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黃四個祭鍊師級別,八種火焰,我怎麼不知道還有白色的火焰?”凌炎看完之後納悶的自語道。
“那是因爲你根本不知道還有更高的級別。”凃軒從地上站了起來從凌炎的手裡一把奪過卷軸捲了起來說道,“你剛纔說的那四個級別都是被人熟知的級別,但是在這四個級別之上還有兩個至高存在的級別。”
“還有兩個?”凌炎大吃一驚。
“祭煉尊者,祭煉聖者。”凃軒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這兩個級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即便是一些祭鍊師也不瞭解,因爲他們太高,根本沒有人能達到,白色火焰就是祭煉尊者高階時期的火焰,在初級的時候是赤色火焰。”
聽到凃軒娓娓道來,凌炎感到十分的汗顏,作爲一個祭鍊師,自己竟然還不如師弟知道的多。“那祭煉聖者呢?”
“沒有火焰,也可以說有火焰,但是卻看不到,只有一個影子的形狀。”
這一下凌炎真正的瞭解到了祭鍊師的強大,同時也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當初在遮天大陣的時候看到的一株天材地寶上面的火焰竟然只是一個形狀。
“原來如此,看來我這個師兄做的十分不合格啊,竟然還不如你知道的多。”凌炎苦笑的說道。
“我是天方書寫者,要說對祭鍊師的知識瞭解,我必須做到分毫不差,而師兄不一樣,你可以在不斷的提升中自己去尋找答案,所以師兄根本不用慚愧這些。”凃軒嘿嘿笑道。
雖然凃軒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凌炎卻依然感到是跟的慚愧。
凃軒突然又湊到凌炎的近前打開卷軸說道:“師兄,神髓丹的等級高是它不可能廣爲流傳的一個方面,還有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這個。”
說着凃軒指了一下開篇部分的幾個字,這幾個字凌炎早就看到過,就是破後而立這四個字。
“破後而立。”
“對,就是破後而立,服下神髓丹之後,它並不能馬上產生作用,服用者必須要先死掉,然後在活過來,這就跟你的三聖神識一樣,你想想,死了的人怎麼還能再活過來,不是誰都有師兄那麼好的運氣的。”
逆天而行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神髓丹可以讓一個普通人成爲祭鍊師,但是這麼苛刻的條件足以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擋在外面了,剩下的那零點一恐怕也只有絕佳的運氣才能來完成。
凌炎終於放下心來點點頭,可是就在凌炎放心的時候卻看到凃軒的雙眼放光正在滿懷期待的看着自己。
“師弟,你該不會是想要通過神髓丹來強化神識吧?”凌炎道。
“不然的話我憑什麼消耗掉六十年的生命力來書寫這個。”說着,凃軒把卷軸網凌炎的懷裡一塞,“這件事我就交給師兄了。”
凃軒是自己唯一的師弟,他的事情自己當然不會不管,但是這件事在凌炎看來現在就是在開玩笑。
祭煉尊者的級別,自己只不過剛剛纔知道而已,即便是自己又有了新高度要去征服,可是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完成還是一個未知數,憑什麼來答應這件事。
“我知道這件事讓師兄爲難了,但是師兄可以先收集天材地寶,要收集這些東西可以點也不比祭煉它容易,或許這些東西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凃軒說完之後一擺手,“走了,我去過過門主的癮,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還有就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火精,我可是等着呢。”
說完凃軒一搖三晃的走出了密室,剩下凌炎一個人愁眉苦臉的對着卷軸呆呆而立。
“兩千多種天材地寶,這是要吃大戶嗎?這得多少錢啊。”凌炎對着卷軸苦笑道,“前面的這些數量雖多,但也只是錢財的問題,最主要的是後面這五種,天心玉絡根,芝源草,玄珠血蔘,茯魂苓魄烏,力菩提,據我所知,前面四種可都是天階高級的天材地寶,恐怕即便有錢也是買不到的吧?”
“力菩提?”凌炎最後把目光放在了這個陌生的名字上,前面的都在天階高級以下,力菩提雖然自己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也就只剩下這一種,所以這個力菩提肯定就是那個需要白色火焰的天材地寶了。
可是自己該如何去尋找呢?凌炎一點頭緒也沒有,那都是以後的事情,凌炎捲起卷軸收了起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密室裡有大量的低階天材地寶,最高的也只不過是黃階中級,凌炎佈下一道結界之後開始了祭煉。
兩天之後自己將要按照跟張管事約定好的時間去赴約,結果怎樣誰也不知道,所以凌炎要在臨走之前替凃軒留下一些撐腰的東西,而丹藥跟玄刃就是能讓凃軒在人前腰桿硬起來的本錢。
黃階中級以下的祭煉,凌炎的成功率幾乎達到了百分百,兩天不間斷的祭煉讓整個聖陽門變成了一個大火爐。
兩天之後的晚上,聖陽門的溫度終於降了下來,凌炎所在的密室中也已經滿滿當當擺滿了各種玉瓶,另外還有十幾柄精美的玄刃撒發着微微的能量波動呈扇形擺在了凌炎的面前。
“吱呀……”密室的房門被打開,凃軒剛要擡腳進來,就媽呀一聲被彈了出去,隨之凌炎佈下的結界發出一陣微微的波動。
已經停下祭煉的凌炎聽到動靜收起了結界,一躍而起走出了房間,正看到束龍把摔得呲牙咧嘴的凃軒扶起來。
“師弟你沒事吧?”凌炎上前道。
“屁股都摔開花了,你說有沒有事?”凃軒一把甩開凌炎,來到牆角抱着肩膀蹲了下來。
通過接觸凌炎也知道了蹲牆角就是凃軒的一個習慣,有事沒事就喜歡往牆角一蹲。
凌炎呵呵一笑也不去管凃軒,轉頭對束龍道:“這幾天師弟可曾見過了那些修者?他們什麼反應?”
“凃軒門主並沒有去見那些修者,而是在祭煉房。”束龍看了一眼蹲在牆角的凃軒說道。
“哦?”凌炎很意外的哦了一聲。
“我沒有那麼傻,我這空着手去見他們不是找不自在嗎?你就想烤全羊一樣折騰了兩天肯定給我準備了不少存貨,我要等到東西到手才能現身,那時候纔是我威風的時候。”凃軒翻了翻眼皮說道。
“呵呵。”凌炎笑着來到牆角處拍了拍凃軒說道:“師弟心思縝密,我就更加放心了,不過你以後就是聖陽門的門主了,這個蹲牆角的習慣可得改改了。”
束龍聞言捂着嘴在一旁暗笑,凃軒也不在意,動也沒動繼續蹲在牆角說道:“改不了。”說完之後把兩隻玉瓶遞給凌炎:“這是給你的,師父的神……,咳咳,已經走了,這是給你的。”
冶陽子的神識已經消散了,凌炎能明白凃軒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接過玉瓶之後,凌炎鼻尖一酸險些落淚,但是當着束龍的面自己絕不可以這樣做。
凌炎強行壓住自己的心情,看了看兩個玉瓶,收起一隻,把另一隻交給了束龍:“派人送到蘇家。”
“屬下遵命。”束龍接過玉瓶小心的收好。
“我今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記住,等我離開之後,過了子時你親自帶人去把靈寶閣的吳管事擒下,他的修爲境界已經不在你之下,一定要小心。”凌炎正色道。
“抓吳管事?爲什麼。”束龍以爲自己聽錯了再次確認道。
“不要問,按照我說的去做,去過我十天後沒有回來。”凌炎說着做了一個斬殺的手勢。
“屬下明白,請門主放心,我一定把這件做好。”
“另外還有一件事你也要去做,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悄悄的把凌家靈寶閣的張管事也一併擒下,一定要的隱秘,並且我不在這段時間內要密切關注肖家的動作。”
束龍狐疑的低着頭沒有馬上作答,擒下吳管事好說,他是聖陽門的人,可是凌家的張管事爲什麼也要擒下?
遲疑了一下之後,束龍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屬下領命。”
“嗯,去吧,一定要小心。”
“謝門主。”束龍領命離去。
等送走了束龍之後,凌炎再回頭找凃軒,卻發現沒了人影,就聽到密室之內一陣稀里嘩啦的亂響之後,凌炎回到了密室。
一進門就看到凃軒正在一大堆的玉瓶中忙活着,分門別類把各種丹藥跟玄刃分開忙的不亦樂乎。
“有了這些東西我就可以過一把門主的隱了,作爲你的回報,這個我就送給你了。”凃軒頭也不回的扔給凌炎一個羊皮小冊子,“不要小看他,他可以讓你在某些時候出其不意的取勝。”
凌炎隨便翻看了一下,沒有什麼驚人的東西,也就是一些火焰的使用發放,這些東西凌炎根本不需要什麼典籍,自己的控火能力凌炎還是很有把握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凃軒的心意,所以凌炎珍惜的收進了儲戒。
“我就知道你不當好東西,有時間好好看看吧,看到那個沒有?”凃軒一直一株沒有祭煉的天材地寶說道,“正常來說它只可以提煉九次,但是那本小冊子可以讓你提煉更多次。”
“哦?”這個凌炎倒是萬萬沒有想到:“師弟竟然還研究火焰?”
“嘿嘿,借花獻佛而已,那本來就是師父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