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依舊,月華正久,不知名的時代總是被知名的人士取代。
滿目玲琅的商品就像是現代的超級市場,要什麼就有什麼,小糖人,粉面餅···
秋桂飄出淡香,像是一個幽蘭的香氣撲鼻的各種有什麼吃的·耍的···
“楚哥哥那是一個什麼東西?”
慕容凝月實在是冷淡,可是不代表着她就不好奇,這一段時間裡她不時就逮着凌楚問個不停,縱然凌楚擁有前世有豐富的經驗,可是面對這樣的紛雜的世界滿目玲琅的商品中,他基本上不知道喃喃的說不出來了。
“這個···”
凌楚實在是被問的沒有脾氣了,看着滿目的商品,凌楚最後無賴的低下了頭,自己這個曾經被看作百事通的孩子,現在就像一個白癡一樣。
“悅來客棧?”
“客官是要住店還是要吃飯啊?”
一個面無神色的店小二一路小跑過來,看了一眼凌楚兩人迷茫的眼神,頓時就閃出了一陣精光,這個是不可多得土包子,自己可以狠狠的在他們一筆,那個人暗暗地打了一陣主意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擺出一副謙和的態度出來,凌楚還正奇怪的時候,慕容凝月現在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自然沒有太多的防備之心,淡然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兩樣都要。”
這句話自然是沒有錯,一來這幾天兩人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自然既需要休息一下,按照道理來說慕容凝月的話來說根本就沒有錯,只是他們沒有看清楚這個時代,這個環境的道理。
凌楚自然也不會反對,兩人就這樣,穩穩的踏進了虎狼窩還渾然不知。
“着桌子菜也不算太好,不過比起窩窩頭那時好上了太多了。”
說話的人是凌楚,他曾經在虛無空間中帶過的那一段時間,那一段時間可是他的黑暗時間,每天都是窩窩頭,以至於當他看到了窩窩頭都有一點想吐了,是實在是沒有味覺了。
“那好吧,小二結賬。”
慕容凝月先站了出來,對着櫃檯吆喝了一聲,先前那個渙散無神的店小二又恢復到了先前的樣子,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
“客官啊,住店是可以的,不過需要···嘿嘿”
伸出兩個手指,相互摩擦的樣子,凌楚和慕容凝月當然懂得起那是什麼意思了,凌楚看了一眼凝月之後,就像是在示意她什麼一樣。
慕容凝月拿出一錠銀子,輕輕的拍在桌子上,輕輕一點頭就是在告訴他,可以結帳了。
那個店小二顯然是不滿意,這兩個傢伙是不是從偏遠的洪荒地方來的啊?竟然還用的是銀兩這種貨幣,雖然他也認識,可是這一錠銀子在這裡也就夠買一個糖葫蘆,所以不由得憋着眼睛,輕輕聲說了一句:“你他媽的耍我是吧?”
“不夠?”
說話間凌楚示意慕容凝月再拿出一些,凝月也沒有猶豫,畢竟他們不知道這裡的物價,稍稍高了一些也很正常,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多少什麼的了。
看到慕容凝月有一次拿出一錠銀子,那個傢伙終於肯定了,這兩個傢伙就是徹徹底底的土包子,連靈州的物價都沒有搞清楚的二活。
那個傢伙也懶得在廢話了,就將自己的雙手一比,拿出兩個手指。
“什麼?我們吃了這麼一點點竟然要我們兩百兩?”
慕容凝月可是有養家的習慣,當然知道這點東西值不到那麼多錢,於是就張口怒喝了幾句。
“話說你還真是土包子,兩百兩?你他媽的坑我是吧?兩百兩估計就連個菜毛都買不到,竟然還想再我這裡吃獨食,哼。”
不用說那個傢伙肯定是被凌楚一拳打倒了,兩個人就這樣開始飯店的追殺,這估計也是凌楚長這麼大第一次吃霸王餐了,雖然算不上激動,但心中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慕容凝月的一雙碧手還在他的懷裡面,死死的拿着就沒有放手的打算,慕容凝月一陣臉紅之後,就坦然接受了着一個事實。
時間一天兩天之後,凌楚和慕容凝月終於知道了那個老闆還是沒有坑他們,只是他們把銀兩當作雪朝的物價來做的了。
雪朝一個人一年也就十兩銀子左右,可是在這裡確實需要幾百兩,這就是差距,這就是靈州的變態,經過這幾天凌楚已經瀕臨破產了,自己的銀子和金子什麼都用完了,可是每天確實吃的相當變態,一疊泡菜,三兩個饅頭。
凌楚幾乎是掩着鼻子將饅頭放進自己的嘴巴里面的,飛快的咀嚼之後,就嚥了下去,似乎一分鐘都不想讓食物停留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相比凌楚,慕容凝月那可就算是很不錯了,慢慢的將嘴巴里面的食物吞嚥下去,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實在是不錯,看他吃飯就像是在看一場大戲一樣。
凌楚不得不出來做一份兼職,做一跑堂,說句實話收入相比雪朝來說那簡直是無法比較,扛一包沙袋竟然有三千兩銀子。
這是雪朝工錢的好幾倍,這樣凌楚也只夠維持兩個人的生活,可是吃的東西確實沒有辦法,只能夠維持生活。
“紅濛濛,血條條,調門畫圈春光鄉···”
一個書生朗朗上口,正在閱讀着一卷經文,其中講的不是經天緯地之才,講的只是一個思鄉的遊子,凌楚放了放肩膀上的沙袋,不經意之間抽出了自己的劍,向着天空狠狠的劃出一道痕跡,天似乎像是要裂開了一樣,張開一道口子,黑乎乎的似乎是要吞噬整個世界一樣。
凌楚下意識的就準備去躲,可是才發覺自己根本就動不了,腳下就像生了釘子一樣,死死的扣住。
黑色的口子越來越大,像是一個吞噬獸一樣,開始消弭世界上的不少物種,凌楚也逐漸接近這個黑洞了,產生了微妙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