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推門出去,林陽心煩意亂,思考着對策。獅頭實力靈尊境巔峰九重,除了自己誰也走不了,除非昆軒或者妄爲……等等!自己還有爆器訣啊!
想到這裡林陽鬆了一口氣,趕緊整理好衣服,提起太玄碎天戟出了靈殿,直奔煙南的邊界,林陽從一品靈器開始數列,發現如果就放在那裡,太容易暴露,便叫來李槐找了千把個人開始挖坑,這項大工程從早上開始一直幹了一天到傍晚,林陽靈器入土,開始指揮填坑。
一品防線十道,二品防線二十道,三品防線三十六道,可謂是固若金湯,堅不可摧。
防線埋好後,林陽通知煙南戰力全部休息,林陽也與薇兒翻雲覆雨滾牀單。
大戰將即,林陽通知靈師境以下全部去打聽一個叫昆軒的人,靈師境強者及以上全部待敵!
林陽集結三千諸強,在安全地帶靜等獅頭的東西大軍。
“來了!”林陽睜開眼,望着濃煙滾滾,道。
“林陽小子,很佩服你,能生擒活捉我四大教頭,不過你也到此爲止了!殺!”獅頭吼道,一羣約摸五千人衝殺進煙南邊界。
“爆!”林陽輕喝。
轟!
強大的靈氣爆炸使五千人只有不到三百人逃出生天。
一招藏下四千七,林陽,牛逼!
“艹!”獅頭怒吼,沒想到林陽這小子還有這麼多招。
“小子,找死!”獅頭按耐不住扛起五品大刀殺向林陽。
林陽沒有引爆靈器,而是提起太玄碎天戟衝上虛空。
雙方最強殺上雲霄,雙方對峙着。
“林陽小子,靈士境竟活捉四個靈宗境強者,很不錯,但是,今天不殺你,我沒法交代!”獅頭舉起五品大刀殺向林陽。
“金獅砍!”獅頭一刀砍下,林陽急步躲閃過。
獅頭本身靈尊境強者,再加上五品大刀,強大的靈技,林陽不禁有些無力。
林陽急步,大日雷體狂暴,“一戟裂山石!”
太玄碎天戟夾雜着雷霆萬鈞的力量,硬生生的震飛獅頭,林陽趁勢,轟雷擊向獅頭。
“吼!”獅頭怒吼,爆發出猛獸的吼聲,林陽趕緊張開口,平衡聲音的攻擊。
獅頭小看了林陽,趕緊進入戰鬥狀態,金獅爪!
林陽見快攻無效,便抽身後退,五件三品靈器扔出,一個爆字終止了金獅爪,也重傷了毫無防備的獅頭。
“啊!”獅頭一聲慘叫,林陽趁勢衝向獅頭,獅頭還想來次獅吼,但林陽沒給他這個機會,近了獅頭的身,一個轟雷印在獅頭身上,獅頭噴出一口鮮血,重傷昏厥。
林陽從雲霄奔下,將獅頭扔在地上,持着太玄碎天戟,威風凜凜。
“別以爲,禽了獅頭就了不起。”一個聲音響起,虎頭!
虎頭,楚忠!七大教頭中僅次於龍頭的巔峰,幾乎是靈王之下無敵手。
“虎頭!”林陽凝視楚忠。
“沒錯!”楚忠凝視林陽。
“殺!”虎頭楚忠喝道。
本來頹廢的大軍見虎頭降臨,無不人心重振旗鼓,不要命的往前衝。
“爆!”林陽狂吼,上百靈器爆炸,葬送大半強者。
虎頭並沒有衝,反而指揮大軍拼命衝殺向林陽。
林陽爆爆爆,不要命的爆!
虎頭沖沖衝,往死裡面衝!
“殺!”虎頭狂吼,又一羣強者衝向林陽。
“爆!”林陽引爆了最後一處爆炸。
“小子,看我取你首級!”虎頭爆震,衝向林陽,林陽怎會任虎頭亂竄,八名靈宗境強者到虎頭身後攔路,虎頭只能進不能退!
林陽望着衝來的虎頭,嘴角神秘一笑,虎頭心有餘悸,下一秒,數十件三品靈器扔向自己,虛空爆炸!
天空一片火燒雲!
晚霞襯托着虛空的爆炸,別有洞天,林陽提起太玄碎天戟衝向虎頭,林陽可不認爲區區三品靈器爆炸就能炸死虎頭!
虎頭作爲靈尊境巔峰九重強者,被稱爲靈王之下無敵手,自然有不尋常的招數。
“金剛體,虎嘯!”煙霧散盡,虎頭衝林陽咆哮,遠強與獅頭的獅吼。
林陽這次不躲虎嘯,大日雷體,大轟雷!
林陽發出的雷鳴蓋過虎嘯,一個大轟雷殺向虎頭,虎頭全力防禦,抗下這一記大轟雷。
虎頭不僅憤怒還吃驚,這真的只是一個靈士境嗎?能與自己勢均力敵,這已經足以踏足巔峰,時間只是小問題。
一戟裂山石!
林陽揮動太玄碎天戟,狂暴之力轟向虎頭,虎頭步步驚心,林陽超出了他的想想。
虎頭邊退邊蓄力,林陽一戟擊空,虎頭趁機崩飛太玄碎天戟。
巨戟離手,林陽皺了皺眉頭,隨後,大日雷體全開,大轟拳!
大轟拳與大轟雷之間的差別就是屬性,普通的攻擊沒有屬性,而帶屬性的攻擊則極爲稀有。
林陽來勁了,大轟拳不間斷,越打越來勁,過了一會,林陽竟突破了!靈士境六重境界,靈氣全滿,攻擊暴增,這是開掛的節奏啊!
“大轟雷!”林陽狂吼,致命一擊!
轟!
虎頭被林陽給耗死了,整個趴倒在地,靈氣虛脫,掉了半條命。
林陽豆大的汗滴下,大口大口喘息着,他望着腳下的虎頭心裡由衷的讚歎,若不是自己有玄靈塔和太玄靈衍經的話,現在自己已經在閻王殿喝孟婆湯了。
林陽拿起太玄碎天戟,扛起虎頭往回走,剛坐下,林陽就被一個聲音驚起。
“林陽是吧!佩服佩服,在下是,青爺坐下,龍頭邱瑞。”
李蒼旭煉體已有十年之久,凡如常人,煉體三年便可踏原塵境,六年踏巔峰,九年便可開拓凡塵,入開塵境。
但是李蒼旭恰好就是一個怪胎,五歲煉體,修裂塵訣,習十年之久,到如今依舊卡在原塵境巔峰,難以進寸步。
今天李蒼旭閒來無事,便想到海塔上去散心,誰知烈陽與李蒼旭彷彿心靈相通,一股感覺驅使着李蒼旭到達了海塔的頂部,開始盤膝修煉。
此時的李蒼旭,從頭到腳,全身都經受着烈陽的洗禮,從身體到心靈,逐漸的李蒼旭通體散發出一種純粹的氣息,那是……
李蒼旭的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掌控,他的境界和實力在慢慢倒退,李蒼旭心中萬分焦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變得如廢人一般。
忽然,李蒼旭腦海如被重物敲擊,一陣刺痛,隨後便不省人事,昏迷過去。
……
再醒來時,李蒼旭躺在自己屋中的牀上,呂錫元坐在牀邊眉頭緊鎖,見李蒼旭醒來立馬眉開眼笑。
“小君,你醒了。”呂錫元關切的說道。
“爹。”李蒼旭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說完,自己大吃一驚。
“小君,來喝水。”呂錫元拿起杯子,對着李蒼旭的嘴就開始了。
一陣猛灌,李蒼旭想要掙扎,但是卻有氣無力,沒一會李蒼旭開始意識昏迷,最後又昏了過去。
“小君,小君,尼瑪,又暈了,郎中,郎中,我兒子醒了,又昏了……”呂錫元扯着嗓子吼道,手裡那這杯子不知所措。
……
對於呂錫元,李蒼旭是十分的無語。
李蒼旭意志有些低沉,苦修十年,毀於一旦。換做是草民,估計就立馬自殺了。
最終醒來時,那是半夜三更,所有人都睡下了,李蒼旭望着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低頭沉思。
半晌,李蒼旭又躺在了牀上,嗚呼睡去。
清晨,風起。
李蒼旭起身,走到院內,對着風和落葉,舞動拳腳。
裂塵訣,凡階三品煉體術,屬於較爲珍貴的物品,在軍中屬於基礎煉體術,但在平民百姓當中,屬於聽而無可見的。
拳腳舞動,順次有序。
每一拳落下,都是爲下一拳的揮起做基礎。
拳落的聲音啪啪作響,震盪着空氣。
周圍已經有不少僕人在周圍觀望,小聲嘀咕着,呂錫元也早已經到了這裡,在僕人羣中靜靜的觀望。
呼!
拳落,李蒼旭臉不紅心不跳,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這有些令他感到吃驚,隨即再度開始煉體。
正午。
李蒼旭已經將裂塵訣打了近百遍,也只是有些喘息,流了些汗,換做以前,打十遍就得累的擡不起胳膊直不起腰了,而如今自己還依舊的身輕如燕,並且修爲也進到了原塵境初期。
李蒼旭太過興奮,不吃午飯,便去到了海城的演武場中,與一衆士兵修煉起來。
呂錫元和紀楊等人坐在呂家的議事閣中,靜謐無聲。
“大哥,小君這樣是好事啊。”紀楊首先打破了沉靜。
“這有些反常啊。”呂錫元撓着頭說道。
“昨天我就說這對小君來說是一場難得的造化。”海大汴說道。
“要不,請雲海的醫師看看。”一直都寡言少語的馮覓幡說道。
“嗯,可行。”田原說道。
“看看,就看看吧,一家掏五分之一。”呂錫元說道。
“這……”
“什麼這那的,咱們兄弟五個,還分誰和誰嗎?哈哈!”呂錫元站了起來,推開了議事閣的門,笑着走了出去。
“我怎麼感覺,咱們進套了呢?”海大汴說道。
“誒。”馮覓幡嘆息着站起身,也走了。
“雲海的醫師,雲海的醫師!”紀楊憤憤的站了起來。
“等我發達了,早晚把雲海的醫師都抓來給我做小!”紀楊說着,走出議事閣。
“還好啊,小君還在,要不然你今晚就得洗乾淨屁股等着大哥嘍,哈哈。”海大汴笑着丟下這麼一句話,起身跑了。
“尼瑪,站住。”
……
黃昏臨近,夕日欲頹。
李蒼旭倒在演武場中,全身如灌滿了鉛,寸步難行,汗水浸溼了大地,喘息不停。
從清晨到現在,將近十個小時,片刻不停息,李蒼旭整整打了一天的裂塵訣,境界也穩固在了原塵境初期巔峰的狀態。
“少主,晚飯已備好。”老僕走到李蒼旭身旁說道。
“吃!”
兩個大漢架着李蒼旭到了飯桌上,兩米長桌,二十多個菜,色香味俱全。
李蒼旭坐在桌上,對面就是老爹呂錫元。
沉寂了好一會,李蒼旭動了,如猛虎般的威武,直接一手推開眼前的小碗,抱着盛米飯的大盆,狂掏!
二十分鐘後,李蒼旭坐在位上,碟子摞在一起,米飯一乾二淨,對面的呂錫元膛目結舌。
“尼瑪。”
半晌,呂錫元吐出兩個字,起身走了。
李蒼旭則就地而席,睡在了飯廳裡。
疲憊了一天,李蒼旭睡了,沒人過來打擾他,過了一會,呂錫元走來了,將一牀薄被鋪在他身上。
這一夜,睡的香甜。
次日,李蒼旭醒來,已經放好了滿桌的飯菜。
上了椅子,李蒼旭再度吃了起來。
“小君啊,你爹我和你幾個叔叔商定了一下,準備今天中午找雲海的意味醫師來給你瞧瞧你的狀況。”呂錫元說道。
“我?我有什麼狀況?”李蒼旭不解的問道。
“你沒有發現你比以前,不管是從體力上,還是從各方面,都要強了一倍不止嗎?”呂錫元說道。
“嗯,可是我覺的很好啊。”李蒼旭說道。
“還是找個專業人員給你看看纔好。”呂錫元說道。
“不用了吧。”李蒼旭說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呂錫元說道。
“從前,有個極爲強大的強者,他坐在山巔曬太陽,忽然,他通體赤紅,昏迷過去。過了三天,他感覺比以前強了百倍,到了第五天,他便神經抽筋,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好好好,從了你了。”
……
正午。
呂家大門,呂錫元五人和紀千陽四人圍在李蒼旭周圍,靜靜的等待着雲海醫師的到來。
終於,一道靚麗的身影映入衆人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