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們的制度還真不像是什麼黑暗組織。”說到這裡,文彥也忍不住吐槽了“那他什麼時候過來拿呢?”
既然已經確定由這個梅斯特·約魯古研究了,那文彥也沒什麼好反對的。
“到時候小玲會帶着這個過去的。”薇塔擺手。
“小玲?”文彥皺起眉頭“爲什麼要她去專門跑一趟?”
先不說小玲現在已經很少介入結社的行動了,現在在克洛斯貝爾有這麼多的人,似乎沒必要專門讓小玲這個小姑娘去運送這東西吧?
“小玲和老爺子的關係很好,小玲平時也會和帕蒂爾馬蒂爾一起去找他。”貝爾嘆了口氣,能看出她也有些無奈“老爺子現在除了小玲外,對結社的其他人都很不待見。”
好吧,文彥這才明白爲什麼要讓小玲去送這個“那我跟着她一起去?”他還是有點好奇這位能夠製造出帕蒂爾馬蒂爾,甚至需要身爲使徒的諾華提斯博士來竊取的大拿是位什麼樣的人。
“也不是不行。”貝爾皺着眉頭想了下“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和你一起吧。”
“你要去?”薇塔皺起了眉頭。
其實文彥本就沒有加入結社,所以他去的話其實沒什麼問題的。
但貝爾卻是使徒的一員,雖然不至於有什麼危險,帶肯定待遇是不咋地。
“嗯,我對他製作的那些人偶也有些興趣,之前因爲諾華提斯的原因沒辦法拜訪。這次也算是個機會吧。”貝爾笑了起來。
“這位還會製作人偶?”文彥的興趣更濃了。
貝爾的人偶可是製作的非常好的,這位能夠製作出貝爾都感興趣的人偶,想來絕對不會簡單吧?
“沒錯,而且這位的人偶是純粹的導力科技。”貝爾的興致似乎越來越高了“真是想知道他是怎麼依靠導力科技讓那些人偶獲得心智的啊。”
“哈?導力科技獲得心智?”文彥驚訝不已。
這東西不就是前世大家都在研究的人工智能嗎?在塞姆利亞大陸現在已經研究出來了?
“沒錯!”貝爾一臉感嘆的樣子,然後眯眼看向文彥“還有,你不覺得少了什麼東西嗎?”
“少了什麼東西?”然後他這才反應過來,爲什麼他會着急回來“對了,艾瑪!”
這下他覺得頭也不暈了,急急忙忙的就向臥室那邊跑去。
兩個女人看着文彥那急衝衝的背影,薇塔嘆了口氣“哎,這就是個女兒奴啊。”
“有什麼不好嗎?”貝爾的嘴角翹了起來“他馬上就會回來的。”
果不其然,文彥滿臉驚恐的從臥室裡跑出來了“貝爾,不好了!艾瑪不見了!”
“放心吧,琪雅他們帶她出去玩了。”貝爾翻了個白眼“你這個爸爸做的還真不錯呢,連自己女兒不見了都沒有發現。”
“啊哈哈...”文彥有點不好意思。
按照文彥的實力,只要稍微感知一下就能發現小艾瑪現在並不在ibc內,結果他直到衝進臥室才發現。
“行了,你回來了,剛好薇塔也在,你們跟我去一下實驗室吧。”貝爾瞪了文彥一眼。
薇塔奇怪的看着貝爾“實驗室?難道你這段時間還在研究什麼?”
“嗯。”貝爾點頭“共和國回來之後,我就發現之前文彥帶回來的那東西變得有些不對勁。”
“我帶回來的東西?”文彥愣了一下“你是說那黑色的不知名的玩意嗎?”
“沒錯。”貝爾點頭,她看向文彥“說這麼多也沒用,你跟我來看看吧。”說完就直接用傳送到了位於地下的實驗室。
文彥還來不及抱怨就看到了位於實驗室最中間的大罐子裡漂浮在其中液體中的東西。
“這真是我帶回來那個東西?”文彥有些驚奇的走到罐子前觀察起來。
貝爾抿嘴“很有趣不是嗎?”
只見文彥帶回來的那原本黑色生物的核心變成了白色?而且他現在也不像之前一樣那麼狂躁,而像是一直普通的魚被放在浴缸裡一樣,悠閒的游來游去。
“這是怎麼回事?”薇塔皺着眉頭看着這白色的生物。
她也是在貝爾的研究下一起研究過這東西的,當時他們可以說是毫無頭緒,但現在卻莫名的多了些變化。
“不知道。”在薇塔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中,貝爾聳了聳肩“當時是琪雅和她的小夥伴們帶着艾瑪去玩,我休息的時候下來看的時候就變成了這樣。”
“你有做過研究嗎?”文彥問的都是廢話,既然發現了變化貝爾怎麼可能不去研究?
貝爾嘆了口氣“我把他放在了一個人的旁邊,猜猜看發生了什麼?”
“人體實驗嗎?”文彥點頭,他倒是不反對這東西。自己不是好人,他對自己的定位相當準確“那人被這東西吞了?”
“並沒有。”貝爾露出了意味聲長的笑容“那人反而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呢。”
隨後貝爾說出了讓兩人大吃一驚的話“它並沒有吞噬那個人,反而是寄生在了那個人的身體裡。之後,那個人得到了之前被它吞噬的那些人的知識,身體素質也變強很多,差一點點就被他逃走了。”
貝爾雖然嘴裡說着好像惹出了什麼麻煩,但文彥和薇塔都很清楚,這只不過是她誇大其詞而已。
但文彥從貝爾的描述中覺得這個東西比起克蘇魯更像是前世漫威中出現的一個東西。
沒錯,那就是名爲共生體的種族,其中最出名的大概就是那個毒液了。
但比起那些黑色的共生體,這東西明顯像是其中的一個變異體‘血清’。唯一不清楚的就是這東西會不會有自己的意識,或者說會不會搶奪宿主的身體控制權。還有就是它到底能增強宿主多少實力。
“有試過讓值得信任的人試過嗎?”文彥直接問。
“沒有。”貝爾搖頭“我不知道那東西能不能控制宿主,所以沒有讓人來實驗。”
貝爾雖然毫不猶豫的做了人體實驗,畢竟之前那人是死刑犯,現在卻要一個信任的人來做實驗,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