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外邊的警車將倉庫團團圍住了,但是從車上下來的人紛紛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發生的事情。
五架直升機在天上懸停着,特警們從天而降,然後是密集的槍聲……
「快!快把倉庫門打開”哪裡跑來的特警!他們是來幹嘛的!」才跳下車的胡警官刑事偵察科胡大隊長氣急敗壞地叫道。
這些警察是他帶來的,他也是身不由己,本來他把軒轅蘇他們交給了伊勇文之後就跑去外邊跟他的手下鬼混去了,但是,還沒玩多久,就接到電話,上邊追問他把人弄哪裡去了。
他感覺不妙,不過因爲事情與他有關,所以他還拖延了一會時間並且打算打電話讓伊勇文以及黃超元他們準備應變,沒想到越着急越出問題,兩人的電話居然都打不通,實在拖延不下去他這才帶着包括一位副市長兩個副局在內的一堆人來到了這個倉庫。
一路上他就在猜測軒轅蘇他們莫非真的是省裡頭來的人麼?爲什麼居然會驚動了那麼多頭頭?對軒轅蘇他們的安危分外擔心起來,現在特警們在裡頭亂開槍,差點沒把他嚇死,不管是傷了那兩個不知來歷的小子還是兩位少爺,他下半輩子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倉庫的鐵門還不那麼好開,只急得胡警官直罵手下的警察沒用,看着臉色越來越沉地領導們。他的心都涼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蘇州警方,請直升機與倉庫裡的人表明身份!以免造成誤會!」隨車而來的李鑫操起一隻高音喇叭便朝着空中的警用直升機喊道,因爲是他親手將軒轅蘇他們帶到警察局的,因此在領導詢問了他事情經過之後便自告奮勇地來了,他也很想知道,這兩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我們是南京警備大隊特別行動組,正在執行緊急任務……」直升機上回答道。
倉庫的大門一整塊從裡面倒向了外邊。把外邊正在撬門地警察嚇了一跳,差點被壓在下邊。
雙方子彈上膛槍口相對。形勢相當緊張,這個時候,市領導站了出來,道:「我們是來救人的,請你們不要誤會,大家都把槍放下!我是蘇州市地市領導,你們最高長官是誰?請出來與我說話!」
倉庫裡走出一個人來。朝着市長敬禮後說道:「我們也是來救人的,目前兩名被綁架人質已經解救成功,不過傷勢嚴重必須立刻送醫院救治,另外一十四名涉嫌綁架的匪徒已經全部被抓獲,無人傷亡!」
聽到無人傷亡這句話大家都鬆了口氣,市領導剛鬆了口氣,正想說話,又是幾輛車子呼嘯着開了進來。看到車上的標記,大家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國安局的人來這裡幹什麼?
車上跳下來一堆裝束比南京特警還要酷的武裝人員,團團將在場的警察給包圍住了。
「喂,吳局長,你怎麼來了?還搞得那麼大地陣仗。究竟是怎麼回事?」
國安局的吳局長親自掛帥,指着特警和普通警察們道:「你的手筆也不小啊,我們來當然是因爲有人威脅到了國家安全!」
好大的帽子扣下來,大家都面面相覷,吳局長剛回頭向從他們車上下來的一位身着唐裝的老人招呼着,警笛呼嘯聲再度響起,人們都快麻木了,看着氣勢洶洶地衝過來的警車不再驚奇。
從車上跳下一個中年發福的人,在場地人都認識,正是蘇州公安局的伊局長。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胡常青。我兒子他們在哪裡!」伊局長跳下車就發現事情不對勁。只好逮着給自己偷偷報信又沒說明白的胡警官問道。
胡警官也沒法回答,在場的有一個副市長。三個公安局的副局長,還有一個國安局的局長,另外還有南京來地特警,他的頭已經脹得兩個大了。
「伊局長,你的兒子伊勇文涉嫌危害國家安全,我們已經接到命令,即刻將他逮捕,請你配合我們!」大家都是老熟人,但是伊局長從吳局臉上卻看不到一絲可以通融的機會,只是失聲道:「危害國家安全?這怎麼可能!」
「他綁架了陳老先生的孫子和徒孫,你不會不認識陳老先生吧?」吳局冷笑着說道,他身後的陳康一頓柺杖,滿臉怒色地站了出來。
伊局長吸了口冷氣,老陳他不可能不認識,這下子可真是麻煩了。
陳康一頓柺杖,不再理會臉色變得難看之極的伊局長,對吳局道:「走,去看看我的孫子還有徒孫,看看這些無法無天的傢伙究竟把他們給怎麼着了!」
守住倉庫的特警把手裡地槍一擺,陳康大喝一聲,道:「我是他們地爺爺!阿斌!阿蘇!」
「爺爺……嗚嗚……」陳德斌大聲答應後便嗚咽了起來,特警們揮揮手,吳局便攙扶着陳康走了進去,其實陳康走得飛快,老吳同志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倉庫裡燈光昏暗,不過陳康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孫子,並且對整個現場瞭然於胸。
他大踏步走向正坐在一張小木椅子上半披着一件外套,正在讓特警們給他們地傷口噴一些消毒水似的東西。
「阿斌……」陳老爺子搶上前去,入目的情景讓他目齒欲裂怒髮衝冠!一聲悲吼後渾身顫抖着竟然說不出話來。
「爺爺!」「師公!」陳德斌和軒轅蘇驚呼一身,跳了起來將陳康攙扶着坐在了吳局挪過來的一張靠背椅上。
陳康嘴脣哆嗦着。想用手去撫摸孫兒身上那一道又一道地已經腫起老高的鞭痕,卻又怕觸痛了孫兒,只心疼得老淚縱橫。
「爺爺,只是皮肉之傷,我受得了!」陳德斌卻又堅強了起來,噙着熱淚反過來安慰他的爺爺。
陳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這兩個自己給予厚望的小輩,以他的眼光自然一下子就看出最快O兩人身上只是皮外傷。雖然皮開肉綻卻性命無憂,他定下心神。胸中的怒氣卻在勃發!
「吳局長,你親眼看到了,我的孫子還有徒孫究竟犯了什麼錯?爲什麼會被警方扣押還送來這個地方交給這些人打成了這個樣子!」陳康指着那羣抱着頭蹲在地上被特警們看守着地傢伙怒道:「他們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陳家的未來繼承人!拼了我這把老骨頭我也要把爲我孫兒討個公道!」
吳局一陣頭皮發麻,陳康爲國內不知道多少領導人治過病,本身也是全國人大代表,雖然平時很低調。但是他地影響力可是非常驚人的,吳局趕緊道:「您老彆氣壞了身子,這些人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任何涉案的人逍遙法外!」
陳康點了點頭,怒氣難平地道:「也罷,先找個車將我和兩個小孫孫送到人民醫院去,我要給他們全身檢查一遍!」
「應該的應該的!」吳局連連點頭,軒轅蘇低着頭眼角餘光掃過那堆蹲着的人。突然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他想了想,突然驚呼道:「怎麼少了一個?那個姓伊的傢伙不見了,他可是主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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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聽說少了一個,特警們也吃了一驚,隨後迅速展開了搜索。但是倉庫就那麼大,搜了一遍之後卻毫無所得。
「四面沒有門窗,那傢伙能跑哪去?」聽到回報之後陳德斌一腳將用被子裹着地黃超元踢倒,喝問道:「姓黃的,姓伊的混蛋哪裡去了!」
黃超元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似乎也很惘然不解。
吳局到外邊叫來了自己的人手,這個時候市領導們也與伊局長他們一擁而入,特警們想攔卻攔不住,吳局出示了國安局的證件表示接管了這個地方。
「可是首犯還沒有抓到,而且那傢伙手裡有槍。諸位領導還是先避一避吧!」特警們爲難地說道。
「有槍?」大傢伙的目光紛紛停在了伊局長身上。伊局長頭上冒汗,訕訕地說道:「說不準是玩具槍呢?總得先把人找到吧?」
「放心。只要人還在倉庫裡,我們保證把他抓到!」一身警服的歐陽峻走了進來。
「阿蘇……」他背後的於鴻雁在人羣中迅速找到了軒轅蘇,悲喜交加地喚了一聲便快步來到了他面前。
「雁姐!妳怎麼來了!」軒轅蘇驚喜地叫道。
「你……」於鴻雁張開手想抱軒轅蘇卻又怕觸到軒轅蘇身上縱橫無數僨起都變得紫色地鞭痕弄疼了他,欲言又止的她心都碎了,淚珠兒無法控制地嘩嘩直流。
「雁姐,別難過,只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軒轅蘇輕聲寬解道。
「孫夫人……於……於小姐!」吳局長不愧是國安局的人,一眼便認出了歐陽菁,緊接着他見到了於鴻雁,確認無疑之後差點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阿蘇,疼不疼……」於鴻雁的淚珠兒卻並未止住,她還問軒轅蘇疼不疼,她的心兒倒是疼得要命。
「阿蘇,你放心,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歐陽菁也滿臉的怒容。
跟着進來地胡警官真的是把腸子都悔青了,軒轅蘇他們兩個的來歷他做夢都沒能預料到,自以爲抓了兩個無關緊要的大學生,沒想到搞出那麼大的場面來,市局領導驚動了不說,省特警大隊、國安局都跑來湊熱鬧,想到追究責任的時候自己絕對逃不掉,他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就暈倒在地。
他的倒地卻因爲一聲驚呼而乏人問津,只聽見有人叫道:「找到了!這裡有一個地窖!」
「我們還是快上車吧!」陳康見軒轅蘇他們又停住了腳步。忍不住催促道。
「爺爺,我要看見那傢伙被逮住才放心!」陳德斌道。
陳康嘆了口氣,只好等着,於鴻雁和歐陽菁一左一右扶着軒轅蘇,於鴻雁突然問道:「阿蘇,你的手機呢?怎麼還開着?」
軒轅蘇恍然道:「我塞在倉庫一堆箱子頂上了,帶在身上我怕被他們搜出來。」
歐陽菁問了地方之後囑咐軒轅蘇小心站着便去取了回來。那邊一陣歡呼,伊勇文已然被逮住了。
「伊局長。你覺得這像玩具麼?看起來好像是國家配給警務領導用地手槍啊!」吳局把玩着手裡的零二式警官用手槍,冷冷地看着矮了半截地伊局長說道。
突然,吳局地手下拿來了一袋麪粉似的東西,低聲報告了什麼,吳局面色一變,道:「伊局長,咱們在地窖裡發現了點東西。您不會認爲藏得那麼好地東西會是奶粉吧?」
伊局長只覺得腦袋像被大錘敲了一記,再也說不出話來,他的兒子正從旁邊被人押着走過,他衝了上去,踢了兒子兩腳,怒吼道:「那些東西是從哪裡來地!我不是警告過你絕對不能碰毒品的嗎!」
伊勇文分辯道:「我不知道那東西哪來地,不關我事啊!」
「人證物證俱在,而且是在綁架拘禁現場搜查到的。不關你事還關誰事?全部給我押上警車,留幾個人好好搜查,立刻派人去查封富貴俱樂部,進行嚴密搜查!」吳局冷冷地笑道:「伊勇文,告訴你一個很不好的消息,你今晚綁架的兩個人。一個是全國人大代表,我們的國寶、蘇州的驕傲、神醫陳康的孫子陳家地小少爺,另一個則是咱們江蘇黑臉於省長的準女婿,非法持槍綁架拘禁刑訊還有私藏毒品……你這下樂子可真的夠大了!」
伊勇文跟他老爸眼前一黑,幾乎同時暈了過去。
半夜時光軒轅蘇給胸口的傷口疼醒了,這一晚上還真是夠嗆,被解救出來後在大家的護送下先是去醫院做了身體檢查,留下記錄作爲證據,治療當然是回到家陳老先生自己動手,又折騰了快一個小時。老爺子熬了幾鍋藥水給他們洗了又敷敷完又洗。那些藥敷在傷口上又疼又癢,簡直比那鞭子打在身上還要難忍受。不過效果卻不錯,那些浮腫很快就退了,肌膚也沒那麼紫了,不過還是很疼,尤其是藥力過了以及不小心碰到的時候。
「,陳德斌那小子倒是爽了!」軒轅蘇恨恨地罵道。
他這樣罵是有原因的,陳德斌畢竟沒吃過什麼苦頭,年紀又小,回到了家裡又在爺爺面前,敷藥地時候難過得倒是淚水盈眶,軒轅蘇見他可憐,便找了個機會傳了點回生之力給他,稍稍平撫了他的痛苦,當然,爲了不給他們發現,軒轅蘇僅僅傳了一點點,不過效果已經很不錯了,陳康見狀還以爲是陳德斌從小就吃了不少補藥的緣故。
至於軒轅蘇,他自己在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後也試着用回生之力給自己療傷,可惜用在別人身上百試百靈的回生之力在他自己身上卻毫無用處,軒轅蘇試了無數遍之後只好放棄了,他又想起了那句古話,醫不自救,難道連回生之力都有這個毛病麼?
沒辦法他只好用自然真氣往受傷的地方送去,自然真氣倒沒有拋棄他,所到之處疼痛大減,還有一種微弱地涼意,讓他舒服得只想睡覺,可惜的是睡着後真氣並不能自覺地輸送到傷口上而是按照運行了無數回的既定軌道運轉,於是傷口又疼了起來。
軒轅蘇想伸手去拿桌上的藥,輕輕的觸動讓軒轅蘇忍不住又皺起了眉頭。
腳步聲輕輕響起,軒轅蘇不用擡頭看也知道是誰來了。
「我來吧……」於鴻雁將碗裡的冷藥倒進了一旁炭爐上的藥壺裡,然後倒了一碗滾燙的藥出來,端到了軒轅蘇面前,細心地輕輕吹涼。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於鴻雁難過地說道。
「這是傻事麼?」軒轅蘇反問道。
「還不傻啊,若不是我們來得快。你差點就被……就被那個了……咯咯……」於鴻雁想轉移話題,一下子想到了電話裡聽到的東西,忍不住笑了起來。
軒轅蘇一臉地晦氣,看着於鴻雁手裡地藥婉一陣晃動,心驚膽戰地說道:「小心啊,碗裡地藥水倒在我身上的話妳可就是一級殺人犯啊!」
於鴻雁把藥碗往桌上一放,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銀鈴般地笑聲在陳家宅子裡恐怕可以傳出老遠。
「小雁兒,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妳在笑什麼啊……」歐陽菁也爬了起來。不明所以地問道。
「我在笑……在笑……啊喲……咯咯……」於鴻雁正想把軒轅蘇的糗事說出來,不過卻給軒轅蘇用二指禪騷癢神功成功地攔在了喉嚨裡。
雖然還是寒冷地冬天,不過屋裡有火爐烘着所以溫暖如春,爲了讓傷口更快更好地結疤,軒轅蘇只穿着一條貼身的短褲,於鴻雁進來已經讓軒轅蘇很不好意思了,歐陽菁也跑了進來。軒轅蘇登時覺得有點尷尬起來。
「我知道了,原來阿蘇不怕給那個變態親近,倒是有點怕我看見啊。」歐陽菁得意地笑道,不過眼睛卻沒在軒轅蘇身上停留多久,讓軒轅蘇好過了許多。
「拜託妳們別再提那件事了!」軒轅蘇翻着白眼說道。
「放心,今後你會不時聽到地!」於鴻雁和歐陽菁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於鴻雁開自己玩笑倒罷了,歐陽菁居然也這麼說軒轅蘇不由有點惱火,他冷笑着說道:「好像阿紫過兩天就要回南京了……」
本來還滿面春風笑媚如花的歐陽菁臉色突變。倒退了兩步,忍不住還打了個寒顫。
「不許你嚇唬菁姐!」於鴻雁瞪了軒轅蘇一眼,跑過去抱着她一陣低語安慰。
這一招還真見效,接下來歐陽菁瞧起來順眼多了,乖順得就像一隻小貓。
溫熱的藥水輕輕地敷在軒轅蘇的傷口上,軒轅蘇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不過給他敷藥的卻是歐陽菁,相比於鴻雁連連弄疼了軒轅蘇好幾次,歐陽菁顯得會服侍人多了,難怪她那麼得家裡幾位老人家寵愛呢,從小就被父母呵護着的於鴻雁一時間是沒法比的。
給軒轅蘇敷好了藥,軒轅蘇似乎已經陷入了夢鄉,歐陽菁拉了拉於鴻雁地袖子,於鴻雁低聲道:「菁姐,妳先回去睡吧,我還睡不着。想再呆一會。」
歐陽菁一走。軒轅蘇的眼睛倏地又睜開了,目光灼灼地瞧着近在咫尺的於鴻雁。
「原來你沒睡着啊!」於鴻雁偷看的行爲被發現了。忍不住臉上羞紅了一片。
「嗯,有妳在我身邊,我睡不着。」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哦……」於鴻雁做勢欲走,卻被軒轅蘇抓着了手,半牽半就地又坐了回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和雁姐妳說話……或者就這樣看着妳……」軒轅蘇癡癡地說道。
「好啊,妳想說什麼?」於鴻雁俏皮地眨着眼睛問道。
軒轅蘇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說的,看着於鴻雁的臉蛋就着了迷,隨口問道:「黃阿姨好吧?」
於鴻雁‘噗哧’地笑了起來,道:「我媽媽聽到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軒轅蘇訕訕地道:「這次闖了那麼大的禍,她一定又要生我地氣了!」
「沒有啊!」於鴻雁眨了眨眼睛,道:「我媽媽說了,讓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雖然吃了點苦頭,不過也算是爲民除了害,不過,爲了安全起見,今後就不要再幹這些事情了!」
「這真的是黃阿姨說的?」軒轅蘇難以置信地說道。
「嗯,最後一句是我說的!」於鴻雁笑嘻嘻的臉漸漸地現出了擔心:「阿蘇,今後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好嗎?」
「放心,今後我不會再那麼傻了!」軒轅蘇應諾道。
於鴻雁立刻喜笑顏開,卻沒有估料到,軒轅蘇這句話其實是另一個意思,兩人遂拋開了這件事情聊起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