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蘇這一刀把個惡狼的腦袋給劈成了兩半,這一隻惡狼立刻倒下,但是更多的惡狼卻眼冒兇光地聚了過來。
“殺!”現實中軒轅蘇一聲怒吼,將最先撲上來的兩頭惡狼一頭斬了腦袋,一腳踢飛了另一頭,就在軒轅蘇因力竭而稍停的時候,第三頭惡狼朝着他撲了上來。
屏幕裡的女孩發出了一聲很好聽的輕叱,然後一個白色的光彈從她手裡飛了出來,把那個惡狼打得飛了出去。
軒轅蘇的人物緩過一口氣,又一刀劈翻一隻惡狼,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個女孩居然是花癡癡。
花癡癡給軒轅蘇加上了一個祝福,軒轅蘇的力量、速度和體力恢復速度有了明顯提升,兩個人背靠着背給層層迭迭的惡狼給圍住了。
“完了完了,看來我們要洗白白了。”花癡癡說道。
軒轅蘇根本沒空去打字,大吼一聲:“趙毅,來救人啊!”
趙毅在那邊道:“老大,我現在在歐洲冒險呢,就算坐最快的洲際航班回到你那裡你也肯定已經掛了,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就不能瞬移回來麼?”軒轅蘇罵道:“回來我給你補貼!”
趙毅嘆道:“我也想啊,問題是距離實在是太遠了,必須一站一站地傳,比洲際航班是快很多,但是我很少用瞬移,對沿途的城鎮也不熟悉,花的時間會更多。”
“你不是還有一個帳號嗎?”
“那個帳號登陸需要時間,要去到你們那邊也要時間,老大,這個遊戲就是那麼殘酷,下次小心一點,等級不到的話讓人家把你們傳送回城再下線吧。”
軒轅蘇真要罵人了,惡狼實在太多,他們兩個菜鳥雖然並肩作戰,但是還是頂不過層層迭迭的進攻,軒轅蘇真想自己跳進去殺一陣,遊戲裡面那傢伙實在太弱了,不過就在他沒了力氣,花癡癡也沒了魔法值,眼看着就要喂狼的時候,救星終於來了。
只聽突突地弓弦響,惡狼們一頭接着一頭地栽倒,隨着一聲嬌叱,一隻大火球砸在惡狼中間,火星四濺,將周圍的惡狼燒得哀鳴遍野,紛紛夾着尾巴逃竄開。
圍着軒轅蘇他們的惡狼紛紛倒下,軒轅蘇眼尖地發現祂們的眼睛裡面都深深地插着一隻或者兩支只能見到飛翎的箭矢,可見發箭的人的箭術又狠又準。
軒轅蘇奮力斬殺一頭漏網的惡狼,喜道:“蓮姐!”
能夠在這個時候殺出來爲他們解圍的不是李雪蓮還有誰?
“還有我呢,叫聲夢姐來聽聽。”楊夢萱笑嘻嘻地用一個大火球把目標燒得變成一堆焦炭,飛濺的火星差點把軒轅蘇也給燒到。
“就你?叫我一聲爸爸再說吧。”心情鬆懈後見到老是跟他吵嘴的楊夢萱,軒轅蘇忍不住又跟她鬥嘴。
“我等級比你高多了,按照你昨天的理論,就算叫我一聲夢姐也不過分吧?倒是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叫你爸爸?假如你有那個資格,叫一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楊夢萱道。
軒轅蘇仔細一看,她的等級果然比昨天不可同日而語,顯然在軒轅蘇他們下線之後她還練了好久。
“真是社會的蛀蟲,等級高有什麼用?這隻說明你愛慕虛榮,好面子,不好好工作,連上班時間都在玩遊戲,我爲你的行爲感到可恥。”軒轅蘇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要上班的?我錢多得不用上班不行麼?我今天剛好休息不行麼?你很瞭解我嗎?怎麼知道我沒有爲社會創造財富?”楊夢萱說道。
“別吵了,我們都已經工作了,與你們還在學校讀書不同,我們有更多自由支配的時間,做好了自己的本職工作,玩玩遊戲沒什麼大不了的。”李雪蓮手裡不停地射箭,一面說道:“先回城吧,我的箭快沒了。”
大夥齊心協力殺出一條血路,回到了城裡,戰士的刀是不用補給的,但是須要修理,也就是要打磨一下,軒轅蘇正打算去磨刀,結果李雪蓮打開了與他交易的窗口,扔了一把鬼頭大刀給他,還順便給了他一套帶有屬性的鎧甲。
軒轅蘇忙不迭地說謝謝,然後立刻把東西全換了,只見花癡癡也換上了一席淡藍色的牧師裝,看起來比灰色的順眼多了,她的手裡還拿着一隻鑲有水晶的法杖,得意地朝着軒轅蘇搖啊搖。
軒轅蘇看到花癡癡在那裡圍着李雪蓮謝個不停,心中不由得有點酸溜溜的,李雪蓮雖然話不多,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似的,總是默默地給你關懷,在打怪的時候軒轅蘇不止一次地發現李雪蓮在他危急的時候給他面前的怪物送上一隻致命的箭,這種默默地被關懷的感覺很好,軒轅蘇很喜歡,假如不是有花癡癡在,軒轅蘇說不定早就口花花地叫她老婆了。
“不用謝,這是我拿來向你們道歉的東西,昨天我應該把你們送回城的,結果一時間忘記了。”李雪蓮說道。
“誰讓他們昨天老公老婆地叫得那麼肉麻呢,我都忘記要告訴他們要先回城了,呵呵。”楊夢萱說道。
“呀……姐姐!”花癡癡不依地說道。
軒轅蘇卻道:“這有什麼,現在誰不是三妻四妾的,萱妹妹,假如你想的話,不妨一起嫁給我算了。”
“喊喊有什麼用,這個遊戲裡面可以結婚的,而且不限老婆的數量,有本事你就娶一千個一萬個好了。”楊夢萱冷笑道。
軒轅蘇在遊戲外叫道:“趙毅,這個遊戲的結婚系統是怎麼回事?須要什麼條件嗎?”
趙毅道:“才第三天就想結婚?我看還是算了吧,娶老婆沒那麼容易,而且人生那麼短促,死掉或者一過四十歲就沒了,嘴裡叫叫就算啦。”
軒轅蘇不服輸地在遊戲中打字道:“咱們走着瞧,我非要娶他七個八個的給你看,氣死你,二老婆!”
“想死啊!”三女齊發怒,把軒轅蘇追得滿街跑。
補給好後大家又殺出城外,換了裝備之後果然效率高了很多,軒轅蘇對手裡的鬼頭刀大加讚賞的時候,楊夢萱道:“這有什麼,一把普通的鬼頭刀而已,假如你拿到了屠龍刀你才知道什麼叫做神器的威力啊。”
“屠龍刀?小說裡面那個?有多厲害?”軒轅蘇問道。
“爲了搶那把刀,目前已經死了超過十萬人了,這十萬裡面大部分可都是高手,如果不是這十萬人自相殘殺死了,現在我們就不僅僅是纔打到巴格達,而是全世界了。”楊夢萱嘆道:“遊戲的設計者真夠賊的,爲了削弱中國人口多造成的優勢,平白按照人口比例放出幾件神器,原本該讓我們實力大增的,可是實際上卻削弱了我們增強了敵人的實力,唉……”
“中國的情況不就是這樣嗎?幾千年來內鬥還少了?你看人家美國,那兩個黨雖說在國內競爭得如火如荼,但是一旦對外他們就立刻聯合起來了,就算小地方有分歧,大的地方決不含糊,假如中國能夠一至對外,現在的中國就不是眼下的這個樣子了。”
“好好地玩遊戲,別說那些,把等級練好了咱們去把那些神器搶過來扔到大海里,讓大家打到外國去搶神器去。”李雪蓮道。
“好啊!”大家更賣力地殺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上課前秦淮文學社社長王穎慧發了一個短消息過來,問他文章寫得怎麼樣了,文學社的社刊馬上就要推出,星期六排版星期天印刷,軒轅蘇的文章可是第一重拳,少了可不行,軒轅蘇頭疼之下只好在上課的時候想想該怎麼寫這篇文章。
議論文原本是他最拿手的文體,但是,文中要涉及自己和許朝雲的感情問題,這樣的話寫起來就很棘手了。
想了好半天,軒轅蘇終於提筆寫下了標題:論現代感情的缺失。
題材想好了之後寫起來也就快了,軒轅蘇決定以自身爲例子論述現代年輕人沉迷於物慾導致感情的泛濫和淺薄,暗中還諷刺了一下許朝雲對感情的幼稚與淡漠無知,當然,若非當事人是看不出來的,別人會看到軒轅蘇用自己與許朝雲之間的堅貞愛情把那些一夜情、援助交際等等醜陋的現象批得體無完膚,感人淚下、發人深省。
軒轅蘇自己看了都覺得慚愧不已,一方面又很是得意,這篇文章寫得還真不錯呢,相信那些不瞭解真相的人看了之後會非常感動的。
幻想着許朝雲看到這篇文章之後的樣子,軒轅蘇得意地笑了起來,雖然對她的觀感稍有改善,但是心裡面的怨怒還沒那麼容易消散呢,這也算是小小地報復她一下吧,不過軒轅蘇懷疑以許朝雲那粗線條的感情能否看懂他文章中隱藏得那麼深的暗諷呢?
第二天軒轅蘇和許朝雲等十來人一起來到了位於市郊的一個福利院,這裡住着孩子和老人,之所以叫做福利院而不叫養老院或者其他名字的原因是這裡住的不是孤兒就是孤寡老人,他們已經沒有親人,又失去了收入來源,他們被福利院的人收容在這裡,每天都過着悽苦的生活,義工協會之所以來這裡就是爲了幫助他們儘可能地幹些活兒,陪他們說說話玩一玩,給他們一點心靈上的寄託。
福利院的資金來源於社會上的捐款,然而,這些捐款的數目相對於福利院來說還是太少了,福利院的院長是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女性,爲了福利院裡的老人家和那些孤兒她勞心勞力,未老便已經先衰了。
“秦院長,我們來遲了!”義工協會的會長就是那天在站臺軒轅蘇見到許朝雲跟他聊得甚歡的人,另外還有一個軒轅蘇曾經與他有過親密接觸,但是他卻不認識的威猛壯漢,人家都叫他荀少爺,這個名字軒轅蘇倒是聽說過,於是便好奇地多瞧了幾眼。
爲了一個‘爲免讓英雄形象失色‘的原因,荀少爺的故事被當事人和宣傳部門給刪除了,軒轅蘇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是荀少爺給救的,只是覺得這個荀少爺對許朝雲似乎關注得有點過度了,心中難免有點不愉。
“什麼遲不遲的,也就你們能夠一直堅持着來這個地方,已經是很難得了,來吧,先喝口水,歇一下再說。”秦院長說道。
“不用了,我們是坐車過來的,不累,趁着今天太陽好,把東西洗乾淨曬乾了好過冬啊。”那會長笑道,這人名叫劉東,心眼挺好的,樂於公益事情,當然,若非如此他也沒辦法當上義工協會的會長。
福利院裡有個老式的滾筒洗衣機,大家倒也不用拿手來洗,只需要負責把牀單、毛毯、枕巾什麼的拆了排隊等着洗,這方面由女孩兒負責搞定,男孩子就負責打掃衛生什麼的。
“秦阿姨,福利院好像又多了不少孩子和老人啊。”許朝雲戴着口罩以免灰塵吸入,身上也穿得密不透風,一面拆枕套一面問道。
“是啊,現在中國的老人是越來越多了,像我這樣的,過幾年估計也得進來了。”秦院長嘆道:“孩子就更可憐了,有些纔出生就給扔了,大部分被拋棄的不是癡呆就是殘疾,那些人也真狠得下心來,真是罪過啊。”
“現在福利院的捐款情況怎麼樣?還能維持下去吧?”許朝雲又問道。
秦院長的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她說道:“情況還好,每當無以爲繼的時候總會有一筆匯款打到我們的帳戶上,但是,我們不能指望一個兩個好心人的捐款,這樣不是長久之計,那樣對他們也不公平,對整個福利事業也沒有幫助,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難道平時就沒人捐款嗎?”莫少奇天真地問道。
“有是有,不過基本上都是對我們福利院很瞭解的人的捐款,其他渠道的捐款很少。”秦院長嘆道:“誰讓現在的騙子比落難的人還多呢?人們都有點視如未見了。”
“不是有專門接受捐款安排救援的人道主義組織麼?比如說希望工程什麼的,你們去找他們尋求一些不就得了?”莫少奇道。
秦院長嘆了口氣不說話了,許朝雲點點頭道:“小齊啊,我手裡就有秦阿姨這個福利院的資料,你幫忙拿去找點捐款和贊助好了,就這麼說定啦!”
莫少奇抓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真的那麼難啊?”
“假如你家開一個大公司,像比爾蓋茨那樣,你想往哪裡捐就往哪裡捐,可是中國的富翁有蓋茨那麼好心的可不多。”許朝雲道。
“我覺得也不能光怪人們淡漠,主要還是風氣問題,假如騙子沒了,捐款的渠道和方式較爲方便,執行過程中透明化,杜絕了捐款中的貪污腐化和虛耗問題,捐的錢實實在在地落到了被捐助者的身上而不是成爲原本應該是義務勞動者的工資或者其他什麼名目進入了操作者的口袋,人們還是會適當地捐款的,捐款的人一多,聚滴成川,聚川成海,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辦到嗎?”軒轅蘇在一旁忙着,收拾着那些孤兒們搞得亂七八糟的庭院的時候插嘴道。
許朝雲大有深意地朝他瞥了眼,笑道:“你的想法很好,不過做起來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據我所知目前就有很多人正在像你說的那樣去努力着,事實上我們現在也是一種努力啊,是不是?雖然我不想自我吹噓,但是普通人能夠像我們這樣隔一段時間獻一份愛心都太少了。”
軒轅蘇想起健美操協會的人滿爲患和義工協會的門可羅雀不由得點了點頭,義工協會今年招了三十來人,總人數達到了五十左右,結果今天願意來的纔是眼下這麼多,又想起自己的那一篇文章,軒轅蘇覺得僅僅說是感情缺失已經太狹義了,真正缺失的已經達到了道德的範疇。
“會慢慢好起來的,大家就不要太喪氣了。”秦院長呵呵笑道:“看到了你們也就看到了希望。”
這裡的孩子都顯得比較孤僻,看到軒轅蘇他們走來都躲得遠遠的,想到他們的經歷,軒轅蘇他們心下側然。
搞了公共衛生之後還有私人衛生,一些老人家癱瘓數年在牀上,身上總有一股惡臭,給他們擦澡可是一個最考驗人的活兒,義工協會沒有硬要求他們參與這個活動,但是看到許朝雲等三個女孩拿着手巾和臉盆裝着溫水上去了,接下來沒有誰肯幹坐着逗那些孩子玩,一個兩個乖乖地也跟了過去。
軒轅蘇他們臉上戴着口罩,端着臉盆和溫水,用毛巾給老人家擦身子,一毛巾過去往往就是大片大片的污垢跟着下來了,那股無法形容的味道更不是薄薄的普通口罩能夠屏蔽的,哪味道薰得他們直髮嘔。
這種味道雖然很刺鼻,但是軒轅蘇勉強還可以忍受,慢慢地這些活兒也就大多落到軒轅蘇的身上,其他人負責跑腿的倒是多了起來,只有那個荀公子還在與軒轅蘇一起賣力地幹着活兒。
“這小夥是誰啊,挺不錯的小夥子!”秦院長把大家的表現一一看在眼裡,樂呵呵地笑道:“好像今年第一次來啊。”
“他啊,他就是我老大,也是我們的大姐頭的男朋友,前一段時間電視報紙裡頭說的那個夜闖荒山救女友就是說他們兩個的故事啦!”莫少奇得意地向她介紹道。
“大姐頭?”秦院長好奇地問道。
“就是她!”莫少奇指着許朝雲道:“我們南大的驕傲啊!”
“哦,呵呵,是她啊,難怪……”秦院長樂呵呵地看着許朝雲,就像一個慈愛的母親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女兒一樣。
福利院老人的男女比例基本上是一樣的,但是義工協會的男女比例卻嚴重失調,所以當軒轅蘇能夠坐在庭院裡一邊逗着一個癡呆的孩子一邊休息的時候許朝雲還在忙着,秦院長在再次給她趕了下來的時候對軒轅蘇慨嘆道:“這可是好姑娘啊,小夥子,你可要多珍惜啊。”
“阿姨,她以前都是這樣的嗎?”軒轅蘇問道。
“呵呵,兩年多……應該有三年了吧,當年那個有點孤僻高傲的小姑娘,現在成熟多了,以前一直沒看到你,你是新生還是碩士、博士生?”秦院長問道。
“我是新生。”軒轅蘇看着許朝雲忙上忙下,臉上都滲出了汗珠,心中不由得有點兒疼:這樣的女孩應該拿來呵護而不應該經受這樣的考驗的。
“你們兩個鬧矛盾了吧?”秦院長以她洞徹世情的目光看着軒轅蘇道:“不用否認,你們兩個雖然都很在意對方,但是你們就是沒有誰肯先低頭,誰都認爲自己沒有錯,這樣可不好,就算她有點錯,你也應該用其他方法告訴她她錯了,而不應該這樣和她耗着,她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有時候確實有點不可理喻,作爲男孩的要大度一些啊。”
“秦阿姨,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會處理好的。”軒轅蘇給面前的傻孩子揩了一把鼻涕後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秦院長將目光望向遠處,緩緩地說道:“當初也有一對很般配的男女,他們沉醉在愛河之中,他們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孩,但是,一天他們爲了一點小事情吵架了,兩人誰也沒服輸,結果女孩一氣之下帶着小女兒要回孃家,她丈夫追了上來,原本兩人只要有任何一個稍微讓一步就沒事了,但是兩人互不相讓,吵着吵着……他們的女兒不見了!”
秦院長哽咽着說道:“女兒沒找到,那個傻女人後悔之下覺得再也沒有活着的盼頭,她跳了江,結果,她沒有死,倒是她的丈夫爲了救她被江水沖走了……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樣毀了……”
“那個女孩最後找回自己的女兒沒有?”軒轅蘇問道。
“沒有,那個女孩找了女兒兩年終於放棄了,後來她就想辦法做好事,幫助人家,希望能夠積點陰德好讓菩薩保佑她那個苦命的孩子。”
“已經很久了吧?那個女孩應該已經長大了,託您的福,現在過得一定很好。”軒轅蘇道。
“是啊,已經快三十年了,她現在一定很幸福……”秦院長老眼中涌起了晶瑩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