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門外,守衛一臉爲難地望着血狐。
“血狐姑娘,你還是請回吧,皇上吩咐過,六日之後,便是成親之日,爲避免閒雜人等混入皇宮,皇上下令沒有令牌和手諭一律不得進入皇宮。”
這話中意思繞是誰都能聽的明明白白,何況是血狐,這閒雜人等是在指他們!
血狐眯眼,危險的氣息蔓延開來。
“不想死的就給我讓開!”
血狐眸中的利刃齊齊地射向守衛,渾身的殺意頃刻瀉出。
紅紗翩飛,墨發無風自舞,嬌小的少女站在那裡,整個人都具有一種強烈的氣勢,竟是那般的震懾人心。
守衛幾欲站立不穩,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皆是低頭連連求饒。
“血狐姑娘,還是饒了屬下們吧。”
“女人,別跟這些攔路狗廢話!看小爺的!”
“血狐。”
雪焰正欲揚手,卻被一道清雅溫和的聲音給打斷了。
雪焰挑眉看向來人,只見一清麗的白衣女子緩緩而來,女子的面色似乎有些憔悴,帶着些許神傷,那蒼白的面色看上去帶着一種病態的美麗,直讓人心生憐惜。
“雲茱。”
血狐皺眉,幾日不見,雲茱似乎憔悴了許多,這更加印證了她心裡的猜測,皇宮出事了,事關百里玄箜!
“參見安寧公主!”
守衛一見立刻恭敬行禮,緊繃的神經也隨即放鬆了下來,有安寧公主在,他們就能脫身了,不然,血狐那樣可真夠嚇人的。
安寧公主?
血狐心下明瞭,她嘴角一勾,淡淡地笑了笑,真好!
“放他們進來!”
雲茱揮手,命令着守衛。
守衛正想拒絕,卻被雲茱的一記眼神把剛要說出的話生生止了回去。
“血狐姑娘請!”
守衛們當即點頭哈腰地恭送他們,誰也不笨。
他們若是不讓血狐進去,這血狐的手段大家都是知道的,雖說百里玄箜要封上官琉茹爲皇后,但百里玄箜對血狐的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這凡事都只是一時的,現在的血狐並不得百里玄箜待見,但是,日後就不一定了。血狐就算當不了皇后那也能封個貴妃什麼的,怕是討不到好的最終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
皇上下令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他們放血狐進宮,若是此事被皇上知道,那也是安寧公主下達的命令,有安寧公主擋着,他們膽子便就大了起來。
“哼!”
雪焰進門之時,不屑地睨了守衛一眼,冷哼一聲:“算你們識相!”
守衛們低頭不語,並不敢多說什麼,這皇宮之中冤死的人還少麼,他們只不過是個看大門的,並不敢與這些人爲敵。
……
“血狐,你終於回來了!”
永安宮內,雲茱握着血狐的手幽幽地說着。
“是啊,血狐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公主這幾日天天都念叨着呢。”
笑兒心疼的望了一眼自家主子,激動地朝着血狐開口說道。
“雲茱,恭喜你,你現在是公主了,真替你高興!”
血狐淺淺一笑,他們相認了,多好!
雲茱點了點頭,是值得高興,有了一個哥哥,不是很好!至從知道他們是兄妹之後,她對百里玄箜的愛竟然那般釋然的就放開了。
“雲茱,玄箜呢?帶我去見他!”
血狐淡淡開口,想到百里玄箜,她的眉宇便輕輕皺起。
聞言,雲茱一個愣神,她的目光呆滯了片刻,只見她緩緩地搖了搖頭,眼裡全是無盡的的哀傷。
“血狐,他這幾日連我都不見,我也不知道,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皇兄他爲何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綠竹疑惑地看着雲茱:“你不是一直都待在皇宮嗎?”
雲茱爲難地低了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當日血狐託她照看百里玄箜,現在卻被弄成這個樣子,是她不好!
“雲茱,別想太多,綠竹只是疑惑,她沒有質問你的意思。”
血狐拍了拍雲茱的手背,示意她不必自責,這並不是她的錯。這些事情,顯然都是衝着她血狐跟百里玄箜來的,就算是他們都在,怕也是防不勝防!
“姐姐說的是,雲茱,我們都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把我們走後發生的事說給我們聽聽。”
綠竹點了點頭,很是認真地看着雲茱。
雲茱緩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思緒飄遠。
不消一炷香的時間,雲茱便將近幾日她知道的事都說給了血狐聽,特別是那日百里玄箜中龍涎香被上官琉茹勾引的事,她重點地說了出來,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龍涎香,上官琉茹,紫婭公主!好,很好!”
血狐冷冷的聲音猶如寒冬的冰霜,冷冽刺骨,字字都透着一股強勁的殺意。
“龍涎香小爺知道,那是一種極其厲害的催情藥!”
雪焰一臉興趣,隨即疑惑的眯了眯眼,懷疑地看向了雲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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