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夢華的心中也泛起一股奇特的感覺,在軒轅蘇火辣辣的目光下她有一種赤身無以遮蔽的感覺,似乎在軒轅蘇面前她被完全看穿了一樣,讓她心中騰生起無力的軟弱感和想投身到面前這個男子懷裡讓他悉心呵護的想法。
“小子,昨晚上撞傷我們總裁的是你什麼人?”月夢華身後的兩個保鏢最討厭人家用這種目光看着他們的女老闆了,潛移默化中月夢華高貴脫俗得不容許旁人有任何的褻瀆的心理在他們心中默默地生了根,軒轅蘇的被仇視一點也不奇怪了,怎麼說他也是他們眼裡的撞傷總裁的幫兇和登徒子。
聽到保鏢的問話,軒轅蘇愕然望向於鴻雁,讓幾乎想奪門而出的月夢華輕輕地鬆了一口氣,於鴻雁則是牽着她的衣袖輕輕搖晃,撒嬌着說道:“夢華姐,你不會怪我吧?昨天是我一不小心把你給撞到啦,幸好你沒事,不然我非愧疚得自殺不可,你就原諒我這一點點的不是吧。”
“是你?呵呵……”月夢華驚詫過後忍不住掩口而笑,一轉眼從孤霜寒梅突然變成了牡丹豔放,其中的無邊美色讓軒轅蘇看得目不轉睛,這回月夢華有了準備,倒是沒有被他的眼神給嚇到,她若無其事地掃了軒轅蘇一眼,恢復了清冷的表情,似乎只有在對着熟悉的同性纔會展露出她溫柔的一面。
“真巧啊,咱們還真的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呢,我千里迢迢剛從美國回來,就讓你給撞了……”月夢華原本打算向撞自己的人追問消息的,不過既然是熟人,那麼就沒必要在公共場合問這種問題了,她轉目在軒轅蘇和於鴻雁身上溜來溜去,笑道:“你男朋友?”
於鴻雁瞅了正低頭裝作喝雞湯的軒轅蘇一眼,笑道:“你猜?……昨晚雖然是我把你送進醫院,不過我實在沒想到,這麼巧居然會撞到夢華姐你,當時的樣子……真是罪過啊!”
“好了,我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有空再找你聊,這件事情還請幫我保密,我先走了,好好照顧你的情哥哥。”月夢華深深地看了軒轅蘇一眼,微笑道:“小帥哥,要注意身體哦……”
“夢華姐!”於鴻雁不依地說道,月夢華輕笑着揮了揮手便走了,留下憨笑不已的軒轅蘇開始接受於鴻雁的‘折磨‘。
中午於鴻雁便幫軒轅蘇辦理了出院手續,不過又幫軒轅蘇開了一個病假條兒,明天就要軍訓了,軒轅蘇現在外表上倒是不怎麼看得出來,但是他上個三四層樓梯就要喘上幾口氣的樣子怎麼去參加訓練啊。
原本於鴻雁想讓軒轅蘇請他一個星期假等身體恢復些兒再回校,不過軒轅蘇不想纔開學就搞得那麼特異獨行,強烈要求回校,於鴻雁也只能順着他照辦。
於鴻雁的小車已經被拖去清洗補漆去了,於是她又開着她們法院的那輛公車拿來私用,載着軒轅蘇回到了浦口,徑直把軒轅蘇送到了他樓下。
“雁姐,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還要上班,早點回去吧。”軒轅蘇道。
“也不耽誤這幾分鐘,走,怕雁姐扶着你給你丟臉不成?”於鴻雁停好車,將軒轅蘇的右手放到自己肩膀上,左手摟着軒轅蘇的腰,扶着軒轅蘇朝樓梯口走去。
“不是丟臉,是太有面子了,我怕又會惹起衆怒啊!”軒轅蘇苦笑道,心裡頭實際上美滋滋的。
“好啊,就是要讓他們羨慕你,怎麼着,你害怕了?”於鴻雁嗤笑道。
“怕?這個字我還不知道怎麼寫,什麼惡人我沒見過,我會怕那些傻瓜?”軒轅蘇不屑地笑道:“誰敢惹火了我,我會讓他們知道馬王爺第三隻眼是怎麼長出來的。”
給軒轅蘇開門的是黃永志,看到軒轅蘇的樣子登時嚇了一跳,道:“老大,你怎麼啦?”
再看到於鴻雁,他登時目瞪口呆,若不是軒轅蘇在他身上拍了拍並且擋住了他的視線,說不定他的口水還要流下來。
“老大,你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莫少奇也湊了過來,笑嘻嘻地看着於鴻雁和軒轅蘇,話裡的寓意不言而喻。
“別胡說,”陳德斌輕喝一聲,扶着軒轅蘇坐在他的牀上,把着他的脈搏試探了一下,目中神光一閃,道:“氣虛體虧,脈搏急促乏力,金木水火土你樣樣都缺,老大,短短半天時間,你居然變得像大病初癒的樣子,還真的是了不起啊!”
軒轅蘇苦笑着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儘快恢復過來,明天就要軍訓了,我可不想站不到半小時就暈倒在大家面前。”
“不是開了假條嗎?跟教官說一聲你就躺在宿舍休息好了。”於鴻雁道:“當初我大學軍訓的時候就是這麼過來的。”
軒轅蘇唯唯諾諾的答應,於鴻雁交待莫少奇好好照顧軒轅蘇後又叮囑了兩句便走了,軒轅蘇又被衆兄弟們圍住了,軒轅蘇還沒說話,莫少奇已經眉飛色舞的將軒轅蘇的豔遇活靈活現地描繪了出來,軒轅蘇是欲辯乏力。
“別聽他胡說,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老大,你還是休息一下,含着這個,對你會有好處的。”陳德斌拿出一片人蔘片給軒轅蘇含在嘴裡,扶着軒轅蘇上牀休息,偷偷湊到他耳邊道:“我可以讓你看起來正常一點,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練的是什麼內功!點點頭就算你答應了。”
軒轅蘇想了想,好像沒什麼不能告訴他的,便點了點頭,陳德斌滿意地一笑,輕笑道:“好好休息吧!”
他隨手在軒轅蘇身上點了幾下,軒轅蘇只覺得渾身舒暢,疲累的感覺止不住地涌上心頭,只一會兒功夫就睡死了過去,最後聽到的就是莫少奇在那裡追問陳德斌:“你怎麼知道人家還是處女?”
軒轅蘇又來到了那個地方,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一樣的生機昂然,但是軒轅蘇很快就發現與平常不一樣的是自己又被限制在一個地方無法移動了,隨即他感覺到了那個人的存在,更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的萬丈怒火。
黛安娜的怒火燎原般朝着遙不可及的軒轅蘇涌了過去,她已經又等了兩個多月了,在她的心裡軒轅蘇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壞蛋,終於等到軒轅蘇進來了,她立刻嘗試着接近他,但是任何試圖接近的方法都遭到了挫敗,滿腔的怒火又變成了焦急,軒轅蘇倒是懶懶地躺在虛空之中一動不動,雖然不明白對方爲何如此憤怒,但是軒轅蘇自問沒做虧心事,也就不去管他。
黛安娜沒有得到任何迴應,不由得也氣餒地不再作聲,她首次想到是否對方也同樣沒辦法與她聯繫上,隱隱感應到軒轅蘇那平和的心境,她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軒轅蘇感覺到對方平靜了下來,但是同時一股淡淡哀傷的感覺正在影響着軒轅蘇的心情,那股淡淡的哀傷倒是激起了軒轅蘇的共鳴,讓他想起了很多難忘的往事。
黛安娜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枕巾都給淚水完全溼透了,她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有那麼濃烈的哀傷,那種心靈感應似的交流深深地將她捲了進去,她似乎切身感受到了對方的深深痛苦,似乎看到一個少年在狂風暴雨的大海里奮力拼搏,感受到了對方那種永不服輸的堅強,跟對方相比,她那點委屈和壓力簡直就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就算沒有了回生之力,也沒有什麼好難過的,十八年來我不也一樣這麼過來了?別人怎麼想就讓他們想去吧,大不了我連這個勞什子名不副實的族長都不幹了!”黛安娜打定了主意之後眼前登時明朗了起來,話雖如此,黛安娜還是補充了一句:“有機會就想辦法把回生之力找回來,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家族繼承了兩千年的力量,決不可以落到外人的手裡!”
“戴安娜,快要遲到啦,你不會又想逃課吧!”一起合租的姐妹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
“怎麼會?我從來都不逃課!”黛安娜微微一笑,戴上手套和麪紗,夾着課本和資料昂然走向已經久違多日的校園。
“咦?你終於轉性啦?還是以前那個你回來了?”姐妹們一起興高采烈地問道。
黛安娜隨口答着她們的問題,街邊不時出現的敵視目光她視若未見,隨着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泛濫,很多人對所有伊斯蘭教徒都表現出了濃濃的敵意,黛安娜雖然不是伊斯蘭教徒,不過她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又戴着面紗,想讓人不誤會都難呢。
衆首翹盼的軍訓終於開始了,據說以前南大是第二年才軍訓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改了過來,其實這樣或許更好,軍訓能夠提高學生的身體素質,鍛鍊他們的意志和紀律性,也能夠學到很多軍事知識,剛剛進入大學還什麼都不懂的新生們確實需要這麼一次凝練的過程,這樣他們才能夠更快更好地融入大學的生活之中。
軒轅蘇他們經濟學的四十六人與國際經濟與貿易的四十四人組成了一個連隊,每十人一班,三班一排,三排一連,剛好九十人,國際經濟與貿易還有幾個倒黴蛋被分到了另一個連隊去了。
一大早天都沒亮新生公寓裡的火警鈴聲就急驟地響了起來,一些新生很快就穿好了軍裝來到樓下集合,不過大部分都亂糟糟地弄了半天才搞好行裝跑下樓來,帽子歪衣服斜地真是亂七八糟,年輕的教官們看得是一個個直搖頭。
“嗶嗶!”教官們一起吹起了哨子,將嘈雜的學生們鎮住了,然後一個個教官開始扯着嗓子召集自己的部下。
“三營二連的,過來排隊!”
“二營三連的,我是你們的新教官!”
軒轅蘇他們隸屬於二營一連,帶他們的是三個年輕的教官,分別姓謝姓劉姓胡,其實這些教官至多也就比正常考上大學的新生們年長一兩歲,跟軒轅蘇這種另類比起來甚至也只能算年幼的了,看着他們那張娃娃臉以及帥氣的軍裝和標準的軍姿,女孩們一個個心裡面都有些活絡了。
“立正!稍息!”謝教官帶着他們列隊晨跑之後,來到了操場一角與把女生帶了出來的劉教官匯合,開始訓話。
“……從今天開始的一個月內你們就是一個個新兵,我會完全以新兵的要求來訓練你們,一個月後你們將成爲一個合格的士兵,有沒有問題?”謝教官大聲問道。
“沒問題!”大家回答的是參差不齊的聲音。
“大聲一點!整齊一點,回答我說沒問題!”謝教官大吼道。
“沒問題!”新兵崽子們齊聲怒吼,謝教官這才稍微滿意道:“很好,今後你們回答問題的時候都要用力地喊出來,聲音越大越洪量越好,現在,我們首先糾正你們的軍姿……一個軍人的軍姿的好壞往往與他是否是一個優秀軍人掛鉤,軍姿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考覈項目,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走出去簡直丟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臉啊,你們看過前的衛兵沒有?假如換你們上去,全世界六十億人至少要笑死一半……你!你笑什麼……向前一步走!向後轉!我就用這位非常自信的新兵同學爲模子,告訴大家標準的軍姿應該是什麼樣的!”
“立正!擡頭!挺胸!收腹!提臀!”謝教官以那個倒黴蛋爲木偶指導大家該如何做,另兩個教官則一個個檢查同學們的軍姿,不時幫這個整整帽子拽拽衣角,看誰弓着背挺着肚子就拍上一下,大家雖然照着挺胸提臀,不過怎麼看怎麼像是趙本山演小品,奇形怪狀的姿勢比比皆是。
“笑什麼笑,嚴肅點,很多同學體形不夠標準,做起來的確很可笑,但是,你們是軍人,身邊的都是你們的血肉兄弟,很可能會在下一刻爲你們擋子彈的兄弟,當他們躺在血泊裡的時候,你們還笑得出來嗎?”謝教官狠狠地罵道,見到他們一臉認真的樣子,大家的笑聲漸止,謝教官面色稍薺地說道:“意味到自己的錯誤就是進步,現在,以標準軍姿……立正!”
把大家的軍姿稍微糾正之後就到了早餐時間,經過這麼一折騰,大家的胃口都是大開,軒轅蘇更是買了一大堆東西,在限定的時間內吃得一乾二淨,差點把肚子都給撐圓了,事後他自己都害怕,如果第一天不是站軍姿而是練別的的,說不定他那滿肚子的東西會造反。
七點到七點半是早餐時間,早餐結束後大家又來到了操場上,一聲立正令下,大家就一個個地泥雕木塑般站着一動不動。
這一立正就立了足足半個小時,太陽一出來天氣就熱了起來,火辣辣地陽光烤在身上,新嶄嶄的軍裝很快就被汗水溼透了。
若在平時這樣的低強度訓練還不放在軒轅蘇的眼裡,問題是他現在正是大病初癒的時候,雖然得到了陳德斌的調理恢復速度更快了些兒,但是身體依舊很虛弱,就像低血糖病人一樣,平時看不出來,稍微運動之後營養跟不上就會暈倒一樣,他的耐力相當糟糕。
一面罰站一面默運自然神功,陰陽輪轉,從陰脈帶來的一點陰氣給處於酷暑中的軒轅蘇帶來了一點點的舒爽,也是他能夠堅持住的原因之一。
“很好,第一次站軍姿大家表現不錯,不過女同胞們表現更好,現在……稍息!原地解散,給你們五分鐘休息時間,等下再接着練!”謝教官終於良心發現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不過更殘酷的訓練還在後頭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一窩蜂衝進了食堂裡頭,一個個就像非洲難民營裡逃出來‘飢熱交迫‘的餓死鬼一樣,見菜就吃,是飯就打,也不見誰再埋怨食堂的飯菜不好吃了,也不再從菜葉裡頭挑蟲子了,風捲殘雲般吃完之後人家問起午餐究竟吃了什麼,沒有人能夠回答得出來,大家記憶中只有模糊的印象,記得最清晰的就是飢餓的感覺。
“這就是軍訓……簡直是地獄啊!”得到一個小時時間休息的新生們飛快地回到了宿舍樓,淒厲的喊聲持續了五分鐘之久,然後是一片安靜,大家疲不能興地睡着了,苦日子纔剛剛開始呢。
站軍姿、隊列操練,一個下午又咬着牙挺了過來,可是,可惡的教官卻因爲他們整體進度太糟糕,居然讓他們杵在食堂門口站軍姿,還要唱着軍歌,要知道食堂開飯時間就那麼一個小時,基本上前四五分鐘就可以解決掉一半的食物,十五分鐘後將面對殘羹剩飯,半小時後……還是回去煮方便麪吧。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嘹亮的軍歌聲裡,可憐的二營一連的同學們看着師兄師弟們帶着一臉的幸災樂禍走進食堂裡,出來的時候是滿載而歸的食物,有的還蹲在一邊邊吃邊看熱鬧,讓正在‘口水共胃液齊飛,軍歌與肚鳴同響‘的被罰站表演的新生們恨之入骨。
好不容易新四軍進了寨,翻身農奴得解放,軒轅蘇他們踩着前人的腳步殺入食堂,望着空空如也的菜盆子,他們是欲哭無淚啊。
“阿蘇,這裡,我給你打了一份!”許朝雲站在食堂門口叫住了軒轅蘇,手裡提着兩隻塑料袋,裡邊是熱騰騰的飯菜,軒轅蘇感激得熱淚盈眶,在他眼裡頗爲麻煩的許朝雲似乎也因此而順眼了許多。
在別人嫉妒的目光中軒轅蘇和許朝雲面對面地坐在食堂裡面的座椅上,軒轅蘇打開飯盒看了看,許朝雲道:“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你隨便挑一盒吃吧。”
軒轅蘇張嘴猛嚼,嘴裡塞了一嘴的飯兀自含糊地說道:“我什麼都吃,沒什麼講究,你還沒吃?一起吃吧。”
許朝雲打開了另一隻飯盒,非常優雅地慢慢吃着,看着軒轅蘇狼吞虎嚥的樣子,不時抿嘴微笑,似乎跟面前這個大壞蛋在一起也挺有意思的嘛。
軒轅蘇餓壞了,根本沒有留意身邊發生的事情,幾乎破紀錄地用高速吃掉了自己的那一份,卻意猶未盡地看着許朝雲手裡的那一份盒飯猛咽口水。
“我吃飽了,你如果不在意就把這一盒也吃完吧……”許朝雲沒吃多少,看到軒轅蘇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毫不吝惜地將自己的飯盒推了過去。
“你真的吃飽了?”軒轅蘇問道,眼前的這一盒飯幾乎就沒動過嘛。
“真的,我們女生吃不了那麼多,你儘管吃吧。”許朝雲笑眯眯地說道,她的樣子還真讓軒轅蘇有點擔心飯裡頭會不會被下了瀉藥呢。
心一橫軒轅蘇決定給許朝雲一個改過重新的機會,迅速將她那一份也消滅得一乾二淨。
“飽了?”許朝雲問道。
“呃……飽了,謝謝你,我還以爲我今晚要捱餓了呢。”軒轅蘇打着飽嗝說道:“幸好有兩份……對了,你既然吃不多幹嘛又打那麼多啊?”
許朝雲聳聳肩膀,道:“聽說你最近特別容易餓,所以特意爲你打的哦,原本還害怕你不會吃我吃過的那一盒呢,嘻嘻,真抱歉,讓你吃我吃剩的。”
許朝雲雖然故意說得壞壞的,但是軒轅蘇多少從裡面聽出了一點關心來,不由得感激地說道:“謝謝!”
“我是你女朋友哦,你忘記了?今後我每天都在這裡打好飯等你,知道沒有?假如你們收工比較早或者我有事趕不回來的話你就自己先吃,不用等我,明白麼?”許朝雲祭出了自己的法寶,不由得軒轅蘇不投降,其實作爲男生,有這樣的好事的話,早就搶破了頭了,那裡由得軒轅蘇不滿心歡喜地答應呢?
“你還耍我,我都快被你害死了。”軒轅蘇還是心有估顧忌地說道。
“誰說我耍你的了?本姑娘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難道你想讓我把你甩了,然後給別人傳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嗎?”許朝雲強詞奪理地說道。
“你不會是當真了吧?”軒轅蘇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像是亂說話的人嗎?不過,要想成爲我的合格男友,你還需要經受很多考驗,隨時有可能遭到淘汰,你明白嗎?”許朝雲兇巴巴地說道。
“明白,明白,我是你的準男友,還要經過很多考驗,只要你不滿意就可以直接把我給淘汰掉,在淘汰之前我是擁有一定的權利也同時擁有更多的義務對吧?”軒轅蘇苦着臉答道。
“正解!”許朝雲說道:“好了,現在是飯後散步時間,你陪不陪我?”
“敢不從命?”軒轅蘇苦笑道,許朝雲眼睛一瞪,軒轅蘇趕緊改口道:“固所願也,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