」許朝雲笑嘻嘻地說着。讓軒轅蘇不知道她地誠意有幾分。
「別這樣看着我,一切都隨緣吧。假如大家有緣分就會在一起,若是沒有緣分,再怎麼強求都求不到,只要知道你的心是向着我們的就行了。」許朝雲低聲說道。
軒轅蘇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道:「放心,我不會辜負你們的。」
軒轅蘇和許朝雲這一頓飯兩情相悅地吃了足足一個小時。還沒吃完的時候就看到羅鈺娟又扶着那個女孩回來了,這個時候軒轅蘇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
「阿蘇阿蘇,你們怎麼還在吃飯啊,快點,快點,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給人家治到一半然後撂下不管這算什麼?快快快,別耽誤了人家的病情。」羅鈺娟連聲說道。
「妳不是送她去醫院了麼?沒看?」軒轅蘇奇道。
「那什麼混蛋醫生。不但要人家拍片,還要脫光了任他檢查,我想給那傢伙看光了還不如讓你來治治呢,看着我幹什麼,光拍個片就花了百多塊,太貴了太貴了……」羅鈺娟口沒遮攔地一串說了下來。仙怡捂着臉直想找個地逢鑽進去,而大家也目光曖昧地看着羅鈺娟,還以爲主角是她呢,而她自己卻沒有一點兒察覺。
「好了好了,大姐,回去再慢慢說好不好!」軒轅蘇趕緊丟下剩下地東西與羅鈺娟她們一塊兒離去,再不走他那個羔羊醫生地名頭絕對跑不掉了。
聽着羅鈺娟地解說,軒轅蘇知道了其中的來由,原來,她們碰到了一個男婦科醫生。年紀也不大。估計三十歲左右,看起來色迷迷地樣子。標準的羊羔醫生,讓她們去拍片什麼的還好說,後來還讓仙怡脫掉褲子讓他檢查,當時仙怡就委屈地哭了,於是她們就回來了。
「其實……婦科病檢查那裡很正常……」軒轅蘇吞吞吐吐地說道:「如果我不能確診病情的話也會要看看那裡流出來的血液什麼顏色啊什麼地……所以妳們不能就這麼認爲人家是色狼……」
「行了行了,讓那傢伙看還不如讓你看呢!」羅鈺娟或許知道自己話裡有毛病,臉上一紅,低下頭去掩飾道:「至少你是一個有心沒膽的傢伙,不用怕你有什麼不軌企圖!」
軒轅蘇氣得差點暈倒,爲什麼一個個女孩都這麼說他?難道真是世風日下,隨便泡馬子玩一夜的纔是好男人?
他瞪了羅鈺娟一眼,沒理她地走進了隔壁的房間,許朝雲正在那裡細聲安慰着仙怡。
「不用怕,其實那個部位也不算很過分,也就肚臍眼下邊一點點而已,妳們女孩子有些人穿着超低褲頭的時候,露出來的地方比我要用針的地方還要下呢。
「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許朝雲板着臉說道。
軒轅蘇尷尬地一笑,許朝雲這才莞爾道:「別理他,他這個人啊有時候就像女孩子一樣,妳把他當成同性就好了,姐姐在這裡陪着妳,他不敢亂來地!」
仙怡有些害羞也有些好奇地看着軒轅蘇,雖然才接觸不多的時間,她從羅鈺娟和許朝雲嘴裡已經瞭解了相當多的關於軒轅蘇的事情,這說明兩個女孩都很喜歡聊有關軒轅蘇的事,許朝雲是軒轅蘇女友這還好說,羅鈺娟呢?他們認識還不到一星期吧,對着這位在長大以後唯一有着最親密接觸的男孩,仙怡地心裡頭充滿了好奇。
「先俯臥,我須要針妳這個位置……」軒轅蘇往腰眼位置比了比,仙怡紅着臉點點頭,背過身去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然後俯臥在牀上,將衣服向上掀起,露出了纖細的腰肢。
有許朝雲在監督着,軒轅蘇也不敢多瞧,心中默唸取穴決摸索着朝着腎俞穴摸去。
「第2腰椎棘突下,旁開.5寸……」軒轅蘇自己覺得只用了不到五秒鐘就找到了這麼個穴道,但是對仙怡來說卻像一個世紀那麼久,長大以後從未有異性如此親密地接觸她的身體,她嬌弱的軀體在軒轅蘇的手指頭下顫慄着,這是一種觸電般的感覺,仙怡不知道若是換上一個白鬍子老醫生會不會有這種感覺,她緊張地抓住了牀單,期盼着……軒轅蘇的下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