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雪狼番號
這一個多月的堅持,老兵深感身心疲憊。不論是工作中的壓力,還是生活中的困擾,以及每日一更的絞盡腦汁,都讓老兵對生活有了另一番的領悟。現實生活中老兵也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尤其和那些不怎麼來往的人,實在懶得應酬。這一個多月的堅持,沒有各位網友和朋友們的支持,《雪狼突擊》不會走到今天。
那些默默支持老兵沒有留名的朋友們,老兵找不到什麼修辭可以切合實際的表達我的謝意,唯有堅持更新,再堅持更新。寫的不好,但我會盡全力讓故事精彩,讓大家滿意,大家滿意纔是真的好。
碼字不是我以前想象的,我記得以前看過一部我吃西紅柿的還是天蠶土豆的《鬥破蒼穹》來這,記不得清了,也懶得百度。那個時候,他幾乎每天準時準點在晚上十二點或是一兩點的時候更新兩章,個別的時候是一章。我每天都在等,等着看他寫的故事,等着看主人公什麼時候超神,什麼時候俘獲美女的芳心,什麼時候家人團聚,又是什麼時候走出低谷。那個時候我是讀者,一個熱衷於每一個精彩的片段,就像是在看一部連續劇,只是那部連續劇都是半夜人們都熟睡的時候纔開播。
那個時候,如果作者斷更了,我只知道心裡有多麼苦惱,看不到更新該有多麼氣憤,嘴裡的話也就不乾不淨的什麼都有了。有的時候,作者可能是被人給吃了,也有連續斷更的時候。我就會在心裡埋怨作者,爲什麼還不更,是不是泡妞忘了更了,還是被車撞了等等的猜測。
現在輪到我了,輪到讀者等着看我的更新,其實壓力真的很大,沒有經歷過就不會感受到這每天兩千五到三千字的無形壓力。每天一起牀首先想到的就是今天該寫什麼,從什麼角度去寫,寫那些人的情節多一些,那些少一些。我不是那種列提綱去寫書的選手,因爲是業餘的,也是第一次寫,我的性格不允許我在一條衚衕裡走路,那樣就會侷限了我的想象和創造性。
我喜歡創新思維方式的寫作風格,那種天馬行空,想到哪就寫到那的快感令人振奮和快樂。我註定不是一個好的寫手,好的寫手都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有的寫手的寫作大綱就要寫一到兩年,我想我做不到,我沒寫一章就不會知道下一章將會發生什麼,我每更一章的時候都是伴隨着輕音樂的節奏來想象,來打字,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章了。然後就到了半夜兩三點,之後就是睡覺,早上七點半起牀,中午下了班,吃了飯直接到17k的網站看看有沒有留言,沒有就直接睡覺,有的就回復。我只是個菜鳥,不是大神,每一位大神都是從菜鳥的時候度過的,每一位菜鳥都需要讀者朋友的幫助,我是菜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和支持。
每逢遇到不開心的事,都會影響思緒的運轉,這就是我們這一類寫手的悲哀吧,我們的故事源於生活,也被生活深深影響着。昨天是個斷片的夜晚,沒有感覺,沒有思路,也不想寫,坐在電腦前三四個小時,盯着屏幕,腦子裡天馬行空不知道在想什麼,愣是寫不出一個字來。現在是八點,就快上班了,利用早晨的時間找找感覺。有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真的變了,變得在擠時間,時間總是這麼緊張,緊張的我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回家,沒有出去玩了。沒有時間晨跑了,沒有時間吃早餐了,沒有時間玩英雄聯盟了,也沒有時間和女孩子聊微信了。
時間到哪去了?即便是沒有碼字的時候,我也是心不在焉,心理想着的是個朦朧的問號,或許我的心仍然是迷茫的,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除了工作,我的腦子裡就是我的時間。那些個令人煩惱,沒有結果的等待,那些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煎熬,那些個無數次情感的糾葛,都他孃的見鬼去吧。因爲屬於我的靈魂之光已經在慢慢開啓,我只是一個想做事的人,不必在渾渾噩噩,不必再長吁短嘆,也不必黯然神傷。
時間到哪去了,雪狼訓練營的的折磨結束了,伴隨着最後一次的野外生存訓練的結束,我們迎來了下連。這是一次真正的下連。是隻屬於我們十六名特戰隊員的下連。
天氣變得天寒地凍起來,北國的冬季總是來得來得這麼着急,天空中飄着雪花,落在軍帽上,落在臉上,落在作訓服上,落在槍桿上,迅速的融化,然後又掉落,又融化。最後化成水,慢慢融積在我們的軍靴下。
是啊,我們就要走了,大張旗鼓的來,靜悄悄的走。我們沒有吃上我們的告別飯,沒有喝上我們的告別酒,雪狼和師傅們說,還會見面的。然後就讓我們蹬車。
蹬車的過程是個艱難的過程,走在水與雪的凝結物上,被軍靴加壓的飛起來,然後左右軍靴上的凝狀物你來我往,發出沙沙的聲響,互補想讓,像兩個玩水的孩童,頑皮極了。
雪狼的原話就是,“上級命令下來了,你們的下連時間到了,本應該早一個月下連的,只是沒有那個單位願意收留,就只好多折磨你們一個多,多浪費一個月的糧食,多讓我們操一個月的心。都給我記住,雖然你們肩膀上有個雪狼的臂章,但是我告訴你們,上級並沒有給我們任何封號,你們不是雪狼,我是。我曾經是雪狼中的一員,現在雪狼改了番號,雪狼的番號暫時沒有人用,我們只是在借用,在冒充。如果你們誰覺得沒有必要可以把肩膀上的臂章摘下來,不算你們棄權。很好,沒有人摘,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想成爲一名名正言順的特戰隊員,想擁有自己的番號。那麼我告訴你們,從這裡走出去的每一名特戰隊員都有一個使命,那就是爲了這面旗,爲了這個番號,爲了可以獲得雪狼突擊隊員這個稱謂而一代一代的努力着。因爲全國很多地方都有像我們一樣的部隊沒有番號,而是努力爲成爲雪狼突擊隊員而拼搏着。我說完了,你們想說什麼?”雪狼站在我們的隊列前說。他的身後跟着我們的師傅,他們還是像我們來的時候一樣,並排的站在雪狼的身後。他們的表情是沉重的,從來沒有過的沉重。
“那麼,我再告訴你們,加上我,還有你們的師傅,也就是我身後的四個,我們應該是八個人,就像你像你們現在分成的兩個小隊一樣,我們當年就是一個小隊的,有兩個去總隊參加集訓比武去了,剩下的那一個是我的好兄弟,犧牲了。他叫北極熊,和董巖雷的塊頭差不多,也是機槍手,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最好的機槍手。在一次執行任務當中,我們失去了他,我希望你們不會令我們失望,你們是全支隊未來的希望,好自爲之吧。”雪狼的臉色很難看,尤其是說道北極熊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眼睛裡的淚花在打轉,聲音也有些沙啞。這是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也沒有見過。他在我們心目中,那就是高高在上的沒有感情的神,這那一刻,所有隊員,包括我們的師傅,全都爲之動容。那是比我們吃下垃圾的場景還令人位置不可思議,因爲沒有人會相信雪狼有感情。
我們還是登上了送我們下連的車,來接我們的是一輛部隊型號的中型巴士。師傅在我臨走的時候說,下了連隊好好幹,你和東北虎是我帶出來最好的兵。我擁抱了我的師傅,東北虎也一樣。所有人都擁抱了自己的師傅,那個毫無保留教會我們所有生存技能的班長。
我們還是登上了巴士,登上了我們下連的征程。當所有然登上巴士離開的時候,雪狼、蒼狼、白鯊、蒼鷹、耗子五個伴隨了我們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教官,又一次向我們敬了一個莊重而嚴肅的軍禮。那是一個沉重的軍禮,是不捨的軍禮,是悲傷的軍禮,是期待的軍禮,也是滿含淚水的軍禮。
所有被稱之爲特戰隊員的男人們,每個人的臉上劃過兩行無聲的淚,那是隻屬於戰友之間的淚。雪狼在看到我們從車上向他們敬禮的畫面的時候,他把臉轉過去了,雖然我們看不到他的臉,可是我們知道他的心。
師傅們的淚如豆大的雨滴滴在地上,融入水和雪中,融入大地中。他們的右手久久沒有放下,直到我們消失在學狼訓練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我的雪狼訓練營,我的雪狼教官,我的師傅,我的戰友,如果可以給我一個延期選拔的機會,那該有多好。
《我懷念》
北國的雨雪風霜,北國的雪狼訓練場,那是我日思夜想的地方。
我懷念每一個二十公里,我還念每一次雨中搏擊,我懷念每一次墳場休息,我懷念每一頓美味垃圾。我是鋼鐵鑄就,我有不折身軀,我爲祖國奉獻,我爲青春捐軀,我是鋼鐵戰士,我是軍中鐵騎,我是鋼鐵利劍,斬滅來犯匪敵。我有不屈翅膀,翱翔祖國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