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動力,但是如何去做卻得好好思量,現在軒轅蘇的思維與四年前自然是大不一樣了,當年那些想法以及計劃在現在的他看來都是那麼地幼稚與可笑,假如是他一個人還罷了,現在身上揹負着與於鴻雁的兩年之約,又有幾個兄弟的鼎力襄助,軒轅蘇嘴裡雖然說失敗也無所謂,但是心裡面還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成功的。
要想成功,前期的準備是必不可少的,這事情也急不來,於是軒轅蘇便做了從長計議的打算。
那事情急也急不來,軒轅蘇讓兄弟們集思廣益,大家的事情大家要多商量,在家裡過了年初三軒轅蘇就又回到了蘇州。
新年新氣象,雖然軒轅蘇因爲回家沒有參加到陳家老爺子主持的新年慶典,但是還是給補了一個大紅包,隨後陳康和陳序對他這些天來的成績進行了一番考覈,軒轅蘇自認爲成績差強人意,還有不少東西沒能答上,有些更是胡吹,不過看陳康和陳序卻好像有點沉不住氣了,太驚人了點,不是麼?
最後,陳康父子密議了一會,陳序和顏悅色地道:「阿蘇,不瞞你說,你的進步之快實在是讓我們大吃一驚,簡直就是我們平生僅見的天才,不過,據我們所琢磨着,你的進步如此之快除了你天生聰穎之外自然神功對你的影響也不可低估,我們中醫是以陰陽五行爲基礎的。而你對陰陽地領悟應該比我們都來得透徹,所以對斷病有着無與倫比的優勢,以我們看你目前的水平已經超越了一般的中醫大學本科畢業生,所以,我們打算推薦你去考一箇中醫初級執業醫生的執照,你看怎麼樣?」
軒轅蘇驚喜地叫道:「真的嗎?那麼快!」
陳康點了點頭,道:「莫風告訴我。你在藥店的表現甚至比阿斌還要好,他是極少誇讚人地。這麼說你已經不比我們福壽堂下邊的很多執業醫生差了,所以我們打算提前傳授你藥理學,我們陳家領袖羣醫地藥理學,怎麼樣啊?」
軒轅蘇喜形於色地叫道:「那真的是太好了,謝謝老師,謝謝師公!」
「不過,在傳你藥理學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不要認爲我是在要挾你……」陳康沉吟了一小會,突然失笑道:「這事還真難出口啊……」
軒轅蘇猜到他想問什麼,於是很誠懇地道:「我知道師公和老師想問什麼,不過,關於自然神功爲何會在我身上特別與衆不同我也說不清楚,事實上我手裡的所有資料都讓阿斌給你們看過了,我爺爺還組織了一個自然功協會,相信你們也知道了。問題就出在我身上,但是我也搞不明白,練着練着牠就突然不同了。」
陳康與陳序交換了個眼神,陳序道:「阿蘇,這自然功對我們家或許會非常重要,能不能讓我們給你檢查一下?」
軒轅蘇心裡有鬼地心虛道:「當然可以。不過,小聲問一句,怎麼個檢查法啊?」
「呵呵……」陳康樂呵呵地笑道:「放心,不會把你大卸八塊地,你只要和我們一起到我們的鍼灸房去,給你把把脈在你行功的時候用鍼灸試探一下你的穴脈而已,不會有什麼不妥的。」
軒轅蘇皺着眉頭想了一瞬,然後下了決心道:「現在馬上檢查嗎?」
「假如你不反對地話。」
「那就趕緊吧,阿斌還有事找我呢。」軒轅蘇心中坦然地說道,他也曾經試過用各種辦法想試探那神奇的力量。但是他的努力無一不以失敗而告終。陳康父子兩代神醫雖然高明,但是也未必能夠找到其中的奧秘。至於自然神功假如他們有辦法盜版出來,那倒也是一件好事。
軒轅蘇突然想到了‘盜版’這個詞,不由得偷笑起來,陳家父子見他並未爲這件事情而表現牴觸難過等情緒,也覺得他心性至純至善,心中也放下老大一塊心事。
三人走向鍼灸房的路上碰上了陳德斌,他想來試探一下看看究竟怎麼回事,結果也給他老爹一塊抓到了鍼灸房觀摩。
陳家並不是以鍼灸見長,不過這也是相對於北邊的天行門而言,在軒轅蘇眼裡,陳序的鍼灸術簡直太神妙了,不管是細細的九曲針還是最粗地地方有小指粗的棒針,在他手裡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充滿了靈氣。
陳序以鍼灸刺穴之法試探軒轅蘇的經脈,陳康則以切脈之術細細體察軒轅蘇經脈的變化,兩父子相得益彰,配合得出神入化妙到毫巔。
非但陳序那種或**、或蜻蜓點水、或老牛推車般的針術讓軒轅蘇大開眼界,他也第一次明白到原來切脈也有那麼多手法,而且也不是限定要切腕脈的!
陳德斌在一邊也看得目眩神迷,他地爺爺以及父親簡直太強了,想要超越父親超越爺爺的念頭重來沒有那麼強烈過。
軒轅蘇一面行功一面偷偷的記住倆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傢伙的這些精妙手法,陳序針刺的每一下都會引起軒轅蘇經脈中做出奇特的反應,這一切被以切脈術在軒轅蘇身上查探的陳康探測到了,更被默默感應着身體變化的軒轅蘇所知曉。
短短的半個時辰功夫,自然神功也就運轉了一個小週天,但是軒轅蘇所得到地東西恐怕比在場地任何人都多,他強記下來的那些鍼灸手法以及切脈術都是陳家不傳之密,他記得不是很全也沒有個整體地章法可言,不過,只要對照普通的鍼灸術日後慢慢琢磨,未必就不能學到手。
軒轅蘇邊穿上衣服邊烤火地時候。陳康和陳序到一邊交流去了,陳德斌偷偷問道:「怎麼樣?偷學到多少?」
軒轅蘇決定還是別表現得那麼突出的好,他模棱兩可地說道:「偷學?那麼繁複神妙的針法,我看得頭都暈了,至多也就強記住一兩種而已,你呢?你又記住幾種?」
陳德斌也不懷疑他,只是苦笑道:「也難全]文*字O~.n]Et怪。我站在一邊觀摩都還只能記住四種……」
「已經不錯了!」陳康走了過來,面帶喜色地說道:「你們現在也無需試着去做。因爲你們功力不到,想學也學不來的,不過要記住,不許外傳!」
應諾一聲之後軒轅蘇問道:「師公,有結果沒有?」
陳康笑道:「你還真是一個好孩子,放心,就算我一無所得也不會怪你。何況我雖然沒能找到真正的緣由,不過也不是一無所獲,或許可以用今天從你身上得到的資料去試着改良我家的養生氣功,假若成功了,那也是一件可喜可賀地事情啊!」
「去吧,阿斌,你這段時間也頗爲努力,過年這幾天就好好玩玩吧……」陳序很慷慨地說道。陳德斌高聲歡呼着把軒轅蘇給帶着跑掉了。
古語有云: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還排在杭州之上,自古便是吳文化的發祥之地,千百年來出了無數文人墨客,來到古城區,簡直每一步就有一個古老地故事在感動着來往的遊人。每一塊石頭每一滴水珠都在述說着美麗的傳說。
陳德斌租了一隻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烏篷船,帶着軒轅蘇在縱橫的水道里慢慢遊覽,清澈的河水、精緻古雅的拱橋、河畔依河而建地建築構築成一幅幅美麗的畫卷,聽着船孃講述的發生在哪裡哪裡的故事,軒轅蘇不由得幻想着自己與一個麗人牽手坐在石橋上款款私語,就好似神仙眷侶一般……
一陣馬達的聲音撞破了軒轅蘇的美夢,在船孃急忙將烏篷船靠邊的同時,軒轅蘇往馬達聲傳來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三輛顏色鮮豔地舷外競速摩托艇叫囂着從七拐十八灣的河道里衝了過來,所過之處無不激起巨大的浪花。河道里的烏篷船紛紛躲避。,但是躲開了船卻躲不開水花。船上的人無不給淋得就像落湯雞一般。
一轉眼間摩托艇就已經來到了近處,軒轅蘇和陳德斌一面罵着一面不知所措,卻見船孃早有準備,她將背上的蓑衣一展,以後背擋住了瓢潑般飛濺而來地河水,陳德斌與軒轅蘇才得以無恙。
船孃正將蓑衣放下,巨大的波浪激盪而來,小小的烏篷船給弄得劇烈地搖晃起來,船孃雖然扶着烏篷,但是還是被晃得仰天朝後倒了下去。
軒轅蘇眼疾手快將她無助的手抓住了,將他給拖了回來,站穩後驚魂未定的船孃一面向軒轅蘇道謝一面不住地罵那三個傢伙。
軒轅蘇不解地問道:「大嫂,這些是什麼人?他們經常這麼幹麼?怎麼都沒人管管任他們這樣亂來嗎?」
船孃苦笑道:「去年春天的時候城裡的富貴俱樂部搞了個摩托艇分部,結果咱們蘇州這些河道上討生活的人可就遭了罪,前次有人管過,加上冬天天冷了,也就沒誰這樣亂來了,沒想到今天又給碰上了……真是造孽哦!」
「富貴俱樂部?」軒轅蘇瞧了瞧陳德斌,陳德斌還沒說話,船孃已經代爲解釋道:「是啊,一羣有錢貴公子哥們聚會玩耍的地方,開始還只呆在他們自己的地方玩,後來漸漸地就玩大了,結果不管他們幹什麼,反正都有人要遭罪啊。」
給那些傢伙一鬧,什麼遊興都沒了,軒轅蘇和陳德斌上了岸,陳德斌頗覺尚未盡興地道:「時間還早,不如我帶你去玩玩蘇州最具地方特色地玩意,保你在別地地方沒看過,我以前也最喜歡去那些地方去玩了。」
軒轅蘇看看時間,道:「真的?」
陳德斌笑道:「當然,咱們蘇州可是一個好地方,你聽說過蘇州藝術方面地「三朵花」嗎?評彈、崑曲、蘇劇……我帶你去一個最有味道地茶樓去一面品茶一面聽聽咱蘇州的評彈怎麼樣?保你不後悔!」
「評彈嗎?……」軒轅蘇頗有點意動起來,作爲蘇州鄰居無錫的人。對蘇州評彈自然不會一無所知,蘇州評彈是運用蘇州方言爲主的蘇州評話和蘇州彈詞兩個曲種的合稱,表演的藝人或一人或多人,演員用小三絃和琵琶伴奏,又說又唱,很是有趣,軒轅蘇也有好久沒聽了。見陳德斌說得那麼好,不由得有些意動。
「走吧!幸好你聽得懂咱們的蘇州話。假如是田景揚他們來了,我就不帶他們去了……」陳德斌不由分說地拉着軒轅蘇就走,蘇州評彈裡藝人們一嘴地吳儂軟語,對江浙話不通的人還真是聽不明白。
兩人來到了鳳凰街地水天堂茶樓,據陳德斌所說,這裡是蘇州人休閒的一個好地方,進去一看何止蘇州人啊。雖然還是過年期間,但是這裡的老外和外地商人卻也有不少,大家在這個充滿了姑蘇文化韻味又因爲玻璃房構造而充滿了現代夢幻氣息的地方一面品茶聊天,一面聽一曲吳濃軟語的蘇州評彈,抑或委婉動聽的江南古箏,感覺真是好極了!
軒轅蘇兩人來到的時候四層茶樓裡都快座無虛席了,兩人只好揀了個邊角地位置坐下,要了兩杯碧蘿春。慢慢地品着,同時豎長了耳朵聽着正在表演的名牌曲目《大腳皇后》,演員精彩的演出很快就把軒轅蘇和陳德斌給吸引住了。
一段聽完軒轅蘇也不急着走了,接着又聽了《梁山伯與祝英臺》、《珍珠塔》、《杜十娘》、《新木蘭辭》等段子,間中還有別的曲藝表演,還真是流連忘返了。
雖然不想走。但是時間卻不等人,一轉眼太陽就快下山了,大家感覺到光線的變化,紛紛離去反家,軒轅蘇和陳德斌也準備走人。
正在櫃檯排隊結帳的當兒,外邊突然闖入了十來個醉醺醺的年輕人,眼睛頗尖的陳德斌輕輕捅了下軒轅蘇地腰,道:「看,差點濺我們一身水的那三個賤人也在!」
軒轅蘇冷冷地掃了那般傢伙一眼,道:「一羣不知所謂的紈絝子弟而已。別理他們!」
軒轅蘇不想惹事。但是那些傢伙卻不這麼想,只見爲首那傢伙一手摟着一個妖豔的女人朝櫃檯走了過來。一把將正結帳的一個老人家推開了,那老人家跌跌撞撞地差點兒便要摔倒,還是陳德斌眼疾手快把他給扶穩了。
「老東西,敢擋少爺的道!」那典型地現代惡少惡狠狠地吐了口痰在老人家的衣服上,然後拍着櫃檯道:「少爺我今天晚上把這裡包了,錢只有多給不會少了你的,快把其他人都給我趕走了!少爺我要和朋友們安靜的聽戲!」
值班的經理是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女人,她帶着職業笑容走過來,不過一晃眼間軒轅蘇分明看到了她眼裡的嫌惡。
「黃少爺,歡迎您的光臨,我可以爲您準備一個最好的包間讓您接待您的朋友,保證足夠安靜,您一定會滿意地!」值班經理笑道,軒轅蘇從她地胸口別的胸牌可以知道,她地名字叫做劉麗穎。
「,妳沒聽見嗎?我讓妳把這些垃圾通通趕走!」那個惡少把懷裡的女人甩開一個,揮手間一個老大的耳刮子就朝着那經理臉上打過去。
‘啪’地一聲,劉麗穎給他打得一個趔趄然後摔倒在地,茶樓的保安和服務員驚呼一聲有的攙扶起劉麗穎,有的就想撲上去教訓這些傢伙。
「住手!」劉麗穎連忙喝止,陪着笑臉道:「黃公子,實在抱歉,就我們茶樓而言,所有顧客都是一樣的,我們不能因爲您而將其他的顧客給趕走了,想要包樓的話您不妨去『春再來』吧……」
「!」姓黃的惡少瞧起來年紀不會超過二十,年輕而暴虐,還沒等劉麗穎說完就一腳把她給踹翻了。
「弟兄們,給我砸了這鳥地方”給臉不要臉,給我砸!」感覺自己丟了臉的黃少爺一聲怒吼便操起櫃檯上一隻瞧起來有點古董地花瓶給砸在了收銀員的頭上,衆惡少們就好像聽到了衝刺的槍響。紛紛呼喝起來操起見東西就砸,茶樓裡一瞬間亂成一團。
「不要打!不要打……」劉麗穎尖叫着撲上去,結果又給黃少爺那般人不由分說地打了回來,茶樓的保安雖然衝上去打算制止,卻給對方打得抱頭鼠竄,他們也就粗通拳腳。這些惡少們看起來倒是下過苦功練有兩手的,在他們帶來的那些妖豔女人地歡呼聲中打得保安、服務員還有顧客們無處藏身。
「識趣的就給我快點滾!」黃公子砸翻兩個人之後又在那兩個豔女身上上下其手。同時怪笑着說道。
一些顧客見狀紛紛搖頭嘆息着離去,一些年輕力壯地人憤然罵着也加入戰團,但是這些惡少屬於西門慶一流,都是有些本事的,人數雖然不多,卻打得比他們多的對手人仰馬翻,很快最後的抵抗力量也消失了。他們怪笑着見到看不順眼的人就是一頓暴打,老弱婦孺都沒有放過。
軒轅蘇蹲下來一把按住了再次被打翻滾到自己身邊的劉麗穎,冷笑道:「他們是什麼人,妳爲什麼還不報警?」
劉麗穎茫然看了他一眼,悽然道:「報警?有用嗎?你們還是快走吧,你們幫不了我的。」
眼看着自己地鄉親父老被這些人打得滿地找牙,陳德斌摔開軒轅蘇抓着他的手,道:「老大。我忍不住了,這幫人渣不管是老人、孩子還是女人都亂打,我忍不住了……混蛋!都給我住手!」
怒吼聲在茶館中盪漾,那些惡少們紛紛失色回頭看着怒氣勃發的陳德斌。
「你們太過分了!」陳德斌捏着拳頭喝道:「你們這些垃圾,就讓我把你們都給送垃圾站去吧!」
陳德斌怒吼着便朝着面目有些猙獰的黃少爺撲了過去,在黃少爺還沒有反應過來前碩大的拳頭便已經來到了他面前。
「讓我來!」陳德斌的腳步一頓。軒轅蘇把他的肩膀拖住了,然後便聽見他說着從陳德斌身邊衝了出去,狠狠地一大腳踹在那黃少爺的腿彎處,黃少爺剛剛喊出:「給我打!」然後就仰天一跤摔翻在地。
軒轅蘇在他肋骨下邊踢了兩腳,然後將哭喊連天地黃少爺挑起來砸向兩個衝過來的惡少,再次拉住了憤怒的陳德斌,在他耳邊道:「你不要出手,我是外地人,他們找不到我!別給你家惹事!」
陳德斌一呆,軒轅蘇已經又閃身而上。面前兩惡少看樣子是跆拳道的簇擁。踢腿的姿勢還挺標準的,可惜軒轅蘇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一個傢伙直劈下來地腿軒轅蘇側閃躲開後貼到他身前一抓抓在他的軟肋上,這傢伙乾嘔着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就躺在地上捂着受傷的地方疼得滿地亂滾。
另一個傢伙直踢過來的腳讓軒轅蘇一腳踢偏,然後一個轉身在那傢伙插身而過的時候補了一個後踢將他送了出去,這傢伙在地上滑了好幾米才撞在玻璃牆上暈倒了。
餘下的惡少們藉着酒膽狂吼着一塊兒殺上,陳德斌一聲怒吼將他們揍以一頓飽拳,軒轅蘇還來不及制止,剩下的人已經被清潔溜溜了。
「好啊!」在場的羣衆以及被打了的保安、服務員們紛紛鼓掌喝彩,有些人還衝上來補上幾下拳腳泄憤。
只聽那個劉麗穎一聲尖叫,道:「你們兩個還發什麼呆,趕緊逃跑吧,他們在蘇州是你們惹不起的,你們這些外地人真不知道好歹,我真是被你們害慘了!」
看到劉麗穎腫得就好像發漲了地面包一樣全變了形地臉,軒轅蘇喝陳德斌不由大惑不解,這樣都害了她麼?
「黃少爺……曾少爺……許少爺……你們都還好吧……快叫救護車,快把幾位少爺送醫院去啊!快把我們的急救箱拿出來!」劉麗穎招呼着手下救治在場地傷患,一面偷偷對軒轅蘇說道:「你們快走吧,給他們找來救兵你們就麻煩了,幸好你們沒有說本地話,他們這些外來人看不出你們是本地人的,快點走吧,別給我還有你們自己家裡惹麻煩了……」
軒轅蘇和陳德斌面面相覷,感覺到確實沒啥留下的必要,茶錢也懶得給了,兩人趕緊跑了出去,天還沒黑,外邊都有人在圍觀,看見軒轅蘇還有陳德斌跑出來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軒轅蘇和陳德斌擠進了一輛出租車,也沒敢直接回陳家,隨便說了個地方,司機一踩油門,出租車迅速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