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夜楓回到了光之國的前線,不過這次,他見到了莫憂和岳陽……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已經成了聖階,歡迎啊,哈哈.”,岳陽曉得十分高興,站在軍營口哈哈大笑,莫憂就在他旁邊。衝着夜楓點了點頭。
摸了摸鼻子,夜楓開口道,“敘舊什麼的就免了吧,和我找點事幹……”
“好!那就麻煩你跟隨莫憂帶着五萬騎兵突襲北邊敵陣兵營,三個小時後出發,遠程弓箭手會負責壓制……”
……
另一邊,穿着一身金黃色鎧甲的兵王正站在那邪靈的封印入口,皺眉思索着……
“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着封印上的十八把劍刃,兵王皺了皺眉,封印全無任何問題!可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邪靈進入烈焰帝國……
“哼!那老夫就親自鎮守在這裡!”,說着,直接盤坐在了洞口之外……
而在封印之中,卻是一片混沌,一個冷豔的女子正靜靜的站在那裡,身邊還有一個俊郎的男子,面帶微笑。
“現在怎麼辦?”,那女子皺眉道,男子搖了搖頭,“不需要理會他,逐戾已經出去了,暫時就讓他守着吧,羅剎……”
“嗯?”,女子應了一聲,有些疑惑的看着男子,男子雙目微微一凝,“去聯繫罪之城主,讓他把大陸的水攪渾,重點殺掉他們的高層力量,也就是聖階……”
“他不是一直在做嗎?”,羅剎有些不明白了,男子卻直接道,“現在的戰爭還不夠亂啊……把這句話帶給他,相信他會明白的……”
三個月後,整個大陸突然混亂了起來,烈焰帝國似乎全無了任何顧忌,無數魔法狂流降臨各大城市,民衆死傷無數,整整八十萬大軍,在燭離的帶領下,前往了雪之國……
“烈焰帝國已經徹底撕下臉皮了,八十萬精兵壓上!現在雪之國真的危險咯……”,院長坐在海邊,身子懶懶的靠在凳子上道。
除了他,這裡就只有林嘯和鬼手兩人了。
“嘿嘿,也不一定,雪之國不是還有一隊王牌之軍嗎!說不定還能抗衡一二。”,鬼手怪笑道。
院長嘆了口氣,“那又能怎樣?冰血軍團只有二十萬人,大部分又都帶着傷,當初死了八萬人,廢了兩萬人,這隻殘軍的……”
說到這裡,院長突然停了下來,“總之,就算能頂住這八十萬精兵,接下來的炮灰用堆也能堆死他們了……神仙難救,神仙難救啊……”
說着,又怪怪的看了一眼林嘯,而林嘯卻毫無任何反應,自顧自的喝着酒……
戰場前方,一隊隊士兵集合,此時天色漸晚,絢爛的夕陽,在天邊反射出道道紅霞,雲朵,鮮如血染……
而徐健胯下騎着雷虎,正面容嚴肅的看着遠方,哪裡濃煙滾滾,一大隊人馬正向着這邊奔襲。
在徐健旁邊,楚霸天與徐康傲然而立,還有個女扮男裝的酒酒公主……
“完了,你們快撤吧,這是我們烈焰的烈焰軍團,總共有三百萬,這一次出動了八十萬,就算你們這一百萬雜兵都上,不出一個小時,恐怕都會留在這裡……”,酒酒有些擔憂的道,作爲烈焰帝國的公主,她實在是太清楚這些烈焰軍團的戰鬥力了……
“不能退,一退,這烈焰帝國指不定用什麼方法呢,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屠城了!你六哥是不是瘋了啊!”,徐健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問酒酒。
酒酒茫然的搖了搖頭,“以前的六哥是不會這樣的……”
這時,楚霸天開口了,“我們只是個小卒,等上面的命令吧……”
徐健無奈點頭,而徐康則扛着大刀撓了撓頭,“打唄,那個最前面的俺直接就能活劈了他……”,他說的赫然就是燭離。
而之前距離太過遙遠,酒酒又不是高級武者,沒怎麼看清,這一提醒,讓他自然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呀!是七哥!”,酒酒突然一聲驚叫,好在是一旁的徐健反應快,用能量把聲音包裹了進去,“小點聲!你想暴露嗎!”
“抱歉,可……”,酒酒有點懵了。燭離是他的七哥,也就是七皇子,可他帶領的應該的帝國的普通軍隊啊,怎麼會出現在了這裡,那麼那些普通軍隊是誰在帶領……
“七皇子啊……”,徐健若有所思,“楚老大……你……”
沒等他說完,楚霸天就點了點頭,“我試試,不過現在還沒有命令下來,上面到底……”
“所有人散開!”,一聲加納着能量的聲音頓時傳開,讓所有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下一刻一陣轟鳴之聲從後方傳來,然後一點點變大……
同樣都是九級武者,衆人反應自然很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分成了兩邊,徐健等人也是好奇的向着後方打量……
二十萬人,二十萬身穿白藍色鎧甲的人,手裡統一配置的長達兩米的粗杆重槍,身上的鎧甲卻樸實無華,藍色白色相間,單調的花紋,胸口上,一個大大的六棱雪花標誌,卻是血紅色的……
大地轟隆隆的作響,所有人步伐統一,擡腿落地,整整二十萬人卻只發出了整齊的一聲,速度卻是絲毫不慢!幾個呼吸,就已經穿過了衆人,向着遠方,同樣前進的烈焰軍團悍然迎了上去……
所有人眼神中都是異彩連連,尤其是楚霸天爲最,就衝着這完美的紀律性,和他們手中,那粗如拳頭般的長槍,他們的戰鬥力還能差得了嗎?
哪怕是來自敵對國家的酒酒,都忍不住感嘆了,“雪之國的冰血之軍果然很不一般,怪不得父皇總是說雪之國,完全是靠兩個人和一支軍隊撐起來的……”
“兩個人?”,徐健好奇的毛病又犯了,“哪兩個人,我咋不知道?是皇帝嘛?”
“不是……”,酒酒搖頭,“是曾經統領這支軍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
說到這裡,酒酒遲疑了一下,似乎很難說出口,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