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閉嘴,你們還是不是利劍的精英戰士了?”
林松眯縫着雙眸,雖然此時他已經找到了完美的解決方案,但是隱隱約約之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他的思維深處,最好不是這種結局。
林松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說出來,因爲就算是說了,也只能憑空增加戰士們的心理負擔而已。
被隊長數落了一番,大家立刻閉嘴不說話了,他們也知道橫豎都是一個死,叫不叫的都沒有用。
“我說哥幾個,你們都忘記了咱們隊長可是百毒不侵的嗎?”
錢東路在利劍小隊算是林松之後第二人了,有着小諸葛的美譽,他說的話總是能夠讓大家信服。
“對呀,隊長那可是有着異於常人的身體,咱們怎麼忘了呢。”
“用隊長提供的血清就可以讓咱們渡過難關了。”
經過錢東路的提醒,大家總算把懸着的心放進了肚子裡。
林松輕輕地撫摸着雪狼柔順的毫毛,如果不是他和雪狼朝夕相處的話,恐怕也不會有那種可以抗衡怪異病毒的因子吧。
錢東路用自備的高科技材質,把從林松體內採集來的血液分析,得到了需要的血清,分頭給戰士們注射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當林松的血清流進了大家的血管之後,那種異樣的感受竟然憑空消失了。
變異被徹底的抑制,看來這就是抗病毒的特效藥了。
“隊長,咱們現在就打到敵人的基地去。”
感覺好多了的趙虎顯得有些亢奮,嚷嚷着要殺進敵人的基地,徹底的搗毀那個害人的地方。
“那你帶路。”
林松冷笑着說道,別說趙虎了,就是華國開動整個情報機構,都沒有調查出來相關的基地信息,更不要說只是一介武夫的趙虎了。
“呃,我不知道。”
趙虎尷尬的說道。
“會有人帶我們去的。”
林松冷漠的回答道。
他的回答讓大家陷入了一種沉思之中,其實當林松這麼說之後,大家都想到了這個問題。
首先已進入沙漠的時候,史密斯是有機會下毒藥把全體隊員都給毒死的,可是他沒有這麼做,只是試探性的破壞,看看利劍小隊的戰鬥力到底如何。
然後就是利用****繼續試探利劍小隊的抗打擊能力,這些小動作的目的無非就是要探明利劍小隊的戰士們的體力素質屬於那個數量級的。
說白了,那些實驗室的小白鼠,特別是特種實驗的小白鼠,可都是萬里挑一挑選出來的絕對強悍的傢伙。
“他媽的,這羣混蛋,竟然那我們利劍小隊當成了小白鼠。”
趙虎火爆子脾氣第一個沉不住氣了,他雖然火爆號稱趙火爆可是腦子並不傻,反而聰明得很,屬於一點就透的聰明人,自然能夠想得明白他們被人算計了。
“不錯,我林松就是他們現在最想得到的人,所以接下來你們的生命很有可能會受到威脅,因爲他們只需要我。”
林松咬了咬牙,恨不能把這些傢伙們都咬死。
“隊長,同志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隊伍裡一定出了叛徒。”
錢東路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感覺舒服多了。
從一開始利劍小隊就被人牽着鼻子走,首先稀裡糊塗的被活死人給引誘到了國際衛生組織的下榻酒店,接下來就遇到一系列的巧合事件。
秦雪至今生死未卜,到底是不是秦雪在給利劍小隊暗示,提供敵人的基地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敵人對於利劍小隊的瞭解,幾乎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那面狼圖騰足以說明問題,如果沒有內部人員參與的話,一個和利劍小隊毫不相關的國外組織,是怎麼知道利劍小隊的隊長有一頭雪狼的呢。
如果說利劍小隊是享譽華國的特種兵也能說得過去,可是現在來看,利劍小隊也不過算是一個三流的存在而已。
直屬領導也不過就是師團級別的長官,更不就不夠被國外重點照顧的資格。
“這麼說來,咱們是被自己人算計了?”
張飛宇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戳在了沙土裡面,這種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滋味,對於利劍小隊的戰士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他們來了。”
林松瞭望着遠方的大漠,看到一股股升起的黃沙,就知道敵人來了。
“準備戰鬥。”
利劍小隊人人都憋了一肚子的火,恨不能把敵人打個稀巴爛,都不用動員,自帶戰鬥屬性,立刻就進入了臨戰狀態。
就在利劍小隊把注意力都放在正面的來犯之敵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後卻迎來了敵人的第一波進攻。
‘突突突’
一梭子子彈打在利劍小隊戰士們的周圍,當時大家都沒有想到,敵人這麼狡猾,會來偷襲這一手,所以都沒有準備,張飛宇的胳膊當時就掛彩了。
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左上臂,疼的這小子直翻白眼兒,鮮血被激發了出來,灑濺在一旁林松的臉上,讓林松有些錯愕不已。
“兄弟你負傷了。”
林松看到緊咬牙關的張飛宇,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可就是這樣愣是沒有喊一聲。
這纔是利劍小隊的底蘊所在,困難又如何,決不再困難面前服輸,絕不向命運低頭。
“隊長,他們前面是佯攻,後面纔是真正的進攻。”
張飛宇堅持輕傷不下火線,繼續戰鬥道。
這一次林松看清楚了,敵人露出了真面目,他們如同****一樣,頭戴着黑頭套,只露出兩隻眼睛來觀察視野,身上武裝到了牙齒,全都是清一色的米國特種作戰裝備。
從他們的射擊精度來看,絕對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人人都是神槍手,兩個人交互射擊,就能壓制一挺重機槍火力點,可見進度之高,絕非一般僱傭兵。
“他媽的,這羣傢伙打的太準了,老子都擡不起頭來。”
趙虎的鋼盔愣是被一顆鋼芯彈給鑿飛了,氣得他哇哇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