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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翠鴦多年不在輝煌帝國內,權利旁落這是很正常的,史翠鴦所以纔不會信任帝國內的任何人,不過她只要呆在武殿內,只要她不斷的進步,到最後帝王之位便是她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奪走。
史翠鴦深深的知道這一點,論修煉的天賦,這史絕遠遠的不如她,所以帝國大位也早就已經有了決斷,這史絕也深深的知道,只要史翠鴦不死,那麼他便永遠也得不到帝國大位。
“史絕,你究竟是如何知道這武帝遺蹟的?”
史翠鴦冷冷的問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背叛了她。
史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冷冷道:“你以爲你在帝國內的那幫蠢貨能夠幫你查到帝國遺蹟麼?哈哈,真是蠢貨,無比的愚蠢,你這樣的人,只知道修煉,又怎麼知道權謀之計?這些都是我一手促成的,爲了今天,我到處派遣高手去尋找隱蔽的武帝遺蹟,才終於找到了這裡,並且將消息假意的透『露』給你在帝國內的那些蠢貨,目的就是爲了引誘你前來。而且爲了不引起你的疑慮,我還故意散發消息,讓你以爲還有許多的帝國皇子公主等人也知道這個遺蹟,這樣你纔不會懷疑。但實際上,這裡除了我而外,沒有人再知道這裡有一個武帝遺蹟了。”
史翠鴦臉『色』微微一白,原來這一切竟然都是這史絕一手設計出來的。
“難道這武帝遺蹟也是假的?”史翠鴦看了看這個如此『逼』真的武帝遺蹟,淡淡的說道。
“假的?假的怎麼能瞞得過你,這武帝遺蹟是真的,並且裡面的寶物我也沒有得到,相對於寶物,我更想得到的是帝國大位。你的資質再好又如何?難道抵擋得了我們這足足五尊高手麼?受死罷。”
史絕處心積慮的設計了這一切,爲的便是將史翠鴦殺死,他好順理成章的繼承帝國大位,的確是心計深沉,爲了這一計策,他不知道已經策劃多久了。
“嗖嗖”
劉升等四人迅速的將楊一和史翠鴦都團團的圍了起來,史絕冷冷的一聲大喝道:“你不用再枉費心機想要逃走了,你看周圍是什麼?”
周圍忽然升騰起了陣陣的光芒,將衆人都籠罩了起來,楊一瞬間便感覺到他好像與外界都隔絕了一般,這是一個大陣。
“天陷大陣?你竟然早就佈置好了大陣,一定要將我趕盡殺絕!”
史翠鴦的臉『色』也猛的一變,她這才感到史絕的可怕,處心積慮的想要將她殺死,而後光明正大的繼承帝國大位,而且就算是父皇也無能爲力,他也不能違背了衆多大臣的意願。
“現在知道絕望了吧?哈哈,你從***是天之驕子,而且還是長公主,帝國中的所有寵愛都集於你一身,你所能夠調動的資源有多麼龐大?靈脈幾乎是取之不盡,丹『藥』也是隨意的服用,還有高手保護,但就是因爲這樣,也致使你太驕傲了,你表面謙遜,但實際上卻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裡。今天你的死,完全是由於你的驕傲所造成的,你以爲帝國裡的所有人都還會圍繞着你轉,哈哈,你真是天真愚蠢,日後,整個輝煌帝國,都是我史絕的天下了。”
史絕的語氣中不僅有一絲放鬆和暢快,更是有着深深的妒忌,他身爲輝煌帝國的三皇子,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地位,因爲帝國的所有寵幸都給了史翠鴦,他一無所有,他這是對史翠鴦的一絲嫉妒。
“原來是因爲這樣你才嫉恨於我,不過正如你所說,我是天之驕子,帝國所有的榮都在於我,現在是,以後也是,就憑你們五個,以爲能殺得了我麼?”
史翠鴦語氣冰冷,在她的身上兇猛的氣息猛的爆發了出來,恐怖的氣息直接衝擊着這周圍的天陷大陣。
史絕臉上『露』出一絲殺機,冷喝道:“殺,將史翠鴦給我殺了!”
這四尊三重的高手立刻便向史翠鴦殺去,陣陣的恐怖波動足以震撼虛空,史翠鴦的實力楊一是知道的,的確是那種極爲恐怖,而且心思縝密,就算是兩三個同級的高手也不是其對手。
不過這幾個高手也厲害異常,除了劉升,其他的三個隱隱的形成了連擊之術,三個高手聯合,就能夠隱隱的壓制住史翠鴦了,更何況還有劉升。
因此史翠鴦不多一會兒便已經是危機重重。
不過這些人都彷彿忘了楊一一般,就彷彿楊一隻是一個事外人,獨自的站在虛空之中。
史翠鴦大聲道:“楊兄,請出手打破這天陷大陣!”
史翠鴦的話立刻讓史絕等人心中一怔,這才微微的看向了楊一這個僅僅只有日月境修爲的修士。
史絕大笑道:“哈哈,史翠鴦,你莫不是急昏了頭麼?這天陷大陣,若沒有破陣之法,就算是三重移空境的高手也要被禁錮在裡面,無法破開空間穿梭,只有四重領域境的高手纔可以憑藉着自己的領域力量將之打破。”
“不錯,長公主,看來你的高傲到現在也沒有改變,在武殿中竟只結識了一個二重日月境的廢物,你若是結識了一些強大的高手,這次我們還不一定動手。”
劉升現在也感覺是勝券在握,低聲說道。
“不錯,這次我也想到了許多的變故,若是你能夠帶上兩三個通天三重的高手,或許我便要改變計劃,不會對你動手了,畢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沒想到你在武殿那麼多年,連一個三重高手都沒有結識,卻只帶了這樣一個日月境的廢物,真是愚蠢。”
史絕聲音剛落,卻看到楊一微微向前一步,伸出了白皙的手臂,低聲道:“哦?史道友到底是不是廢物,馬上就知道了,不過你剛纔說這什麼天陷大陣只有四重領域境高手才能打破,楊某不信!”
楊一雲淡風輕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他的身上還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自信,就彷彿他掌握着一切,史絕的心神中隱隱的有了一股不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