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魯表現的極具紳士風範,談笑間就將這玩笑帶過了,花棕斑蝸牛雖有價無市卻還沒到世間罕見地步。可當羅蘭夾塊肉準備細嚼慢嚥時,忽然有隻大手蓋過他的臉頰,巧妙奪過餐具又一併將食物全部塞進嗓子眼,搞的羅蘭差點窒息。
見羅蘭一陣咳喘才艱難將食物下嚥,滿臉憋出紅暈一片活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眼一瞧可愛極了。
帕魯有些過意不去,誰會想到實力如此強大的傢伙竟會被一塊食物卡到嗓子眼?“喂,你沒事吧?”迴應他的是連連擺手的國際啞語。
一旁白李白可是真男人啊,這時也不由得看癡了:“羅蘭,你這傢伙究竟是男是女?怎麼搞成這幅模樣?先說好,哥們祖傳十八代可都是良民出身的直男,絕不和人妖做朋友。”
“喏。”不等羅蘭有所迴應,狼甩手將瓶飲料放入他的面前。
“咳!咳咳!我當然是男的。”說話間,羅蘭感激的望了眼紅狼:“帕魯兄,好歹咱們也算生死共患難戰友,一個玩笑,你可就不地道了。”
好話都被搶去,帕魯算是裡外不是人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端起酒杯以退爲進,上來連幹三杯且問羅蘭兄可否滿意?
這回羅蘭也無語了,實力到達這個層次莫說三杯,就是三斤酒也輕而易舉。話說到這份上,繼續追究反而顯得自己小氣,隨即爽朗一笑打了個哈哈。
都看得出,桌上人沒一個吃素的,這樣的打鬧嬉笑方式也是一種變相的相互承認。
“來來來!大家乾一杯——勇士之戀稍後獻上。”
“哈哈……夥計們,爲慶祝我們的勝利!幹了。”
“呵呵,乾杯。”
“……”
狼更像沉默羔羊,無言舉杯一飲而盡,似乎太多的語言包含在酒中。
酒香肉香飄出老遠,看着這位沉默朋友,白李白心緒也跟隨這特殊一刻沉積在回憶當中:“雙持沙鷹,蕩盡天下不平事;利刃在手,斷定善惡是非情;一壺煮酒,暢敘世間千古愁。”
話音幽幽出口,羅蘭與帕魯難掩目光中的驚訝望着白李白!這是他的人生感嘆嗎?此話出自白李白之口實令兩人感到困惑,這般蕩氣迴腸的韻味與獨特氣息給人中發自內心的震撼!白李白不可謂不灑脫,風流倜儻便是她的個性,用這個比喻來形容也毫不誇張。
但,他絕非說出此話之人,冥冥之中就是覺得缺了些什麼,那種神韻令人心馳神往又有點說不清,那是一種宛若烈火般炙熱的信念!兩人心有所感相繼沉默,暗暗體會着這股意境情懷。
喝着喝着,除了紅狼這個另類都不約而同望向數數公里外的茫茫大海,一股豪情不禁在心中油然而生。
正體會着感覺,中途又被敗類白李白打斷了,詢問狼兄爲何沉默,爲何困惑,爲何苦惱和無言以對,反正,那股神韻意境被白李白這貨打破了。最終,當白李白稱狼兄的這句話很適合此刻氣氛,配上他的音樂簡直一絕,兩人頓時汗倒。
怪不得,怪不得,這句話真要出自紅狼之口感覺一點兒都不奇怪了,估計在座之人也只有紅狼說出這句話纔會正常吧,因爲紅狼就有那股氣場,這是一般人學不來的。白李白最後說出的那句話引得兩人哈哈大笑,連聲勸詩人趕緊彈奏曲勇士之戀平復心緒。
喝了足有半小時,一曲下來幾人聽得飄飄然……好在反應夠快,紅狼瞌睡撞擊桌子前一刻緊忙反應過來,須知前晚紅狼爲提升精神力耗費了無數精神,這種耗費只能用充足睡眠彌補。
呆在這裡爲恢復體力精力,幾人以快的速度將食物吃完就準備離開,波布還有很多事情,退一步講就算爲了帕麗斯那件事也不能留在此地。既然紅狼拿了小姑娘簽名他就不會拍拍屁股走人,所以狼選擇回到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