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德龍和王啓林的護送下軒轅蘇終於回到了宿舍,看到軒轅蘇的樣子,正呆在宿舍裡頭上網的莫少奇吐了吐舌頭,也上來幫忙把軒轅蘇送到上鋪去,隨後孔德龍又叮囑軒轅蘇兩句便走了。
軒轅蘇腦袋貼到枕頭上之後就覺得被壓抑了老半天的疲累感覺不可抑制的涌了上來,他才把自然神功運起便呼呼大睡起來,莫少奇好奇地在旁邊追問經過他一句也沒聽到。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軒轅蘇隱隱約約地聽到陳德斌在責怪着什麼,然而眼皮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一身痠疼地被宿舍裡的兄弟們叫了起來。
天已經亮了好久,快要上課了,軒轅蘇爬起來盥洗後精神了些兒,八大金剛一起向食堂趕去。
時間有點緊張,軒轅蘇就像打搶似的買了兩隻包子便匆匆在上課鈴聲響起前走進了教室。
走進教室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軒轅蘇更發現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盯在了自己的身上,軒轅蘇奇怪的低頭檢查了一下,出門的時候就檢查過了的,沒問題呀?
‘阿蘇!這裡!‘軒轅蘇聽到了一聲呼喚,擡頭一瞧,只見許朝雲正在後排向自己招手。
軒轅蘇摸了摸腦袋,四下裡瞅了瞅,確認了幾張熟悉的臉,保證自己並沒有走錯教室之後才朝着許朝雲走去。
‘妳不用上課麼?怎麼跑來我們教室了?‘許朝雲給軒轅蘇佔了位置,軒轅蘇坐下的時候正看到她把一本佔座位的書收起來。
‘再不來看看你的話我就要被她們給埋怨死啦,昨晚上一跟她們說起你給打趴下的事情她們幾個簡直比我還急,真不知道誰纔是你的女朋友,你現在好些沒有?我這裡有一煲人蔘雞湯,等你有空的時候再吃。‘許朝雲指了指正在桌子底下用塑料袋裝着的一隻保溫瓶說道。
‘謝謝妳啦,睡了一天一夜也差不多恢復了,就是肌肉還是疼得要命。‘軒轅蘇說道。
這個時候老師來了,教室裡面安靜了下來,許朝雲欲言又止地道:‘你……你要不要我給你……‘
‘什麼?‘軒轅蘇問道,許朝雲最後說的兩個字簡直就像蚊子在叫,說完還一臉的羞態,不但低下頭去,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妳剛纔說了什麼?‘軒轅蘇追問道,能夠讓她羞成這個樣子的事情一定很有意思,軒轅蘇腦袋裡面一瞬間轉過無數念頭,嘴角都邪邪地笑了起來。
‘按摩啦,她們說這種情況下給你按摩一下比較好,本來人家昨天想上去的,給你們宿舍那個最小的傢伙責怪了一通怪沒面子的,後來又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會按摩,所以……昨晚上我找人學過啦,她們都說我學得很快,應該可以了。‘許朝雲說着說着神色也就正常了起來,還頗爲新奇地道:‘等下課我就給你試試看好不好?‘
‘還是去沒人的地方再說吧,省得又給我惹一堆的麻煩,妳的技術到底行不行啊,別弄得我沒傷都給妳揉出毛病來。‘
‘不會的啦,我會小心的,沒人的地方……你不會想使壞吧……‘許朝雲的臉又紅了起來,手裡把玩着的筆掉了好幾次,瞧她的樣子又期待又害怕似的緊張極了。
‘這小妮子吃錯藥了?不過我喜歡……‘軒轅蘇心中暗喜,卻故意取笑道:‘我沒那意思,是妳自己想歪了吧?今天妳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奇怪啊,難道妳很希望我使壞不成?‘
‘你!‘許朝雲怒目一瞪,似乎以前那個許朝雲又回來了,不過她一瞬間又軟化了下來,低頭幽怨地說道:‘人家纔不是呢,只是你們男人太多鬼花樣了,姐姐們都說要我小心點……‘
軒轅蘇氣惱道:‘還說呢,我再老實不過了,是別人的化早就把妳……‘
‘把我什麼?說啊,姐姐們說了,這叫做有色心沒色膽,你雖然沒做過,但是至少你想過,對不對!‘許朝雲低聲質問道。
‘妳們幾個女人在一起究竟都說些什麼啊,怎麼這些東西都亂說,真是的!‘軒轅蘇氣道:‘想又不犯法,妳們管得着麼?‘
‘嘻嘻,別生氣嘛,人家逗你玩的,你是人家男朋友,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只不過……暫時還只是準男友……不許碰人家的哦。‘
‘聽課,別胡思亂想。‘軒轅蘇拿起課本看了起來,沒再理睬她,許朝雲無奈地給了軒轅蘇一個憤怒的眼神之後也拿出自己的東西開始幹活。
‘我馬上要去泰拳社團練習,妳就不用去了,那裡不適合淑女進入,所有男人都打着赤膊只穿一條短褲,偶爾還有人裸奔,妳確認妳真的還要去麼?‘軒轅蘇嚇唬道。
早上四節課許朝雲都跟在軒轅蘇身邊,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一副淑女樣兒,不過她堅持得不是很好,常常露出真面目來,弄得軒轅蘇頭大無比。
‘不是吧,你們社團怎麼那麼亂啊!‘許朝雲皺眉道:‘那些傢伙打得你那麼慘,你幹嘛還要去他們那裡練習啊,不如我給你找個人陪你練好了。‘
‘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不懂就少管,昨天我也不是捱打成那個樣子的,而是在訓練中被累出來的,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假如妳想妳的男朋友早日成爲絕代高手就別管那麼多,每天給我弄點補身體的東西就好了。‘
許朝雲嘟起了嘴巴,不情不願地答應道:‘好吧,我就不拖累你了,你想幹嘛就幹嘛去吧,以後我每天給你當保姆好了,把你喂得胖嘟嘟地,人家拳頭打在你身上你都沒感覺最好了,不用練你就是世界上第一強的耐打高手啦。‘
許朝雲說着說着覺得很有趣,忍不住便咯咯笑起來,見軒轅蘇瞪着她很氣惱的樣子,她吐吐舌頭道:‘不理你了,捱打了活該,我走啦!‘
終於把她勸走了,軒轅蘇吃完飯趕回宿舍休息了一小時後又來到了泰拳會館。
孔德龍親自訓練軒轅蘇,手把手的教他搏擊的技巧,時間不夠,基礎訓練只能自己找空隙時間練練,泰拳的招數比擒敵拳還要簡單兇狠,來去招數也不多,基本技法主要由拳招、腿技、膝撞、肘擊、摔打五個部分組成,注重的也是實戰性,簡單而有效,擒敵拳注重的是制服敵人,泰拳則是要求打倒敵人甚至是消滅敵人,快速簡練,狠辣刁鑽是泰拳的特色,吃到無數苦頭之後軒轅蘇才明白那天能夠制服孔德龍是多麼的僥倖,不再麻痹大意的孔德龍一個手指頭都能夠捅死他。
時間就這樣飛逝,軒轅蘇每天除了功課之外幾乎全部時間都泡在了泰拳社團的會場裡,每天都捱打得奄奄一息地在孔德龍的護送下回到宿舍,然後由陳德斌給他活血通絡,然後運起自然神功呼呼大睡,第二天又是一條好漢。
軒轅蘇的恢復能力和適應能力都讓孔德龍大爲吃驚,他的耐打能力更是讓孔德龍驚歎不已,認爲那天晚上自己輸得的確不冤,當時還以爲軒轅蘇已經被打得無力反抗了呢,這才疏忽大意一下子給軒轅蘇鑽了空子,在所有人面前丟了個大大的臉。
在軒轅蘇得知泰拳社團因爲孔德龍那一敗而導致會員流失新會員補充斷流導致社團的收入大減之後在一次私下裡請孔德龍喝酒的時候向孔德龍表示了歉意。
沒想到孔德龍卻哈哈大笑着絲毫沒有難過的樣子,軒轅蘇細問其故,孔德龍笑着解釋道:‘還真要多謝你給我那一敗呢,當時我確實很不好受,回來發泄了一通之後突然想明白了,自從練泰拳有成之後我已經忘記了學武的目的啦,每天想的都是如何練得更強,如何壓倒其他社團的人成爲南大第一高手,心中更是狂妄自大,如果是你打敗我之前你問我南大第一高手是誰,我就算不說但是心裡面都會覺得自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那一晚我敗得顏面全無,什麼面子裡子都沒啦,發泄過後我突然就想通了,丟掉了名利那些包袱,我感覺自己的修爲再上一層樓,否則你以爲我會那麼輕易放過你這個罪魁禍首嗎?‘
軒轅蘇恭喜他修爲大進,然後又問道:‘那麼你現在算不算南大第一高手?有沒有把握打敗楊毅?‘
‘這個問題你還是自己去問楊毅吧。‘孔德龍微微一笑:‘看來我自己不想但是你們卻還在逼我想啊……‘
軒轅蘇苦練不輟,要想幫助孔德龍和泰拳社團挽回損失的最好辦法不外乎就是打敗楊毅,這個念頭軒轅蘇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這種話說出來也沒用,何況根本沒人相信他會贏,包括孔德龍在內,十多天的功夫,要讓一個只有一點點基礎的人正面打敗一個高手,除非出現了奇蹟。
軒轅蘇想製造奇蹟,所以他相當刻苦,暗地裡他還問過陳德斌有沒有辦法讓他體內的內力使用出來,有了內力的,應該還是可以與楊毅一戰的。
可惜的是陳德斌也不知道怎麼辦,他解釋道:‘我雖然察覺到你體內有真氣在運行,但我也沒辦法告訴你該怎麼辦,我是一個醫生,不是武林高手,你的問題還須要你自己才能解決。‘
或許是因爲幫不上忙而有些自責,陳德斌倒是專門爲軒轅蘇開了小竈,每天爲軒轅蘇舒筋活絡,各種藥酒藥水不時出現在宿舍裡,外敷內服,把宿舍弄得總有一股濃濃的草藥味。
最讓軒轅蘇奇怪的是陳德斌居然還懂得鍼灸,每天用那些古裡八怪的針把他刺得就像刺蝟似的,每當一根銀針刺入之後,下針的地方就會感覺到一陣溫熱,隨着陳德斌刺入更多銀針,那些溫熱匯聚成熱流絲絲不斷地在他體內循環,那感覺真得是舒服透了。
‘你不是說南藥北針麼?怎麼你也會鍼灸?‘軒轅蘇奇道。
‘鍼灸與藥石是相輔相成的,南藥北針的說法只是告訴人們在某些方面我們更強一點,並不是說我們南陳家不會用鍼灸北方的天行門不會開藥方,你這麼說會被人笑死的,我們陳家的鍼灸也有獨到之處,尤其是經我改良後的鍼灸法,應用在你身上的情況顯示出它的確很有效。‘陳德斌傲然道:‘我們都在努力推陳出新,偷懶的化就會落後,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軒轅蘇暗罵他把自己當作是實驗品來試驗他的鬼鍼灸,嘴裡卻反駁道:‘聽你說得好像你們都很強似的,不過爲什麼我們從來都沒聽說過你們的名字?真有那麼好中醫幹嘛給西醫打壓得氣都喘不過來呢?‘
陳德斌淡然一笑,道:‘這個問題不值得考慮,中醫在中國逐漸沒落,但是在歐美國家卻正在興起……每年通過我們家族銷往國外的草藥都在激增,這就說明不是中醫不好,而是因爲人們的接受能力以及其他方面的問題了。‘
‘對,中醫騙子特別多,國家相應的法規標準也不完善,不過中醫沒有西醫見效快也是一個原因。‘
‘閉上你的嘴巴,好不容易積累的元氣都從你嘴裡跑掉了。‘陳德斌道:‘有空以後再和你談這些事情,現在你還是看着眼前吧。‘
一日,軒轅蘇正在與孔德龍對抗訓練的時候,王啓林卻從辦公室裡跑出來,大叫道:‘軒轅蘇,有電話找你!‘
軒轅蘇向後敏捷地一跳,向孔德龍說道:‘我去接電話,一會再繼續。‘
軒轅蘇跑進辦公室拿起話筒,喂地一聲,卻聽見裡面傳來了許朝雲地嬌嗔道:‘軒轅蘇,你這個混蛋,我都等了你半天了,你居然還在泰拳會館,你這個混蛋,你還想我等多久?‘
‘妳在哪裡?‘軒轅蘇愣道:‘妳什麼時候約我出去了?‘
‘什麼?不是你剛纔發短信讓我出來的嗎?‘許朝雲大聲說道。
軒轅蘇愣道:‘我叫妳出去的?怎麼可能!‘
‘一個沒頭沒腦的短信,號碼是你手機的,我不管你玩什麼花樣,二十分鐘後你還不來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許朝雲大聲說道。
從電話裡頭可以聽到她那邊非常安靜,甚至還可以聽到昆蟲的叫聲,軒轅蘇皺眉道:‘妳在哪裡?怎麼周圍那麼僻靜?‘
許朝雲道:‘都怪你啦,說什麼要給我一個驚喜,讓我來共青亭等你,結果你說你根本不知道!‘
‘這是一個圈套!‘軒轅蘇脫口說道:‘妳身邊有沒有其他人?如果沒有信得過的人的化,妳馬上到人多的地方,別關機,保持聯絡,我馬上過去找妳!‘
‘不會吧……‘許朝雲道:‘真的不是你發的短信?但是手機號碼明明是你的,這不會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吧?一點也不好玩,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軒轅蘇聽到許朝雲的聲音中略帶顫抖,軒轅蘇道:‘我馬上就過去,妳先找個人多的地方呆着,也許是我多慮了,妳不要太擔心,我就來了!‘
‘嗯,快點。‘許朝雲雖然沒有承認自己害怕了,但是軒轅蘇從她的語氣之中還是聽出了一絲恐懼,很肯定地答覆一聲之後軒轅蘇扔下電話就往更衣櫃跑去。
自己的手機明明放在衣櫃裡面,怎麼會自己發一個短信息把許朝雲給約了出去?軒轅蘇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擔心也越來越重,難道往事又要重演嗎?
他打開衣櫃,首先把手機拿出來檢查一遍,居然已經關機了,開機一看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短信發出的信息,軒轅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自己的衣櫃有人動過,衣服有翻亂的痕跡,偷翻他衣櫃的人雖然很小心,但是還是留下了點蛛絲馬跡,尤其是把手機給關了這一手錶明其中一定有問題。
爲了方便,更衣室中的衣櫃沒有裝鎖,因爲練功的時候身上沒辦法掛鑰匙,而全部裝密碼鎖的化花費又太貴,因此衣櫃全部都是沒有鎖頭的,大家一般也不放什麼貴重的東西在裡面,軒轅蘇的手機是入戶的時候移動公司送的,那手機不值錢,軒轅蘇也就沒當回事,每天都隨身帶着方便聯繫,沒想到卻出了問題。
現在來不及查究竟是誰動過了自己手機了,軒轅蘇澡也不洗了,他用練功服把汗擦了擦,便換上了衣服,隨後軒轅蘇便抓着一個相熟的傢伙向他借自行車,諾大的校園裡面要趕時間的化還是有輛自行車方便。
‘你急着要走?發生了什麼事?要我幫忙嗎?‘孔德龍見軒轅蘇跑進跑出還換了衣服,便走過來問道。
軒轅蘇見到他登時眼睛一亮,拖着他走到角落裡低聲說道:‘有人用我的手機發短信給許朝雲,把她約去了共青亭,現在暫時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得馬上趕過去,我懷疑其中有鬼,幫我個忙怎麼樣,我先過去,你帶幾個弟兄隨後趕去園丁山,我到了園丁山後用手機與你聯絡,你看怎麼樣?‘
孔德龍眉頭一皺然後又鬆開,他點點頭,道:‘你去吧,我們馬上就去,希望沒事,假如真的有人敢動雲中仙子的壞主意的話,嘿嘿,我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的!‘
軒轅蘇來不及多說,謝了一聲之後便跑出道館騎着停在門口的自行車便往園丁山奔去,他腳下踩着風火輪般將車子騎得飛快,心中默唸着:‘阿雲,妳千萬不要有事啊!‘
一段熟悉的經歷涌上心頭,那一年的夏天剛剛開始,他接到一個電話,他的初戀女友說要給他一個驚喜,讓他去某個地方,等他去到的時候突然給人打暈了,醒來之後渾身是血,地上也全是鮮血,幾輛警車正朝着那裡包圍過來,他被捕了,地上和他身上、刀上的血都是AB型血,他女友的血型也是AB型,那裡是他女友暫住的宿舍,除了沒找到屍體之外,一切的證據都顯示他把女友給殺了。
就這樣,他被判入獄,直到某一天他才從老典獄長嘴裡聽到一絲消息,他是給人整進去的,他的上訴材料什麼的也都給典獄長一手遮天地給攔住了,母親爲了替他討回公道花了兩年時間上訪,結果是花了錢丟了工作,目前只能打零工給一些私人老闆作帳什麼的。
眼前的情況跟那天何其相似,軒轅蘇把心提到嗓門眼去了,除了祈禱許朝雲不要出事之外他也只能盡力加快速度,在已經陷入黑暗的校園之中穿行着,朝園丁山奔去。
許朝雲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共青亭並不算很偏僻,以往偶爾也可以見到一些情侶在這裡偶偶私語,但是,今天這裡卻相當安靜,已經來到這裡十分鐘了,居然還沒見到有人來往,許朝雲在結束了與軒轅蘇通話之後又打電話給自己那兩個私人保鏢。
‘小姐,又有誰要倒黴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茅公子那懶洋洋的聲音。
許朝雲道:‘你在哪裡?我現在在共青亭,有點不對,你們快點過來!‘
‘共青亭!‘茅公子在那邊呻吟道:‘妳一個人跑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幹什麼?我現在正在市中心啊,妳今天不是有課嗎?怎麼跑到共青亭去了?我打電話給阿狗,他應該在浦口,妳別掛電話,先下山,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呆着,我們儘快趕過去,小心點,不要擔心,假如碰到什麼意外就按照平時咱們特訓過的方案行事,拖延時間,有機會倒是可以逃跑,沒有必要的化不要抵抗,明白嗎?‘
許朝雲道:‘我知道了,軒轅蘇正在過來,他說的跟你差不多,我這就下山去。‘
離共青亭最近的有人的地方應該是天文臺,許朝雲暗自祈禱着那些整天看星星的學生老師們都在那裡,然後便揹着她的小揹包順着路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