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陳少勇看見了遠處草叢躺着的兩人,雙眼一睜槍口迅速擡起一聲怒吼:“不是你是我!”
陳少勇舉槍欲擊發,突然間眼前一花,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槍管,陳少勇心下大駭疾退半步,擡起左腳撩向了來人的小腹,來人略一擡腿,陳少勇的腳結結實實的踢了對方的大腿,只覺得像踢了一塊鋼板,震的他腳背發麻,一時間左腳再也提不起力來。
事已至此陳少勇並不驚慌,乾脆丟掉氣槍人再退後半步,手在腰間一摸,一把明晃晃的軍刺出現在手裡,隨即和身撲,沒有任何花哨,軍刺狠狠地朝着對手脖子扎去。
手腕瞬間被一隻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如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他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讓他動彈不得,他心一片冰冷,遇高手了,哎!心嘆了口氣,乾脆閉了雙眼,心灰意冷。
“兄弟,何苦以命相搏啊?”
陳少勇睜開眼睛,眼前是高出自己半頭的對手正笑咪咪的看着自己,眼神沒有半點惡意。
“你…你把他倆怎麼了?”陳少勇低聲吼道。
方劍笑呵呵地說道:“呵呵,沒什麼,他倆只是暫時昏了過去,我可以馬叫醒他們”
方劍鬆開了陳少勇的手腕,轉身朝着躺在地的兩人走去。
陳少勇用力甩了甩手腕,半隻胳膊都已麻木,他狐疑地跟在方劍的身後。
方劍來到了地兩人身邊,蹲下身來用手在兩人腦袋輕輕地揉搓,其實方劍並不懂得什麼穴道,他只是用很溫和的氣息在兩人的太陽穴附近揉搓而已。
片刻之後地兩人都睜開了眼睛,黑瘦的李欣罵罵咧咧地爬起身來,張口罵道:“他媽的,誰把老子打暈了的?”
“阿欣,閉嘴”陳少勇臉色一黑低聲吼道。
李欣和趙常這纔看見他們的老大眼神嚴厲,身邊還站着一位身穿迷彩軍服的大漢。
“你們沒事吧?”大漢和顏悅色地問道。
“沒,沒事”
兩人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心裡已經知道,自己的昏迷眼前這個大漢是脫不了干係的。
“兄弟,你在這坡設了陷阱吧?”
方劍拿出了對講機,隨口問着身邊這個滿臉鬍鬚的漢子。
陳少勇回答道:“設了幾個簡單的陷阱”
陳少勇神色有些尷尬,心明瞭,都被看穿了哪裡還算的是陷阱?
“安福,帶隊從後面山路來吧!已經安全了”方劍打開了對講機說道。
在這時,山坡的樹叢一陣晃動,陳少勇露出了擔心的神色,片刻之後一條一米多高的黑色大狗躥了來,張着血盆大口圍着三人打轉,三人站着不敢稍有異動,一瞬間嚇的滿滿都是尿意。
“威仔,過來”
方劍一聲輕呵,大狗這才很不情願地走到方劍身邊,陳少勇心暗叫僥倖,如果對方懷有惡意,憑這條大狗他們也無法抵擋。
兩臺猛士呼嘯着衝了山坡,王安福和武俊傑跳下車來奔向坡頂,在平地的兩側警戒起來,周容和汪霞兩個女子則端着九五步槍警惕地望着陳少勇三人不動聲色,只有李萍大大咧咧的吼叫着同歐陽靜一起朝方劍這邊走來。
“老公,這三個傢伙想要偷襲我們?”
見到了美女,李欣剛想擡頭看一眼聽到李萍不滿的聲音,趕忙低下了頭。
“沒什麼,是幾個落難的朋友,去把車的食物拿一些下來”方劍擺擺手說道。
三盒野戰速熱盒飯和三瓶礦泉水交到了陳少勇三人的手,三人熟練地打開了飯盒加起熱來,方劍看着他們突然問道:“你們當過兵吧!這槍是怎麼回事?”
“報告領導,我當過兵,他倆沒有,這槍是進口高壓氣槍”歲數看去大很多的陳少勇趕忙說道。
“哦!你們怎麼躲在這裡的呢?”方劍擺弄着一支氣槍問道。
陳少勇一聲長嘆:“哎!我們是一個私人俱樂部的成員,都喜歡槍械,本來是利用假期進山打獵的”
“用這槍?”
方劍舉起這手顯得很精緻的氣槍問道,的確這槍的工藝和烤漆李萍她們手的九五步槍還強不少。
“嗯,這是進口的禿鷲,我們又叫它氣狗”
隨着陳少勇的講述方劍基本搞清楚了三人的來龍去脈,陳少勇是轉業軍人,割捨不了軍人情結便開了個軍品商店,李欣和趙常一個是官二代,一個是富二代,不喜歡工作喜歡槍械,共同愛好使他們成爲了朋友,這次是幾個朋友組織偷偷地進山打獵,結果病毒爆發了,幾人便被困在了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