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勁暴的鼓點中軒轅蘇和陳德斌與那兩個保安擦肩而過,順着一道傾斜向下的低矮樓梯來到了夜總會真正的大門,兩個穿着旗袍的妖豔女人在那裡賣門票。qb5200.org
"天堂"是一個水準不高的夜總會,從門口兩個女人就可以看出來了,門票錢也不多,一人二十元,軒轅蘇將一張五十的鈔票塞過去,道:「不用找了。」
那女人笑得滿臉的粉都往下掉,將兩張門票遞給軒轅蘇,道:「兩位老闆裡面請,用門票可以在迪斯科換一杯啤酒,兩位玩得盡興點哦……」
「兩位老闆去迪斯科還是包廂?」一對穿着露點的美女手挽着手迎了上來,挑退着問道。
「當然是先去迪斯科看看有沒有中意的美女……」軒轅蘇比陳德斌見多識廣,至少聽也聽得多了,來這種地方,當然得自己挑好了中意的美女再去包廂或者是幹別的什麼。
兩位美女知道軒轅蘇瞧不上她們,也沒多糾纏,又尋找新的目標去了,陳德斌的腳步有些猶豫,讓他老爸還有爺爺知道他跑來這種地方,估計會打斷他的腿,再說這方面經驗太少,不由得有點膽怯了。
「沒事,一般來說人家也不會趕鴨子上架,你板起臉來就行了,當然你想在這裡扔掉你處男的帽子的話,美女會排成隊來伺候你哦。」軒轅蘇摟着他肩膀推着他往前走。
陳德斌的臉紅了,不過在這兒可瞧不清楚,兩人身形氣度乃至面容都很出色,一路上美女們頻頻搭訕,陳德斌果然板起一張冷臉,由軒轅蘇來應付這些讓他頭疼的女人。
荀志升那高大的身形在這雜亂的空間中就是一個醒目的標識,軒轅蘇倆人迅速靠近,來到了他身邊。
荀志升立刻便看到了他們。朝着對面努努嘴,順着方向看過去,只見茅公子正摟着一個女孩在那裡上下其手,一點也看不出他在學校裡表現出來的那種溫文爾雅的風度,就好像一個慾求不滿地色狼一般。
張銳就在茅公子旁邊坐着,懷裡也坐着一個女人,瞧起來比茅公子手裡那個年紀大些也要豐滿些,在閃爍的光線下同樣作着不堪的動作。
「這個死胖子!」軒轅蘇罵了一聲就往那邊擠。荀志升在後頭抓住他肩膀,道:「這裡是強哥的地盤,我們不能動他!」
說了兩遍軒轅蘇才聽明白了,反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荀志升道:「得等那混蛋辦完了事出了門才行。」
陳德斌叫道:「難道要我們等他一晚上嗎?他如果在包廂裡跟女人過夜怎麼辦?」
荀志升聳聳肩膀,道:「強哥的實力很強。我們不能正面觸他的黴頭,我們才進來就被警告過了。」
軒轅蘇問道:「我們怎麼沒有被警告?難道你們都被發現了嗎?」
荀志升道:「我和阿貓沒有,是手下的幾個小傢伙,人家一眼就看出他們是道上混的當時就亮出招子警告了他們。」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着他沒辦法麼?」陳德斌恨恨地道。
「沒問題,只要我們做得乾淨利索點別讓人發現就好了,阿升,你招呼你那些被發現了地弟兄離開,我和阿斌過去,你故意撞翻個人什麼的鬧點事。我們趁亂下手把人劫出去。」軒轅蘇道。
「被發現的話我們以後在南京別想混了。」荀志升苦笑道。
「沒事,我們會幹得乾淨利索的。你只要和人吵半分鐘這樣就足夠了。我和阿斌會讓張銳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就當他喝醉了把他扶出去,你總不會怕了一個黑社會的小頭目吧?」最後軒轅蘇還用上了激將法。
「你不是說還有什麼陷阱麼?就這麼硬幹?」陳德斌問道。
「我不知道,我地直覺告訴我,我好像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儘快把這事情擺平纔是最好的辦法。」軒轅蘇無奈地道:「別問我爲什麼,總之謎底沒揭露之前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我們見招拆招吧。」
軒轅蘇和陳德斌來到了張銳的另一邊,向吧檯裡的服務生用門票換了兩杯百威啤酒,然後就將目光在場子裡的美媚身上來回巡視。
茅公子遞了個眼神過來。也裝作不認識般互不理睬,倒是把他懷裡的小妞搞得嬌吟不斷。
兩個帥哥坐在吧檯邊沒有女孩陪着,就好像見到了蜜糖的蜜蜂一樣,一的女孩過來撩撥,都在問:「帥哥,想不想和妹妹聊聊天啊?」
軒轅蘇知道讓她們屁股一坐下來,自己荷包裡地人民幣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得長起翅膀飛快地鑽進她們的荷包裡,反正呆地時間也不多,於是也沒理睬她們。
一個憤憤不平地小姐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對她同伴道:「兩個大男人坐在那裡不找小姐,會不會是同性戀啊!」
軒轅蘇和陳德斌的耳裡都還算靈敏,又是暫歇的時候,聞言立刻便將身子互相挪開了些許。
就在兩人苦笑不迭的時候,靠近門口邊的地方一陣騷亂,只聽一人大聲罵道:「怎麼沒長眼睛啊,瞎撞什麼!」
然後荀公子口齒不清而且理直氣壯地道:「誰……誰瞎撞了,我……走我的路……你自己湊上來的!」
大家紛紛朝那邊看去,軒轅蘇和陳德斌迅速出手,陳德斌一掌切在張銳的後頸上,張銳聲都沒吭地就垂下頭去,軒轅蘇一個箭步來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衣領,將半杯啤酒倒了進去,剩下地灑在他的頭上身上。
那個女人正看得莫名其妙,陳德斌對她小]說]就比較客氣,捏住她頸後的大動脈,一轉眼她也軟軟地失去了知覺。
茅公子很是驚訝。不過也迅速一拍懷裡女孩的屁股,朝着張銳一努嘴,女孩見狀很識趣地與軒轅蘇一左一右地攙扶着張銳便往外走,茅公子和陳德斌一左一右緊隨在後。
那邊荀志升還夾纏不清地跟那被撞倒的人喋喋不休,旁邊已經聚起了一圈人,大家都在看熱鬧,有些人還在起鬨,要醉醺醺的大塊頭荀志升揍扁那瘦削地小屁孩。誰也沒注意到這邊有人被綁架了。
「我就愛撞你咋的,去,老子撞翻了兒子,給你兩百塊買糖吃,老子還要去跟你老孃上牀玩去呢!」荀志升長得高大。瞧到了軒轅蘇他們正架着人往外走呢,拋出兩張鈔票便想溜。
他找的目標也是有計算的,撞的力道也不重,那小子雖然氣憤被佔了便宜,不過兩張鈔票在空中飛舞讓他迅速忘記了荀志升的存在,飛快地抓住了鈔票藏進了口袋,然後才指着荀志升的背影破口大罵,當面讓他罵恐怕他也不敢罵了,荀志升那麼大的塊頭。一個小拇指就能把他掀翻,也只有在背後罵上兩句而已。
就在軒轅蘇他們非常順利地靠近了迪斯科大門的時候。喧鬧的重金屬樂曲卻曳然而止。然後燈光一亮,明晃晃地照得在陰暗中呆久了的人面前全是白晃晃的一片。
「正在往門口走地朋友,那麼不給我面子,居然在我場子裡鬧事,莫非是看不起我阿強麼!」喇叭中一個粗豪的聲音喝道:「不相干的人不要靠近門口,讓我瞧瞧究竟是哪路神仙,居然在我場子裡虜人,若是讓你們就這麼走了,我阿強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周圍的人齊刷刷地退開,軒轅蘇等人便被孤立了出來。門外走廊中響起了跑步的聲音,軒轅蘇他們只好停住了腳步。
「強哥是吧,我朋友喝醉了,我們正準備送他回家,我看強哥你弄錯了吧。」軒轅蘇悠然道。
「明人不說暗話,這人一進來就給你們的人盯上了,在我場子裡休想有什麼事情能瞞過我!」
「強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們沒有驚動任何人來帶走一個不相干的傢伙,神不知鬼不覺,是強哥你自己把事情捅出來的,又怎麼能怪在我們頭上?」軒轅蘇站了出來,似乎毫不在意地答道。
「好個靈牙利嘴的傢伙,面生得很啊,難道你背後那大塊頭沒告訴你我這裡地規矩嗎?不管你們怎麼樣抓人,在我場子裡抓人就是不行,讓你們一走了之的話,別人還道我怕了你們了!今後叫我在道上還怎麼混!」人羣分成了兩半,中間留出一條大道,一個嘴裡咬着雪茄地大漢衆星拱月般昂然走了過來。
「現在都已經做了,強哥你劃條道出來看我們跨不跨得過去吧。」軒轅蘇知道事情難以和平方式了結,暗示諸人隨時動手,不亢不卑地道。
「好,把人留下,你們每人留下一隻手臂,你們能做到這事情就算了!」強哥說道。
「強哥,你地道根本就沒給人留活路啊,小弟我實在做不到,只好用強了!」軒轅蘇搖頭微笑,一臉的遺憾。
「用強?哈哈!」強哥將手一揮,只見門裡門外衝出十來個人來,個個全副武裝,不過拿在手裡的都是棍棒沒有刀具,倒是讓軒轅蘇心中一寬,只聽強哥繼續笑道:「只要你們能闖出去,我就算服了你們,今後我的地盤隨你們橫着走!」
「一言爲定!」軒轅蘇喝道:「走!」
場子裡的打手們迅速朝門口擁去,軒轅蘇他們卻掉過頭來朝着強哥撲去: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好小子!」強哥一聲暴喝,也不示弱,抓起手下遞上來的一根棒子揮舞得虎虎生風地迎了上來,其手下也爭先恐後地撲上。
這些守場子的大漢多半隻有些蠻力,至多也就粗通拳腳,根本不是軒轅蘇等四人的對手,只不過人多勢衆,加上手裡又有武器,一時間倒也逼得軒轅蘇等人連連後退。
「別玩了,動真格的!」軒轅蘇罵道,面前強哥正揮舞着棒子餓虎撲食般撲了上來。他倏地矮身躲過呼嘯的棒子,腳下一錯,人已經撲到了強哥懷裡,一個手肘朝他肋下頂了過去。
強哥倒也伸手敏捷,一棍打空後見對手失去蹤影便已經覺得不妙,順勢一個懶驢打滾往旁邊滾開,軒轅蘇那一肘子在他腰部擦身而過,一陣火辣辣地疼讓他心裡發毛。爬起來的時候更見圍攻對方的人給打得哀嚎連連,他不由得驚呼一聲:「點子硬,大家一起上啊,給我掏刀子出來招呼他孃的!」
「靠,逮住你這傢伙先拆了你地骨頭!」陳德斌奪了一根棍子。打得身邊的打手哭爹喊娘,荀志升就靠着自己的拳腳打得對面的敵人只恨自己少長了一對腳,連滾帶爬地紛紛躲開,倒是茅曄沒怎麼動手,一直護着那個女孩,順便扶着昏迷的張銳,偶爾才一腳踢飛昏頭昏腦地撞到他腳下的打手。
就在軒轅蘇他們大發神威的時候,警笛聲卻催魂般響了起來,軒轅蘇一個激靈。這警車來得也太快了點,這裡打起來纔不到一分鐘時間。就算有人打電話報警都還沒說清楚地址。警察怎麼那麼快就來了?
腦海中再度出現了"陰謀"這兩個字,軒轅蘇拋開狗爬似地在地上亂鑽的"強哥",抓住正打得興起地陳德斌喝道:「警察來了,我們快走!」
大夥兒怒目金剛般往外衝,張銳也來到了阿貓阿狗身上,那不知名的女孩兒夾在中間,倒也無怨無悔毫無懼色,夜總會的打手不敢阻攔,軒轅蘇他們飛快地衝出了斜梯,一棒一個敲暈了門口狐假虎威外強中乾的兩個保安。一溜煙地在那女孩的指點下鑽進了小巷子裡。
這個時候才聽見手機狂響,是許朝雲打來地,只聽她焦急地說道:「阿蘇,你們在哪裡?怎麼搞得連警察都來了,阿紫說警察出動速度太快,裡面一定有問題,我們準備離開原來的地方,你們要小心啊,等下到哪裡會合?」
軒轅蘇這時已經拐過幾個巷子,已經離天堂夜總會較遠了,聞言也鬆了一口氣,道:「很好,我們也已經跑遠了,你聽阿紫的話,繞個圈子我們在四號碼頭附近再聯繫。」
許朝雲答應一聲,軒轅蘇等便繼續在那個女孩的帶領下穿街走巷地疾步前進。
暗影中的麪包車緩緩地開了出來,大搖大擺地在天堂夜總會門前經過,只見夜總會裡面追出來一堆灰頭土臉的人,他們也是等軒轅蘇等凶神惡煞消失後纔敢跑出來指天罵地地亂罵一通,哪裡敢真個追上去找打。
警車呼嘯着停在了夜總會前,一來就是五輛,一羣身穿防暴服的警察鑽了出來,將那些打手一個個不由分說地摁在地下拷了起來,然後他們衝進夜總會去了。
「奇怪,不像是陷害軒轅公子的人招來的警察。」阿紫說道,不少行人駐足觀看,她們開着車子卻不能停下來,只好隨着車流開走了。
「真該死,野狗強地實力怎麼這麼差?連四個人都攔不住,還給拐走了一個女孩子,可惡,這下子便宜了那小子,去,跟着前面那輛麪包車,跟丟了的話我讓你明天去垃圾站報道去,哼……都是飯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軒轅蘇,你跑不了地!」一輛本田跟着麪包車開了過去,車上歐陽箐惱怒地說道。
「小小姐,後面有一輛本田車跟着我們。」阿紫一面開車一面說道,轉了兩個灣之後她已經發現了目標,這點小技巧對於她這樣經過了專門訓練地人來說簡直已經是一種生存的本能了。
「啊!」許朝雲倒是給嚇了一跳,連忙趴在椅子上回頭看,問道:「怎麼辦?」
阿紫淡淡地道:「對方要找的不是我們,只要我們不與軒轅公子他們會面他們就拿我們沒轍,而且,要拋開後邊那個笨蛋也不難。」
許朝雲狡黠地笑道:「那就讓他們在後邊跟着吧,反正我今晚上沒什麼事情,開着車逛逛南京的夜市也不錯。」
阿紫微微一笑,開始開車兜起了圈子。
許朝雲又給軒轅蘇打電話,道:「阿蘇,我們後邊有人跟蹤,我們就暫時不和你會合了,你們坐出租車或者公共汽車回學校好吧。咯咯……」
軒轅蘇沒好氣地道:「妳還笑得出來,好吧,妳們也小心,沒事就早點回學校吧。」
「嗯,好的,拜拜……」
軒轅蘇掛了電話不久,他們已經來到了長江邊,其時冬季缺水。江邊水退後露出不少沙地來,大夥把張銳往沙堆裡一扔,也不打算帶他回學校,準備就在這裡問明白經過再看情況怎麼處置這傢伙。
「曄哥,我……」那女孩在四下裡瞧了瞧。低聲對茅曄說道。
「嗯,妳等等。」茅曄明白她的意思,對軒轅蘇道:「阿蘇,我先把小紅送回家,然後我就先回學校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聯繫。」
「好,這次多虧你們倆了,阿升,你陪他們一起回去吧。一路小心,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我們把事情問清楚了也就回去了。」軒轅蘇說道。
茅曄和荀志升也不客氣。和那個叫做小紅的女孩消失在夜色中。
軒轅蘇和陳德斌對望一眼,兩人一起嘿嘿獰笑了起來,各自掏出一張手帕,將臉蒙了起來,然後一左一右地來到張銳身邊,猛踢張銳的腰肋等部位,意圖將昏迷得甚是香甜的張銳弄醒。
倆人都是學醫的,對人體組織地瞭解自然不在話下,腳下的尖頭硬皮鞋都踢在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那力道又不足以傷筋動骨。不過已經足夠把人疼得死去活來了。
張銳只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立刻睠曲了起來,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就哀嚎了起來:「不要……不要打了……」
軒轅蘇抓了一把沙子塞進他的嘴裡,立刻就讓他說不出話來,還給嗆得差點兒把肚子裡的臟腑都給吐了出來。
「敢哼一聲就剁了你!」軒轅蘇怪腔怪調地說道。
陳德斌又踢了他幾腳,再一腳把他仰天踩在地上,道:「想活命嗎?」
張銳見面前是兩個蒙面人,嚇得臉都青了,趕緊連連哀告,把懷裡的錢包、手機、手錶全掏了出來,連脖子上的項鍊都摘了下來,哭道:「兩位大哥不要殺我,我所有地錢都在這裡了,饒了我吧。」
「誰要你的髒錢,想活命的話就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僱人把福壽堂的店給砸了的!」陳德斌低喝道,爲了更有威脅力,他還掏出了一把明晃晃地刀子在張銳的臉上劃了兩下。
那刀雖然小,但是要割脖子倒也輕鬆愉快,張銳一動都不敢動,苦着臉道:「兩位大哥,饒命,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啊!」
軒轅蘇和陳德斌對望了一眼,張銳背後果然有人在搞鬼啊。
「我們知道你從拘留所出來後就懷恨在心,但是,你卻很耐心地等了那麼久,好耐性啊,前些天你在南大附近轉悠,找了三個小痞子在一月十日那天凌晨砸了福壽堂的店,然後失蹤了一個星期……你的所有事情我們都知道……」
「不過,有些地方我們還不是很清楚……前前後後的經過都給我老老實實交待一遍,如果敢有一句話騙我們,嘿嘿……你身上就有一個零件要和你說再見了!」
在軒轅蘇和陳德斌兩人的威脅下,張銳嚇破了膽子,爲了脫罪活命,只得乖乖地把事情交待了出來。
原來,張銳這傢伙交了罰款出來後果然有心報復,不過找到那個被撤職的警局朋友一談之下便沒了膽子,因爲那個朋友告訴他,整他的主兒他惹不起,抓他可是市局親自過問,幾個機構齊動作的,他能夠那麼快放出來都已經算萬幸了,於是他就將報復之心藏在了心底。
就在他到南大附近轉悠物色人幫忙搞破壞地前一天,他在酒店包房的時候給倆個警察逮到了局子裡,折騰了好一會,倆警察又把他帶出局子,說是有人找他幫忙,那人在一個黑屋子裡背對着他吩咐他去砸了福壽堂分店,甚至連時間都定好了,還給了他一筆錢作爲"活動經費",還說有他們在,沒人能動他,張銳心想正好報一箭之仇,這種事情又沒損失財物又沒傷人,警察一般也懶得立案抓人,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就照計劃幹了一票,回來後他躲了幾天,不過今天一大早他又被那人地手下找到了,讓他出現在以前經常混跡地天堂夜總會,還給了他一筆度夜資,說是有人找到他了,要他小命,於是安排一個局來整要抓他的人,他實在沒辦法,只好乖乖地呆在夜總會,別的啥都不知道了。
「他說我們找到你了所以讓你在夜總會引我們出來?」軒轅蘇沉聲問道。
「是……他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張銳肯定地道。
「好吧,滾你的吧,今後不要讓我們看見你出現在江北,否則……嘿嘿,你想報警的話先考慮考慮你的腦袋!」軒轅蘇道。
「是……是……我馬上滾,再也不回南京了……我不會報警的,你們放心好了,我馬上去火車站買票,去哪裡都好……」張銳一面說一步步地後退,摔了一個屁敦後爬起來就跑,看樣子嚇壞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學乖一點
「爲什麼特定在這一天呢?其中一定有什麼古怪……」軒轅蘇說道。
「誰知道,可能那些傢伙想揍你一頓或者把你扔進警察局關幾天泄憤吧,我只是受害者,至於爲什麼是今天,若是前幾天的話,你和我會丟下考試跑出來嗎?」
軒轅蘇搖了搖頭,道:「恐怕沒那麼簡單,而且,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的仇家乾地,我纔是受害者呢?」
兩人互相瞪了一會兒眼睛,一起放聲大笑了起來,攀肩搭背地走向文明世界,準備找一輛出租車回家去,這個時候時間都已經超過十點了,沒有公共汽車往那邊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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