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中歐陽菁回到了家裡,她微微打了個飽嗝,將手裡的小提包扔到了沙發上,一邊走向浴室一邊毫無顧忌地將衣服脫下隨手扔在地上。
嘩嘩的熱水衝在身上,歐陽菁躺在浴缸裡愜意地眯上了眼睛,任由熱水在身上衝刷着自己的肌膚,慢慢地全身都陷入了熱水之中,歐陽菁忍不住舒暢地呻吟起來。
就在她享受着熱水滋潤着肌膚的滋味時,突然感覺到光線有些變化,她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阿紫正站在浴缸前,不懷好意地冷笑着看着她。
「啊……」歐陽菁用手捂住了嘴,將驚呼聲硬生生地截斷,她瑟縮着,驚恐地看着這個不請自來的可怕女孩。
「好乖的孩子……」阿紫慢慢地蹲了下來,伸出手撈起水面上厚厚的泡泡,放在嘴前朝着歐陽菁的臉吹了一口氣。
泡泡被吹得飄飄蕩蕩地落在了歐陽菁面前,歐陽菁膽戰心驚地說道:「妳……妳想幹什麼!妳……妳怎麼進來的,我……我要報警了!」
「我想妳了啊……」阿紫微微一笑,從浴缸裡抽回手,來到了浴缸的後面,歐陽菁明知她走到了自己後頭,但是身體卻好像僵硬了一般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在恐懼中等待着阿紫的下一個舉動。
「妳真是一個乖孩子,所以。我特意給妳帶了些東西過來,希望妳能夠喜歡……」阿紫在歐陽菁身後緩緩的說道,雙手在歐陽菁臉上撫摸了一陣,隨後順着她脖子一直往下……直到捏住了那兩團突起上地兩粒葡萄。
「啊……」歐陽菁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阿紫剛從外邊進來,她的手寒冷得讓她的肌膚感覺到寒冷而收縮,而她輕輕地一捏更讓歐陽菁發出了一聲嬌吟。
歐陽菁的雙手終於移了過來保護自己的身體。阿紫卻已經收回了手,神秘地說道:「知道我爲妳帶來了什麼嗎?」
歐陽菁哆嗦着。顫抖抖地說道:「妳饒了我吧……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了,我什麼都沒做,妳爲什麼還不放過我?」
阿紫輕笑道:「還記得那天我下車的時候怎麼對妳說的麼?我還會來找妳地,而這次來找妳卻與妳做沒做壞事沒有關係……」
「那……那妳還來找我幹什麼?想要錢?我給妳,只要妳饒了我!」歐陽菁膽戰心驚地說道。
「我像是爲了錢鋌而走險的人麼?」阿紫將一個冰冷地東西貼在歐陽菁的臉上,言語間已然充滿了某種意味:「瞧,這東西多冰涼美麗啊……假如銬在妳的身上會不會更加美麗呢……」
那東西貼在歐陽菁的肌膚上讓她渾身戰慄起來。這東西她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還是一眼就瞭解到了牠的功用。
阿紫手裡的東西赫然是一個用銀白的細鏈條連在一起地幾個閃耀着銀白寒光的鐐銬!
「不……」歐陽菁掙扎了起來,但是,隨着‘喀嚓’一聲,她的脖子上已經被一個寒冷的大約有五釐米寬的東西拷住了,她在水裡踢着腿,她用手抓住銬着脖子的金屬環,用力的拽着想將牠摘下來。
阿紫沒有理會她的掙扎。一手掐住了歐陽菁地下巴,另一隻手在歐陽菁呼救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衝出咽喉的時候用一隻帶着鐵鏈的塞子給塞住了,歐陽菁的悲呼變成了嗚咽,隨着阿紫收緊鎖鏈,她的牙關被撐開,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事情還沒完。阿紫手裡拉着鏈條,就像從海里吊起一條美人魚一般將歐陽菁從浴缸裡拖了出來,身上**地在燈光下歐陽菁地肌膚就像綢緞一樣光滑,而且充滿了媚惑的力量。
美人魚在地上掙扎着,塗上了沐浴露的瓷磚滑得讓她根本站不住腳,更用不上一點兒力氣,就像一條被扔在沙灘上的魚一樣。
阿紫飛快地抓住了她的雙手,隨着鐐銬上的卡簧彈響,只經過了幾秒鐘,歐陽菁的手腳就被反扣了起來並且被那些鏈子連在了一起。隨着阿紫將鎖鏈收短。歐陽菁再也掙扎不了,只能躺在地上嗚嗚地哭泣。
阿紫摸着她雪白滑膩的肌膚。笑道:「不用擔心,我不會把妳怎麼樣的……只不過上次玩得不夠盡興,今天咱們再好好的玩玩……」
阿紫從浴室外提了一個大包裹進來,將裡面地東西取了出來,擡起歐陽菁地下巴讓她瞧着這些東西,笑道:「看到了嗎?這些東西我會一一用在妳的身上,我會慢慢地教妳,今後妳就是我地小狗狗了,知道嗎!」
歐陽菁恐懼地看着這些東西,阿紫的話更讓她嚇得魂不附體,真想就此暈過去,然而,就算暈過去了,她的噩夢也不會就此結束……
第二天趁着還沒開學,軒轅蘇便與陳德斌還帶着杜飛雲以及陳柳平來到了‘玉宇集團公司’的臨時總部,見到了劉明哲。
看到了軒轅蘇和陳德斌,劉明哲的臉色微微的一變,想到了歐陽菁的話,他不由在臉上擠出一點笑容來,道:「軒轅副總還有陳先生今天居然有空過來,真是太好了,請坐請坐。」
軒轅蘇他們各自坐了下來,軒轅蘇隨口問道:「劉總,現在公司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真抱歉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時間過問,工作一定很忙吧?」
劉明哲陪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公司剛剛開始,一切都還沒搞好,所以確實有些忙。」
軒轅蘇道:「不如我們去各個地方看看,劉總給我介紹一下具體情況吧。」
「好好好。沒問題!」劉明哲雞啄米似的點頭,立刻叫了秘書進來安排好出行地事情。
軒轅蘇故意問道:「劉總的心態似乎比前次見到要好得多了嘛。」
劉明哲尷尬地笑了笑,道:「上次有些意氣用事讓軒轅兄弟你見笑了,現在我終於想明白啦,還請軒轅兄弟原諒我以前的過錯,……今後還要軒轅兄弟多多O整理提點啊!」
陳德斌噗哧一笑,軒轅蘇也莞爾一笑。道:「同樣的話好像歐陽菁也對我說過,不過要我相信你。還得用你的行動來證明哦!」
杜飛雲和陳柳平也聽說過‘玉宇集團’的名字,見軒轅蘇居然是玉宇集團的副總經理已經非常驚訝了,再看到總經理對軒轅蘇居然一副誠惶誠恐地樣子,真的是嘴巴都差點兒合不攏了。
軒轅蘇並沒有向他們解釋,只聽劉明哲連連點頭,道:「當然,當然。今後軒轅大哥一定能從小弟我地行動中看到我的表現……」
大家一起向外走,軒轅蘇介紹道:「阿斌就不用介紹了,這兩位也是我的兄弟,這是杜飛雲這是陳柳平,他們是財院的,專業還算對口吧,我打算讓他們來公司找點事做,你給隨便安排一下吧。」
劉明哲看了看倆人。眼珠子一轉,拍着胸脯熱心地道:「軒轅大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沒說的,先一塊去轉一圈,回頭再讓秘書找個合適地職位……」
「劉總,他們還是學生。這次也算是來實習的,所以……」軒轅蘇說道。
劉明哲很熱心很體貼地打斷了他的話,道:「沒問題,我會找老手來帶他們的,保證他們實習愉快同時又能學到東西,畢業的話歡迎留在公司繼續發展啊!」
杜飛雲和陳柳平聽着真是心花怒放,對面前這個劉總真的是感激極了,連聲道:「謝謝劉總!」
「謝我幹啥,你們該好好感謝軒轅大哥纔對!」劉明哲呵呵笑道:「沒有軒轅大哥,我們玉宇集團就根本沒法成立啊!」
「啊!」兩個小子呆呆地看着軒轅蘇。他們可沒想到。偶爾興致來了認的這個老大居然那麼有辦法,昨天只是隨便問一句。沒想到今天就來到了這裡,軒轅蘇的身份從一個小打工仔一下子也竄升得太快了點。
劉明哲帶着他們看了正在施工地工地,昨天那兩臺拆房機很快就把舊房子全給拆了,然後大型自動裝卸車、剷車飛快地將地面的磚頭石塊和鋼筋給拉走,今天已經開始採取人工加機械的方式挖地基了,速度快得簡直驚人。
劉明哲聽從了歐陽菁的意見,對軒轅蘇詳細地解說自己的全盤計劃,軒轅蘇有不懂的地方他更是不辭勞苦地詳細解釋,有時候說得急了忍不住一連介地英文都竄了出來,幸好軒轅蘇勉強能聽懂。
劉明哲或許並不是最好的投資者、管理者,不過他在美國混了那麼多年,又帶回來一批專業人員,還是有很多東西值得軒轅蘇慢慢體會的。
杜飛雲和陳柳平比軒轅蘇還要細心地留意集團的情況,他們還打算長期呆在集團裡頭呢。
陳德斌倒是走馬觀花,就當作是參觀遊覽一般悠閒得很,不時看着劉明哲蹩腳的表演露出鄙夷的冷笑。
劉明哲一副體弱力虛的樣子,沒走多久就已經虛汗淋漓,好幾次差點兒摔倒,幸好身邊還有兩個機靈的傢伙,左右攙扶着劉明哲,讓劉明哲感激不已。
「劉總,您歇會吧……」杜飛雲他們不知道是第幾次勸說了,劉明哲臉色蒼白脣色發灰雙目無神,太陽穴的大動脈凸顯顫動着,滿頭是汗,隨便找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的身體快撐不住了。
可惜,劉明哲偷眼去看軒轅蘇地時候總是看見他毫無所覺似地東張西望,想到歐陽菁的話,劉明哲只好咬着牙硬撐下去。
「老大,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你看劉總地樣子,他恐怕就要虛脫了!」杜飛雲低聲對軒轅蘇說道。
軒轅蘇看看時間再看看劉明哲的情況,點了點頭。道:「好吧,劉總辛苦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下午再繼續吧。」
劉明哲如遭大赦一樣全身再也沒了力氣,只覺得天旋地轉,靈魂似乎飄蕩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劇痛突然從小腹蔓延到全身。好像所有地肌肉都寸寸斷裂了一般,劉明哲疼得大叫了一聲。登時清醒過來。
「劉總,你怎麼了!」杜飛雲和陳柳平以及劉明哲的秘書還有他的保鏢們紛紛圍了上來。
只見陳德斌手裡正拿着一隻巨大的針在那裡用一塊布擦拭着,軒轅蘇代爲解釋道:「劉總沒事了,剛纔他有點脫力,阿斌只是幫他提提神而已,沒事了!」
劉明哲晃了晃腦袋,那種昏眩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神奇地恢復了力量,他不由喜出望外地跳了起來,高聲叫道:「我好了!好了!」
一陣淅瀝嘩啦的聲音響起,隨後是一片靜寂,劉明哲仔細一看,只見面前一桌子地碗筷連同桌子一起給他掀翻了,而身邊的人卻一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除了軒轅蘇和陳德斌兩個人。
劉明哲突然看到了軒轅蘇那冷漠地眼神。登時就像被冷水從頭淋到腳似的清醒了過來。
「劉總,你沒事吧?」旁人拼命問道。
劉明哲掏出手帕擦了擦汗,道:「沒事沒事,讓老闆給我們換兩個包間,我有些事情想單獨和軒轅副總以及陳先生好好談談。」
軒轅蘇微微頷首,杜飛雲和陳柳平也感覺到了兩人間並不是那麼和諧的氣氛。慢慢地遠離了劉明哲。
陳德斌低聲對軒轅蘇道:「我去跟兩個小弟聊會天,一會兒就回來。」
劉明哲和軒轅蘇單獨呆在另一個新換的包廂裡面,軒轅蘇和劉明哲面對面地坐着,軒轅蘇閉目養神,劉明哲卻坐立不安,幾次張嘴想說什麼,結果卻都沒能說出來,酒店裡開着空調,劉明哲雖然只穿着一件襯衣卻也急得滿頭都是汗水。
陳德斌推開門走了進來,軒轅蘇睜開了眼睛。陳德斌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搞定了那兩個傢伙。軒轅蘇點了點頭,微微伸手將手腕上的手錶露了出來。那是於鴻雁送他的,說什麼成功的男人都要戴一塊好手錶,幸好於鴻雁沒有買那種情侶表,所以軒轅蘇也就欣然接受了。
「時間快到了!」軒轅蘇冷冷地說道。
軒轅蘇地話就像重錘一樣敲在劉明哲已經繃緊的神經之上,一下子就讓他崩潰了,劉明哲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然後他就四腳着地地爬到了軒轅蘇面前,抓着軒轅蘇的褲子,兩行眼淚先出來了,只聽他哭道:「軒轅大哥,軒轅老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軒轅蘇有些厭煩的看着他的樣子,冷冷的道:「你終於求我了麼?」
劉明哲雞啄米地連連點頭,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法幹活,我身邊地人還以爲我得了什麼怪病,很多流言傳說對公司都很不利……大哥,求求你,給我解開那個什麼……追魂針……吧!」
「是子午搜魂針,假如是追魂針的話,你的屍體都該腐爛完了……」軒轅蘇冷冷地糾正道:「搜魂的意思就是說要慢慢地將你的靈魂一點一點地銷蝕掉,這一個月你應該嚐到滋味了吧?」
「是、是!我知道錯了,老大,大哥,求求你,給我解了吧,我今後一定老老實實聽您的話,您讓我往東我就不敢往西……」
「我今天來就是打算給你解開這些影響了你工作也影響了我地股份收益的這些禁制,不過,爲了讓你更加刻骨銘心地記住教訓,因此我打算讓你最後再嚐嚐箇中滋味才動手!」
劉明哲一下子癱在了地上,漸漸地他渾身哆嗦了起來,軒轅蘇眼疾手快地扯開他的襯衣,用早已放在桌子上的銀針連刺他身上的幾個穴道,劉明哲躺在地上就像一條死狗一樣再也無法動彈,也沒法出聲。只能張着嘴嗬嗬地喘着,身體微微地發着抖,大顆大顆的汗水冒了出來,他地眼睛開始迷亂失去了神采……
「唉……本來以爲折磨他會很有趣,沒想到,打落水狗那麼沒趣……」陳德斌嘆了口氣。
「是啊,所以小說裡面很多大俠都死在他饒了的壞蛋手裡!」軒轅蘇有點牛頭不對馬嘴地說道。
陳德斌默然。若是因爲憐憫而饒了劉明哲,他會不會不知悔改呢?可是。壞蛋也是人,給他們機會改過自新也沒有錯……
「你怎麼跟那倆小子說的?」軒轅蘇的問話打斷了陳德斌大腦地短路,讓他省悟過來,想那種事情幹嘛呢?
「我告訴他們,他們可以裝作討好劉明哲幫他做些事,從他那裡騙點好處,但是。誰纔是真正地老大可不能忘記了……」陳德斌微微一笑,道:「他們兩個立刻就明白了。」
軒轅蘇點點頭道:「很好,暫時還是別讓他們知道得太多吧。」
陳德斌點點頭,軒轅蘇看了看地上的劉明哲,暗罵了句活該,不過也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加上於鴻雁知道情況後也勸他得饒人處且饒人,軒轅蘇挑了幾隻針。挑開劉明哲地襯衣,慢慢地在他身上將針刺了下去。
劉明哲也在旁邊仔細地看着,他當然比阿紫看得明白,忍不住讚歎道:「阿蘇,你學得真快,我都嫉妒了!」
軒轅蘇一陣得意。道:「等我考了試拿到了執照,你小子就再也沒有能夠在我面前耍的資本了!」
陳德斌咬牙切齒地道:「你休想超過我,你現在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書上學地是不少,但是你真的能全部理解嗎?要想再突破,你還要慢慢歷練,我也不會原地踏步,咱們走着瞧吧!」
軒轅蘇笑了笑,沒理他,被別人超越的感覺是很不爽的。軒轅蘇決定不再打擊陳德斌了。以免扼殺了這棵祖國的幼苗。
劉明哲醒來後對軒轅蘇依舊誠惶誠恐,因爲還有一個禁制倆人沒有幫他解除。軒轅蘇的理由是:「劉總那麼忙,不會再有機會去泡妹妹了吧?再說現在女色間諜那麼多,爲了安全起見,剩下的這個禁制暫時就不幫劉總你解開了,偶爾疼一下也能夠讓劉總記起自己說過地話,反正又不會影響工作……」
劉明哲還能說什麼呢?從此花花公子該過上苦行僧的生活了吧。
磚廠什麼的都在外地,軒轅蘇他們也懶得去看了,回到集團臨時總部翻閱了一下集團的工作報表和文件什麼的,軒轅蘇他們就離開了。
與拼命拍馬的杜飛雲倆分手之後軒轅蘇和陳德斌回到了學校。
一開門,一個塑料桶從天而降,毫無防備的軒轅蘇登時給罩個正着,隨後聽到誰大叫一聲,軒轅蘇感覺到自己陷入了人羣之中,塑料桶給敲得咚咚響,震得他的頭直髮暈,數不清地拳腳蹂躪着他的身體,就好像他是一個沙包一樣。
軒轅蘇用手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大聲慘叫着,那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瞬間就跑開了,軒轅蘇呆了幾秒鐘才小心翼翼地摘掉還罩在腦袋上的塑料桶,只見陳德斌悠閒地靠在牆上看着他直髮笑,除了他之外路過宿舍門口的人無不掩口偷笑,那些耍了他的人卻一個都不見。
陳德斌面對軒轅蘇探詢的目光搖了搖頭,道:「我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他就這麼推開虛掩着地門走了進去,這回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莫少奇一本正經地坐在桌前敲着鍵盤,鄧偉業和黃永志正在下着象棋……
「你們……太無恥了!」軒轅蘇罵了一聲狠狠地將塑料桶罩在莫少奇腦袋上然後一陣猛敲,在莫少奇哀哀叫的時候鄧偉業和黃永志哈哈笑着轉身便逃,軒轅蘇卻提着塑料桶展開了追殺……
到最後軒轅蘇都沒有弄明白,究竟有多少人當時襲擊了自己,當時實在是太亂了,以至於軒轅蘇看着陳德斌的眼神都帶着懷疑:「這小子有沒有乘機打我?」
就這樣,新的學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