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市的外部機場,一艘綠『色』的軍用飛船緩緩的飛進停船位置。
管道走廊與艙門連接了一起,而後,大批的士兵從飛船裡走了出來。
任天辰就這一大批的士兵和軍官中,此刻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衣袂飄飄,看起來非常的帥氣。
他走人羣中,但是周圍的士兵和軍官們卻是不敢靠近,有些是認出了任天辰,有些則是被他身上的那股氣勢給震懾到了。
如今的任天辰非常強大,自然流『露』的氣息,都能夠給普通人很沉重的壓力。
任天辰走過機場大廳,來到了一個天台,這裡非常浩大,停放着上千輛的飛行車,擡頭仰望,是一片藍天白雲,低頭俯視,是一片錦繡山河,重光市內部的美景收眼底。
任天辰直接開走了一輛飛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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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街道,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疾馳而過,路上不少行人駐足望着轎車消失的方向。
勞斯萊斯是上一個時代公元世紀的名車,早已停產幾百年了,目前整個太陽系也就那麼幾輛而已,能夠開這種車的必定是身份地位無比高貴的人。
勞斯萊斯上面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妮娜,她倚窗旁,看着窗外飛快倒退的繁華街道,目光寧靜悠遠。
終車子停了一座金碧輝煌,如皇宮一般宏偉的官邸。
“大小姐,已經到了,請大小姐小心。”開車的司機正是一直跟隨他的莊伯,一位五十幾歲的老者。
妮娜點了點頭,道:“我會的,你這等我就行了,莊伯。”
她下了車,微微的擡頭,看到了宏偉的大門上寫着幾個大字。
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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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市的市中心,有一家酒莊,這裡與酒吧不同,沒有勁爆的重音樂,沒有五彩的燈光,沒有激情四『射』的熱舞;只有寧靜祥和的樂曲流淌,還有醇醇的酒香空氣中瀰漫,酒量不好的人,進了這裡,估計還沒喝就醉了。
這家杜康酒莊非常的有名,據說收藏着古往今來的各種美酒,每天都有着大量的好酒之人遠道而來,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愛酒之人的聚會場所。
酒莊的大廳裡有很多人,都是一羣朋友來此喝酒聊天,敘敘舊情的。
其中有一桌坐着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被妮娜稱爲黎姐的黎緣,另一個是位棕『色』長髮的女子,正是聖騎兵團的女艦長:餘豔紅。
“呵呵,好多年沒見了,沒想到這裡還能遇到你。”黎緣輕搖着杯中的紅酒,淡淡的笑着。
“呵呵,你也知道我這人就喜歡喝酒,所以我經常都會來這裡買酒喝。”餘豔紅喝着紅酒,輕輕的道。
“你還是沒變啊。”黎緣飲下一口紅酒,又道:“這五年你都去哪了?完全沒有你的消息。”
“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去了很多地方,看到了很多的人事物。”餘豔紅道。
“是嗎,看來你還是忘不了那件事。”黎緣喝着酒,淡淡的道。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似乎想到了什麼,餘豔紅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黎緣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繼續喝酒,這時,她看到了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年紀輕輕,銀『色』的頭髮,一身黑『色』風衣,走起路來,衣袂飄飄,非常的瀟灑。
她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並沒有多意。
任天辰直接走到了櫃檯,對着那個服務員道:“聽說你們這裡有一支珍藏千年的女兒紅,拿出來,我要了。”
他的聲音並不響亮,但是卻無比清晰的傳到了周圍幾張桌子的酒客的耳朵裡,其中就包括黎緣和餘豔紅,他們都一臉錯愕的看着任天辰。
杜康酒莊有一瓶鎮店之寶,一支珍藏上千年的女兒紅,多年來,無數好酒之人前來求購這支酒,但是不管買家價錢開得多高,酒莊打死也不肯賣。
座的都是好酒之人,大的心願就是能夠一嘗那千年女兒紅的滋味,如今有人直接開口要那支酒,這讓衆人非常的驚訝與好奇。
“他是誰啊?”
“不知道,看他這年紀,應該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吧!”
周圍的人小聲的議論着,對任天辰的身份非常的好奇,就連紅姐和餘豔紅也是很有興趣的看着他。
“多少價錢我都願意出。”任天辰淡淡的道。
那位服務員很爲難的看着任天辰,而後非常有禮貌的給他鞠了一個躬,道:“真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我們的鎮店之寶是不賣的。”
“是嗎。”任天辰淡淡的道,而後就走了。
衆人一陣惋惜,以爲他要放棄了呢。
“哎,客人,您要去哪?那不能去。”那個服務員叫着追了上去,要阻止任天辰,因爲他去的地方正是酒窖。
“他該不會是想搶那支酒吧?”餘豔紅皺着眉頭道。
“有可能。”黎緣輕搖手中的酒,淡淡的笑着。
四周的人解釋面面相覷,這杜康酒莊要是這麼好搶的話,那支酒早就沒了。
任天辰緩緩的走向酒窖,面『色』無比的平靜。
那名服務員帶着幾個人追了上來。
“先生,這不是你該來的,請你出去。”
幾個人從後面衝了上來,要伸手抓住任天辰,可是就他們的手離任天辰的後背還有半米的時候,卻再也沒辦法前進了,彷彿有堵無形的牆,將他們隔開了,短短的距離,怎麼也沒辦法越過。
其實這是任天辰運轉神域,釋放精神力形成的一堵牆。
幾個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任天辰走到酒窖的大門前。
“怎麼辦?”
“沒事的,酒窖的門是特殊製造的,沒有老闆的鑰匙誰也開不了,你們先去叫人來,我先這看着他。”
於是其他人就先離開了,去呼叫人馬。
任天辰站酒窖的大門前,伸手拍了拍,挺結實的。
“那是特製的門,你開不了的,請出來吧。”那個服務生沒辦法靠近只能遠遠的對着任天辰喊話。
“轟!”任天辰直接一拳砸門上,頓時凹了一個大坑。
任天辰感到意外,沒想到這門還真結實,而後面的那個服務生則瞪大了眼睛,完全被嚇到了。
“轟!”這一次,任天辰加用力的砸了一拳,將整塊門給砸碎了。
一股香醇道了極致的就像傳了出來,任天辰邁步走了進去。
後面的那個服務生徹底的目瞪口呆,怎麼也無法相信,據說就算整個酒莊被炸成了灰也不會有事的酒窖大門,就這樣被人兩拳砸成了碎片。
不一會兒,任天辰就拿着一支長長的黑『色』酒瓶子走了出來,這支千年女兒紅很好找,一枝獨秀的放酒窖的中間的一個大臺子上,想難找都不可能。
那個服務員依舊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傻傻的站那裡,任天辰就那樣很平靜的從他身邊經過。
任天辰拿着那支酒回到了大廳,看見他手裡的酒瓶子,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真敢搶啊?!”
“快,快,快,別讓他跑了。”一陣急促的呼聲,上百號身穿制服的人衝進了大廳,將任天辰團團圍住,他們正是酒莊的護衛。
酒客們見這排場,連忙退到一邊,端着酒杯,準備看好戲。
酒莊的老闆連忙趕來,看到任天辰手中的那支酒,眼皮子忍不住一跳,那可是鎮店之寶啊。“你是誰?爲何來我酒莊鬧事?!”他義正言辭的問道。
“我只想要這支酒。”任天辰道。
“抱歉,這支酒是鎮店之寶,我們不賣。”老闆道。
“那我只能搶了。”任天辰淡淡的道,而後,邁開步子就打算走了。
“站住,今日你不把酒放下,你別想出這個門。”老闆也是急了,那支酒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怎能斷送自己的手上。
任天辰就像是沒聽到那樣,依舊緩緩的走着。
那老闆一揮手,周圍上百號人一擁而上,想要擒住任天辰。
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武者,軍隊裡起碼都是精英戰士,甚至是王牌戰士,酒客們都以爲那個黑衣少年要吃大虧了。
這時,衆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波動從黑衣少年的身上涌出,席捲四方,覆蓋整個大廳。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止了,整個世界的時間彷彿都停止了。
酒莊的護衛們一個個都保持着衝鋒的姿態,有幾個甚至是跳了起來,此刻保持着懸停空中的姿態。
酒客們也是神態各異,有的臉上的笑容凝固着,有的凝固仰頭喝酒的瞬間。
其實時間並沒有凍結,只是任天辰用強大的精神力將大廳裡的一切都壓制住了,所有人都感覺自己成了一座雕塑,動彈不得。
“好強大的精神力!”黎緣身體動彈不得,但是她還有意識,被這股強大的精神力給深深的震撼住了。
而餘豔紅則是目光深沉的看着。
大廳裡的所有人都如雕像一樣,動彈不得,任天辰緩緩走到酒莊老闆的面前,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卡片,塞進了老闆胸前的口袋裡。
“這裡面有一千萬,這支酒我買下了。”
老闆雖然動彈不得,但是他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被嚇的。
而後,任天辰就向門口走去,皮靴踩地板上的聲音清晰明亮的衆人心中迴響着,望着他的背影,這個黑髮少年強大的形象深深的烙印了衆人的心裡。
他走出了大門,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了車輛引擎發動的聲音,那聲音一下子就遠去了,很顯然,他走了。
這時,大廳裡那股澎湃的精神力,浩瀚的威壓瞬間消失,時間彷彿重流動,那幾個跳起來的護衛,一下子摔倒了地上,那些凝固仰頭喝酒瞬間的酒客們,一下子被酒水淋溼了衣裳。
酒莊老闆連忙衝出大門,黎緣和餘豔紅緊隨其後,但,四周所見都是繁華的街市,黑衣少年早就不見了蹤影。
“我的鎮店之寶啊!”酒莊老闆欲哭無淚,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寶貝就這樣被人搶了,他心疼又心碎。
“這個人真的很恐怖。”黎緣心有餘悸的道,雖然她的實力很強,但是她估計自己對上了黑衣少年,連半點勝算都沒有。
“就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餘豔紅目光深沉的望着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