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這樣我想大家都不會有什麼意見了!”豪斯說道:“菲娜,過去我們勉強也算是朋友,別逼我作出太殘忍的事情。”
忽然之間,菲娜開始嚎啕大哭,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就聽見菲娜說道:“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給我打一針嗎啡,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豪斯笑了:“那你就快點說,我用名譽想你保證,等你說出了我想要的東西,嗎啡針一定會有的。”
菲娜深吸一口氣:“事情是這樣的,是議會的人聯繫到他們四個安全官,想要套取井位座標。當時井位座標一共分爲四份,由查理和薩沙,還有另外兩個安全官一共四個人分別掌握。
如果想要拿到全部的井位座標,就一定要同時買通他們四個人才可以。所以議會的人直截了當的找到了他們四個,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給了他們每個人一張空白支票,讓他們自己在上面填數字。”
“所以查理就把自己給賣了?北部州油田的安全官全都是國王親自任命,查理就爲了這麼一張空白支票,就把自己給賣了?”豪斯鄙夷的說道。
菲娜搖着頭:“查理當時其實很猶豫,四個安全官之中,豪斯和薩沙的關係最好,所以豪斯找到薩沙,想要商量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都是因爲薩沙,他當時欠了一大筆賭債,已經瀕臨絕境,基本上算是走投無路了。所以對方丟過來的這根橄欖枝,他說什麼也要抓住。
當天,薩沙勸了查理很久,最終才說服了查理。”
林松點了點頭摸着下巴說道:“薩沙說的,應該是讓查理和他一起,要一個天價,一次性解決這輩子的經濟難題,然後遠走高飛是不是?”
菲娜點着頭說道:“沒錯,是這樣的。當時查理也動心了,因爲我們很清楚,議會暗中找我們做事情,我們根本就沒有能力拒絕。與其被人家逼着做,倒不如給自己撈點本錢。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把我們之前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林松說道:“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另外兩個安全官,想要甩開你們自己單幹吧。”
菲娜楞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很明顯,卡里是害死另外兩個安全官的司機,你去綁架卡里的老婆。你要殺人滅口,說明你跟另外兩個安全官的死有關係,聯想到你是查理的情人,這個結論不難推導出來。”林松說道。
菲娜嘆着氣點頭說道:“這年頭,誰也不能輕易相信。另外兩個安全官以商量事情爲名,將薩沙和查理兩個人灌醉,然後偷走了他們保險櫃的鑰匙,拿走了井位座標的資料。”
“所以你們惱羞成怒,就直接想辦法趕在他們交易之前,直接幹掉了他們兩個?”林松說道。
菲娜低着頭默認了,林松微微一笑:“這就很正常了。但是既然已經幹掉了他們兩個人,你們直接跟對方交易就好了,爲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連卡里的老婆和孩子都不放過?”
“沒辦法?我們沒有辦法跟議會的人交易,因爲井位座標根本就不在我們手上!”菲娜說道:“當時另外兩個安全官已經搶走了所有的井位座標,我們本來在他們乘坐的車子上,安裝了定位裝置,本想發生車禍之後,就去拿井位座標。
誰知道,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就發現那兩個安全官已經死掉了,但是卡里卻死裡逃生,而且跑的無影無蹤,我們找遍了整輛車子,也沒有發現井位座標在什麼地方!
那麼也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當車子出事的時候,一息尚存的那兩個安全官跟卡里說了什麼,是卡里拿走了井位座標!”
聽見菲娜這麼說,所有人都愣住了,豪斯忍不住苦笑一聲:“一幫北部州油田的高級安全官,加上一幫議會的大佬,你們瘋狂爭取的東西,最終居然讓一個身患絕症的卡車司機拿走了?”
菲娜哭喪着臉:“這就是最諷刺的地方,不是嗎?一個最不起眼,最無所謂的角色,居然拿走了足以左右我們,甚至足以左右整個國家命運的重要文件。什麼安全官,什麼議會,全部都被耍了!”
林松皺着眉問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製造查理假死的事情,薩沙是怎麼死的,後來你和查理爲什麼要回到油田,爲什麼要幹掉查理?”
菲娜嘆着氣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卡里這個傢伙在車禍之後,消失了足足二十四個小時,然後他就去了警察局投案自首,最終因爲過失殺人被判入獄。
當時我們沒敢告訴議會的人,井位座標有可能在卡里手裡,就動用自己的資源到監獄裡面去找卡里。
但是沒等我們找到,卡里這傢伙就死掉了。’
‘聽上去你們還真是夠倒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林松說道:“本來可以輕鬆拿到一筆巨大的財富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結果你們都想要搞到更多的錢,爲了這個一步一步陷入困境。”
菲娜苦笑:“說的沒錯,都是貪心惹的禍。卡里死了之後,我們幾乎陷入了絕境之中,議會的人被我們激怒了,認爲我們是在耍他們,要對付薩沙和查理。最終薩沙那傢伙受不了壓力,提前跑路了。
後來我和查理找到了薩沙,當時我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幹掉薩沙,然後讓薩沙當替死鬼,讓查理假死,這樣我們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於是我們就製造了一場假葬禮,先是幹掉了薩沙,然後讓他躺進棺材裡面代替查理。但是我們的計劃被議會的人發現了,議會的人逼迫我們一定要拿出井位座標,否則就對我們家人不利。
沒辦法,我們只能冒險回到油田,希望可以找到昔日井位座標的備份,查理是安全官,他有辦法帶着我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