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點着食物,大家也分別點了自己想要吃的。千志安看向自己的姐姐,“那待會我們要去幹嘛?晚上去唱歌嗎?晚上江黎就有空。”
“晚上啊,可以吧,看你們喜歡吧。”她晚上沒什麼事情,如果去唱歌,穆子瑜肯定要跟着過來。
“叫上子林哥。”千志安挺喜歡和穆子林一起玩的,他也會帶着他們出去玩,雖然談戀愛之後,接觸的時間少了,但是也不妨礙他們之前的感情。
李明明現在和穆子林一起過的也算愉快,吵架是沒有了,但是偶爾會鬧小變扭,吃醋什麼的。李明明現在和穆子林在一起,她就很喜歡穆子瑜說,我愛你,然後問,你喜歡我什麼,喜歡我哪一點。
穆子林有時候就說不出來,明明就開始生氣了,因爲她認爲穆子林不夠喜歡自己,他能爲那個叫什麼溫慧晶的女生,堅持送早餐,體貼,而他對待自己,卻有些冷漠。
“你說,你現在還喜歡溫慧晶嗎?那個女人都這樣了。”李明明開始發脾氣了,她是不爽了,差別對待啊,她知道,他那時候很用心,那現在又不是和溫慧晶,是和她,李明明在一起。
穆子林看着李明明,看的李明明都發麻了,她實在忍不住了,“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啊,想要迷糊話題嗎?反正你現在要給我個答覆。”
穆子林知道女人是奇怪的生物,而千水水絕對是特例,不管過多久,她就那樣,脾氣不好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無理取鬧啊。
“我喜歡你,纔會和你交往,不是嗎?而且,我覺得我對你也不差,我也在努力啊。我們好好在一起不可以嗎?我哥和水水就沒這麼因爲這些小事情,而吵架,我認爲我們也沒必要如此。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儘量不要因爲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吵架。”穆子林拉着明明的手。“那個。”
手機響起,穆子林一看是千志安便接通了,“志安,怎麼了?”
“子林哥,晚上一起唱歌唄,我們這裡四個人,包括我姐在。”他問道。
穆子林看向李明明,“好,到時候把時間和地點發過來。”
“恩。”
掛掉電話,穆子林就和李明明說道,“晚上和水水他們去唱歌?”
“隨便,但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在你心裡,我和溫慧晶,有什麼差別?”李明明揪着不放。
“有差別,差別就是,一個前女友,一個現任女友,你說呢?一個是我已經不喜歡的人,一個是我喜歡的人。”穆子林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吧,這種,也是喜歡纔會在一起,很少說,帶有目的性的在一起。
李明明也算滿意了,這話還挺好聽的,不過呢,她還是有點疑惑的,“我有點好奇哦,一般說男女沒有純潔的友誼,難道,你從來沒喜歡過千水水嗎?”她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對水水和穆子林都不太好。
穆子林沉思了,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是有想過的,“那我只能說,水水對我很重要。如同家人一般,很多事情不能相提並論的。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我怕你生氣。”
“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李明明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看着穆子林。
穆子林淡笑着,“我們在一起,能不能走到最後?這誰也說不定,或許沒多久你就厭煩我了,不喜歡我了,也有可能我們因爲一次吵架,而分道揚鑣,我考慮過未來,因爲我要對你負責,對每一個女朋友負責,我想要走到最後,但是另一方不樂意,我就沒辦法了。”他看明明的表情微變。
既然說到這裡,他也說清楚了,“我和水水認識很長時間了,在我們最混蛋的時候,相識,然後一起改變。如果你總是問我,‘我和水水,誰比較重要。’這樣的問題,我真的很無語,除非我們結婚了,這個問題我便可以給你答案,但是沒結婚之前,我保持沉默。”
意思很明顯了,他現在也不喜歡太作的女生,而且他討厭欺騙,只要她們犯了原則上的問題,他就算再怎麼喜歡,也會選擇分手的。他的原則就是,女方不能劈腿,其他都好說。
被帶綠帽子還原諒對方,那基本上不太可能。而且不能傷害到他的家人或者朋友,李明明還是可以的,至少她懂得怎麼去做。
李明明真的是後悔去問了,好吧,現在氣氛這麼奇怪,下次真的不能問這麼敏感的問題。“好了,我不應該問的,過了這個話題,我也不會這麼傻,去問我和誰,怎麼了額,你要選誰。”
兩人之間的氣氛,多了一分尷尬。
千水水和他們幾個人一起離開,隔壁桌的女生並沒有跟上,千志安才舒服了,“看到就討厭,就家裡有點錢,成天來找我麻煩。”
“好了,人家也沒怎麼樣。”千水水阻止他的碎碎念,晚上去唱歌,她和穆子瑜說了一聲,穆子瑜自然會過來,本來今晚上,穆子瑜打算和千水水出去走一走,順便約個會什麼的。
晚上,李明明過來,看着千水水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也沒多說。
夜晚來臨,外面下着毛毛細雨。大家也回家了,穆子瑜看時間也不早了,也不說要帶千水水出去,只能改天了。
平淡的過了一週多,便迎來,父親和常潔的婚禮,而李雪拿到請帖,滿眼的不可思議,她從來都沒想到千安現在還能去的起如此高檔的酒店結婚。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氣憤的撕開旁邊的報紙,本來想要撕掉請帖,卻停下來,不行,這樣的日子,她要去,她要表現出自己現在過的很好,離開他,並不是錯誤。
等丈夫回來,她便和丈夫說了這件事情。她並沒有說這是自己前夫的婚禮,只是簡單的說這是自己一個朋友。
在這樣的酒店舉行的婚禮,自然不會太差。
而常潔的父母來到京城,就前去看望自己的女兒,來到別墅外,看着這如此豪華的房子,兩位老人的心,有些抖動,實在沒想到常潔能找到如此有錢的男人,雖然年紀大,但是看住的地方就不差。
常潔接上自己的父母,“爸媽,你們先進來,你們先住在這裡,如果覺得不舒服,我會給你們訂個酒店房間。”
常茹的父親搖頭,“哎喲,不用這麼破費,有個房間就好了,而且這裡還真的是不錯啊。”
“恩。”常潔沒多說什麼,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下午,要晚一點,我老公纔回來。
不過此時,千水水已經回來了,看到陌生的兩位老人,她先是一愣,然後對他們點頭,“爺爺,奶奶好。常阿姨,我先上樓洗個澡。”
“好。”常潔看着千水水的臉色有些疲憊,“今天這是怎麼了?很累?”
“還好,就是最近學校的事情比較多。”千水水上樓。
常潔的母親問道,“這是你老公的孩子?”
“是啊,她叫千水水,是個很乖巧聽話的孩子,而且也很聰明,爸媽,你們先在客廳坐一會,我幫你們鋪牀,晚上就出去吃吧。”常潔認爲明天就要結婚了,就不在家裡做飯了。
“你要是沒空做飯,我可以幫你做。”常潔的母親覺得還是在家裡吃飯的比較好,出去吃飯。
水水在樓上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讓她去接弟弟,帶上常潔和她的父母,然後去晚飯,她挑地方,到時候他會過去,現在工作的事情走不開。
水水不會拒絕自己的父親,“保證安全送到。”
“你這孩子,好了,爸爸去忙了,你記得給爸爸發信息哦。”千安不多說,要去監督工程。
千水水洗好澡後,看時間,差不多了,千志安是5點下課,現在去剛剛好。
走下來,就看到常潔的父母四處看着,她走向廚房,沒看到人,然後走向小房間,“常阿姨,走吧,我開車,父親現在在忙,晚點我們選好吃飯的地方,他會過來的。”
“恩,好的,現在出發嗎?”常潔忙活好了,擦了擦額頭。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就這樣出門也不是大問題。
幾個人出門,常潔的父母可沒坐過這麼好的車,上了千水水的車,都有些拘束。因爲常潔的父親,暈車,便坐在副駕上,他一愣一楞的看着前方。
千水水看他一直朝前靠,便道“常爺爺,不要靠的太近了,這樣很危險的。”
看着常爺爺這樣,她只能提醒道。
常潔看着自己父親這樣,趕緊也說道,“爸,你好好坐着,別東看西看的,車子一旦急剎車,你就容易撞上去。”
父親點着頭,表示明白了。
接上千志安,千志安看到兩位,長輩,也只是禮貌性的喊一喊。
後座就有些擁擠了,水水直接選擇去距離家不遠的一處小菜館,他們對此還好,更何況,明天他們要結婚,今天晚上就不選太遠的地方。
來到菜館,常潔也接到信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已經上了火車,大概晚點會到達。她給他們訂了兩套公寓式酒店,晚點去接他們到酒店就好了。
千安來了,兩位老人看到千安,沒想到千安面色這麼好,也看不出來,快50歲了,這面色看起來,就好像才40出頭,打扮年輕一點,看起來也就接近40歲的樣子,現在千安,打扮的比較正式,乾淨整潔。他談吐文雅,說話也很隨和,給人一種很有素質的感覺。
常潔的父母,本來就沒讀過書,說話本來就比較粗俗,而現在來到城鎮,面對千安,有點不太會說話了。
千安體貼的給他們夾菜,“多吃一點吧,不用太客氣。”
千志安看着,覺得這兩個人很粗魯啊,吃飯還在菜上面挑來挑去,他看着這個大媽,在牛肉上,挑選,他便忍不住說道,“奶奶,這菜我們還要吃,你用你的筷子在上面挑來挑去,讓我們怎麼吃?”
“志安。”千水水對千志安搖頭,這話不太適合這個場合說,雖然對方有錯,但是他們不懂,不能怪他們。
千志安撅起嘴巴,“我說的又沒錯,直接夾菜就好了,還挑三揀四的。”
常潔有些尷尬了,“媽,你吃飯,吃什麼就夾什麼,志安其實也只是無心的。”
“不好意思,有些不好的習慣,帶着。我最注意的。”常潔的母親也是很尷尬,她一時之間忘記了,城裡人比較愛乾淨。
她就沒去碰這些菜,默默地吃着白米飯。
千安不贊同的看向千志安,這孩子,現在開始嬌氣了,便主動給常潔的母親夾菜,“您多吃一點,不用介意孩子說的話,明天要忙一天,今天沒吃飽,明天也沒力氣。”
“謝謝。”常潔的母親受寵若驚。
千志安有點不滿意了,低聲吐槽,“真是,也不知道剋制一下自己的行爲,就知道亂來。爸爸還怪我呢,明明就不是我的錯。”
千水水揉着千安的腦袋,“好了,不管是誰的錯,現在和長輩說話,你作爲晚輩,有些話就不能當面說出來,你可以試下提醒一下她,你這樣直接說出來,會讓她很尷尬的。好好吃飯,多吃少說話,可以嗎?”
小孩子也有點小脾氣,千志安現在好像在吃醋,並且對待常潔的父母,也有一種嫌棄的態度,畢竟嬌生慣養,他看到別人如此不文明,就會產生反感,上大學後,可是要面對各色各樣的人,他這樣帶有色的眼睛去看別人,她可是不贊同這樣的態度。
千志安雖然不說話了,但是表情還是很不滿意,吃完飯,水水就載着他們回去,而父親和常潔就去火車站接人。
回到家,千水水拉着千志安上樓,關上房間門,“好了,我要來說說,你今天的表現。”
“姐,你幹嘛這麼嚴肅嘛。”千志安有些不自在了。
她拉着千志安坐下,“姐姐只是想要教你一些道理,今天你一開始就對常阿姨的父母,不太滿意,是因爲他們的穿着?還是因爲他們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