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辰的聲音非常的輕描淡寫,卻是讓衆多極限武館的弟子憤怒的激紅了臉。
“不但打傷了我們的人,還敢口出狂言,實是太囂張了。”白琳憤怒的盯着任天辰。
“此人深不可測。”白立天皺起了眉頭,凝視着任天辰,心裡已經泛起了驚濤駭浪。
“哼,『淫』賊,受死吧!”
白琳一聲怒喝,揮着拳頭向任天辰衝了過去,白立天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任天辰只是一步橫移數米出去,皺起了眉頭。
“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貌似我們不認識吧?”
白琳一聲冷哼,繼續揮拳打向任天辰。
任天辰只是輕輕的一揮手,就將她震退了數米。
“你這樣放肆,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任天辰聲音冷淡了幾分。
“誰要你手下留情。”白琳很不服氣的冷哼,又向任天辰衝了過去。
就這時,一杆黑『色』的長槍,如離弦之箭,從另一個方位刺向任天辰。
同時,白琳一腳踢向任天辰。
任天辰目光一冷,左手出擊,抓住了哪杆黑『色』的槍,右手擋下了白琳的飛腳,震驚了場的所有人。
白立天是極限武館年輕一代強者,此人竟然如此輕鬆的擋下了他的攻擊?
任天辰推開了白琳,然後將黑『色』的長槍扔到一邊,凝視着白立天,剛纔那杆槍就是他擲出來的。
“你是要跟我動手嗎?”
“方纔只是不想讓我的妹妹受傷,所以纔出手了,既然兄臺如此有興致,那我就向你討教幾招。”白立天淡淡的到,頗有幾分高手氣質。
“白琳,你不要出手。”他吩咐了一聲,又道:“你是客人,請先出手吧。”
“不必了,你先吧。”任天辰淡淡的道。
圍觀的人都驚訝了,覺得此人太過猖狂了。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白立天目光一凝,氣勢驟然變的凌厲,直接向任天辰衝了過去。
任天辰一臉的淡然,直到白立天的拳頭即將臨近之時,他才一步橫一出去數米。
但是白立天緊隨其後,一腳飛踢了過來,氣勢非常的凌厲。
任天辰只是輕輕的揮手,就把白立天震飛了數米才落地。
白立天震驚,心中加的沉重,展開了加凌厲的攻擊。
他不愧爲極限武館年輕一代的強者,掌握的武技之多,戰鬥經驗之豐富,力量之強大,都遠遠的超越了其他人。
但是,任天辰面對着白立天凌厲的攻勢,卻是很輕描淡寫的就防住了,不管他用多強的力量都沒有用。
白立天越打越心驚,這個人的力量必定是遠超自己,不然不會這樣輕易的防住他的攻擊,甚至連一次主動出手都沒有。
後他發狠,決心動用自己的強武技,眼中金光閃爍,精神力涌入拳頭,然後一拳打出,精神力化作凌厲的拳勢卷向任天辰,將地面的磚石也撕碎了。
但是任天辰卻是輕輕一揮手,就將白立天凌厲的夾帶着精神力的凌厲拳勢給震散了。
“不錯!”
這是任天辰的讚賞,他立身原地,纖塵不染,目光平淡的望着白立天。
白立天整個人愣住了,這個人到底是誰,爲什麼如此的強大?!
就這時,一道黑影閃電般的襲來,任天辰目光一寒,金光閃爍,強勢出手,一拳轟出。
“轟!”
他與那道黑影重重的對上了一拳,這完全的純肉身力量的碰撞,瞬間震碎了周圍幾十米的磚石,兩者同時飛退。
那道黑影一把抓着白立天的肩膀,帶着他一起退走,沒有被拳勢波及。
當一切煙硝雲散之後,任天辰看見了白立天的身邊站着一箇中年人,剛纔就是他出手的。
任天辰皺起了眉頭,凝視着那個中年人。
“這人很強,不比你弱。”洛妃瞬間做出評價。
任天辰點了點頭,那一瞬間的交手,他已經知道了此人實力非凡,與之不相上下。
殊不知,對面的白河心裡是驚駭,凝視着任天辰,就像是見鬼了那樣。
“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手都有點麻了。”
他剛剛與易慶聊天,卻是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所以就急忙跑了過來,卻沒想到竟然會出現一個與之不相上下的絕頂強者。
“你是誰?爲何要闖我極限武館?”白河氣勢凌厲,質問任天辰。
“是他們先動手的,我也沒有擅闖。”任天辰淡淡的道。
“有這樣的事?”白河問道。
白立天猶豫了一下,道:“是的。”
白河正想開口,一個人卻是急急忙忙的闖進了練武場,正是易慶。
他看到破碎的大地,爲之一愣,看到任天辰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連忙忙過去。
“您什麼時候來的?爲什麼不說一聲,好讓我去接您啊!”
所有人都傻眼了,易慶可是館主白河的師弟,極限武館內地位很高,竟然要對這個青年態度如此的謙遜,實是讓他們難以理解。
“師弟,他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白河很不確定的問道。
易慶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他就是帝國冊封的朔月騎士。”
此話一出,衆人都傻眼了,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任天辰。
所有人都沉默了,練武場裡久久的沒有聲音。
“他是朔月騎士?”
“說笑的吧?!”
有些人艱難的吞着口水,也不能怪他們失態,畢竟朔月騎士可以說是帝國的守護神,每一位都是近乎神話的存,平常人根本無法企及。
“他竟然是朔月騎士?!”白琳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難怪我打不過他。”白立天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敗給同輩人物,心裡怎麼也有些受挫。
白河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了任天辰的面前,笑着說:“我是極限武館的館主百合,剛纔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您,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
白河並沒有見過任天辰,因爲朔月騎士的一切都是帝國的機密,除非親自見過他本人,否則,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任天辰是朔月騎士。
“沒事,倒是館主的實力驚人,讓我大開眼界,極限武館果然名不虛傳。”任天辰淡淡的道,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已經主動道歉了,他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沒有必要計較太多。
而後,白河就將白琳和白立天叫了過來。
“還不快向這位大人問好。”
白立天很直接的向任天辰問好,順便還說了聲道歉,態度非常的好,有君子風度。
白琳心裡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嘀咕道:“憑什麼要我向一個『淫』賊道歉?”
聲音雖小,但場的都非常人,耳力非常的好,都聽到了。
任天辰心生無奈,他什麼時候成『淫』賊了?
白河則是感到很尷尬,不滿的斥責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
白琳不滿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真不好意思,我的女兒不懂事,還請您別意。”白河尷尬的道,他雖爲極限武館的館主,但是跟朔月騎士比起來還真的是低了一層,何況,任天辰的實力也不他之下,怎能不放低姿態?!
“沒事。”任天辰搖了搖頭。
白河如釋重負的笑了笑,他還真怕這個朔月騎士不高興了呢,同時也想,這個女兒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脾『性』實是太倔了。
“都別這裡站着,去裡面坐坐吧。”易慶道。
“對對,去裡面坐坐,讓我們好好的招待一下您,以彌補剛纔的過失,順便向您介紹一下我們極限武館。”白河笑道。
然後,任天辰就被他們幾個人拉走了。
練武場裡剩下的那些武館弟子,全都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彼此臉上的驚駭。
“我不是做夢吧?竟然見到了朔月騎士?”
“貌似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