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就只有你會這麼想了。”貝爾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你確定要去給那些聖殿騎士找麻煩?我害怕會暴露結社的存在啊。”
“暴露結社的存在?”文彥奇怪的看着貝爾“你沒弄錯吧?你要知道之後有一臺劇可是會讓三個執行者加上一個前執行者參加啊?”
“什麼!”貝爾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原本最好的情況是一直隱藏,直到準備好召喚虛神的準備動作在被教會發現異常是最好的,可是現在...這麼多執行者完全沒有隱藏的一起出現在克洛斯貝爾,教會再蠢也會發現不對吧,更何況要是蠢的話怎麼能坐上星杯騎士的位置!
“哈哈。”文彥看着氣急敗壞的貝爾沒良心的笑了起來“我之前不是說過嗎,你自己沒有反對。”
“你這傢伙!”貝爾非常的後悔,這麼長時間怎麼就沒發現這麼嚴重的後果呢?
“好了。”文彥把貝爾拉到水池邊幫她按摩了起來“你覺得我們會怕教會那幫人嗎?原本我們這邊的高端戰力就只有西格蒙德他們而已。可是現在萊維他們都來了,難道出了問題他們不會幫忙嗎?”
“哎,也只能這麼期待了。”貝爾嘴上說着喪氣話,可是臉上還是因爲文彥按摩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不過這次來到克洛斯貝爾好像也只有一個蒼之聖典。”
“蒼之聖典?是諢號嗎?”文彥有些好奇的問着,他對星杯騎士團的印象就只有千之護手和他的從騎士,也就是凱文和莉絲“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傢伙的性格肯定會出乎你的預料之外。”貝爾帶着奇怪的笑容。
文彥見到貝爾的笑容皺起了眉頭“難道說是個有什麼奇怪的嗜好的人?”文彥被前世的毒雞湯坑害比較深,貝爾這麼說他覺得那個蒼之聖典,說不定有什麼虐殺敵人之類的更教會完全連不上關係的特殊嗜好?
貝爾倒是沒想到文彥居然想到這個方向去了“並不是啦...”無奈的笑了一笑“你能不能別把教會想的那麼骯髒,雖然和我們結社是隊裡了,可是那幫人真的是女神最堅定的信徒呢,就算是那個懷斯曼也絕對不會對無關之人做出奪取生命的事情。”
“雖然不殺人,但是用暗示控制別人已經很噁心人了好嗎?”文彥白眼一翻“好了,趕緊說說那個蒼之深淵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有聽說過有個職業叫做牛郎嗎?”貝爾似笑非笑的說着。
“哈?”文彥睜大了眼睛“你說的牛郎應該不是我想象中那個牛郎吧?”
“哈哈~沒錯就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貝爾開心的看着文彥錯愕的樣子“沒想到吧?”
文彥這下都不知道從哪開始吐槽好了...“你沒開玩笑?教會的人會同意星杯騎士去做牛郎?就算是一般的人並不清楚星杯騎士團他們也不能這麼開明吧?”說真的,牛郎這種職業就算是普通人都無法接受吧?更別說是教會了?
“怎麼?”貝爾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彥“怎麼,你羨慕了?別人不僅可以夜夜笙歌,還可以賺米拉呢。”
“哈?”文彥不屑的哼了一聲“那個和布盧布蘭一樣變態的人妻控大叔有什麼好羨慕的?夜夜笙歌?那些寂寞貴婦能有你漂亮嗎?而且米拉?誰有你米拉多啊。”
“算你識相。”貝爾笑嘻嘻的瞟了文彥一眼“不過那傢伙可不是什麼中大叔,相反年紀和我們差不多呢。”
文彥一挑眉毛更好奇了“和我們年紀差不多就跑去做牛郎?他童年受過什麼創傷,還是單純的是個人妻控?”
“這就不知道了。”貝爾好笑的看着文彥,又不會要和對方合作,她怎麼可能去調查別人的這麼仔細“我只知道他在舊城區那邊聚集了一幫以前經常被欺負的小人物一起開創了一個小幫派。”
文彥這下是徹底對那個蒼之聖典無奈了“哈?星杯騎士不僅做起了牛郎,還成立了一個小幫派?這傢伙以後不會成爲星杯騎士團之恥吧?”
“會不會成爲星杯騎士團之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如果不這麼做也許早就進入老主教的眼裡了吧。”貝爾有些感慨,蒼之聖典現在的樣子可以說完全隱藏住了自己的身份“怎麼樣?還要不要去教訓他一下?”
“哼,這是免不了的。”文彥左手握拳右手捏了幾下,然後又繼續幫貝爾按摩起來“欺騙老主教就要有被教育的心理準備!”
“那就隨你了。”貝爾排開正在幫她按摩的文彥的雙手“我泡的也差不多了,該去和他們匯合了。他們也是客人,讓客人久等可不是克羅伊斯家族的傳統。”
不過這裡可不是澡堂了,而且封閉的包間可不會讓這裡面發生的事情讓其他的人知道。所以聽到布盧布蘭的話,文彥還沒發脾氣呢,貝爾已經握住了自己的導力法杖“果然呢,變態人妻控大叔就是需要好好的敲打敲打才行呢。”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下不只是貝爾,就連艾絲蒂爾都忍不住站了起來想過要給布盧布蘭一拳了,這鹹溼大叔居然第二次在小玲和謝莉面前說這種帶顏色的笑話!
布盧布蘭似乎也發現自己犯衆怒了,趕緊站起來緊貼牆壁舉起雙手“嘿~嘿~別衝動,我只是說着玩玩而已的!”
“是嗎?”貝爾嬌笑一聲,手中的法杖輕輕一揮,幾根黑不溜秋不知道什麼能量構成的尖銳磁針就貼着布盧布蘭的身體將會所提供的一副全都釘在了牆上,看來布盧布蘭貼近牆站還給貝爾穿鑿了不少便利呢“哎呀呀~手滑了,不過布盧布蘭你就在那裡好好反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