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一時的大學生足球聯賽終於落幕,最後一戰在西大與南大進行,精彩十足並且友誼十足的比賽以一比一握手言和,最後兩隊進行的點球大戰中南大體能好些,主力球員多些,或許西大的隊員都有些放水……總之南大最終超出,成了最後的勝利者。
賽後雙方在組委會的組織下召開了聯賽以來的第一次新聞發佈會,雙方教練及領隊都出席了新聞發佈會。
「南大一路以最黑的黑馬的形象最終奪得聯賽冠軍,請問譚御冰教練,您最想說的是什麼?」記者問道。
「我想說的是,我們終於笑到了最後,在這裡我要感謝我的球員們的拼搏,要感謝我們領導的支持,另外,我還要感謝我們的隊醫,若沒有他的支持,在跟鐵大踢完那一場球之後我們就該捲鋪蓋回家了。」譚御冰激動地說道。
「您再次提到了您的隊醫,據我所知您的隊醫年紀才二十三歲,他的醫術有那麼好嗎?您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既然您的隊醫那麼重要,今天爲什麼不讓他也出席發佈會呢?」
……
那邊西大的教練也很激動的道:「我們要譴責一些野蠻成性的球隊,他們玷污了神聖的球場,同時我們要讚頌南大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若不是南大的幫助,若不是南大的隊醫小蘇給我們的球員進行了極爲有效地救治,我們不但進不了決賽。甚至還要帶着傷病和殘疾回去,可想而知那會對我們的足球運動的開展帶來多大傷害,會對隊員的心理及他們家人的心理造成多大傷害,小蘇同學雖然因爲有事沒能出席發佈會,但是我還是要向媒體對他說一句謝謝!」
記者從雙方的回答中找到了一個讓他們感興趣的故事,西大與南大因爲那個隊醫小蘇--暫且我們這樣稱呼他--而聯繫到了一起,在小蘇地幫助下。南大和西大各自走出了與鐵大碰撞後的漩渦,最後昂首雙雙站立在最高領獎臺上……而隊醫小蘇似乎還有更多地故事可以給他們挖掘。例如他成功地拯救了已經被某大醫院宣判死刑的某隊員的腳,讓他在短短的數日之後就能夠勉強下地了!
第二天,不少體育類報紙刊登了相關消息,而「大聯賽成功閉幕,南大西大攜手同歡,小神醫橫空驚現,怒斥庸醫無能害人!」的這個消息更被很多報刊雜誌轉載。小神醫軒轅蘇的名字在北京一時間成爲熱門話題。
然而,可憐的軒轅蘇同學卻最終沒能出席新聞發佈會,連晚上地慶功晚宴都沒有參加,而是躺在牀上吃着苦苦的藥,誰讓他亂吃藥呢?
聽着許朝雲她們的埋怨,軒轅蘇只有苦笑,心裡面浮起了一個美麗的倩影……
「是我糊塗,拜託妳們不要再說了……」軒轅蘇哀告道。
在阿紫的正確處理下軒轅蘇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隨後開的藥方也經過了阿紫的審覈,所以軒轅蘇恢復得很快,不過身體大好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對於他地身體問題,他對外人是百般措辭掩飾,然而對於瞭解內情的人而言他卻毫無辦法。只能一輪輪地飽受炮轟,而且還無話可說,最終只能苦着臉認錯,並且哀求大家不要再苦苦糾纏於這件事情。
其實不論是許朝雲、羅鈺娟還是軒轅蘇自己都沒弄明白當時軒轅蘇幹嘛會魂不守舍一般把那一瓶子藥給全吃掉,每當一想起這件事情,軒轅蘇不由自主地便會在腦海裡浮現出那個淡然笑着,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放在她心上的美麗的女孩子。
「徐靜思!」女孩子如劍一般銳利的目光直刺入軒轅蘇的心中,莫名地情緒不斷纏繞在軒轅蘇心頭,陳家與天行門的競爭只屬於意氣之爭,又沒有什麼真正的仇怨。爲什麼那個徐靜思一見到自己就要猛下殺手呢?
徐靜思的倩影不斷地出現在軒轅蘇腦海中。她與軒轅蘇直接面對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然而。留給軒轅蘇的印象卻深深地刻在了軒轅蘇心裡,溫暖的笑容、溫柔的目光與出鞘的劍一般寒氣逼人地她在軒轅蘇心中走馬燈一般輪番出現,漸漸地慢慢地被軒轅蘇下意識地糅合到了一起,那是一個似是而非地徐靜思,就像廣寒宮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間煙火,雖然似乎近在咫尺,但是其實卻遠在天邊地徐靜思。
玉如霜也曾經給軒轅蘇以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但是玉如霜只像一座冰山,雖然人跡罕至但是畢竟還在人間,而徐靜思表面上看來雖然可親,但是實際上卻是天上的仙女,凡人只可仰望卻無法企及。
當然,這只是在短短的接觸中徐靜思留給他的初步印象,雖然軒轅蘇已經比普通人看到的更多,但是更深層的東西他並沒有能夠看到,至多也就有點拿不準的感覺而已。
「我不想解釋什麼,也沒必要解釋,軒轅蘇,咱們後會有期!」徐靜思的聲音不知在軒轅蘇心裡轉了多少回了,似乎是一個約定,似乎是一個預言,軒轅蘇感覺自己與徐靜思之間的距離並沒有地球與月亮那麼遙遠,人類都能夠上到月亮去了,何況徐靜思其實就在人間呢?
「她當時臉上似乎有些詫異,她奇怪什麼?因爲我的內力太差嗎?」軒轅蘇心裡面唯有苦笑,身邊出現的女孩有不少都展現出了比他強很多的實力,就連他怨哉枉也‘誤暈’到別人懷裡的薇薇安據說都要比他強。
「當時的感覺好奇怪……」軒轅蘇仔細地回憶着當時地場景,不管是在回憶那個女孩也好還是打算找到真正的原因也好。軒轅蘇不停地回憶着:「我的自然真氣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對,刺激,在我們互相握手的時候,我根本沒注意到她用上了內力,但是我的內力卻自發地猛地衝了過去,難道當時她也是不由自主?」
軒轅蘇的內心漸漸地傾向了這個答案,這個讓他能夠原諒那個女孩的答案。
手機看手打「有機會找羅鈺娟試一試……」軒轅蘇一面給郭俊按摩着一面想着。
今天是軒轅蘇給郭俊等西大地球員做的最後一次治療。一來西大地隊伍也差不多就要回去了,二來他們的傷情經過軒轅蘇的處理之後基本上已經沒有問題。只需要自己慢慢恢復就行了,暑假都已經過半,軒轅蘇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他的計劃,他的美媚們似乎都在朝他招手,究竟去陪哪一個他都還沒打定主意。
「好了,你的腳基本上沒有問題了。回去按照我說的慢慢進行恢復治療就可以了,除非你貪心想要那五十萬賠償金,否則不會有任何地問題。」軒轅蘇收手站了起來,就着旁邊一盆清水洗乾淨手,就開始收拾東西。
「蘇哥,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郭俊的眼眶裡淚水直轉,似乎就在找機會落下來。
「沒什麼,假如你覺得很過意不去的話。不妨回去爲我宣傳一下,什麼你們那裡的醫生治不好的疑難雜症或者是老人家的慢性病等等都可以來南京找我看看,當然,我的收費可不低哦,還是那個保證,只要我答應給你們治的病。假如我治不好地話,五十萬打底的賠償……」軒轅蘇邊收拾東西邊說道:「你們都可以去爲我打廣告啊,就算病人冒然來了,假如真的是我治不了的病,她的來回路費我出!」
軒轅蘇充滿了自信的話唬得大家一愣一愣地,不過有了郭俊等人的例子就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相信。
「蘇哥,你真的有那麼神?中醫真有那麼厲害?」候宏亮等人跟軒轅蘇混熟後都稱呼他爲蘇哥,這個稱呼讓軒轅蘇感覺到很不錯,至少比黑社會味道十足的老大更讓他滿意。
「天下無不治之症。我現在一面在積攢經驗一面在打響自己的名聲而已。所以比較優惠,呵呵。這是我的名片,你們親戚朋友有什麼難治的病可以先用電話或者網絡跟我聯繫一下,若是能治我會告訴你們大致的費用,你們覺得划算的話就可以來南京找我……」
在散發了一堆的名片之後軒轅蘇往自己宿舍返回地時候不由得有些飄飄然地感覺,作爲一位‘成功人士”感覺真不錯呢,雖然他的事業都還算不上邁開了第一步,但是軒轅蘇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地曙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軒轅蘇!」一個語調有些奇怪的聲音喊住了軒轅蘇,軒轅蘇回頭一瞧,一個褐發藍眼的外國女孩朝着他小跑了過來。
「薇薇安小姐,妳怎麼來了……」軒轅蘇有些無奈地問道。
這個薇薇安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把一堆追求她的男孩帥哥們拋到了一邊,居然猛往南大的駐地賓館跑,許朝雲跟軒轅蘇說過,薇薇安不是吃錯了藥,而是被功夫片毒害了,真以爲中國有一個叫做江湖的羣體,一個個都是高家劫舍或者除暴安良的事情,她以爲許朝雲等人都是江湖中人,所以非常好奇地頻頻與他們接觸,因爲她自詡也是一個江湖中人。
作爲對她的評價,阿紫只告訴大家薇薇安比軒轅蘇厲害,這讓軒轅蘇很有些不滿,幹嘛要拿他來作爲比較呢?他只是一個醫生,又不是以打架爲生的,要那麼強的武藝有什麼用?
但是想到徐靜思那強得離譜的內力,或許就連陳家的幾位老爺爺都比不上吧?軒轅蘇有些奇怪,難道天行門的金針渡穴術須要強大的內力支持麼?否則幹嘛年紀輕輕地練就那麼強的內力呢?
「放假沒事幹,過來看看你們有什麼好玩的計劃沒有啊,昨晚我就跟羅姐姐出去幹了一票。果然很爽哦!」薇薇安興奮地說着,怪異的腔調和話裡地內容讓附近的人紛紛矚目。
軒轅蘇無奈地嘆了口氣,一面繼續向前走一面用英語對緊跟上來的薇薇安道:「小姐,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亂說?不管是被警察或者壞蛋知道都不是一件好事,羅鈺娟沒有跟妳提起過嗎?」
薇薇安省悟地點頭,道:「對了,羅姐姐也說過。不過我一時忘記了,她教我的那些切口真難記!」
軒轅蘇心中一動。道:「不如今後就用英語說話吧,一來可以幫助我們鍛鍊英語口語,二來大部分中國人對英語還不是很精通,偶爾說漏了嘴他們也不會在意。」
薇薇安高興地道:「好主意,蘇,你的英語講得不錯嘛,不過。假如你們懂得西班牙語、法語、德語或者意大利語、俄語、拉丁語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聊天的時候別人就更聽不懂了。」
軒轅蘇有些頭皮發麻,他驚訝地說道:「妳真地能說那麼多語言?」
薇薇安比他更奇怪:「你不知道麼?在我們那裡小孩都要學至少五門語言,我比較聰明,所以多學了幾種,只要是貴族後裔,除非是敗家子,都要掌握幾種比較廣泛的語言呢!」
軒轅蘇感嘆道:「真是厲害啊。我光是英語都說不好,別地就更想都沒想過。」
「我倒是覺得中的!」薇薇安感嘆道:「當初我學英語只花了半年就可以跟身邊的小朋友講故事了,而中了都三年了還很不流利!」
薇薇安給人一種爽朗的感覺,毫不做作的她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好感,軒轅蘇跟她見面沒幾次,就與她幾乎無話不談。勝過很多交往了多年的朋友。
說着話兩人便回到了宿舍,推開門一看,宿舍裡羅鈺娟正在與許朝雲高興地在聊着什麼。
她們看到軒轅蘇跟薇薇安一起進來雖然略有詫異,不過似乎很快就忘懷了,羅鈺娟有些興奮又有些得意地揮舞着手中地報紙對軒轅蘇道:「阿蘇,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消息?」
軒轅蘇隨口答道:「難道是飛鷹女俠殘暴制裁匪徒的消息終於被曝光了麼?」
羅鈺娟呸呸連聲,道:「傻蛋,是你上了報紙啊!」
「上報紙?妳不會今天才知道吧?」軒轅蘇不爲所動。
羅鈺娟又道:「看你那模樣,以前是報道你們的比賽才偶爾提起你,這次是專門給你寫的報道哦。你看!」
軒轅蘇結果羅鈺娟拋過來的報紙。打開一看,薇薇安也湊了過來。
「神奇少年醫術驚人。不畏權威傲氣沖天!」軒轅蘇念道。
「是啊,給他們這一報道,這下子你有得忙了!」許朝雲笑道。
軒轅蘇三下兩下就把報道給看完了,也不過是塞在角落裡的一個小道消息而已,他甩手將報紙轉交給薇薇安,道:「又不是頭版頭條,激動個啥?」
羅鈺娟撇撇嘴,道:「想得美你,就你那破比賽的關注度還想上頭條啊!」
軒轅蘇坐在了沙發上,一手摟住了許朝雲的小蠻腰,問道:「老婆,明天咱們去哪裡玩啊?」
許朝雲雖然很想在羅鈺娟面前跟他表現得親密一點,但是還是給他地動作和語言弄得起了一身的疙瘩,她一下子跳了起來,紅着臉道:「臭美,誰是你老婆了!」
軒轅蘇嘿嘿笑道:「當然是妳啦,呵呵,不開玩笑了,阿雲,我還是第一次來北京呢,妳不打算陪我給我當免費導遊到各處去玩玩麼?」
「好啊好啊,回國以後一直忙着工作,都沒出去玩過,請了那麼久的假本來是想陪媽,不過她比我還忙,乾脆陪你們一起去玩玩好了。」答應得最快的倒是羅鈺娟。
許朝雲和軒轅蘇面面相覷,羅鈺娟眼珠一轉,一把摟着薇薇安道:「放心,我不作你們的電燈泡,小安安,咱們倆一起去哦!」
薇薇安一面掙扎一面說道:「喂,我可首先申明。我可以陪妳去,但是我可不是同性戀!」
羅鈺娟故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男人有什麼好,小妞,妳不如跟了我吧!」
薇薇安與羅鈺娟摟在一起笑個不停,許朝雲和軒轅蘇對望了一下,一塊兒莞爾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徐靜思剛來到葆灸堂便見到門內與自己可以說最親密地師妹杜秀雲手裡拿着一份報紙朝她走了過來,道:「師姐。妳看這個報道,陳家地這傢伙還真狂!」
徐靜思本不欲理睬,不過心中一動,暗道:「難道是他?」
她接過報紙,在杜秀雲的指點下很快便看到了那篇關於軒轅蘇的報道。
看完了報道,她眉頭輕簇,問道:「杜師妹。妳看了這個報道有什麼想法麼??」
杜秀雲氣乎乎地道:「這傢伙太狂傲了,就算醫術高超比人家強,也用不着把人家老教授氣得吐血呀!」
徐靜思搖頭道:「妳只看到這些嗎?」
杜秀雲疑惑道:「還有什麼?」
徐靜思瞧着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但是卻單純得多的師叔的弟子,搖頭道:「杜師妹,這個報道要麼是假的,要麼那個人確實有這狂妄的本錢……要知道,陳家可不是以骨科見長地……而有實力作爲基礎的狂妄不算狂妄。換做當場地是我,或許我會讓那個所謂地教授更下不來臺……這個人說的話並沒有錯呀,妳生地哪門子氣呢?」
杜秀雲嘟着嘴道:「師姐,妳怎麼幫起外人說話了,他可是江南陳家的人啊!」
徐靜思淡然一笑,道:「陳家又如何?又不是什麼生死仇人。只要在醫術上壓過他們就是了,何必錙珠計較別的什麼呢?」
杜秀雲不滿地道:「人家就是生氣嘛!」
徐靜思道:「有空生氣還不如幫我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真僞吧!」
杜秀雲道:「我倒是有些想啊,不過我又不知道那個教授地具體資料,難道要我去找那個狂傲的傢伙說我是天行門的,想調查一下你是不是騙子麼?」
徐靜思想了想,道:「這樣吧,等我今天的功課做完了我就把具體的消息給妳,然後妳去幫我調查一下好了。」
杜秀雲把手張開道:「師姐,有什麼好處呢?」
徐靜思淡笑道:「我幫妳打敗那傢伙,打得他滿地找牙。讓他向妳道歉好不好?」
杜秀雲看來對這個掌門師姐是相當地傾服的。於是很高興地便答應了,絲毫也沒有懷疑徐靜思能否做得到。
「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徐靜思給人看病的時候不由有些走神。那天誤傷了軒轅蘇還是在她心裡留下了一些遺憾,雖然她沒表露出來,不過這兩天除了對師姐地回憶與醫學上的思考外想起最多的倒是軒轅蘇那一雙透露着詫異和堅強的眸子了。
「他學醫才半年多……但是說話那麼不留餘地,總該有些實力……」徐靜思感覺心有些亂,詫異之下她默唸醒神咒,這才定下心來一心一意地爲病人治病。
正纏在軒轅蘇身邊的羅鈺娟接到了徐靜思的電話:「娟姐,是我,徐靜思,很抱歉那天讓妳爲難了,妳沒有怪我吧?」
羅鈺娟訝異道:「妳怎麼知道我地電話……我當然生氣,很生氣!」
聽到羅鈺娟那兇狠的語氣,徐靜思覺得有些難過,她有些心神不守地道:「對不起,娟姐,是我不好……」
「咯咯……小傻瓜,我逗妳玩的啦,瞧妳傷心的,沒事沒事,那事情我早忘記了,那傢伙也沒膽子怪我,倒是後來的事情纔好笑呢,那傻蛋受傷以後我好心拿藥給他吃,結果他一口氣吃了一大瓶,差點給傷藥給毒死,現在都還沒爬起來呢!」羅鈺娟不顧軒轅蘇難看的神色大笑着將軒轅蘇的糗事曝光,並且還描繪得悽慘了十倍以上。
「他……沒事了麼?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徐靜思心裡面更加不安了:「娟姐,妳別跟他說我給妳打過電話好麼……也許……如果他的問題嚴重的話我可以給他看看,真的,我沒有惡意……那天都是我不好,不過妳別跟他說……」
沒有聽到想像中地笑聲,徐靜思地話倒是讓羅鈺娟愣了一下,她想道:「糟糕,軒轅蘇應該能猜到電話是誰打來的了……怎麼辦?」
她一轉眼便打定了主意,道:「沒問題,我不會告訴那白癡妳問過他地病情並且向他道歉的事情的,他的問題也不大,這種小傷我都能對付,就怕他又亂吃藥而已!」
軒轅蘇翻了翻白眼,不過心裡頭卻暗自高興,嘴角都微微地翹了起來,他的神情被許朝雲看見了,瞪了他一眼,於是臉皺成了苦瓜偷笑又變成了苦笑。
聽到羅鈺娟的話徐靜思心情好了許多,她輕笑了幾聲,道:「那就好,娟姐,妳知道他給一個腳掌嚴重骨折的踢足球的學生治病的事情麼?」
羅鈺娟瞧了瞧豎起耳朵偷聽的軒轅蘇一眼,故意走出了房門之外,還把門關上了,讓軒轅蘇暗自鬱悶不止。
「知道啊,當時我也在場呢,那白癡還真有兩下子,居然給他把那個病人給治好了!今天報紙上還有報道呢!」羅鈺娟興奮地說道。
徐靜思道:「妳真的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能不能把經過告訴我?還有這是在哪個醫院發生的事情?」
羅鈺娟奇怪的問道:「妳想幹嘛?問那麼仔細?」
徐靜思道:「我有些好奇,想調查一下這傢伙真有報紙上說的那麼神麼?」
羅鈺娟有些不滿地道:「都是我親眼看到的,難道妳不相信我嗎?阿蘇的醫術那是沒得說的!」
「對不起,娟姐,我沒有懷疑妳,我只想知道他的醫術高明到了什麼地步而已,我也是一個醫生,所以有些好奇……」徐靜思低聲解釋道,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很不希望羅鈺娟誤會她,難道就是因爲羅鈺娟當她是朋友麼?
羅鈺娟又高興了起來,道:「妳和他都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醫生,這件事說來話長,晚上我去妳那裡跟妳詳細說吧!」
「好的,我等妳,不過,妳能不能先告訴我那兩個醫院還有那個傷員的名字?」徐靜思道。
羅鈺娟告訴她之後掛斷了電話,一面重新走回屋裡一面暗自想道:「她怎麼那麼好奇?難道同行真是冤家麼?」
而徐靜思也同樣若有所思:「娟姐對那個傢伙似乎很有好感,那麼,那天指責我的,坐在那傢伙身邊的那個女孩又是他的什麼人呢?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軒轅蘇並不知道這一切,從外邊回來的羅鈺娟並沒有跟他說起電話的事情,就當軒轅蘇不存在一般與許朝雲談起了明天的遊玩計劃,當着許朝雲的面軒轅蘇又不好提起有關徐靜思的話題,只好把問題悶在肚子裡,不時瞪着羅鈺娟生悶氣。
說着說着,出去爬長城的人回來了,軒轅蘇因爲身體不好加上還要給西大的傷員看病所以沒有去,本想陪陪許朝雲的,結果又來兩個大燈泡,倒是把他晾到了一邊去。
「長城……不就是一堵牆麼,這麼大的太陽,我才懶得去呢……」軒轅蘇暗自想着,並沒有對當了一回‘好漢’的大夥表示出什麼羨慕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