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都沒太有精神,寧書辰一直沒來上課,林鋒也看出我今天的反常,問我出了什麼事,我把寧書辰沒來的事跟他說了,他立馬轉身看了看寧書辰的位置,發現真沒來後,臉色也變了。
“可能是有點事去了吧,別多想了。”林鋒安慰着我說道,我點了點頭,希望是這樣,今天一天的心情都糟糕透了,又看了熊怡琪一眼,她倒是來了上課,和上午一樣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我都懷疑她沒回家吃飯,在教室裡待了一個午休。
等一下課,我就和他們幾個跑了出去,到處找寧書辰快把“琴帆”找了個遍,還是沒找到,我估計是沒在“琴帆”了,應該出了校外,剛準備去保安室問問毛亮,已經打起了上課鈴,還是先上一節課再去問毛亮吧。
等我進教室的時候,正好是我們班的化學課,那個娘娘腔老師見我遲到,當場就和我說:“鈴聲就是命令,居然敢遲到。”
我那時心情本來就不好,就頂撞了他幾句,“鈴聲是命令,怎麼你下課就老是託課。”
那個娘娘腔氣的不行了,說什麼要我站出去,我理都沒理他,直接回到了座位上,他又嘀咕了幾句就開始上課了,我感覺我自己都變了,要是以前我再怎麼生氣,我都不會頂撞老師的,誒,在怎麼樣的環境就會造就怎樣的性格吧。
做在教室裡,心在外啊,這樣下去,學習就下降了,等一下課我就帶着胖子他們去保安室,問毛亮有沒有看見寧書辰出校門,他說他也沒看見,他是管下午的,上午不是他值班,好在我們找到了上午值班的那個保安,是一個老頭,他想了一會兒說見過,讓人接走了,走的時候還很急,我們幾個一聽都嘆了一口氣,估計沒什麼事,我最怕的就是黃子銘突然報復我們,把寧書辰給抓住暴打一頓,還好這樣的事沒有發生,要不然我們就後悔莫及了。
和毛亮打了個招呼,叫他如果看見寧書辰回來了,就打電話給我,他應該認識寧書辰,我們回了教室,就看見光頭來找我們幾個了,他問我關於寧書辰的事,因爲他也打不通寧書辰“父母”的電話,肯定的了,寧書辰寫的家長的電話號碼就是他自己的,我就和光頭說他在外面看病,過會兒差不多晚上的時候就會回來,光頭點了點頭,叫我們認真聽課就走了。
等下午的課上完,我叫胖子他們幾個先走,我不想去吃了,林鋒說什麼帶點東西給我吃,我點了點頭,林若馨從樓上下來經過我們班的時候朝我笑了一下,還是那麼可愛,我也露出一個微笑,有點勉強吧,然後她做出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我也一樣,她就和林鋒怡琪走了。
教室裡的人都走光了,熊怡琪還在桌子上趴着,我走了過去,想和她說會兒話,問問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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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還好吧。”我鼓起勇氣走了過去,問道,她沒理我,動都不動一下,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還是沒有回我話,我跑到另一邊,看了看她的樣子,和中午的時候一模一樣,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我有點心痛。
熊怡琪的左手裡還抓着什麼東西,緊緊的抓着,我看到她手臂上的青筋都捏的很緊,右手就是抓着紙巾擋着半張臉,她的眼睛是閉着的,眼角泛紅,可能是哭暈了吧,我拿了件校服外套給她批上,看了看她右手抓着的東西,我有點好奇,就像扳開她的手指,抓的真緊,睡着了都死死的抓着,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我好不容易的把熊怡琪的手指給扳開,我還以爲是什麼好東西呢,原來只是一處衣角,這破東西還抓的這麼禁,我剛想仔細看看有什麼名堂呢,熊怡琪一下就驚醒了,瞪着泛紅的眼睛看着我,我有點無語,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一把搶走我手裡的那點“衣角”,很着急的樣子,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幹什麼,誰叫你亂動我的東西的?”她朝我問道,聲音已經很沙啞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你怎麼了,早上一直到下午你就沒動過,怎麼不去吃飯。”我問道。
“要你管?你是我的誰,我輪的到你來說嗎?滾,快給我滾。”熊怡琪沙啞的說道,我當時也有點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還把那件披在她身上的校服給我扔了過來,我只好不去理會她,走出了她的身邊。
出了教室,我去超市買了點東西,一杯“伊利”純牛奶和幾個“金鑽”麪包,我還記得這是她最喜歡喝的牛奶,還噴奶在我的臉上,曾經的熊怡琪,古怪、調皮、活潑可愛,現在卻成了這樣,我想了一下,可能是陳啓康把她甩了吧,但是我又想了一下,應該不會啊,陳啓康給我的第一感覺還是蠻靠譜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我回到座位上,把那些吃的全部放在熊怡琪的桌子上,她沒睡,一直盯着手機在哭,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就拍了拍她的桌子,她擡頭後看見我買來的東西,情緒穩定後,說了一句謝謝。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準備去上個廁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朝我笑了一下,我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