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蘇將銀針慢慢地捻進了仙怡的身體,細細的針扎進了白皙柔嫩的肌膚裡面,軒轅蘇同時感覺到了手指下邊的嬌驅在微微地顫抖着。
「小姑娘,妳叫什麼名字啊?妳看,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妳叫什麼,從哪裡來呢。」軒轅蘇隨口問道。
聽到軒轅蘇倚老賣老地說話,仙怡有些覺得好笑,心裡邊就放鬆了些許,她低聲答道:「我叫郭仙怡,我是從昆明來的。」
「難怪,從四季如春的昆明來到火都似的北京難怪會有點受不了,以後去那些比較熱的地方要注意,街頭經常有些王老吉什麼的涼茶鋪子,去喝點涼茶會好一些。」
「哦,知道了……」仙怡回答道。
軒轅蘇用的是同樣的抽拔手法,一面給仙怡瀉火補氣一面自己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仙怡只覺得給他用針的地方一陣滾燙痠麻,而那感覺迅速擴散並且朝着下身和臀部擴散,就好像有人在輕撫摸弄一般,麻酥酥電酸酸的感覺一瞬間便傳遍了腹臀、下肢,原本又有些疼了起來的小腹突然間就不疼了。
「好了,現在翻過身來,平躺着……」軒轅蘇道。
仙怡迷迷糊糊地翻過身,卻不知道自己羅衫半解,這麼一翻身,上半身立刻光外瀉,露了一半多出來。
軒轅蘇掃了一眼那隻穿着文胸的胸口一眼,咳嗽一聲道:「可以把衣服扣好了。彆着涼,接下來……嗯,把裙子往肚臍下邊拉一拉……」
許朝雲幫忙給仙怡收拾衣服地時候她才驚醒過來,扣上了衣服後抓着裙子的兩手捏得緊緊地就是沒往下脫。
「我幫妳吧。」許朝雲在仙怡耳邊輕聲說道,也不等她同意,解開了她裙上的絆扣,將她的裙子向下拉了拉。再從她小腹正中部位捏住裙頭往下一扯,一隻小巧可愛的肚臍露了出來。許朝雲問道:「夠了沒?」
軒轅蘇臉上微微一熱,道:「現在夠了,我試試看能不能少刺兩個穴道吧。」
軒轅蘇用右手食指指尖按在仙怡的肚臍邊緣,手指向下壓,將食指貼在她小腹上,只一會功夫就找到了關元穴的位置。
他這一剎那,卻讓仙怡覺得魂兒都要飛起來了。一個男孩用手在自己隱秘地地方劃來劃去,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腦門轟地一聲響,軒轅蘇地手指頭就像有魔力一般,摸到哪裡哪裡就一陣滾燙,沒有類似經驗的少女甚至生出了渴望那手指頭往下再往下的念頭。
「哦,對了,在下針前得先排尿,因爲要針刺的地方在**……」軒轅蘇猛地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得暗自慶幸。
「行了行了,怎麼不早點想起來!」許朝雲責怪道,她都爲仙怡感到難過了,就算是自己恐怕都受不了,何況仙怡面對的還是一個陌生的男孩呢。
仙怡羞澀地低着頭看都不敢看軒轅蘇,許朝雲哄着她扶着她到廁所去了。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又回來。許朝雲正要給她再脫裙子,仙怡用螞蟻般大的聲音道:「我……自己來吧。」
她解開了絆扣,輕輕地將自己地裙子往下壓。
「好了,暫時就這裡吧。」軒轅蘇找到了關元穴,用手指在上邊揉了揉,然後便一針紮了進去。
仙怡做夢都想不到鍼灸會有這麼強的感覺,其實,若不是她自己努力去感覺的話原本鍼灸效果也沒那麼強,越害羞身體就越敏感,越想着那個地方感覺也就越強。可以說換一個大咧咧的男性的話。軒轅蘇給他鍼灸的效果估計還沒給仙怡的一半強,醫生和病人的配合就某些方面來說中醫比西醫要重要得多
軒轅蘇沒有拔出關元穴上地銀針。而是又取出一針,輕輕地紮在關元再下一寸許的中極穴上,輕捻慢攏抹復挑,雖然想盡了辦法,但是沒法達到軒轅蘇想要的水平,他想着想着,眼光不由得朝着仙怡身體的更下邊瞄了過去。
「但願再一針就可以了,老天爺不會讓我扎到**去吧?」軒轅蘇雖然想着不用扎到**穴,但是腦袋裡卻忍不住想到若是扎**該如何如何,一時間自己的下面倒是有了變化。
軒轅蘇咬咬牙,心想醫院婦科的男醫生都不在乎每天給那麼多女性看她們地排泄器官,他有啥不好意思的,這麼想着,他從針管裡又抽出一根針來,拿手往下推了推仙怡的裙頭,從中極穴又往下取了一寸左右,那是曲骨穴,任脈的順數第二個穴位,再往上就是**了。
軒轅蘇低着頭沒敢去看許朝雲,也沒空去看,裙子擼到了曲骨,再下一點點什麼都看到了,他慢慢地捻着針,心裡盤算着應該不用再扎**了,也不知道是感激老天爺還是有些遺憾。
仙怡的裙子因爲鬆緊帶關係往上一滑,軒轅蘇眼疾手快地用正在捻鍼的手壓住了,爲了不碰到針,他隨手將裙頭用力往下壓了點,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點黑色,軒轅蘇心中一跳,只見一小從淡黑色的恥毛平貼在仙怡的小腹深處,連同她的褻褲一起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上突然出現這麼一叢黑色不由讓軒轅蘇想入非非,給月夢華治病地時候都沒瞧到這景色呢。
軒轅蘇咬着牙不去看那誘人地芳草地,閉上眼睛後雙手在仙怡小腹下邊聳立的三根銀針上壓壓按按,約摸半分鐘之後他終於將那些針一根根地拔起,若無其事般地將仙怡的裙子往上一拉消滅了罪證,道:「我再給妳開服藥。四個小時一劑,兩劑之後睡一覺明早上保證妳又可以陪妳同學出去玩去了。」
郭仙怡相信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剛纔地異樣感覺,剛纔她暈乎乎的都以爲自己下邊都給面前這個男生看光了,不過並不像開始在醫院裡那樣難受,雖然有些害羞,但是心裡頭卻暗暗有些喜歡。
軒轅蘇拔針之後她似乎感覺到微微的失望,恨不得軒轅蘇再使整~理~壞一些似的。這樣的心情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一時間沒法面對軒轅蘇。只好繼續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軒轅蘇隨手開了個藥方,開了點什麼調經補氣滋陰養血的藥讓許朝雲拿去熬,然後羅鈺娟乘機跑了進來,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軒轅蘇用紗布擦了擦用過的銀針,然後塞進另一個瓶子裡消毒,道:「妳來得正好,女俠同志。郭仙怡小姐就交給妳照顧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下午記得不要打擾我。」
說完軒轅蘇就乘機溜之大吉,只聽羅鈺娟在後邊不停地問郭仙怡:「現在感覺怎麼樣?那傢伙用針刺了妳什麼地方?有沒有給他看光了?……」
給軒轅蘇紮了一遍超級有效地針,其實郭仙怡的病已經好了差不多了,再喝了一碗許朝雲給熬地湯藥,全身出了一陣汗之後只覺得神清氣爽。感覺好極了,想起中午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要吊兩天的針什麼的,她心裡頭對軒轅蘇真是感激得不得了,哪怕身體給他真的看完了也不在乎了,人家是一個好醫生麼。
她又不好意思問軒轅蘇給他看病的價錢,她心裡頭更希望軒轅蘇或者誰都不要提起這件事。不是她吝嗇,她更想讓自己與軒轅蘇之間不要牽扯到錢的問題上,那樣地話,她充滿了夢幻的心裡頭可以將這件事情幻想得更加美好。
下午同學回來了,說起了遊玩的事情,若是以往她或許會非常羨慕她們,懊悔自己爲什麼突然病了,但是現在她卻絲毫也沒有了旅遊的興致,她的心裡頭填滿了一個男孩的身影,哪怕他纔跟她見面兩次相處了不到十五分鐘。但是她的身體卻給他看得差不多了--她自己認爲。其實嚴格說起來軒轅蘇什麼都沒看到――世界上還有更奇妙的邂逅嗎?小姑娘似乎已經落入了情網裡了,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晚餐地時候她第一個來到餐廳。爲的是怕與他錯過,然而卻只等到了許朝雲和羅鈺娟,並且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阿蘇他有些不舒服,所以讓我來給他打飯上去。」
許朝雲自以爲高明,其實錯估了小女孩的決心,就算是她自己都不會就此偃旗息鼓的,這個時候她若是摟着軒轅蘇的臂彎出現在仙怡面前比其他任何方法都要來得有效。
仙怡當時就答道:「軒轅醫生不舒服嗎?那麼晚上我去看看他吧!」
「他一定是爲我治病耗費了太多心力所以纔不舒服地……」從飯廳回來仙怡心裡頭一直在轉着這個念頭,想着下午的情景,她不由得癡了,以至於連她的同學們都取笑她掉入了情網。
「我真的喜歡上了軒轅醫生了麼……」仙怡的心頭如小鹿般亂撞,提着一袋水果徘徊在軒轅蘇的門口。
「咦……妳不是今中午暈倒後撞翻了阿蘇的那個女孩麼?怎麼,來看他啊,好啊好啊,我給妳敲門帶妳進去吧!」鄧偉業恰好走過來,見到了那一袋水果,立刻就成了仙怡的同盟軍,很友好地帶着她敲門找到了軒轅蘇。
「阿蘇阿蘇,你的美女病人來看你來了!」鄧偉業口不擇言地說道,讓原本就忐忑的仙怡羞得滿臉通紅微微地把頭低了下來。
軒轅蘇正在抓着下午上街去買回來地藥,其實給仙怡治病後他精神更好了,說累了只是故意找藉口離開而已,聞聲擡頭一看,愣了愣,笑道:「原來是郭小姐,怎麼樣,身體大好了吧?第二服藥……對了,還沒給妳熬呢,稍等一會啊,我可給這十多個傢伙累壞了,每天都要熬上幾十鍋藥水。」
「還說呢,別地隊都說我們是藥罐子隊。還有人懷疑我們吃了興奮劑!」鄧偉業不滿地道。
「興奮劑能跟我熬地藥比嗎?」軒轅蘇不屑地道:「沒本事就亂造謠地人最無恥了。」
仙怡見軒轅蘇只跟自己說了一句話就不理自己了,心裡面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委屈極了,淚水都在眼眶裡打轉。
「郭小姐,妳病還沒全好,可別累着,我看妳身體都不怎麼好,還是先坐一會。我馬上過來給妳看看,偉業。你不幫忙的話就幫我陪陪郭小姐。」軒轅蘇繼續裝着迷糊。
鄧偉業對這個建議當然拍手叫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過了十分鐘軒轅蘇端了一碗藥過來,道:「先涼一下再喝,郭小姐,妳是雲南人麼?」
郭仙怡強裝笑臉道:「叫我仙怡吧,大家都這麼叫的。我是白族人……」
「難怪,妳的膚色真白而且皮膚很細膩,化妝品公司怎麼不找妳去拍廣告呢?」鄧偉業讚歎道。
提起她的膚色,軒轅蘇和仙怡同時想起了今下午地那一幕,兩人的目光一對,仙怡雪白地嬌龐上立刻泛起了粉紅的顏色,她立刻躲開了軒轅蘇的目光,而軒轅蘇也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問道:「妳在昆明讀書麼?那可是個好地方啊,大幾了?什麼專業的?畢業以後準備幹什麼啊?」
仙怡漸漸地不再緊張,兩個人就像老同學一樣慢慢地聊了起來,而鄧偉業在插嘴幾回沒有得到響應的情況下抓着一隻蘋果就跑掉了。
後來許朝雲也加入了聊天,仙怡看着他們兩個親密的神態,終於知道她基本上出局了。軒轅蘇根本就沒給她一點兒機會,而她也沒有羅鈺娟見慣世面榮辱不驚地本事,也沒有時間纏着軒轅蘇,想通了的仙怡把許朝雲認了姐姐,留下這麼一個尾巴之後就似乎很快樂地走了。
「她很單純,但是也很聰明,留着一個美妙的夢想離開了,這樣對大家都好!」許朝雲暗自對自己說道。
第二天軒轅蘇正在球場邊無聊地看着隊員們訓練,他只管治病,別的他纔不管呢。是譚御冰教練說就要半決賽了。不能出任何意外,所以大夥都給綁在了一起。否則軒轅蘇大可在許朝雲的陪伴下逛逛北京城遊遊風景區去。
天實在太熱了,大家才訓練了半小時不到一個個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於是一個個鑽進太陽傘下邊休息一會喝點難喝的藥水補充體力,就見一輛車飛奔而來,賴校長跳下車和教練一陣嘀咕,看樣子兩人都挺高興的。
軒轅蘇沒去理睬,不過耳朵足夠尖地他聽到了一些鑽進他耳裡的消息,他的好奇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西大?殘廢?」軒轅蘇想起了同樣與鐵大兩敗俱傷的西大,自己偷偷做了弊,用回生之力治好了鄧偉業的病,否則他現在恐怕還在牀上哼哼呢,哪可能像現在這樣滿場飛奔呢?而西大的那些隊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從偷聽到地情況來看,恐怕比預期還要嚴重。
「難怪西大那些傢伙看起來一個個蔫不啦嘰的……」軒轅蘇心裡邊暗自琢磨着:「爲了一個大學足球比賽,弄得殘廢去……也太可憐了些兒……」
軒轅蘇他們入住的賓館很大,比賽組委會將大部分參賽隊都安排在了一起,所以偶爾軒轅蘇也曾經在餐廳裡見過西大的那些球員,隊服上都寫着有麼,現在提前回家的隊走得沒剩幾個,碰頭機會就更多了。
想到一個人要殘疾一輩子,軒轅蘇心裡面也很不好受,不過,南大與西大可是競爭對手,他貿然跑去告訴人家自己想給他們的傷號治病,人家會怎麼想?自己的隊員、教練、領導又會怎麼想?
軒轅蘇的鬱悶被許朝雲發現了,在她的詢問下,軒轅蘇向她傾訴了自己的想法,許朝雲當然支持他去給人看病,道:「管別人怎麼想,自己該做就去做,我們這邊倒不需要考慮,西大那邊怎麼說服他們倒是一個麻煩,阿蘇,你真有本事給人家治好?」
軒轅蘇微微頷首,自信滿滿地道:「當然。中醫本來就博大精深,我雖然只學了點皮毛,但是現在自稱是個小神醫估計也沒誰敢指責我誇口,何況我還有點特殊能力,我想我們宿舍地幾個應該已經向妳坦白了吧……大病化小小病化了,說地就是我,小神醫軒轅蘇啊!」
「臭美得你……」許朝雲想了想。道:「看樣子得讓咱這個退休外聯部長再次出馬幫你搞定這個事情了!」
軒轅蘇嘴角咧開,笑嘻嘻地說道:「阿雲。妳真好!」
許朝雲給他一個白眼,哼着道:「你現在才知道麼?」
當天晚上軒轅蘇和許朝雲齊心協力忙完手頭的事情,之後就帶上東西準備去西大隊員們地房間,結果又撞上了羅鈺娟,這傢伙好奇心不改,立馬追着軒轅蘇他們一塊兒去了。
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敲開門,裡邊走出來一個塊頭不小的男生。許朝雲道:「你們是西大的學生嗎?聽說你們有些隊員傷勢很嚴重,所以我們毛遂自薦打算看一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
「神經!」那傢伙罵了一句就打算把門關上。
羅鈺娟氣得一腳把門踹開,她一個健步跳到給她嚇得愣住了的那個大個面前指着他地鼻子責問道:「你對你的隊友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假如倒下地是你你會怎麼想?我們都關心他們的傷勢而你卻拒絕了我們的好意,你這不是在坐看你的隊友痛苦而一點都不關心他嗎?」
大個愣住了,面對氣勢洶洶的羅鈺娟沒幾個男人能夠鎮定自若的。
「對不起,我的同伴有些莽撞,不過我們確實是來給傷員看病地。」許朝雲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那麼熱心?還有這位醫生。爲什麼把臉都遮住了?」屋裡另一個男生看來沒有被羅鈺娟嚇住,思慮清晰地問道。
「醫者父母心,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們繼續痛苦,戴口罩對於一個醫生來說很奇怪嗎?」軒轅蘇道。
「得了吧,你們是南大的,怎麼。來示威還是來搞別的什麼陰謀?」那男生從牀上坐了起來,軒轅蘇想起來他叫做侯宏亮,是西大的隊長,譚御冰曾經跟隊員們分析過他們的錄像。
「鐵大是我們雙方共同的痛,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們先跟鐵大踢的那一場比你們還要慘烈,不怕跟你們說,在我們隊醫的醫治下,沒到一個星期他們就差不多都站起來了,而你們呢?你們地隊醫告訴你們要多久啊?我們不打算示威也沒必要搞什麼陰謀。只要坐看你們的主力一個個躺在牀上並且傷號繼續增加……難道這就是你們所希望的嗎?」
面對許朝雲犀利的言辭。侯宏亮默然不語,羅鈺娟叫道:「還想什麼?我們不想看到你們因爲受傷而黯然回家。是男人的就別磨磨蹭蹭的,說吧,你們還想怎地?」
候宏亮擡起頭,目光與軒轅蘇交織在一起,軒轅蘇心無雜念地與他對視,將自己的誠意通過眼睛傳遞過去,候宏亮終於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不過別人我不能代理,小虎、阿財,你們怎麼說?」
「隊長,你真的相信他們?」大個子說道。
「我想不出他們爲什麼要害我們,以我們目前的狀態根本沒法和他們相遇,對吧?雖然很難置信,不過我還是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候宏亮道。
「聽說你的腳也還沒好,不如我先給你看看,看到了效果你們再做決定吧。」軒轅蘇說道。
「看來你還真有心呢,兩位美女坐,小虎,把咱們的隊員都叫過來,讓大家一起看看這位南大來的醫生的手藝!」候宏亮吩咐道。
軒轅蘇微微一笑,與許朝雲會心的對視一眼,一轉頭卻看見羅鈺娟眼裡有些擔心,軒轅蘇朝着她使了個眼神讓她放心。
候宏亮一直坐在牀沿上跟他們說話,因爲他地右腳腳踝部位還包着繃帶。
「我給你解開了哦……」軒轅蘇解開了候宏亮腳下地繃帶,裡邊露出了一些黑褐色的藥膏,軒轅蘇聞了聞,道:「不錯,你們隊醫給你們用了少林跌打止痛膏,看樣子我可以少費點功夫。」
「你說我這腳要多久才能好?」候宏亮問道。
軒轅蘇輕輕撥開藥膏,在他腳上捏了捏,道:「你用石膏固定了幾天?才拆了石膏沒多久吧?若是按照一般方法來治地化少說還要四五天才能下地,若是我給你治的化,五分鐘之後你就可以拄着柺杖慢慢恢復,三天後的比賽可以踢上半場了。」
「怎麼可能,我這是韌帶嚴重拉傷啊!」候宏亮驚呼道。
軒轅蘇冷靜地說道:「這不是開玩笑,三分鐘內讓你止痛,五分鐘之後你可以看看你的腳還腫不腫了,甚至用手捏着活動活動沒有任何痛感,我騙你幹什麼?五分鐘而已,我跑都跑不掉!」
圍觀的人嘿嘿笑着,似乎對軒轅蘇的話表示同意,軒轅蘇拿出了針筒,抽出一根銀針,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
豬腳一般的腳踝實在難以下針,軒轅蘇只好先求其次,取了位置略高的足少陽膽經的懸鐘穴,一面用舒筋活絡有特效的刺激手法手指一陣顫動帶動銀針尾部在候宏亮體內一陣晃悠,一面偷偷地用手指按着候宏亮腳踝將回生之力慢慢地傳了過去。
隨着軒轅蘇的手指頭的顫動,候宏亮立刻啊喲地叫了一聲,大家驚訝的看着他,他也驚訝地說道:「好麻,癢癢的,連受傷的地方也一起癢起來了……」
羅鈺娟經驗豐富似的說道:「氣血流通了自然就會覺得癢,這說明阿蘇這一針很有效。」
刺激了懸鐘穴一段時間之後軒轅蘇放開了右手,再拿出一根針,手指一顫,銀針已經深深地扎入了候宏亮還淤腫着的腳踝裡。
大家輕呼一聲,軒轅蘇卻無心理會,他左手送出回生之力感應着足陽明胃經上解溪穴的氣團,右手緩緩的將銀針扭轉着推進到代表着解溪穴的位置上。
隨着軒轅蘇手指的再度顫動,圍觀者們震驚地發現,候宏亮腫得發亮的腳居然開始慢慢地消腫了!
真是神乎其技啊!
「你們在幹什麼?爲什麼不聽話回去休息?一堆人擠在這裡幹什麼!」嚴厲的喝聲在過道里響起來,去醫院看望受傷更加嚴重的隊員的西大領導和教練乃至他們的隊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