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蕭銘從青荷設備剛剛發佈的時候就在強調生態問題。
以盤古系統爲基礎,青荷設備爲平臺創造的生態鏈是未來盤古科技發展的基礎。
於洪彙報道:”今天開始,青荷各大現實虛擬社區將全部融合到一個平臺,我們從技術上打通了各大社區,從技術上我們已經創造了一個較爲完整的虛擬世界。”
作爲盤古生態公司的負責人,於洪和他的團隊這幾個月的重點工作就是完成虛擬社區的打造。
今天所有社區的通道被連接起來後,意味着你早上六點可以在海邊散步或者打籃球,上午就可以在虛擬商區逛街,下午可以在虛擬植物園約會,晚上可以去看一場虛擬電影或者虛擬K歌等等。
生態鏈內,所有的類現實虛擬社區和類現實遊戲都出現在一個城市之中,這也是盤古科技建設的第一個虛擬城市。
於洪的團隊還給這座美麗的城市取名爲落霞市。
在蕭銘套房的客廳內,於洪將落霞市的3d地圖投影在大屏幕上。
於洪介紹道:“落霞市目前的面積約300平方公里,差不多半個獅城的大小。”
投影上,落霞市三面環海,西部是打造的海洋沙灘公園,遊戲《運動吧,弱雞男》的海邊籃球場就設立在這裡。
南部有靠海的植物園和海洋公園,海岸線風景秀麗,是情侶們度假散步的好地方。
西部海岸線過海之後約十海里,於洪和團隊還爲大家準備了一處風光秀麗的海島。
這處海島將是人們度假的勝地。
東部是TM商區,商區裡有電影院和虛擬KTV等娛樂設施。
落霞市的中部則是城市的中心,這裡擁有大圖書館、盤古教育虛擬高中部等重要機構。
落霞市城市的各處則散佈着各類民居,這些將是虛擬房產未來供應給在落霞市的虛擬市民。
而在落霞市的東部地區,整個地圖是灰色的。
灰色意味着未開發,未來隨着用戶數量的增加,落霞市周圍的地區也可以建模開發。
青荷設備賣出去了500萬部,再加上發佈會後賣出去的萬餘部,未來約有510萬名用戶會體驗到美麗落霞市的風光。
於洪對自己團隊的作品很滿意,他說道:“虛擬世界的建模工作十分複雜,小到一粒沙,大到一整座海島,我們都做到和現實世界一致。”
於洪說道:“剛剛我也得到數據,雙十一TM虛擬商區的銷售額達到了10個億,別看這10個億不多,他們是由五萬名用戶創造的,也就是說虛擬商區的人均消費在2萬以上。”
“JD、肅寧的老闆在十分鐘前給我打電話,希望能夠在虛擬社區中幫助他們建造和TM商區規模一樣大的JD商區的肅寧虛擬商區,這就是落霞市的魅力”
於洪對落霞市的未來充滿期待,他說道:“生態公司未來的計劃是將落霞市打造爲綜合社區的平臺,全球任何一家互聯網科技公司,都可以以落霞市爲平臺打造他們的青荷生態程序。”
“例如社交類、娛樂類、學習、醫療、工作類程序等等,這些程序都可以以模塊的形式融入到落霞市。”
蕭銘點點頭,讓於洪詳細的闡述他們團隊對未來虛擬現實的展望。
於洪接過錢怡遞過來的熱牛奶,說道:“要是人們願意,他們甚至可以把醫院、公司都搬到落霞市。”
於洪說完後有些期待得看着蕭銘,當初他從林立手裡接過盤古生態,可不希望蕭銘最重視的業務砸在自己手裡。
落霞市打造的是否成功很大程度決定了青荷設備和盤古生態鏈是否打造成功。
蕭銘滿意的點點頭,當初在青荷設備研製的那一刻,就將虛擬社區的打造列爲重中之重。
目前看來,於洪的團隊很好的完成了蕭銘交予的任務。
蕭銘說道:“既然要讓更多的人認識虛擬社區,使用我們的落霞市,那麼就從盤古科技開始吧。”
蕭銘提出的建議讓衆人眼前一亮,他說道:“咱們集團不是有很多在外地工作的員工嗎?”
“我知道每週一的例會是集團公司的要求,從現在開始集團在落霞市成立虛擬公司,集中辦公,總部有重大決策或者每週一的例會,都在虛擬公司裡完成,這樣能夠保證公司的任務準確傳達到位,也能夠增強團隊的凝聚力。”
“只要沒有別的安排,我會每月參加一次例會和大家見面。”
錢怡說道:“如此以來,我們就算是開了在虛擬世界裡設立公司的先河!這樣做的好處很多,有些外地的優秀的員工在自己的家鄉就能夠工作,不用舉家遷往江城!總部對外派公司的領導力也會得到加強,不會因爲公司和部門外派機構距離總部較遠而形成脫離公司的小團體。”
蕭銘點點頭:“在落霞市設立虛擬公司其實更能夠滿足很多大型集團公司的需求,這將是未來公司發展的趨勢。”
錢怡補充道:“其實在無紙化時代,員工們也可以在家裡上班,免去了擁擠交通的煩惱,也大大提高了有效時間。”
曾經在燕京上班的於洪對此深有感觸,“幾年前我在燕京上班,那時候住在城東,上班的地方在城西,早上五點起牀才能夠按時到達公司,下午五點下班,要九點半十點才能回家,回家吃個飯洗澡就睡了,哪兒還有什麼生活質量,說句不怕大家嘲笑的話,我和我媳婦兒都沒有夫妻生活了。
我們有些同事住在燕郊,那更誇張,早上四點半就得起來,還不能按時達到公司,還有父母心疼孩子的,四點起來幫孩子排隊坐公交車,就是讓孩子多睡一會兒。最後看着大家實在太辛苦,公司才把上下班時間定爲早上十點上班,下午四點下班。”
於洪回憶着過去的那段艱苦時光,十分感慨,他說道:“當一天有七八個小時都花在通勤的交通上時,人生早就失去了夢想和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