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就當沒有看到一樣,衝向一個個大炮,把所有的炮彈都打光,他氣喘吁吁的坐在大樹下邊,睜大了眼睛看向前方。
林松一口氣把所有的炮彈全都發射出去,此時死神僱傭兵坦克羣全都成了廢銅爛鐵。
就連機甲戰士的聲音都聽不到,剛纔那一頓炮彈覆蓋,最起碼有二十多發炮彈。
他冷笑一聲自語的說道:“混蛋,我看你們怎麼活。”
“人狼,你厲害,不過我很快會回來的。”死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接着雜草裡傳來各種聲音。
林松一陣吃驚,連忙站起來,看到這些人影快速的後退,消失不見,他真想追上去,但他確實太累了,就剛纔那一頓炮轟操作,一般人早就累趴下了。
他深吸一口氣,回頭看向工廠的方向,一片片建築物冒着濃煙,一片片的坦克殘骸。
戰鬥暫時結束,草原上恢復安靜,工廠的方向時不時傳來一聲聲怒罵,哭喊聲音。
林松知道,這一仗,孫飛的工廠,肯定有傷亡。
他衝着雪狼揮手,一邊往前走一邊對着耳麥說道:“雪狼小隊的人聽着,儘快進入孫飛工廠,保護好林美爾跟艾琳。”
“頭放心吧,沒事。”耳麥裡傳來鐵鷹的聲音。
林松點點頭,大步的往前走,一人一狼,在草叢裡穿梭,速度飛快,轉眼間衝到坦克羣面前。
眼前一片狼藉,各種零部件滿地都是,地面幾乎被鮮血染紅。
此時一輛坦克呼嘯着開過來,頂蓋打開,秦雪站出來,衝着林松揮手。
林松一陣高興,衝着雪狼揮手,衝了過去。
很快林松跟雪狼回到坦克裡。
秦雪直接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用拳頭拍打着林松的後邊,冷着一張臉說道:“討厭,擔心死我了。”
林松看着秦雪,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縷縷凌亂的頭髮,笑着說道:“你要是笑一笑,真的會很好看。”
“討厭,不理你了。”秦雪伸出手對着林松的胳膊擰了一下,直接去操控坦克。
林松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趴在地上的雪狼,已經見怪不怪,耳朵動了動,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今天太累了,太陽夕陽的斜照,林松靠在椅子上,看着坦克外邊,走過一片片狼藉。
很快到達孫飛的工廠,此時孫飛帶着幾名全副武裝的人站在門口。
林松看着這小子想笑,這傢伙吃了苦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他從坦克裡下來,大步的走過去,很快來到孫飛的面前,冷冷的說道:“小子,振作點,這只是開始。”
他說完衝着秦雪等人揮手,大步的往前走。
剛剛走了幾步,感覺到一種被盯上的感覺,林松眉頭微皺,回頭看過去,只見一名手握突擊步槍的中年人,瞪着一雙眼看着自己。
林松微微一怔,他感受到了鐵血軍人的味道,他當過兵,而且還是特種兵。
他笑了笑,大步的走過去,看着這個人,突然一個軍禮送上,然後錯過去,小聲的說道:“龍牙戰士,雪狼小隊隊長人狼,見過老班長。”
本來這個人對林松一臉的不懈,但是聽到林松的名號以後,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連忙一個軍禮送上,一臉嚴肅的說道:“原西部軍區,特戰隊戰士張戰。”
林松點點頭,回頭看了看孫飛身後的這些保安,手裡拿着武器,但是一個個鬆鬆垮垮的,一點戰士的樣子都沒有,這要是跟機甲戰士打起了,必死無疑,連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他忽然轉身看向孫飛,大聲的說道:“孫飛,根據戰局需要,我暫時接管這裡。”
孫飛眉頭微皺,一臉的不高興,但是他又不敢跟林松對着幹,而且他知道林松的實力,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毀了自己。
就在此時孫飛身邊的一個西裝革履的小白臉,往前走了兩步,大聲的說道:“你是誰,憑什麼,插手我們廠子的事情,孫總,我叫人把他們轟走。”
就在此時啪的一聲脆響,孫飛轉身一巴掌,直接打在小白臉的臉上,憤怒的說道:“滾,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管我的事情。”
他說完,看着林松,點頭哈腰的說道:“老大,您隨便管,這裡您是老大。”
林松笑了笑,這小子還算是識時務,他回頭看了看整個廠子,腦子飛快的轉動着,死神不達目的絕不罷手,肯定還會回來。
在死神回來之前,必須要做好戰鬥準備。
他忽然轉身看向張戰,大聲的說道:“張戰,立即組織廠區保衛,做好戰鬥防禦,同時你聽從阿美的調遣,在廠區周邊挖陷阱。”
張戰大聲的喊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阿美走過來,大聲的說道:“頭,放心吧,這一次絕對不會大意。”經過上一次的戰鬥,她吸取了教訓,如果陷坑,深一些,大一些,那些坦克絕對衝不過來。
林松衝着兩個人點點頭說道:“去忙吧。”
他說完,轉身看向孫飛,大聲的說道:“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瞬間把醫生叫過來。”現在林松,鐵鷹,甚至是吳猛,秦雪,李雯,身上都有各種各樣的傷,能夠戰鬥到現在,全都是憑着意志在堅持。
孫飛拍着胸脯說道:“放心吧,馬上就辦,去我的住處吧。”他說完,快步走向一輛加長林肯。
汽車怒吼起來,猛然調轉車頭,衝到林松面前。
林松衝着秦雪等人揮揮手,沒有任何客氣,坐上轎車。
幾分鐘以後,林松等人來到孫飛的別墅,林松一陣感嘆,這小子真夠享受的。
在埃塔國這麼貧窮的地方,孫飛的住所居然這麼奢侈,豪華的裝修,草坪,綠地,泳池,地毯應有盡有。
就在此時三名醫生走了進來,對着孫飛點頭哈腰。
孫飛衝着他們揮揮手,轉身看向林松說道:“老大,我們廠區所有都醫生都來了。”
林松看了看三個人,衝着他們揮手說道:“儘快處理我們身上的傷口。”
他說完衝着秦雪等人揮手,所有人坐在沙發上。
一名醫生走過來,看了看林松身上的傷口說道:“傷口血肉已經腐爛,得把血肉刮掉,過程很痛苦,得打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