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肖家已經有了動作好這麼不着急。從祭煉房出來之後凌破天跟澹臺若煙十公不解凌炎的這個做法。
“方俊,剛纔你們兩個那一笑是什麼意思?現在肖家已經開始有行動了凌炎爲什麼還不趕快想辦法?”凌破天道。
方俊滿不在乎的歪着頭看了一眼凌破天,又看了一下澹臺若煙:“五名武君就想要護送星圖?肖家真的沒有人了啊!”
說完方俊很隨意的一擺手,向着樓上走去。
“這是什麼意思?”本來動腦子就不是凌破天這種人的長項,現在猶豫那種暴戾的氣息緣故讓他更加的對此疑惑不解。
“他的意思是說,這可能是肖家出來探路的,五名武君護送星圖,想一下也確實不太可能。”澹臺若煙看了看身後的祭煉房之後也走上了樓。
“真費勁,管他是什麼,先擒下來不是更好。”凌破天現在身體裡面全都是戰鬥的浴望,哪管什麼這些動腦子的事情,可是即便是凌破天現在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可是他仍然對凌炎十分的忠誠,並沒有因此而獨自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三個人離開之後時間不大,凌炎就從裡面走了出來。祭煉房的門剛剛被關上,裡面就傳來了驚天東西的響聲。
凌炎欣慰的微微一笑,然後轉身上樓直接來到了紅袍會長的房間。
祁立早已經把城外的事情彙報給了紅袍會長,會長見到凌炎進來雙方寒暄了幾句後凌炎也不隱瞞詳細的把城外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凌炎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一個問題上,那就是玄天。
按照凌炎說的,玄天這樣的上古大能絕對會被後人所廣爲傳唱,可是祁立還有紅袍會長等人都對玄天沒有一點了解,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就連對上古帝族的事情深有了解的澹臺若煙也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玄天是誰。
“會長,不管怎麼樣,我認爲玄天墳冢應該要好好的保護起來,不爲別的,就爲哪裡的火種,雖然這個火種已經被生源做封印,但是萬一有人能打開的話必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災難。”凌炎道。
“兄弟說的很對,會長,您開這件事?”祁立隨聲附和着凌炎的話對紅袍會長說道。
紅袍會長雙目微閉安然穩坐,但是從他不斷微微發生變化的表情上面來看,也能看得出來,紅袍會長的心裡也並不平靜,這件事在他的心裡同樣也成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天源本命體!”良久之後紅袍會長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房間中來回走動着自語道:“這種體質不能吸納天地源氣,但他們本身卻是源氣的製造者。不可修煉,但是卻是修者們追捧的對象。”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着紅袍會長的自言自語,只有澹臺若煙在紅袍會長的言語間隙中開口說道:“雖然如此,但是這種體質的命運大多數都相當悽慘,他們體內的命源丹可是被修者們垂涎三尺拼了命都想要得到的東西。”
聽聞澹臺若煙的言辭,紅袍會長立刻把目光放到了澹臺若煙的身上:“這位姑娘倒是對天源本命體瞭解的很深,老夫愚鈍對此知之甚少,不知道姑娘能否賜教一二。”
“前輩你太客氣了。”看到紅袍會長把話說的這麼謙虛,凌炎感到不好意思站起來說道:“若煙,這是祭鍊師公會的會長,前輩的見識廣泛,不要插話聽前輩說下去。”
澹臺若煙瞪着凌炎看了一會,把目光收了回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作爲帝族後裔的天女對凌炎帶有責備的語氣沒有反駁,就已經十分難得,這也算是一種默認吧。
看到澹臺若煙不說話,凌炎也爲剛纔自己着急的語氣感到後悔,剛要說些什麼來安慰就聽到紅袍會長道:“凌炎小友此言差矣,這位姑娘的見識可以點不比我少,雖然我不知道姑娘的身份,但是聽姑娘所說的,我也能看得出來,姑娘肯定對大陸上一些不爲人知的東西瞭解不少,還請姑娘不吝賜教一番。”
紅袍會長說着對着澹臺若煙深深的施了一禮,腰彎下去之後並沒有馬上直起來,而是等待着澹臺若煙的回答。
澹臺若煙對此毫不理會,倒是把目光自此看向了凌炎。
“這……前輩你這是做什麼。”凌炎十分尷尬,但是紅袍會長執着的等候讓凌炎無計可施:“若煙,你就跟大家說一下吧。”
“免禮吧。”澹臺若煙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勒個去,真他娘牛,這女人是什麼來頭啊!”方俊看到澹臺若煙一副高高在上根本沒有把紅袍會長放在眼裡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兄弟,你可夠牛的啊,這樣的女人竟然對你言聽計從。”
“閉嘴吧。”澹臺若煙這句話一出口凌炎的頭上就冒出了冷汗,方俊還趁火打劫,凌炎哪能有什麼好臉色。
“呵呵,多謝姑娘成全,老夫等人受教了。”紅袍會長也不生氣,呵呵一笑站起了身說道。
澹臺若煙性格所致向來不糊說什麼廢話,在答應了之後就直奔主題說道:“對於這種體質雖然有很多的傳說,但是真正的出現在世人面前這還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也會以爲這只是以訛傳訛的杜撰。”
“嗯,姑娘說的是,公會收藏的典籍中也僅僅只有百字的記錄,所描述的跟天源聖體的情況相差不多,其他的我等就真的不瞭解了。”跟着紅袍會長的話音,祁立等公會的副會長等人也都點點頭,然後期待着澹臺如煙接着往下說道。
“你們的記錄中當然不會詳細,這是帝族的事情。”澹臺若煙道。
“若煙……”凌炎看到澹臺若煙的口氣一點不留情面低聲提醒道。
“無妨。”紅袍會長擡手阻止凌炎道:“姑娘接着說。”
澹臺若煙瞪了凌炎一眼之後接着說道:“這種體質可算是所有特殊體質中最爲特殊的一種,他們體內有一顆天命源丹,可是製造出最爲精純的源氣,但是卻無法修煉,更無法戰鬥,可是這顆天命源丹卻是修者們突破瓶頸的最佳捷徑,一個修者如果通過奪丹取得了天命源丹就可以毫不費力的一躍達到武帝之境。”
“我滴個親孃二舅奶奶,這是不是真的!”方俊目瞪口呆的驚呼道。
不但是方俊失態,所有人都差不多,只是其他人不會像他這樣誇張就是了。
“這應該就是姑娘剛纔說的這種體質命運都很悲慘的原因吧?”紅袍會長道。
“是的,這種體質無法修煉無法戰鬥,很容易被人奪丹,一旦天命源丹被人奪走,這種體質就是迅速的枯竭生命力而亡。”
“奪丹?若煙,一個人的源丹還可以被人奪走?怎麼奪?”凌炎好奇的問道。
這個問題竟然惹得澹臺如煙試了幾次都沒有說出來,而且還臉色微微有些紅暈,最後怒氣衝衝的狠狠瞪了凌炎一眼。
“額……咳咳……”紅袍會長輕咳兩聲轉回了身去。
祁立等人也裝作無事的樣子看向別處,只有凌炎還怔怔的等着澹臺若煙的回答。
“兄弟,我說你是不是傻啊,我這個沒有女人喜歡的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還不明白?你該不會還沒有跟人家做過那種事吧?”方俊神秘兮兮的笑聲在凌炎耳邊嘀咕道。
一聽這話凌炎的臉噌的一聲紅到了脖跟,這還不明白嗎?凌炎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怪不得這種體質根本沒有人見到過,原來是這樣,真的不知道封印住墳冢的哪位天源本命體是如何生存下來的,而且凌炎小友也說了,她的身邊還有四名強大的修者保護她,難道這些人就沒有奪丹的想法?”紅袍會
長一是爲了打破這種尷尬,也是爲了自己的疑惑。因爲奪丹可以讓一個人一飛沖天,這四個人這麼保護此女完全不合乎常理。
“這種體質雖然無法修煉,但是也同樣有等級,到了一定的等級之後如果再有人奪丹的話,那無疑是自取滅亡。”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都是什麼等級。”祁立這個時候不等別人說話就早已經按耐不住好奇心插言問道。
“淨源丹時期,任何修者都可以進行奪丹,通過……通過媾和之後可以把淨源丹時期的天命源丹佔爲己有。第二階段是真源丹,這個時期武皇以上境界可以奪丹。第三個階段,聖源丹這個階段武聖境界可以奪丹。第四階段,天源丹,這個時期任何境界都不可能再靠那種骯髒的手段來奪丹,想要奪丹必須依靠強大的外力。第五個階段……”
說道這裡澹臺若煙停了下來。衆人正在唏噓中認真的聽着澹臺若煙的講述卻聽到對方突然停了下來,一個個都擡頭看向澹臺若煙。
“姑娘,這第五個階段是什麼?”紅袍會長道。
“這第五個階段已經超出了世間所有一切,這個時期本稱作本源丹時期,用一句足可以概括這個時期的天源本命體。”
“什麼話?”
“天下千萬強者皆可爲我所造,萬千強者皆爲我所用,天地萬物皆助我,俯瞰蒼穹萬千世界,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