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霜從自己年幼被三個哥哥欺負開始講述,目睹母親被父親打成腦震盪,父親還不許母親去醫院,躺在牀上不能動彈的母親是如何爲了自己而堅持着站了起來,一面操持家務一面與頭疼抗爭,如何發生奇蹟,母親漸漸只留下了點偏頭痛的隱患,去年父親大壽,母親失壞了一個茶壺,父親狠狠地一巴掌再度將母親打得倒地不起,母親的病逐漸嚴重,自己束手無策,來南京前二哥狠狠地在她身上蹂躪……
軒轅蘇聽得義憤填膺,聽到玉如霜說着她哥哥怎樣又打又擰她的身體的時候,軒轅蘇簡直要氣炸了,玉如霜話音一轉,卻用激動的語氣結束了自己的講述,軒轅蘇也從混沌中醒了過來。
「噢……」悲憤結束後,心情舒暢的玉如霜突然感覺到了身體上那一對大手的動作,她的全身都給軒轅蘇按摩得酥麻痠軟,舒服得只想睡着,但是正在她雪臀上肆虐的一對大手卻勾得她春心蕩漾,她暗罵自己,軒轅蘇正給自己治療呢,自己卻老想着那些事情去了……她咬着牙硬是壓抑着自己的感覺,但是越壓抑,那感覺就越發地清晰,渾身都好像敏感了起來,軒轅蘇的每一下撫摸都讓她心神戰慄,似乎連一縷芳魂都飄蕩了起來。
指壓在不知不覺中早就結束了,軒轅蘇眨眼一看,自己的雙手正在玉如霜地隆臀上輕輕地撫摸着,就像是在摸娑着一件瓷器。他嚇了一跳,猛地抽回手,那對不聽話的手正朝着萋萋芳草地探去呢。
軒轅蘇偷眼去看玉如霜,她沒有任何的反應,軒轅蘇意猶未盡地還想在那已經好了大半的絕美**上感受一下奇妙的滋味,但是玉如霜輕輕地一下哼聲讓他省悟過來,眼下還在治病呢。
其實玉如霜現在肌膚的腫塊基本上都已經消沒了。軒轅蘇都暗自驚歎自己居然在朦朦朧朧間超水平發揮,竟然做到了以往他根本無法企及的效果。其實現在他大可收手,剩下地些許淤血玉如霜睡上一覺氣血流通後自然就消了,但是,軒轅蘇決定盡力做到最好,他用略微顫抖的聲音道:「已經差不多了,我再給妳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軒轅蘇在手上塗上了油膏似地東西,然後在玉如霜身上各處也都點了點。雙手互搓,對玉如霜道:「很快就好了,忍一忍!」
玉如霜暗道還忍得不夠麼?軒轅蘇的雙掌便已經來到了她的背上。
這一回感覺又不一樣了,有了藥油的潤滑,摩擦的感覺不再那麼明顯,玉如霜只覺得背上一陣涼爽,正懷疑軒轅蘇所說的忍一忍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軒轅蘇在她身上展開了一輪更猛烈地攻擊。
一會兒尖錐般的指錐旋轉着錐到了心靈的深處。一會兒自己又像變成了砧板上的肉塊,給兩片菜刀來來回回地剁成了肉末,一會兒自己變成了皮鼓,那一對手掌甚至比自己的二哥還要用力地在自己身上拍打着,更多的時候玉如霜都不知道自己感覺到了什麼,身上簡直就像遭到了凌遲一般疼得讓人發瘋。
但是她沒有瘋。相反很快就感覺到被弄疼的地方一陣火辣辣地疼,這種疼衝散了前一種,疼過後居然讓玉如霜感覺到一陣舒爽,那感覺甚至比情人的呵護還要動人。
「天啊……我是不是有毛病啊……居然會覺得……覺得……我要飛了……」玉如霜神魂飄蕩,在意識清醒地最後一刻忍不住發出了悠長的呻吟…
不知道過了多久,玉如霜才悠悠地醒了過來,只覺得自己依舊俯身躺在酒店的牀上,身上雖然暖烘烘的,但是分明依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手掌傳來摩娑的感覺,玉如霜驚喜地想道:「他還沒有走!」
玉如霜五指一收。回頭哀求道:「蘇……別離開我……」
坐在牀沿搓着她地手的卻並不是軒轅蘇。她的話曳然而止,趙婉嘆息道:「傻孩子。同樣的話我也對妳爸爸說過了無數次,但是他從來就沒有停下來回頭看我一眼。」
玉如霜爭辯道:「可是……他不同。」
趙婉點了點頭,道:「確實,他跟妳爸爸還有妳的兄長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他多情,但更重情,所以也很難接受妳的感情,因爲他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了。」
「我不在乎,我也不需要他整天陪在我身邊,我已經獨立了十年了,我可以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但是在心裡,我需要他,媽媽,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婉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媽媽沒用,沒法保護妳了,妳需要一個依靠的對象,哪怕僅僅是精神上的,但是,妳不覺得這樣會很苦嗎?」
玉如霜堅定地道:「我不怕,因爲我知道他不會放棄我,他會回來地!」
「妳能這麼看我也就不羅嗦了,好女兒啊,我不得不告訴妳地是,妳的命比媽媽好,就算再有什麼驚濤駭浪在面前,但是妳有一個愛着妳地男人,這就足夠了,這是他留給妳的東西,他走之前讓我過來照顧妳,真是一個體貼的好孩子啊……」趙婉微笑着將一張疊好的紙鶴放到了玉如霜手裡,然後伸手在女兒身上摸了摸,笑道:「妳的身子給他看遍了,也摸遍了,他居然能忍住就這麼走了,這樣的人可真是罕見!」
玉如霜來不及抗議母親吃自己豆腐,趕緊將紙鶴拆開,工工整整的一段留言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良久,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上邊寫了什麼?」趙婉好奇地問道。
玉如霜拍開她繼續在自己身上游走地手,道:「阿蘇說,讓我給您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別再回玉家了!」
趙婉呆了一呆,突然省悟到是自己女兒在跟自己開玩笑,她氣惱地立刻展開反擊,伸手去呵女兒的癢癢。玉如霜不甘示弱,倆母女開心地嘻笑着打鬧了起來。這還是玉如霜電腦]訪最快懂事以來開天闢地的第一次。
回到宿舍後的軒轅蘇遭到了大家的圍攻,一個個還要脫軒轅蘇的褲子檢查他究竟還是不是童男,當然,都是開玩笑,他們早該知道軒轅蘇不是童男了。
軒轅蘇板着臉沒有跟他們打鬧,而是很沉痛地將數碼隨身聽的資料輸入電腦然後放了出來,大夥開始覺得有些詫異。再往後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老大,這回我總算相信咱們這回幹了一件好事了!」莫少奇在大夥沉默中說道:「不過,她一面說一面呻吟得那麼厲害,不會是你們在一邊幹那事一邊讓她講述地吧?」
不需要軒轅蘇動手,義憤填膺的舍友們抓住莫少奇就是一陣敲打,現在宿舍裡有了新舍規,對於莫少奇這種直言無忌地傢伙大家是鐵了心要專政的,他們更給自己的行爲披上了美麗的外衣:「現在社會那麼複雜。以這種直言無忌的心態出去到社會裡會吃大虧的,我們打你是爲你好……」
敲打完後大家一致同意,堅決支持軒轅蘇同志的行動,關心婦女問題,關愛女性同類……軒轅蘇差點暈倒。
第二天情況彙報到了聯合國副秘書長許朝雲閣下手裡,許朝雲閣下看了八大金剛所未能目睹之罪證--照片。再親耳聆聽了婦女同胞地血淚控訴之後黯然長嘆,良久無言。
「究竟怎麼辦?我該不該幫她?她好可憐哦。」軒轅蘇試探着說道。
許朝雲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究竟贊同還是反對,只是沉吟了一下,道:「她確實很可憐,你做得很對,不過怎樣幫她的問題我跟雁姐商量一下再說。」
這個回答讓軒轅蘇有點摸不着頭腦,不過也無可奈何,本來就是兩相情願的事情,若許朝雲不同意他也不想勉強。事情就這麼暫時壓了下來。
一整天都沒有得到玉如霜的消息。軒轅蘇忍不住發了條短信過去,他有點不敢跟玉如霜說話。假如玉如霜追問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她。
不過,玉如霜的回覆顯然比他所能想象的還要充滿了對未來的信心:「感君掛懷,妾已返滬,千萬思念,化作堅強,妾依囑行事,必不負君望!」
軒轅蘇欣慰地暫時將掛念按下,心想玉如霜在虎狼環俟之下都已經過了十餘年,必有趨吉避凶之法,現在她恢復了鬥志,再小心一些至少不會突然遭逢兇險,至少也有來信報警地機會,於是也就放下了心。
當晚他上網收信的時候就收到了玉如霜給他發來的郵件,玉如霜迫不及待地將她繪製的草圖發了過來,讓軒轅蘇給她評判一下。
「蘇……至少在網絡上沒人能夠阻止我們相愛了吧?你把我的身心都看遍了,我不管你現實裡怎麼樣不理不睬我,網絡上你不能不理我,我聽你的話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現在我信心大失,你若不幫我,我在夏季服裝市場上再敗地話就是你的過錯了,知道了麼?榮姐說你對時裝很有見解,那麼,你今後就是我設計的服裝的第一個審覈者,不許說不行!想你的霜兒。」
軒轅蘇捂着臉不知道是在偷笑還是苦笑,反正這個任務是賴上他了,在他的肩膀上又加上了一道重擔,可憐的軒轅蘇更忙了。
不過玉如霜的草稿倒是看得軒轅蘇老懷大慰,玉如霜說什麼全無信心純粹是唬着他玩的,她的這些新作品不但擁有以往揮灑自如地所有氣質,更像浴火鳳凰一樣在重生www.Freexs.Cc後擁有了成熟地魔力,間中奇思妙想不絕,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繪製出了三個系列地服裝草圖,從清純到熟美再到奇趣。簡直靈感泉涌妙不可言。
軒轅蘇頗花費了一些心思來讚美她地新風格新設計,一個全新的玉如霜是他喜聞樂見的,看着自己偷藏起來的玉如霜的正面照,軒轅蘇心中更充滿了成就感,只不過與此同時,一起出現的另一個問題讓他苦惱不已,隨着他的桃花運越來越好。他地小dd是越來越難說服了。
幾乎就在玉如霜返回上海的時候,黛安娜也終於來到了上海。看着這個高樓大廈櫛比鱗次地大都市,黛安娜有些意外,看到每一樣東西都感覺非常有趣,她就像每一個第一次來中國旅遊的歐美人一樣,感覺到非常地好奇。
「這裡就是中國?怎麼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呢?」黛安娜站在東方明珠塔上欣賞着大上海燈火輝煌的夜景,感嘆着說道:「看樣子在中國多呆久些也不是什麼太難過的事情啊!」
「黛安娜,妳的意思是說。妳同意了長老們建議妳在中國留學讀書的想法麼?」古爾德長老暗喜道。
「噢不!」黛安娜絲毫沒有在中國多停留一秒鐘地覺悟,只聽她道:「我還是覺得,沒多大必要在中國讀書。」
黛安娜的奶奶黛西女士皺眉道:「黛安娜,現在我們來到中國了,妳準備怎樣去找那個人呢?」
黛安娜笑道:「沒有計劃。」
黛西和古爾德面面相覷,黛安娜笑嘻嘻地道:「假如那傢伙是一個不動的物件……我們在中國旅遊的過程中只要他使用了兩次回生之力,藉助直線交叉定位的原理,我們就可以很容易將那傢伙的大致方位找出來。但是,那混蛋是一個活人,他說不準今天在這裡,明天又去了那裡,就算我偶爾能夠感應到,但是也無法確定他的下落……」
「黛安娜。來之前妳可是說得很有把握的!」古爾德道。
「事情總是會有變化地,我只能承認以前我的想法太簡單了。」黛安娜聳聳肩膀,指着舷窗外的大都市,笑道:「就算我告訴你們,那傢伙就在這個城市,你們又有什麼辦法找他呢?」
古爾德看着窗外絢爛的燈火,想起在飛機上聽到的資料,上海擁有超過一千三百萬的人口,要想在這裡面找一個人,就算是有着詳細地資料也很難辦到。何況現在他們對那個人的具體資料一點兒也欠奉。這樣子要找一個人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瞭解到此行達成目的的希望渺茫之後,黛西和古爾德都沉默了下來。黛安娜卻沒有任何難過的覺悟,笑嘻嘻地道:「既然沒辦法完成任務,那麼大家就好好的玩吧,在中國旅遊既安全又便宜,而且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景點衆多風景優美,能夠在春天來到這麼一個曾經偉大的國家旅遊再好也不過了。」
古爾德沉聲道:「黛安娜,妳生爲族長,難道就一點也不爲家族的未來擔心嗎?」
黛安娜無所謂地道:「你們知道中國曾經有多偉大嗎?但是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牠的偉大之處呢?愷撒大帝夠偉大了吧?他地族人現在誰還找得到呢?日出日落誰能阻擋?」
古爾德地臉色黑了下來,黛安娜的態度讓他非常生氣。
黛安娜沒讓他把火發出來,黛安娜笑道:「古爾德長老您別生氣,黛安娜並不是沒有作爲族長地覺悟,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想辦法卻不能強求,我之所以不着急是因爲我又有了主意,只要那個傢伙還有名利之心,我敢保證,不出五年,保證把那個傢伙給抓出來。」
「妳又有了什麼鬼主意?要五年嗎?也太長了點吧?真的有妳說的那麼好麼?不會最後又以失敗告終吧?」黛西問道。
黛安娜相當自信地說道:「放心,沒有人能夠拒絕五十億歐元垂手可得的誘惑!他最終還是會上當的!」
「五十億歐元!」黛西和古爾德吸了一口冷氣,就算亞歷山大.克拉倫斯家族積累了以千年爲記的財富,這個數字也足以讓他們大吃一驚。
黛安娜野心勃勃地道:「對,五十億歐元。我們也用不着一下子拿出這筆錢來,而且其中大部分錢也用不着咱們出,我們要設計一個超級大騙局,首先我們要這樣這樣……」
黛安娜喋喋不休地將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聽得她地兩位長輩頭暈眼花,連黛安娜的具體打算都沒弄明白。
黛安娜說了半天才發現自己的努力全白費了,她頹然道:「天啊。在平衡之力的滋養下,你們一個個都放棄了思考了嗎?」
黛西和古爾德有些尷尬地互相看了一眼。黛安娜道:「我決定了,回到歐洲之後我要重振家族,我們不能再頹廢下去,否則就算上天不拋棄我們,我們自己都會拋棄我們自己。」
黛西和古爾德無語,黛安娜道:「說白了吧,我們出資設下一個局。誘餌就是積累得越來越多最後直達五十億歐元的獎金,而獲得獎金的唯一途徑就是用任何辦法治好我們準備的病人!」
古爾德和黛安娜地奶奶終於明白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緩緩的點了點頭,不過古爾德還是有些擔心地道:「五十億歐元實在是太多了點……」
黛安娜冷笑道:「這只是一個理論上地數字,而且我們可以採取各種方式從民間吸取資金,而最終咱們需不需要支付這筆錢還難說……」
黛安娜嘿嘿笑着,讓古爾德和黛西感覺有些毛骨悚然。最近黛安娜似乎越來越讓人放心不下了。
就在黛安娜腦海裡還在構思着怎樣將那個害苦了她的傢伙大卸八塊的時候,一隻超級蒼蠅很不巧地出現在她的面前,並且非常優雅地說道:「黛安娜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太有緣了!」
黛安娜擡頭一看,卻沒有任何印象。她冷冷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在跟蹤我?」
那個年輕英俊着裝也顯得相當有風度的男子不以爲意地道:「我能很榮幸地坐下來麼?能夠在中國碰到黛安娜小姐真是太巧了。」
「我很介意,對不起,假若你坐下來那麼我們就離開,我從來沒見過你,你若是有什麼不良打算現在就可以滾蛋了。」黛安娜冷冷的說着,招了招手,餐廳裡附近的桌上站起了好幾條彪形大漢,餐廳地服務員也迅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似乎在叫保安。
那位男子很優雅地轉了一圈。就像跳舞一樣,他溫文爾雅的笑臉讓保鏢們放棄了敵意就像他說的那樣:「很抱歉。我沒有任何打擾的意思。」
但是,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隻首飾盒,只見他曲起一條腿跪在黛安娜面前,將那隻首飾盒舉在胸前,他深情地注視着黛安娜,充滿了激情地說道:「尊貴的黛安娜小姐,自從那天晚上我榮幸地成爲妳的最後一位舞伴並且非常快樂地跳了半隻舞之後,我就深深地愛上了妳,妳是那樣地高貴、那樣的完美,我一秒鐘也不想與妳分開,請接受我的求婚,成爲未來尊貴的奧斯沃特.奇米索斯家族的巴特拉.法蘭克.奧斯沃特.奇米索斯公爵夫人,我的族人將會爲妳地加入感到萬分榮幸!」
古爾德愣住了,黛西愣住了,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唯一沒有任何感覺的只有黛安娜一個人,她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她絲毫也沒有意外的表情,只是抿嘴喝完了酒杯裡最後一點飲料,冷淡地說道:「我不認識你,請你離我遠一點,否則我的保鏢會把你扔到海里面去餵魚的。」
黛安娜說完後站了起來,絲毫也沒給法蘭克挽回的機會,她對黛西和古爾德道:「我有些累了,時間也快到了,我得回去休息,你們有興趣的話不妨陪着這位可愛的先生好好聊聊,但是請別讓他再打擾我。」
古爾德和黛西站了起來,跟着黛安娜走了,黛西路過法蘭克身邊的時候低聲道:「小夥子,別費勁了,回去問問你地爺爺奧斯卡,他會讓你和我們家族地人呆在一起麼?回歐洲去吧,別浪費時間了。」
黛安娜的拒絕並沒有讓法蘭克有任何地尷尬,但是黛西的話卻讓他臉色一變,能夠直接叫出他爺爺的教名的人可不多,看樣子黛西跟他爺爺應該是老熟人才對。
他目光陰鬱地看着黛安娜一行的離去,招了招手,他的侍從來到他身邊,他沉聲問道:「勞爾,亞歷山大.克拉倫斯家族與我們家族有什麼來往嗎?這些天你究竟查到了什麼資料?立刻給我接爺爺的電話,我要問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少爺,我們來得倉促了些,最新的情報還沒有拿到,不過從情報獲取的難度來看,這個家族並不那麼簡單……」法蘭克的僕從勞爾道:「看來您確實需要跟奧斯卡老爺好好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