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感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問題是妳沒有注意,又感染了風寒,還伴有點病毒性支氣管炎,天啊,剛纔你和我得那麼近,說不定我已經被妳感染上病毒了。」軒轅蘇隨口數了一通,然後放緩了語氣還故意大驚失色地叫了起來。
「姐姐病了,你也陪姐姐一起病嘛。」月夢華撒嬌似的說道。
「我也病了的話就沒法給妳治病了哦……」軒轅蘇從牀頭拿了一張紙巾,捏住月夢華的瓊鼻道:「吹一下。」
‘嗤!’
月夢華把鼻子裡的清鼻涕吹了出來,軒轅蘇細心地給她擦得乾乾淨淨地,月夢華滿臉都寫着幸福,就那樣癡癡地看着軒轅蘇,軒轅蘇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鼻頭,道:「治好了妳再跟妳談剛纔的事情,妳也別瞞我了,知道嗎?」
月夢華輕輕地點點頭,道:「阿蘇,你真好!」
軒轅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有點兒癢癢,他幾乎以爲自己也感冒了。
這個時候,阿福敲門進來了,帶來了軒轅蘇要的東西,他帶來了四個冰袋,一大瓶酒精,一大包醫用衛生脫脂棉球,兩個臉盆、兩條新毛巾,還有一隻大藥箱,裡邊各種藥都有點。
「熱水浴室裡有,如果冰塊不夠可以在冰櫃裡拿……」阿福將一大袋碎冰塊裝到了冰櫃裡,軒轅蘇卻道:「阿福。把那些酒水都給我拿走,華姐,今後還是少喝點酒的好,就算喝不慣純淨水,果汁和茶類飲料也比酒強多了,妳感冒後還喝酒,真是錯上加錯。」
「嗯。都聽你地就是了,不過只能在家裡。出去應酬的時候姐姐也沒辦法,阿福,你照辦吧。」月夢華有氣沒力但是心情很好地吩咐道。
阿福將那些香檳什麼的都拿了出去,栓好了門,軒轅蘇道:「華姐,我要給妳治病了,妳先擦乾身子換一件輕薄柔軟的睡衣吧。現在妳發着高燒,再憋汗只能越搞越糟。」
月夢華恍然道:「難怪我越來越難受了呢,都怪你啦,不早點告訴人家。」
軒轅蘇苦笑着沒有分辯,月夢華掙扎了一下,頹然道:「我起不來了……」
軒轅蘇道:「我扶妳起來吧。」
軒轅蘇伸手去扶她,她卻揉着額頭道:「頭好疼……全身都疼……」
「我去幫妳拿過來吧。」軒轅蘇說道。
月夢華低聲道:「謝謝……最左邊那個壁櫃裡……」
軒轅蘇過去打開壁櫃,好傢伙。居然是一整櫃的女人私密的衣物,各式各樣的文胸,爭奇鬥豔地內衣褻褲,當然,掛了整整一排的睡衣也在裡邊,軒轅蘇不敢多瞧。在瞧起來比較薄地睡衣裡邊隨手摸了摸然後便取出了一件棉質較多好吸汗的睡衣給月夢華。
「華姐,給……」軒轅蘇將睡衣放在月夢華的手裡,在和月夢華目光輕輕一觸後便將目光挪開了。
月夢華瞧到了他臉上的尷尬模樣,心裡一軟,原本想逼他給自己換的都改了主意,她掙扎着爬了起來,道:「轉過頭去,不許偷看。」
軒轅蘇二話沒說便轉過身去了,月夢華微微有些失望,暗罵了一句傻瓜。然後便寬衣解帶起來。
「好了!」月夢華的一聲召喚讓軒轅蘇迴轉過身來。月夢華已經將那件厚睡衣換了下來,軒轅蘇拿起一個冰袋。敷在月夢華額頭上,冰冷的感覺讓月夢華輕輕地哼了一聲,軒轅蘇道:「也不知道妳燒了多久了,持久地高燒會把人燒糊塗的,知道麼。」
玉如霜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似乎感覺到軒轅蘇在自己兩邊腋窩下也各塞了一個冰袋,冰涼的感覺使她覺得非常舒適。
軒轅蘇將最後一個冰袋靠在玉如霜的足底,拿起水盆去打了一盆溫度適中的溫水回來,往裡邊倒了些藥粉,因爲沒帶專用的浴足藥,軒轅蘇稍微覺得有些浪費,不過想到是給月夢華用的,也就釋然了,再想了想,軒轅蘇道:「華姐,在給妳按摩前用溫水泡一泡腳吧。」
月夢華哼了一哼,也不知道聽見沒有,軒轅蘇遲疑了一下,將月夢華腳底地冰塊拿開,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月夢華的身體挪了一個方位,讓她打橫着躺在牀上,一雙小腿自然地垂下,不過牀沿比較高,月夢華的雙腳只有趾尖泡在了溫水裡。
月夢華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軒轅蘇蹲了下來,左手抓住月夢華的右踝,右手掬着水往她的腳背淋去,水珠順着她的腳背滾落,軒轅蘇發現這樣根本達不到按摩前將腳泡熱地程度,於是便將水盆捧起,將一邊的藥箱勾了過來,水盆放在藥箱上,這麼一來月夢華的雙腳便可以完全泡在溫水裡了。
軒轅蘇一手一隻地將月夢華的足掌握住了,輕輕地揉捏起來,現在是泡腳,因此放鬆足部肌肉纔是最重要的,但是輕輕地揉捏美人玉足,感覺可真是太美了。
月夢華的腳形相當漂亮,不大也不小,略顯消瘦的腳掌握在軒轅蘇手裡正好合適,極有骨感的同時也不失柔美,那圓潤的腳踝、曲線優美的足弓、嶙峋地足背、修長秀氣地足趾……當然,還有那最讓人想品嚐一下箇中滋味的一顆顆地腳趾頭都讓軒轅蘇有些愛不釋手。
「熱……好熱……」月夢華呻吟起來,驚醒了玩得快把正事給忘了的軒轅蘇。
軒轅蘇知道月夢華喊熱的原因,腳是人類第二心臟,腳掌是人類經脈穴道神經最密集處。因此腳掌也最敏感,而且腳掌離心臟最遠,血液輸送困難,因此有句話說人老腳先衰,腳暖和了,身上的感覺就更甚了。
不過泡腳纔剛開始,軒轅蘇想了想。拿起多出來地那一隻冰袋,猶豫了會。終於還是輕輕地將牠塞到了月夢華的屁股下邊的股溝最上端,當然,是隔着睡衣的,其實要效果好還是貼身放着最好,不過軒轅蘇有些顧慮,沒敢那麼做。
小}}說~就來T月夢華似乎已經有些迷糊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映。軒轅蘇也少了一些尷尬,他低下身去繼續給月夢華揉捏着她的腳。
揉了大概五分鐘,軒轅蘇覺得該差不多了,甩了甩手,他不經意間擡起頭往牀上用目光平視過去。
「啊……」軒轅蘇呆了一呆,然後目光便停留在了月夢華雙腿深處……
月夢華的臀部因爲墊了一個冰袋因此微微向上翹起,雙腿無力地微微張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稍稍留出一條縫隙。睡衣地下襬也沒能攔住軒轅蘇的目光,裡面地景緻讓軒轅蘇看了個一清二楚。
月夢華沒有像玉如霜那樣脫得精光,她裡面穿着褻褲,但是那薄薄的潔白褻褲給汗水浸透後便再也遮掩不住什麼,相反,半透明的朦朦朧朧的景緻比一覽無餘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軒轅蘇再次感覺到喉幹臉赤。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臟在咚咚的跳。
軒轅蘇並非沒有經歷過更香豔的情景,但是就因爲經歷過所以知道箇中滋味,在憋了幾年之後,他比任何時候都難以抗拒女性的吸引。
他足足呆看了十秒鐘,猛一甩頭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他端起另一隻水盆走向浴室,邊走邊罵自己道:「軒轅蘇,你真渾!」
但是,另一個聲音又道:「軒轅蘇,你是不是男人啊。該上地時候不上。不該上的時候又想入非非,真他的賤!」
兩個聲音都在指責軒轅蘇。軒轅蘇擰了一下自己的臉之後終於清醒過來,一瞬後有了決定,他暗念着醒神咒,打了一盆大約攝氏十五度的涼水回來,眼觀鼻,鼻觀心地給月夢華換了一盆水,在涼水裡給她泡腳兼搓揉了約一分鐘,軒轅蘇將月夢華的腳捧了起來,用毛巾擦乾,然後將她的腳放到了牀上,再將她的身子挪了回去。
軒轅蘇將月夢華地腳放入冷水裡的時候月夢華就宛如回魂一般有了點意識,微微睜開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見軒轅蘇在那裡忙活着,心裡面甜滋滋的。
軒轅蘇給她額頭的冰袋翻了個面,然後用乾淨地毛巾給她擦了擦汗水,繼而伸手到了她的臀部,笨拙地將她的臀部給微微捧起,然後把手伸了下去。
薄薄的睡衣讓月夢華清晰地感覺到了軒轅蘇的動作,那一雙手掌的撫摸讓她感覺就像觸電一樣,軒轅蘇的掌心傳來的溫度甚至比她的身體還要火熱,看着自己的愛人毫不避嫌地在自己身體上這樣地動作,她突然有些少女般地羞澀:「他到底想幹什麼?要把我那裡墊高一些麼……」
月夢華不愧是嫁過人的,軒轅蘇地每一個動作在她眼裡似乎都變成了有着某種特殊意義的舉動,讓她的心狂跳不止。
軒轅蘇卻沒那麼多漪念,有了決定的他不再沉湎於月夢華的誘惑,而是真正的將月夢華當成了一個普通病人,一切都等治好了她再說,不是麼?
一連串的動作讓軒轅蘇有些覺得熱了,他跑去浴室裡,將自己的秋褲給和鞋襪脫了,穿着一條休閒褲赤着腳爬上了月夢華的牀。
在月夢華的期待下,軒轅蘇跪在她腳側屁股坐着自己的腳掌,抱起她的左足,將她的足趾向掌心一拗,曲趾後掌心有所凹陷,軒轅蘇曲起食指以第二個關節形成的指錐取好了位置朝着約摸是涌泉穴的位置摁了下去。
軒轅蘇頂得是那麼的用力,以至於月夢華以爲自己的腳掌都要讓他捅穿了,她痛哼一聲,喚道:「疼……疼……」
嬌柔的哀告似乎也沒能影響軒轅蘇的平常心,他隨口道:「華姐。忍忍,一會就舒服了。」
月夢華正想再說什麼,軒轅蘇的手指一挑,撕裂般地疼痛讓月夢華將求饒的話吞回了肚子裡,她咬着牙,淚水漣漣地想道:「他……他怎麼這麼狠心……人家都求饒了……」
哀怨的心情並未能持續多久,隨着軒轅蘇在她的掌心一陣小雞啄米似的鼓搗。一股痠麻到了極點的感覺直竄入她的心頭。
「啊……好癢……咯咯……」月夢華想縮腳躲避,但是軒轅蘇地大手就好像鐵箍一樣讓她難以撼動。只好哀求道:「阿蘇,姐姐知道錯了,不要再折磨姐姐了……咯咯……」
軒轅蘇繼續賣力地幹着活兒,一面解釋道:「華姐,我在給妳治病呢……」
月夢華咬牙苦忍,心裡哀嚎道:「天啊……這個小魔星,居然用這樣古怪的法子來折磨我……真是……舒服死了……」
一陣難以忍受地痠麻過後。被軒轅蘇蹂躪過的地方突然變得火熱火熱,就像寒冷的冬天將腳泡在了溫泉裡,難過的滋味突然沒了,月夢華立刻就忘掉了剛纔的疼痛,知道自己剛纔誤會了軒轅蘇,她愧疚地看着軒轅蘇繼續擺弄自己的腳,心道:「阿蘇,你真的是太好了。」
不過。隨着軒轅蘇在她腳上繼續按摩,她一時間恨不得殺了軒轅蘇,一時間又恨不得愛他直到把他吞到肚子裡去,誰讓軒轅蘇幾乎將她地腳趾頭一個個地撕裂開又或者又捏着她腳背上第一和第二根跖骨往裡邊猛摳,就好像想把牠們掰開似的讓她疼得要命呢?
軒轅蘇事實上還是第二次給人按摩治病,在家裡頭雖然在家人身上做過試驗。不過那都是普通的按摩,像這種更深層次的推拿倒是從玉如霜身上開始的,因此,他對於自己的手法是否太重也並不太瞭解,只不過書上經常描繪病人在推拿中‘痛徹心扉、痛不欲生、痛哭流涕”似乎越疼效果越好似的,於是他越發賣力起來,可憐玉如霜懵懵懂懂、月夢華糊里糊塗,都以爲這才正常,卻不知道推拿雖然有些時候會有點疼。但是決不可能像軒轅蘇這樣弄得讓人慾死欲生大起大落。
幸虧玉如霜和月夢華都還年輕。禁得起這樣折騰,所謂痛苦越深回報越大。她們果然在痛苦過後嚐到了別人難以企及的飄飄欲仙地感覺,因此月夢華在心裡一面咒罵着軒轅蘇狠心,一面卻痛哭流涕地求他再更用力一點,真是矛盾到了極點。
軒轅蘇卻不知道她的想法,他本來就側着身子背對着軒月夢華的臉,弄完了這隻腳又去弄那一隻,忙得不亦樂乎。
漸漸地,疼痛與舒暢似乎都漸漸地遠離了月夢華的意識,她情跟深種地看着軒轅蘇,看着他在自己嬌貴的玉足上點點戳戳,曾經是女人身上最隱秘的寶貝地玉足就這樣任他把玩……
軒轅蘇可沒想那麼多,放下她的右足後他不由得喘了口氣,這功夫也着實累人呢。
軒轅蘇喘息過後轉過身來,跪在月夢華身邊,道:「華姐,感冒基本上差不多了,按照妳的身體節律來算本該明天自己好的,不過妳沒注意休養,所以費了我不少周折,以後別這樣了……妳的氣管有點發炎,還有要給妳驅驅風寒……所以……所以要給妳用一下鍼灸……」
月夢華看着這個心愛大男孩跪在自己身邊向自己結結巴巴地說着,她眨了眨眼睛,溫柔地道:「你不是讓姐姐全交給你嗎?你還猶豫什麼?莫非鍼灸需要脫衣服嗎?」
軒轅蘇臉一熱,道:「那倒不用,不過胸口有幾個穴道……需要把衣服放下一點……」
月夢華輕笑着,心裡面正柔情蜜意着,決定還是別讓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大男孩太尷尬了,於是也不逗他,道:「行啊,姐姐是病人,你是醫生,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把姐姐當成是木偶就行了。」
軒轅蘇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脣,然後才傻傻地點了點頭,月夢華輕輕地解開胸口的第一顆衣釦,慢慢地第二顆第三顆……
「夠了夠了……」軒轅蘇阻止道。
月夢華停下了手,心道:「再脫就光了……」
軒轅蘇卻沒有直接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直取她地胸部。而是拾起了她的手,一針紮在她手腕上部小臂地列缺穴上。
月夢華沒有感覺到疼,不過看着別人給自己扎針還是有些害怕,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
軒轅蘇順着手太陰肺經一路刺上去,直達中府穴,用地都是瀉法,在全神貫注之下。指尖少商、商陽、中衝、少衝、關衝、少澤等諸穴齊感絲絲涼氣自指尖傳入穴道之中並順着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陽三焦經迅速在體內被轉化,有點像他在練功的時候那種吸納天地之氣地感覺。卻來得更直接更有效。
「以前怎麼沒有這樣的感覺?」軒轅蘇這個念頭才冒出來便恍然,他給別人鍼灸都沒幾回,之前地幾次根本就沒有好好的體會其中奧妙,直到今天才誤打誤撞地發現自己在行鍼過程中居然還能夠將對方地風邪之氣吸納轉化爲自己的自然真氣。
「不知道別的人會不會一樣……假若都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可以藉着給人治病來練功了?吸這麼一次少說也比練上十來天的氣功還有效呢!」軒轅蘇見練功有捷徑可走,不由得興致勃勃地多刺了幾個腧穴,不經意間月夢華又吃了更多的苦頭。
刺完了手太陰肺經。軒轅蘇便轉向了足少陰腎經,刺手太陰肺經是爲了清瀉肺熱,健脾補氣,主治支氣管炎,而刺足少陰腎經諸穴則是爲了兼治呼吸道疾病和內分泌失調等症。
月夢華感覺到軒轅蘇的手來到了她地上身,軒轅蘇的手指摸索着她的鎖骨再向下,她的呼吸爲之一頓,軒轅蘇已經確認了足少陰腎經的最後一個穴道俞府的位置。再以俞府爲基點,手指順着月夢華的肌膚往下直走,數到第五根胸骨處,軒轅蘇將該穴位用左手食指和拇指上下擠壓穩住,隨後一針扎到了足少陰腎經的步廊穴。
月夢華只覺得自己地心兒在飛,愛郎就像在前戲自己一樣。指甲輕輕地划着自己的胸口,擠壓着自己的……
在步廊穴軒轅蘇還是用的瀉法,不過卻是七分瀉三分補,找到了氣感後一陣輕挑慢捻,渾然沒覺察到自己手下的乃是人家女子身上最寶貴的。
隨着針感漸漸地出來,月夢華只覺得半邊都又酸又漲,最難受地倒是自己那傲人的**,感覺就像要爆炸一般漲痛,卻又酥麻難當。
她咬着牙偷偷地瞧了自己胸部一眼,見軒轅蘇還在慢條斯理地在那裡捏弄。她忍不住在心頭狂呼道:「蘇……快點……狠狠地揉吧……我受不了了……」
軒轅蘇哪裡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又連刺神封、神藏、俞府三個穴道,就在月夢華大叫諸佛庇佑的時候。軒轅蘇的魔爪卻又轉到了她的左胸……
神魂飄蕩的月夢華在夢幻與現實中徘徊的時候,軒轅蘇的話就像從天外傳來的佛音:「華姐,妳今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生活要有節律,別再抽菸了,酒儘可能地少喝,我看妳有點兒月經不調”順帶着給妳治一治好了。」
月夢華在心中大叫道:「你這個傻瓜,姐姐什麼都交給你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吧,把姐姐治死吧,姐姐再也離不開你這個小惡魔了……什麼裡子面子都沒了,假若你真愛姐姐,就給了姐姐吧……」
軒轅蘇將月夢華地睡衣兩邊往肩下一擼,只把月夢華地睡衣弄成了一件裝飾品,似乎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原來自己面前居然是一具沒有遮掩的半裸**,甚至無數男人夢寐以求地一對還給自己揉捏了半天,他舔了舔乾燥的脣,扶着月夢華的肩和臀,稍一用力,便將月夢華翻了過來。
月夢華渾身早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任他施爲,見他不知道又要怎麼擺佈自己,更是咬着牙在心裡大叫道:「阿蘇,來吧,不管什麼姿勢我都願意,什麼羞人的話我都能爲你說,來吧,給我吧……」
卻見軒轅蘇在她背脊上摸索一陣,一根冰涼的針扎進了她的脾俞穴……
月夢華淚水沾溼了枕巾,只感覺到軒轅蘇在自己背後順着脊椎骨一面摸索一面扎針,後來還扳起自己的腳,朝天屈膝又搞了一陣,好不容易,軒轅蘇喘着粗氣仰天躺在了她的身邊,道:「華姐,好不容易總算搞完了……」
沒聽到他的華姐迴應,軒轅蘇回頭一看,他的華姐卻星眸緊閉,淚掛桃腮地咬着枕巾在那裡無聲地飲泣着。
軒轅蘇吃了一驚,叫道:「華姐,妳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月夢華慕地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