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寧紹天居然出奇的配合,這讓祝子言有點意外,她粗魯的替寧紹天擦着那雙臭腳,“喂,祝子言,你是不是女人?你懂不懂什麼叫作溫柔?”
“我不是女人,難道你是女人嗎?那你真利害,變性做手術做得那麼成功,我甘拜下風了。”寧紹天真想捏死祝子言,如果她說點好說話,或者他會少點折磨她的,但是這女人嘴巴像是屎坑裡石頭,又臭又硬。
“祝子言,信不信我現在將你從二樓扔下去。”寧紹天青筋暴起,說不定下一秒真會把祝子言從窗口扔出去。
祝子言看沒有看他的眼神,並沒有發察她此刻身處於怎麼樣的暴風雨之中。她手中的力量倒是慢慢放輕了,輕輕的替他按摩着那一道道的疤痕,“你敢摔,我就敢睜着眼掉下去。”
寧紹天雙手緊緊握着,因爲他擔心如果他現在放開,他會立即將祝子言扔出去。祝子言倒是細細的觀察着,“這傷很久了吧,痕還這麼深,那時候一定很痛吧。”
寧紹天看着她的雙手在他的腳上摸來摸去,似乎疲累還真給她摸掉了,“要你管,這事是你這種買回來貨物該管的嗎?”
“對,貨物不再廢話了,請問寧總還有什麼吩咐或折磨的,趕緊吧。”祝子言已經本着必死的決心了,試問有人敢得罪他寧紹天的嗎?那簡直就是等找到死。而她祝子言今天在他太歲頭上動土了,不,應該是說移了座山,她已經有死的準備了,不折磨死她,估計他今晚會睡不着的,所以早生早超生。
“祝子言,你難道不怕我嗎?”寧紹天問,是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過。那個女人看到他不是像糖一樣向他身上粘的,說話從來都是他說了一,沒人敢說二。
“怕,當然怕你了,你捏死我,就好像弄死一個螞蟻一樣,我也是本着早死早超生,不過寧紹天,你記住,我已經過來還債了,你不要再找我家人的麻煩,不然,兔子急起來了,也會懂得殺人的。”祝子言可是忍他,就算他再百般折磨她,也沒有關係,如果他再找晴晴他們麻煩,那麼,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抱着他一起下地獄。
“嘴硬的女人,人在屋檐下,那不敢不低頭,偏偏你來到了仇人家,還敢擡高頭,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腳已經洗好,祝子言拿起乾淨的毛巾把水份擦乾,並沒有回答他那個廢話問題。
寧紹天這才認真打量着眼前這個女人,胸前的扣子鬆開了二粒,白白的皮膚正在他眼前晃着。他站了起來,然後扯開她的衣服,“祝子言,你居然沒穿內衣?你是不是準備勾引這屋子的那個男人?真是蕩婦。”
寧紹天扯她衣服的時候,祝子言皺着眉頭,忍痛輕輕叫一聲。寧紹天看着她的表情,挽起她的衣袖,指着她那白皙手臂上的青青黑黑的淤血,有些地方還滲着血水,寧紹天的心臟看着她身上的血跡,突然痛了起來。
“這傷怎麼弄了?”他黑着臉問,像是風雨前夕的烏雲一樣,讓人感到有一絲壓抑。
“你給的,你不是讓姓張那女人好好看着我嗎?難道這還不能讓你滿意嗎?是不是讓我連手都廢了,你才滿意?寧總。”祝子言想想就氣,沒他的命令,姓張那女人敢這麼囂張嗎?沒摔死也算她命硬。
“那衣服呢?怎麼連內衣都沒穿?”想到這裡,寧紹天更火了,屋子裡少說還有幾個男傭人,是不是都養飽他們眼福了?
(本章完)