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什麼?”
林松正在專心的駕駛着摩托車,因爲他眼前的印痕越來越淺,最後肉眼幾乎分辨出來了,特別的勞神,所以腦子裡就有些短路,對秦雪傳遞的信息,缺少必要的血液供給。
“這裡好像不是趙虎他們經過的地方吧。”
秦雪望着一片荒無人煙的雪原,這裡一點人氣都沒有,似乎林松走錯了路。
“沒錯,我一路尾隨而來,都是跟着趙虎他們剛剛壓過的印痕,你不信的話你看。”
林松指着雪地上的印痕說道,似乎很有道理。
“趙虎他們有幾輛雪地摩托車?”
秦雪問道。
“三輛啊。”
林松心說這還用問嗎,難道你不會數數啊。
可是隨後林松就覺得自己的腦袋發脹,一種被騙的恥辱感,讓他感到憤怒。
因爲在他的前面只有一條雪地摩托車的印痕,說明敵人早已經得手,或者至少是趙虎他們被困住了,這是專門誘騙他們的一個假信號。
“抓活的。”
就在這個時候,雪地裡忽然傳來了一個傢伙得意的聲音,一排隱蔽在雪地下面的傢伙,全都冒了出來。
看得出來他們對活捉了林松和秦雪有着很強的自信,因爲他們人多勢衆,將近三十多人,全都是全副武裝,至少有兩杆***在外圍瞄準。
給林松他們製造了強大的心理壓力,同時還有一挺加特林重機槍在伺候着他們,正在密切關注着事態的發展。
如果林松稍有異動的話,加特林就會爆發出死亡的怒吼,到時候收割的就只有悽慘的命運了。
“雪兒,我來掩護,托住敵人,你駕駛着雪地摩托車快點跑。”
林松跳下了車,讓秦雪坐在了駕駛位置上,他要把活下去的希望留給秦雪,這纔是大愛的無私。
“坐在車上的小妞,下來吧,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似乎林松的動作引起了敵人的警覺,那個指揮官嘲諷的說道。
秦雪低頭一看,摩托車的油耗已經指示到了一個很低的位置,幾乎是耗光了所有的油料。
“你以爲給你們油料是爲了讓你們端了我們的老窩嗎?別天真了,早就等你們多時了。”
那個指揮官得意的笑道。
此時他的目標就是秦雪,並不是因爲秦雪是龍戰士,而是因爲這裡常年見不到女人,他們需要一個女人來慰藉一下飢渴的身體。
“不要亂動,他們的***已經瞄準我們了,不要做無畏的犧牲,身體留着還能爲國家做貢獻。”
秦雪比怕死,所以纔不會輕易地去死,只要留着這幅身體就能爲國家繼續做貢獻。
林松服從了秦雪的意思,站在那裡等待着敵人過來,隨時尋找可以反擊的機會,因爲只有等到敵人靠近了,他們的加特林重機槍就發揮不出優勢。
都是自己人,他們也不敢亂開槍,就是狙擊手也不敢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射擊的,所以只能等待混戰纔有殺出去的可能。
“吼。”
就在敵人馬上圍過來的時候,忽然一個聲如猛獸的巨吼震動了這片雪坡。
順着聲音的來源,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扭轉身體望去,只看到一個身形巨大,幾乎超過三米的巨無霸出現在了加特林重機槍的後面。
重機槍手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扭頭呢,整個人就被那個巨無霸揮舞着木樁一般的手臂撕得粉碎。
身體的碎片連帶着內臟,被巨無霸凌空拋出,嚇得衆人都膽戰心驚,哪裡還有戰鬥的勇氣。
狙擊手更是連槍都端不穩,嚇得丟下了***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那是什麼?”
林松也是震驚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是雪人。”
秦雪有些興奮地說道。
幾乎所有的人都對這個龐然大物感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懼,只有秦雪掩飾不住的興奮,幾乎拍起手來。
“別傻啦,雪人和雪兒不一樣,他可以擊殺敵人,也同樣可以擊殺我們的。”
林松搖晃着秦雪興奮地身體,好讓她清醒過來。
因爲再不跑的話,就跑不了了,沒看到雪人見人就殺,好像這裡所有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一樣。
“不,林松,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傳說中有雪人的存在,你懂嗎,如果雪人真的存在的話,那麼那個三十年前德軍的傳說就不是虛假的,而是真實存在的。”
秦雪依然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她告訴林松,傳說雪人就是那個神秘洞穴的看守者。
找到了雪人的話,那麼距離找到那個神秘洞穴的可能性也就不遠了。
所以秦雪纔不會輕易地走開,她要靠着雪人來找到這次任務裡面提到的神秘洞穴。
“你瘋啦,就算是存在,千百萬年來也早就一直存在着,和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活命要緊,快走。”
林松可不管那麼多,他只想讓秦雪活下來,因爲秦雪只關注那個雪人了,沒有看到雪人有多麼的殘暴。
幾乎是碾碎了他所遇到的所有的生命,那些人雖然是敵人,可是全都被雪人狂暴的虐待致死。
有不少人都是被直接扭斷了胸骨,被狂暴的雪人直接從腰間硬生生的扭斷。
比華國古代腰斬還要殘暴一萬倍。
而且雪人身材高大,雙臂有力,步伐更是人類的數倍,只需要多走幾步就能輕鬆地追上短跑冠軍博爾特,更不要說在雪地上艱難逃跑的人類了。
此時敵人已經傷亡殆盡,除了兩個狙擊手逃脫之外,就連指揮官都難逃厄運,直接被雪人撕得粉碎。
“秦雪,你快走。”
林松一把推開了秦雪,他知道如果就這樣逃跑的話,他和秦雪誰也逃不出雪人的手掌心,唯有一戰,來拖延時間,給秦雪儘可能的製造逃生的機會。
所以林松義無反顧的拔出了狼牙匕,獨自一人面對着雪人毫無畏懼。
“吼。”
雪人看到林松不但沒有翻身逃跑,反而轉身拔刀要和自己一戰,似乎是被林松的挑釁激怒了,張開了血盆大口對着林松瘋狂的怒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