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開玩笑吧?”聽到布盧布蘭嘴裡說出來的那個名字貝爾不可置信的長大了嘴。
“這事請我開什麼玩笑。”布盧布蘭倒是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他確實是很擅長變裝,至少不下於我。”
“好吧,我會去確認的。”貝爾也只是太驚訝纔會說出那樣的話,她很確定任何一個執行者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那我就先掛了。”
“看來有一位你認識的人是個變裝大師呢。”文彥好奇的看着貝爾,不知道爲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貝爾嘆了口氣“不只是我,這個人連你也認識。”
“我認識的人?變裝大師?”文彥飛快的把自己認識的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但好像除了布盧布蘭和麗霞之外都不會變裝吧。
貝爾搖頭“到時候我們倆一起去吧,現在要先處理這傢伙。”
見大家終於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狙擊手苦笑一聲“呵呵,在你們眼裡我就這麼不重要嗎?”
“你以爲呢?”杜巴莉不爽的瞪了狙擊手一眼“誰會在意一個實力平平的陌生人啊。”
“雖然很想在這裡就審問你,不過還是算了吧。”霧香眯起眼睛“畢竟這地方可不適合審問啊。”霧香本身並不擅長審問。她擅長的事從蛛絲馬跡中找出自己想要的和隱藏的信息。但他不在這裡審問的原因卻不是因爲他不擅長,站在這裡的人擅長審問的人可不少。只是業務科和實驗班在她眼裡都還是一些孩子,她不想這些孩子看到審訊的時候,結社和獵兵那種完全沒有人性的審問和正常的審問可是完全不同啊。他們纔不會在意會對被審問的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呢。
“那麼今天就先分開?”貝爾的心情也不好,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這接二連三的出事情真的讓人十分不爽。
“嗯。”霧香點頭“瓦魯特和我一起帶着這人回情報局。”她有些怕自己一個人看不住這個狙擊手,畢竟她的實力比起瓦魯特還是差了一些。
瓦魯特能怎麼辦?還不是隻能答應自己老婆的要求。
見瓦魯特答應了,霧香看向羅伊德他們“今天你們的這個委託就到此爲止了。之後的事情我們會接手。”
雖然因爲委託被強行終止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到了他們沒辦法,或者說不適合插手的地步。從級別上來說,情報部可是比他們高上太多了,並且他們也不是什麼邪惡組織。情報部既然接手了羅伊德他們也沒有理由再追查下去“我們知道了。”
馬克邦打了個哈切“那個是叫霧香吧?我和你們一起去一趟情報部吧,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破壞了難得的好心情。”
“沒問題。”霧香稍微想了想,到時候只要把有一些機密暫時鎖起來就行了。結社這幫執行者沒有任務的時候,對各種情報什麼的根本就不傷心,特別是這個No·I的劫炎更是如此,所以她也答應了。這就相當於再加上了一個保險,有了他和瓦魯特再基本就屬於任何人都不可能救走那個狙擊手了。
“那麼,我和文彥就去找那個擅長變裝的人。”貝爾看了一眼其他人嘆了口氣“大家的話,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難得放鬆卻弄成這樣。”
“嗯。”七姐帶頭答應“你們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於是再和其他人分別之後,貝爾帶着文彥朝城外走去。文彥奇怪的看向貝爾“我們要找的人在城外?”他也沒直接問人是誰,畢竟貝爾要是會說的話,那麼肯定早就告訴他了。
貝爾看了一眼天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現在應該還在城外。”
“她?”文彥很明顯的聽出了這個是個形容女孩子的她“是個女的?”
“沒錯。”貝爾嘆了口氣“是一個我們熟悉的不得了的人。”
文彥帶着好奇的心情跟着貝爾來到了城外的大教堂“我們兩個就這麼區大教堂沒問題嗎?神父應該已經知道我們和結社關係很深了吧?”
貝爾白了一眼文彥“你已經很久沒來看看老神父了吧?你得明白,我們是在他的教導下長大的。在他的眼裡我們只是孩子,而不是結社的什麼人。”
文彥一想,按照神父的個性好像是這個理。要知道,他作爲七曜教會的一員。甚至可以勉強被稱爲是高層,但他對星杯騎士團的蔥頭和瓦吉可叫一個反感啊。更甚至於那兩人想來克洛斯貝爾都得小心翼翼的隱藏身份,就怕被老神父發現。也許他並不是在意星杯騎士團和結社在做什麼,他只是覺得星杯騎士團和結社的到來會讓克洛斯貝爾陷入混亂?
不過瞎想也沒什麼意義,他們已經到了大教堂門口。比較巧合的是,老神父正在門口子掃着地。
“神父!”文彥貝爾貝爾趕緊走上去打了個招呼。這個神父在他們的眼裡就像是校長一般,而且是那種一共就只有兩個班級的校長。
果然,看到文彥和貝爾,老校長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臉上的笑容可是隱藏不了的“哼,你們兩個結社的人也捨得來看我了?”
文彥和貝爾相互對視一眼,有些無奈“神父,不好意思很久沒來看大家了。”
“到是用不着你看。”神父瞪了文彥一眼“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可不覺得你們會沒事跑來教堂這邊。”
貝爾這下都有些尷尬了“那個..我們是來找微絲姐姐的。”
“嗯?”神父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來是她又做了什麼事情了?真是的,明明已經退出騎士團了,幹嘛還做這些事情啊。”
“額...微絲姐姐是星杯騎士團的成員?”貝爾也是大吃一驚,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只比自己大幾歲的修女姐姐軍是星杯騎士團的成員呢。
“啊。”神父一臉的不滿,他可是一直不待見騎士團的“雖然只是從騎士,但也確實是正式成員了。說說吧,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