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平衡的一些東西迅速消失讓歐陽菁心裡恐慌起來,於鴻雁突然不再需要她的關心,於鴻雁越來越好的臉色表明她的身體已經好轉,而於鴻雁越來越美麗的容顏越來越豐滿的體形讓相當自信的歐陽菁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而於鴻雁的其他表現也讓她感覺到不對勁。
於鴻雁開始疏遠他們這些人,似乎對劉明哲的消息也不再那麼着緊,經常還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歐陽菁恐懼地發現,於鴻雁戀愛了!
歐陽菁成年後可以說還沒有嚐到愛情的滋味就嫁給了她那短命兼性無能的丈夫,劉明哲在國外風流的事情讓她知道於鴻雁與劉明哲再也沒有可能在一起,這讓她心裡有了一絲安慰,以於鴻雁的身體和她的家世,她很難得到真正的愛情,但是,現在於鴻雁卻突然談戀愛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她沒花多少功夫就打聽到了軒轅蘇存在的消息,軒轅蘇居然住在劉明哲讓於鴻雁代爲守護的別墅的消息讓她瘋狂,就好像於鴻雁玷污了她心愛的寶貝一樣,於是她就與一夥對於鴻雁心懷鬼胎的人設計一個局,被於鴻雁揭穿後她還不死心,找朋友在校園裡給軒轅蘇找麻煩,因爲比較關注軒轅蘇的事情,因此她知道張銳的事情,同時,因爲經常關注軒轅蘇的關係,莫名之下對軒轅蘇居然有了一絲臆想。
當劉明哲說要把軒轅蘇搞得身敗名裂的時候她忍不住有了自己地打算……
當許朝雲聽說劉明哲想找幾個同性戀軒轅蘇的時候她差點給笑死,但是轉念一想又很是氣憤起來。
「阿紫。妳還想問什麼?我現在很想閹了某個混蛋了呢!」許朝雲惡狠狠地看着還暈在地上的劉明哲道。
「閹了?太便宜他了,我有更好的主意,這個女人怎麼處理?不如這就乘黑扔到長江裡去吧,天亮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衝下海去了……」阿紫不用做作都在語氣中都充滿了殺氣,讓人聽見了心裡頭直冒寒氣。
歐陽菁嚇得再次哭泣乞求起來:「不!求妳們了,不要殺我!」
許朝雲冷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妳們一點兒教訓妳們還真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把她的嘴堵上,給她看一出好戲之後再給她好看!」
在歐陽菁恐懼的目光中阿紫不由分說地將她地嘴再次堵上了。並且將她與劉明哲一左一右地各將上半身綁在通向二樓的樓梯最下邊地欄杆上,歐陽菁不明所以地看着阿紫擺弄着劉明哲,許朝雲卻來到了她面前。
「好好看着,妳若是不聽話的話,他就是妳的榜樣!」許朝雲微笑着說道,看在歐陽菁眼裡,她的笑容卻並不是那麼友好。就好像一隻狐狸在誘引着獵物跳入挖好的陷阱一般。
在歐陽菁恐懼的目光下,阿紫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只聽劉明哲一聲慘叫後便醒了過來,只是那慘叫卻給阿紫及時地用一團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抹布給堵在了喉嚨裡。
歐陽菁親眼看到劉明哲雙目爆突、渾身肌肉抽搐,滿頭地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越是看不到阿紫用了什麼殘酷手段,歐陽菁也就越是恐懼。
「妳應該慶幸自己是女人,不過或許也是妳的不幸之處……」許朝雲說着模棱兩可的話。讓歐陽菁心裡頭更加忐忑,然後許朝雲對陳德斌道:「阿斌,砸了你的店的人就在這裡,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一般來說我比較秉公守法,所以,抓到他們我會送去公安局。不過……她的岳父老爺卻是公安部的部長……這就難辦了……」陳德斌苦笑着說道:「我對摺磨人沒啥興趣,尤其是對女人……」
「那好,那個男的就留給你了,阿紫地手段多少會留下痕跡,你給我想辦法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至少今後再也不能欺負女人了才行!」許朝雲斷然道。
陳德斌笑嘻嘻地走了過來,道:「原來妳們要我留下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啊……沒問題,我對人的身體可熟悉了,我有一百種辦法給他做絕育治療,一般的醫生還休想查出來,我還可以弄斷他一兩根重要的經脈。他今後會越來越虛弱。或者身上某個地方漸漸萎縮……這世界上暫時還沒有人能治呢……」
「很好,我想要的就是那種效果。最好讓他那個地方慢慢爛掉,就像爛香蕉一樣,爛個十年八年地然後再全身潰爛……嘻嘻,這樣地懲罰對他來說是不是輕了點兒?」許朝雲臉上依舊帶着笑容,邊說邊拍掌還像一個小女孩一樣,但是她的話卻讓兩位階下囚膽戰心驚。
劉明哲嗚嗚地嚷着,拼命地掙扎起來,一雙沒有遮掩的腿來回曲伸掙扎着想掙脫綁住了腳踝的繩子,許朝雲啐了一口轉過身去,阿紫卻笑嘻嘻地掏出了一把匕首,在劉明哲的短褲上撥弄着,嚇得劉明哲再也不敢動彈。
「上天有好生之德,斷人子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這傢伙雖然壞,但是還沒到斷子絕孫的地步,這樣吧,我給他五年時間悔過,五年後表現好的話再給他解開我下的禁制好了,雲姐,妳看怎麼樣?」陳德斌說道,雖然他說的話讓劉明哲差點抱着他吻一口,但是接着陳德斌掏出來地東西卻讓他再次如墜冰窟--陳德斌從身上掏出一隻精緻地木盒,從裡面捏出了一隻足有十釐米長最粗的地方足有一釐米直徑地大針,與阿紫的匕首相得益彰地在某個地方晃悠着……
突然,一團溼潤在劉明哲短褲裡面透了出來。那團溼潤迅速擴大……劉明哲居然給嚇得失禁了。
「呸呸!噁心的傢伙!」阿紫手裡匕首寒光一閃,劉明哲褲子上溼潤擴散地速度突然增加了十倍,但是卻沒有感覺到疼痛也沒有見血,阿紫在劉明哲肩膀上擦掉匕首上沾着的胸毛,站起來的時候匕首已經不見了,她扶着許朝雲道:「小姐,已經兩點鐘了。處理這種人渣最快也沒什麼好看的,我給您準備牀鋪您先歇息去吧。我保證不會讓他那麼好過的!」
只聽劉明哲嗚嗚聲不絕於耳,陳德斌雙手如梭般不知道在他身上紮了多少針,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恐懼,劉明哲痛苦地掙扎着,汗如雨下,就好像從水裡打撈上來的一樣。
「我也要趕時間睡覺,對不起了。有些針扎得不是很好,老爸看到一定要罵我的,呵呵,你現在出汗是正常……大約半小時後就會停了,不過今後五年裡你會總是覺得沒有力氣,想着那種事情地時候你下面會像被刀割一樣……但願五年後你不會留下心理障礙……否則就得找心理醫生了……」
董碧雲幽幽地醒了過來,她只覺得神清氣爽,從來沒有哪一刻醒來會有那麼清醒過。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好像重生www.Freexs.Cc了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間雙眼的焦點定焦在頭頂天花板上地一組浮雕上面,那是一組非常華麗的浮雕,一羣美麗的女子正在沐浴嬉戲--顯然,這絕對不是她自己家裡自己佈置的閨房裡的東西。
一剎那間她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同時發現自己的左手正被人緊緊地握着。
一個剪短髮地人正趴在她身邊的牀沿那裡睡得正香,一隻手還緊緊地握着於鴻雁的左手不放,於鴻雁另一隻正在摸索着看有沒有趁手的武器的右手停住了,因爲她已經認出來,那一頭短髮的主人並不是形象一落千丈的劉明哲而是她的‘叔叔’。
「阿蘇……你真地來了……」於鴻雁突然覺得眼睛裡灌滿了鹹鹹的**,就像童話故事裡的情節一樣,公主被壞蛋劫持,白馬王子得到了召喚迅速趕來拯救了公主……
於鴻雁感動得只想哭,她坐了起來,用她自由的右手輕輕摸着軒轅蘇的頭髮。發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音。於鴻雁覺得這聲音比任何交響曲都要動聽,她癡癡地看着他。眼裡地淚水終於落在軒轅蘇趴着的腦袋上。
於鴻雁想起了昨晚最後清醒的時候許朝雲說的話,一腔柔情不可抗拒地填滿了她的心扉,她的手也不禁爲之顫慄起來:「難道……這就是我的丈夫嗎?」
換一個女孩或許都會先檢查一下至少也從感覺上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但是於鴻雁在這方面純潔得就像一塊白壁,就算她看了很多案件的檔案資料,但是那些地方要麼下意識跳過要麼也沒詳細經過--又不是小說--因此她一直都沒有具體的概念,也絲毫沒有懷疑軒轅蘇--這傢伙不趁火打劫纔怪了。
就在於鴻雁滿腔柔情地看着這個‘生命中最重要地男人’地時候,軒轅蘇卻給從天而降的水珠給驚醒了。
一擡頭軒轅蘇便看到了那一雙閃耀着淚花、情意綿綿地眸子,海一樣深厚的柔情迅速將兩人的心連在了一起,再也難以分開。
「蘇……」於鴻雁深情地捧起軒轅蘇的臉,兩人不止心糅合在一起,他們的身體都粘在了一起,一刻也不願分離。
「小雁兒……」軒轅蘇柔情的話突然被堵在了喉嚨裡,一陣乾渴與炫目的感覺突然涌了上來,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眼睛都直了。
於鴻雁就好像感覺到了那火辣辣的目光一般,她驚呼了一聲,立刻將被子拉起遮住了胸口,在軒轅蘇略感遺憾的目光裡整個人都鑽到了被子底下,只聽她嬌嗔道:「你這個壞傢伙,還不快點給我出去!我要換衣服起牀了!」
軒轅蘇口乾舌燥地看着窗外還黑漆漆的天色,苦笑道:「雁姐,現在天色還早。起來幹嘛,多休息一會好嗎?」
「我精神好得很,哪裡還睡得着,對了,劉明哲怎麼樣了?你們沒有把他怎麼樣吧?」於鴻雁說道。
「妳精神當然好了,我倒是頭暈眼花……」軒轅蘇嘀咕了一句之後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讓她們看着他。應該沒什麼吧,這傢伙妳打算怎樣處置?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於鴻雁將腦袋鑽了出來。對軒轅蘇歉意地一笑,道:「對不起,蘇,這件事我想還是算了,他畢竟曾經對我那麼好,假如不是他恐怕我都沒有信心活到見到你的那一天……而且,他作出了這種事情。我媽媽是不會饒過他地,他的投資計劃算是完啦,就算回到美國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他們家在國外混不下去了纔打算重新回國撈一把的,之所以那麼急着想攀上我爸爸也是給逼的。」
「呵呵,雁姐,照妳這麼一說,留着他那條狗命似乎比殺了他還慘。那就算了吧,反正……嗯,我先下去了,妳……妳要不要我給妳去找一套外套?」軒轅蘇看着地上碎落的白色長裙的碎片臉黑了下來。
於鴻雁愧疚地說道:「對不起……你給我買地衣服給他撕碎了……不過他已經準備好了換的衣服地,你不用去找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一樣。等待着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暴風雨卻沒有如期而至,軒轅蘇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輕輕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不要緊,壞了就再給妳買,他準備了衣服給妳就更好了,不穿白不穿,我先下去了,妳最好先洗個澡……嘻嘻……」
「知道啦……」於鴻雁甜蜜地笑着,獻上了一個甜甜的吻:「你真好……」
「哈哈……」軒轅蘇笑呵呵地走出去。順手將電視機下邊的攝影機給關上了。他將門關好之後臉色登時陰沉下來,他把手指關節捏得嘎嘎響。滿腔憤怒地走向不時有古怪聲音發出來地一樓。
那聲音就像是受傷後被困的野獸發出來的嘶吼,充滿了痛苦與恐懼,憤怒似乎已經被消磨殆盡了,只留下了深深的哀傷與告饒的味道。
軒轅蘇慢慢地走下樓梯,就看到阿紫一個人還在那裡僥有興味地拿着兩根電極似的東西正在被綁在樓梯口下邊的一團白肉上面不時戳上幾下,隨着她的肆虐,那團白肉便**起來,並且同時發出一些被悶在喉嚨裡地慘叫聲。
「妳在幹什麼?」軒轅蘇好奇的問道。
「我剛剛改裝了一個萬用表,可能電流沒調好,以至於我們尊敬的劉先生有點不適感。」阿紫好像要證明自己的話一般手裡兩根電極又壓在了劉明哲的皮膚上,然後又是**與嘶吼。
軒轅蘇來到近處冷冷地看着劉明哲,地上已經被劉明哲的汗水淹溼了一大片,幹了又溼溼了又幹地地毯上結上了一層鹽的結晶,空氣中還有些怪味。
突然間另一邊傳出來的嚶嚶聲讓軒轅蘇將目光從劉明哲身上轉了過去。
「歐陽菁?」軒轅蘇輕呼一聲,瞧着歐陽菁現在悽慘的樣兒,忍不住腦海裡便出現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萬般風情來,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妳還有臉哭麼!」軒轅蘇冷笑着說道:「虧妳還是雁姐的好朋友,居然作出這種事情來!」
歐陽菁將臉倔犟地扭到另一邊,但是不時顫抖的肩膀還有抽泣的聲音還是清晰地看在了軒轅蘇眼裡。
軒轅蘇搖了搖頭,一面走過去給她解開綁繩一面冷笑着說道:「妳該慶幸妳是一個女人,去洗漱一下整整裝容,妳知道嗎?妳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隻醜小鴨,妳給我乖乖地,別耍花樣!」
歐陽菁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雖然軒轅蘇給她解開了手上地繩子,她卻還是沒有動彈。
「還要我請嗎?或者我讓阿紫拖妳到浴室裡面衝死豬一樣給妳好好清洗清洗!」軒轅蘇大喝道:「快去!」
歐陽菁嚇得一哆嗦,顫巍巍地便站了起來。才一舉步就向前摔了下去。
她是給腳上的繩子給絆倒地,眼下她雙手也不靈便,這一摔下去恐怕要跌得脣青臉腫了,歐陽菁嚇得脫口驚叫了起來。
軒轅蘇一個箭步將她的腰扶住了,軒轅蘇扶着她坐了下來,默不做聲地將那圓盈的腳踝上的塑料繩解開了,嬌生慣養的皮膚已經給勒得黑了一圈去了。歐陽菁驚魂未定地用複雜的目光瞅了軒轅蘇一眼然後纔將目光轉到了別處。
「下手好重……」軒轅蘇忍不住生出一絲憐憫,像歐陽菁這樣的美女實在讓他生不出什麼恨意。怕她被綁久了血脈不通活動不便,軒轅蘇藉着搓揉了幾下地功夫給她輸入了一絲自然真氣。
歐陽菁還以爲軒轅蘇色心大發乘機揩油,已經麻木得快要失去感覺的雙腿卻傳來了一股說不出來地味道,歐陽菁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了一聲,雖然她隨後立刻死死的咬住了脣,但是還是給軒轅蘇聽見了。
「綁得太久了,血脈疏通的時候會有點刺痛。忍一忍吧,還有,把手拿來,我給妳揉揉。」
歐陽菁心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垂下頭去,默默地將雙手遞了過去。
軒轅蘇見她嘴裡還咬着一塊毛巾,順手給她扯掉了,給她擦了擦手腕上黑黑的勒痕。輸入一絲自然真氣疏通了幾處脈絡。
歐陽菁默默地去了之後軒轅蘇纔回到劉明哲面前,卻聽見阿紫淡淡地笑道:「軒轅少爺好雅興啊,對那種女人都那麼溫柔體貼。」
見她那冷冰冰的樣子,軒轅蘇忍不住說道:「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妳這樣強悍的,作爲一個男人,對女人就得像紳士一樣。縱然她犯了錯,但是也已經吃夠了苦頭……」
「大聖人,對這個男人你不會心慈手軟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霹靂手段……」阿紫還是那樣不鹹不淡地說道。
提起劉明哲,軒轅蘇心中那一絲溫柔立刻就給打散了,他惡狠狠地蹲下去,抓着劉明哲的披肩長髮將他腦袋拽到了面前,瞪着他地眼睛冷笑着說道:「劉先生,雖然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不過雙方恐怕都神交已久了吧?雁姐不時在我面前說起你,一直以來我都很尊重你的。可惜。你昨晚的舉動真的很讓人噁心!」
劉明哲雙目驚惶地看着軒轅蘇,嘴裡嗚嗚叫着。軒轅蘇將他嘴裡的東西扯掉,他嘴角還掛着一絲口誕便不加思索地連連點頭,嘴裡不停地求饒。
阿紫拍了拍手站了起來,道:「我最討厭別人求饒了,所以一直堵着他嘴巴,他昨晚放完了於鴻雁手機電池的電就是想讓她求告無門,所以我也讓他嚐嚐求饒無路的滋味。」
軒轅蘇心頭火起,從懷裡又掏出一盒子針來,已經受過了陳德斌荼毒的劉明哲嚇得差點又尿了褲子,掙扎着想退後,一面慘叫着道:「不要,饒了我,我錯了,妳們饒了我吧!」
軒轅蘇一針紮在他左側面頰下地啞穴上,劉明哲張着嘴‘喝喝’地登時啞了,軒轅蘇一面繼續下針一面冷笑道:「聽你這垃圾嚷嚷果然很無聊,昨天晚上雁姐求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放她一馬?這就是報應啊!」
阿紫一頭霧水地看着軒轅蘇在劉明哲身上扎滿了針,好奇地說道:「你在幹嘛?陳德斌已經給他扎過一輪了呀?」
「是嗎?」軒轅蘇頭也不擡地說道:「管他呢,扎死了活該,我在一本古醫書上看到一種對付他們這些垃圾的好辦法,名字叫做子午搜魂針,每天子時和午時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裡他會嚐到比扒皮拆骨還要可怕的滋味,就好像被陵遲一般,嘿嘿,不知道他能挨幾天,反正過了今天他死了也與我們無關對不對?嘿嘿……」
阿紫眨巴着眼睛,仔細地看着軒轅蘇下針,似乎對這套針法很感興趣。
劉明哲眼睛一翻,直接就暈過去了,他碰到的人一個比一個還要可怕,他心裡頭真的是後悔死了。
軒轅蘇也不理他,直到把針扎完了才抹了一把汗水站了起來,長吁了口氣道:「一個小時之後就成了,嘿嘿,第一次給人用針,不知道有沒有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